下注“大”或“小”,有着50%赢的机率。 结果一站过来,了解了规则后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还有一种叫围骰的情况,比如:要是三个骰子的点数是相同的,三个“2”,会大小通吃,也就是不管押大或押小都会输。 几分钟前,钱乐听了旁边一位老哥的科普:“......算下来,赌场的胜率是51.39%,我们玩家只有48.61%,除非你运气好,赢了又懂得及时收手。否则一直玩下去,手上的筹码迟早得都输掉出去。” 钱乐心想:我爱财,但不贪财。 只要赢个200,我就不玩了。 结果手气背得很,每把下100,下了8把,把把输。 不是48.61%赢的机率吗?怎么到他这成了百分百,太气人。 现在听苏清朗讲“有50%的把握”,钱乐把头一点,心想:冲一把! 到底没有抵抗住200赢回800的诱惑。 苏清朗没有下场玩,只站在钱乐的身后,在要下注的时候以碰一下钱乐的手臂或搭一下肩膀为暗号,即:押“大”就碰一下钱乐的左手/左肩,押“小”就碰一下右手/右肩。 新的一局开始了。 荷官按一下手边的按钮,骰蛊里放着的3个骰子会自动旋转“洗牌”。 接着,玩家们可以开始下注了。 第一把,“全押。”苏清朗碰了一下钱乐的左肩。 身旁的燕三:“......”下注200,从苏清朗的口里蹦出来一个“全押”,好像电影里上演的牌局大战押上了全身家进行梭哈。 钱乐有些不舍的将两个筹码放到了“大”字上面。 其他围站着或是坐着的玩家,押注“大”或“小”,做着1:150赔率美梦押注围骰的也有一个。 下注时间结束。 几声叮叮的声响后。 荷官揭开骰蛊,很快,赌桌上的电子显示屏将骰子的点数显示了出来。 【16,大】 押大小的赔率为1:1。 钱乐激动得差点欢呼起来,目不转眼的盯着荷官的手,等着荷官给发了筹码,立即高兴的从赌桌上拿回了4个100的小圆牌筹码。 钱乐忍不住回头,眼神询问:小朗,下一把押什么? 玩扑克牌梭哈的赌桌上。 于景澄历经了几波输赢起伏后,手里只剩下一个筹码小圆牌,没了再玩下去的兴致,站起了身。 “小伙子,你手气好那会儿筹码都赢翻10倍了,甘心就这么走了?” 于景澄对那人笑笑:“做不到见好就收,就得学会‘及时止损’。” 从玩牌的赌台走开后。 于景澄的目光四下搜寻着苏清朗和燕三的身影。 因他们5人戴着同款的口罩,不坐下玩只站着,苏清朗和燕三的身高又是人群里拔尖的,很快就发现了两人站在玩骰子那一桌。 于景澄抬腿走了过去。 刚一过来,苏清朗等人正要离开。 于景澄一眼锁定了钱乐小心抱在怀里的筹码,小圆牌各种颜色都有,面值有大有小。 看到苏清朗的经纪人笑容夸张,活像刚捡了钱,用脚趾头猜也知道: 这是赢来的筹码,赢钱了。 苏清朗抬手指了指柜台方向:“钱哥要去换钱。”问于景澄还玩吗? 于景澄摇摇头,表示不玩了。 5人遂往柜台处走去。 待离一张张的赌台远了些,不待于景澄开口问,钱乐无比激动的讲述了苏清朗的“神迹”。 “小于武指,你知道吗!我手里的1000筹码下注了8把,把把输,我想说留着最后200吃个午饭。还好小朗来了。” 于景澄心道:果然,苏清朗还是出手了。 “后来?” 钱乐咽了咽口水,眉飞色舞的继续往下讲:“我听小朗的来押注,7把,连赢了7把!倒赚了9000。”讲到最后的数字是小小声透露的,生怕被别人听到,却带着无法抑制的亢奋与激动。 从大衰到走大运,在赌场上演了绝地反击。 于景澄听完十分后悔,后悔自己错过了精彩的围观。 他看向苏清朗,询问:“连赢7把,你是怎么做的?除了扑克牌,对玩骰子也有研究?” 除了手快、身手快、眼力好,听力也很卓越? 钱乐和燕三也有问了这个问题。 苏清朗双手一摊,还是同样的答案:“我凭第六感,瞎猜下注的。” 其他人:“......”你看我们信吗? 啧,居然都不相信。 人们呐,只记住了他夸下海口要帮经纪人把钱赢回来,可他前一句话还说了,只有50%的胜率啊! 可不就是瞎蒙的。 谁知道,他今天就跟开了金口似的,把把都蒙对了。 系统上线提醒:少装比,小心翻车。 苏清朗表示翻不了车,他这个三好青年以后也不会来赌场了。 今天来这一趟,把大厅里的大部分赌台都走了一遍,通过观察浅浅得出来的结论:十赌九输,90%的玩家看上去都是输的。 珍爱生命,远离“赌”字。 “小于武指,你赢了多少?” 于景澄被苏清朗问得一噎,不待回答,其他四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朝他手上看去,只见指间夹着一块孤零零的小圆牌。 苏清朗“哦豁”了一声,安慰了一句:“左手倒右手?” 在几人闲聊间,已经将筹码换成了钱币的钱乐走了回来,笑呵呵的打圆场,十分豪气的宣布:“各位,为庆祝我赢钱,中午这一顿我请了。” “听说大三巴牌坊那里有一家猪扒汉堡很有名,我们去那里逛逛,尝一尝吧。” “......”