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从胸脯一路吻下去,隔着布料吻过朱利安的肚脐、小腹,又钻入裙中去吻他的私.处。朱利安在北境时已被这样对待过一次,但再来一次仍旧战栗不止。他隔着裙子看不见威廉,不敢去推他的头或是夹住双腿,他的体贴换来了alpha肆无忌惮的掠夺,没一会儿裙摆便被濡湿了一大片。 衬裙挂在omega的腰上,虽然不方便,却也顾不上把它脱掉了。威廉撩起朱利安的裙摆,把他放到自己的腿上,硬挺的阴.茎不由分说地插了进去。朱利安依旧有些害怕,但这次威廉没有给他挣扎的机会,他挺腰抽插着,不一会儿朱利安就只剩下搂住他的脖子的力气了。 初尝情事的omega口中只有生涩的呻吟,但下面的小嘴却会表达得多。生殖腔口没过一会儿便悄然打开,阴.茎每顶上去都能感受到欲语还休的邀请,那张隐秘的小嘴终于像是按捺不住了一样,喷出一大滩蜜液,告诉来客里面更是洞天福地。 朱利安第一次经历生殖腔高潮,失神地趴在威廉的肩头,内壁仍不住地绞紧。威廉却没有给他缓和的时间,他把朱利安转过去,让他背对着自己坐着,接着直接撞入了朱利安的生殖腔。 朱利安哀号一声,所谓的归属、臣服还有依恋统统没有出现,他感受到的只有疼痛。 一只青筋突起的手臂伸到了他面前,他听见那个口吃的alpha对他说:“一会儿会更疼,如果实、实在忍不住,就咬我。” 阴.茎在他体内猛地冲撞了数下,射出滚烫的精.液,最后胀大成结,后颈上的嫩肉被利齿刺破,高剂量的信香如海啸般涌入。这一切应该是很疼的,但朱利安不记得了。 他只记得他乳白色的衬裙上的点点血迹,还有嘴里的铁锈味,他狠狠地在他的alpha的手臂上咬了一口,这个伤口里有他所有的爱,还有他所有因为爱而产生的不堪。 ---- 写肉写爆字数了qvq。 我发现我写肉的风格是,前戏事后写90个字,真刀实枪写10个字,大伙儿凑合看看23333
第25章 朱利安从睡梦中醒来,发现房间里又只剩下他一人,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疼痛已经消去大半,昨夜新添的齿痕虽不明显,但确确实实地存在。他不情不愿地滚到床边,正想摇铃让洛蒂进来服侍,威廉推门进来了。 “你起得太晚了,心肝。” 他说的话一点都不讨人喜欢,只有称呼勉强令人满意。朱利安问他:“你起那么早干什么去了?” 威廉坐到床边说:“我刚刚在跟托马斯说花园的事。鼠尾草需要现在种下,还有一些耐、耐寒的草药也可以现在种,其他的等到春天再说。” “你别把这里弄得跟修道院一样,种一堆草药。” “不会的,我留出了种观赏花卉的地方,你想要什么花,金雀花还是鸢尾花?(这两种都是朱利安家族的象征)” “都不想要,我想要百合。” 威廉答应了下来,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朱利安说:“给你的晨礼。” 朱利安愣住了,坐在床上呆呆地望着他。威廉自嘲地说:“即使是我,也要给新婚妻子准备晨礼啊。” 丈夫在新婚第二天清晨向妻子赠送礼物,这是从部落时代流传下来的习俗,若这是由两个家庭促成的婚姻,丈夫递给妻子的往往只是一张清单,士绅家的清单写着牲畜的数量,贵族家的则列着土地、金币和各类奇珍异宝。 他们的结合与家庭无关,朱利安的父兄没有为他准备嫁妆,即使准备了,威廉也拿不出能与之匹配的晨礼。他能拿出来的只有一件小小礼物,让他妻子不比其他新嫁娘少任何东西。 朱利安半天不接过去,威廉只得自己把盒子打开。里面装着的是一枚醋栗造型的胸针,叶片由黄金填丝制成,下面缀着五枚红宝石果子,甚是小巧可爱。 “这是……你自己做的?”朱利安问。 “我找的工匠可能比不上御用的,但我想也不至于差到误以为是我这个外、外行人做的。” “不,它很漂亮!我就是想问……” “图样是我画的,”威廉解释说,“但我不会填丝和切割宝石。” “然而你会做玻璃瓶。”朱利安边摸着那枚胸针边说。 威廉思索了好一会儿才搞明白他指的是他送给朱诺的香水的瓶子。那两个瓶子确实是他亲手烧制的,他当时只想尽快做出两只大小合适形状美观的瓶子,哪想到会被朱利安惦记这么久。 威廉见他还算喜欢这枚胸针,又笑着跟他聊天说:“我找的这人是一位御用工匠的徒弟,进宫时偶然认识的。他的手艺已经不比师父差了,但碍于学徒的身份,偷偷接私活也不敢开高价。” 话是这么说,但这枚胸针在金料和宝石上都没有节省,想来还是花掉了威廉不少钱的。朱利安抿着嘴,拿着胸针在胸前比划说:“如果你真心想帮他一把,就把他的名字告诉我,下次宫里要做首饰,我直接让他来做。” 威廉说:“好的,我考虑一下。” 两人一起用过早餐之后,威廉去书房整理他的书籍和手稿,他刚回国一年,藏书其实并不是很多,但他实在不知道下了床之后还能跟朱利安一起做些什么。这两人在结婚之前对对方的日常生活几乎一无所知,搬进同一个屋檐下之后或许还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适应彼此的节奏。 威廉在书桌前心不在焉地给手稿编号,看见妮可拉第三次在书房门口探头探脑——这显然是朱利安派她来的,便对她说:“如果你的主人不忙的话,请他过来给我帮忙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跟在妮可拉身后去请朱利安,恰好看见朱利安坐在沙发上探头探脑的样子,笑着向他伸出手说:“来帮帮我好吗?” 