赢了这么多钱,就请吃猪扒包啊? 不愧是你,我的经纪人。 苏清朗转头看向于景澄:“要不,还是你拿剩下的1000,请我们吃饭吧?” 于景澄:“......” 一行5人去了澳城的著名景点逛了后,吃了没有想象中好吃的猪扒包,随后还是钱乐坚持要请客,到一家老字号的面馆吃了碗面,便打车回酒店了。 两天后,《新赌神》剧组在澳城开机。 先拍摄的是卫琛和东绮文的男女主角戏份。 一个星期后。 苏清朗终于开工了。 今日拍的是室内戏,一来到拍摄片场。 助理小新打量着室内欧州宫廷般古典奢华的装潢风格,三米高的吊顶上璀璨眩目的水晶大吊顶,还有摆放着的十几张赌台...... “我有一种走错片场的感觉,有点梦回前两天,像是来到了哪家赌场?”看着剧组的工作人员在赌场里来回的忙碌穿梭,又有一种乱入感。 这是剧组搭的景吗?真的是大大大手笔了。 钱乐接话:“我们确实是——又进来了一家赌场。” 《新赌神》剧组来到澳城,为的就是到赌场里取景拍摄电影里的赌场戏份,听副导演讲:剧组十分豪气的租下了澳城当地的一家赌场来拍戏。 该赌场是澳城开设最年久的赌场之一,几个月前进行了翻修,10天前刚装修完毕。 可以闻到很明显的装修气味。 剧组来到这家“新”赌场,出钱又“出力”,给免费当人肉除甲醛机了。 钱乐从包里找出一个口罩递给苏清朗,有些纳闷的问:“小朗,你怎么了?怎么怪安静的。” 苏清朗接过经纪人递来的口罩戴上,眸光深深:“我在酝酿角色的情绪。” “接下来两天的戏份,对我的挑战很大。” 要拍他和燕三的精彩对手戏。 先前在港都拍的反派男二和阿姜的师兄弟戏份:阿姜在师兄面前无所顾忌的炫技、秀智商、秀优越感; 反派男二私下偷听到老赌王有意将赌场经营的生意交给阿姜来打理,心里不是滋味,更加仇恨上阿姜,开始了盘算。 这一次,真正的二人较量戏来了。 今天拍的是阿姜和反派男二在赌桌上戏份。 剧情前提:老赌王突发心脏病离世不久。阿姜来到赌场里巡场,反派男二出现挑衅的向阿姜下“战书”——敢不敢赌一局,称自己是老赌王的上门女婿,比阿姜更有资格管理赌场。 阿姜受老赌王影响,一向也看不上师傅的这个倒插门的窝囊女婿,平时不把这个师兄放在眼里的。 听到反派男二称要是阿姜赢了,从此在眼前消失,一口应下了...... 结果一时大意输了。 赌上的不止是所有荣耀,还有右手。 右手被废的戏明天才拍,苏清朗的手今天已经在隐隐作痛了。 等燕三来了片场,苏清朗连忙上前抓着燕三一起对戏。 转场到澳城后,燕三的经纪人邵剑没有再跟组,回北城了。 不知道是不是经纪人邵剑不在的缘故,还是随着电影的拍摄,两人迎来了重要的对手戏,需要多沟通。 苏清朗发现燕三对自己的态度没有那么疏离,避嫌了? 阿姜与反派男二之间的牌局大战,从上午拍到晚上7点才收工。 收工后,苏清朗蹙着眉,看上去闷闷不乐的。 钱乐不解的问:“小朗,你怎么了?” 今天演得不是挺好的。 苏清朗叹了口气:“唉,我入戏了。” 看着自己抬起的右手:“今天拍摄卡在阿姜输牌这里结束,我心郁闷。一想到明天,阿姜就要被废右手了,我心难受......” 有点抓心挠肝的想把剩下的戏份演完。 怕明天接不上情绪。 听苏清朗这么一说,钱乐想到明天要拍的戏份心里也有点打鼓: 右手被废是什么感觉? 小朗能演得好吗? 确实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为缓解艺人的焦虑,加上兜里揣着还热乎的8000多块多亏了小朗。 “小朗,不要焦虑。我被大数据推送了一家据说很好吃的葡国菜,来了澳城就得试试这里的特色菜。我、你还有小新,今晚去挫一顿吧,我请客!” 一听到吃的,苏清朗瞬间就精神了:“我们现在就出发?” 钱乐:“......” 吃完葡国菜,散步半个小时。 一回到酒店房间,苏清朗呼叫系统上线,在脑海里上表演课,预习明天要拍摄的戏份。 翌日来到剧组。 苏清朗看到武术指导于承术和于景澄。这两天,他满脑子想的是右手被废的那一场戏该怎么演好,差点忘了前面还有一场打戏。 仅有的两场打戏,剩下的最后一场。 接昨天拍摄的剧情:阿姜输牌了后,还被反派男二往身上泼脏水,栽脏老赌王的死是阿姜蓄意谋害的,企图吞下这家赌场。 不然老赌王怎么会越过上门女婿,把赌场交给一个外人来打理? 阿姜这才意识到自己掉进了反派男二设下的圈套,不止是要废他右手,拿走赌场,还要把老赌王的死栽脏到自己的头上,口口声声要清理门户,不给他留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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