朱利安刚刚被标记,恨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黏在他身边,欣然牵着他的手跟他去了书房。威廉的手稿很整齐,甚至算得上美观,一部分是拉丁文写成的笔记,另一部分则是速写和草图。他递了一摞给朱利安说:“能麻烦您把它们按日期排好吗?” 这摞手稿有些画着半截手臂,有些似乎是脏器,有些则是朱利安看不懂的线条,他静下心来阅读旁边的拉丁文注释或许能看懂,但这些图看得他头皮发麻,囫囵找到日期便不愿意多看一眼了。 “你到底……在研究些什么啊?”朱利安忍不住问。 “血液循环。” “血液循环?” “没错。”威廉说,“我有一个猜想,是心脏的反复收缩,促、促使血液在全身流动。我正在收集证据证明这一点。” 他说这些话时表情神采奕奕,朱利安从不知道威廉还有这一面,他之前只觉得威廉在宫廷中谈笑风生的样子很迷人,他也说不清为什么一个口吃会给他这种感觉。朱利安曾经担心让自己的丈夫出去做医生会不会有些掉了身份,直到今天见到威廉谈及医学时的兴奋和自负,他才终于确信他做了件正确的事情。 朱利安翻着他的手稿,突然抽出来一张,举起来问他说:“这画的是谁?” 这张手稿的背面有一幅速写小像,威廉看了一下,笑着说:“画得不像你吗?” 然而画中人如果是他的双胞胎弟弟,也会画得像他。朱利安对威廉模糊不清的回答不是很满意,但他想到他后颈的标记,又想到他留在威廉胳膊上的伤疤,又懒得纠结下去了。 他伸手摸了摸威廉的右臂,问:“这里还疼吗?” 威廉说:“不疼的,小刺猬。” 朱利安把整理好的稿纸甩到桌子上,背过身去说:“不帮你了。” “本来也没想让你帮忙。”威廉拿起那摞手稿点了点,“只是想让你到我身边来。” 朱利安听到这句话后又一点点地转了回来,实在是过于像一只把柔软的肚皮露出来的刺猬,威廉怜爱地望着他,等他眼中的痴缠都快染上委屈,再把他拉入怀中亲了亲。 几分钟后妮可拉抱着一大捆木柴路过书房,被房内的声响吓得魂飞魄散,跑走时咣咣当当地掉了一路的树枝。 朱利安和威廉就这样光明正大地住到了一起,他们虽然没有张贴告示或者举办宴会宣布他们结为了夫妇,但很快全王都都知道莱斯特伯爵家的二儿子,在弟弟结婚后不久,十分突然地嫁给了一个从男爵的儿子。国王似乎对这桩婚姻相当满意,朱利安上午入宫向国王禀告这件事,下午国王送给侄子的结婚礼物——一个镶满宝石的金杯便送到了他在史密斯菲尔德区的家中。 威廉见一切差不多尘埃落定,便跟朱利安说他想正式辞去王后的私人医生这个职位,请他帮忙安排或者直接代为转达。没想到朱利安支吾了一会儿说:“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不急于辞去这个位置。” 威廉没有立刻拒绝,但眼神里写着你需要给我一个理由。 “王后最近的身体很不好。最糟糕的情况下,可能活不过这个冬天。” 王后可能活不过这个冬天,这是王宫里很多个冬天都会传出的议论,但今年恐怕要成真了。威廉上一次去见她时,她的精神有些萎靡,勉强地倚在椅子上见客,他还未来得及询问她的状况,王后便说不需要诊治了,为她做一些醒神的香氛就好。 威廉一向爱戴这位王后,闻言低声问:“御医们都这么认为?” “御医怎么可能会说这种话。她之前每次生病的时候,都很积极地配合治疗,但这次已经不愿意喝药了。”朱利安的语气冰冷而哀伤。王后在花一样的年龄远嫁异国,与年轻国王恩爱情浓的日子就如花期一样短暂,此后几十年便只是一个王冠下的女人,朱利安找到了所托之人,与这种命运擦肩而过,却依然有种兔死狐悲之感。 但他无暇沉浸在哀伤之中,在爱情消散之后,他的王后姨妈努力保持身体健康,频繁地怀孕,忍下丈夫的情妇和私生子,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确保有着瓦洛亚家族血脉的继承人登上英王王位,朱利安对那个家族并未太多亲近之感,但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他很纠结要不要把威廉拉入这一切,要不要让威廉看到他勾心斗角的一面,但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对威廉说:“我没有那么多精力,可能顾不上王后那边,我希望你能去帮我照看一二。你跟我那些表姐妹也相处得很好,我自己去可能都不会有那么方便。” “你想要做什么,朱利安。”威廉问他。 “我希望我什么都不需要做。但是我听说梅贝尔·费查伦最近要出来了。” 梅贝尔即是拉特兰伯爵的寡嫂,私生子罗伯特·菲茨罗伊的母亲。她在生下私生子后不久便被国王抛弃,omega被标记过她的alpha抛弃,很容易走上偏激,在一次晚宴上她将一杯酒扔向了国王和他的新情人,引发了不小的骚乱,之后就一直称病在家中疗养,再也没有公开露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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