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舔了舔江云舒嘴角所剩无几的奶油才作罢。 “许了什么愿?” 江云舒瞥了他一眼,“不告诉你。” 冷濯眼神危险,将人带起来,也不继续问他,“晚上别吃这么多奶油,不好消化。” 江云舒恰好不想吃了,依着他喝了水,坐到沙发上。 看着身边的人,冷濯笑道,“看到那东西,跑得倒是快。” 几乎是瞬间,江云舒就想到楼上的那个快递,抱怨到:“你就是故意让我去拿的!” “嗯,对,我故意的。” 冷濯也不否认。 之前几次差点没忍住,都想着怕他伤着了,准备等东西齐了再计划,没想到最后还是没等到。 江云舒看不得他得意的样子,硬着头皮回到:“你早说嘛,我这儿有!” 看起来,倒像比冷濯经验丰富。 “……”冷濯皱眉,认真问到,“自己弄,也要这个?” 他不懂这方面,算是新手。 偏偏他认真的样子,好像是在嘲讽江云舒,惹得他急眼,“就算我是自己弄,那,那……也是有!” 冷濯笑了笑,把人扣在沙发和自己中间,“没事,我也有了。” “……” “所以,现在不用担心了。” “!!!” 不,他更担心了。 江云舒被他看得脸红,想到那上百个东西,挣扎着要起来,“我要睡了。” “睡了一上午,再睡就不好了,我们先运动运动。” 江云舒:“……不。” 可惜他被人禁锢住,没了力气,嘴里的奶油味染上了草莓的味道。 “嗯,你嘴里的奶油比嘴角更好吃。” 冷濯竟还吃上瘾了! “……”江云舒喘着气,感受着他滚烫的舌尖游走在里面,越来越热。 手不自觉攀上去,身子也跟着贴过去。 冷濯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放到沙发上,“下次再用你的。” 江云舒瞥了眼,第一时间竟然是庆幸,他只带了一盒下来。 两人难舍难分,气息交融,江云舒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冷濯手压着他的下巴,将他唇齿分开,“我喜欢听你出声,你这个时候的声音最好听。” “……”江云舒一个没忍住,被他一弄,泣着出声。 冷濯从喉间发出笑声,“真好听!” 一边说着,还一边解着他的扣子,江云舒被他侧身抱着,彻底软了下来。 两人眼里只有彼此,外面的一切好似都静止下来,上次在办公室,好像打通了所有阻碍,两人就像时刻都想从对方身上得到空气一样,急迫、切盼,想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 正是浓烈时…… 叮—— 大门密码解锁的声音把江云舒拉了回来,冷濯还沉浸在情动里,密切地吻过他的脸,他的唇。 江云舒透过他的肩看过去,惊得差点呼吸停下。 “妈!” 作者有话要说: 舒舒:我错了,不是你不行,是我不行,我不行,行了吧?!!! 冷濯:晚了!
第66章 江云舒的声音拉回了冷濯的理智,两人朝门口看去,只见他妈席月和他爸江宏立正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 怔愣地看着里面的俩人,瞬间又沉默地把大门关上。 “……” 江云舒推开冷濯起身,冷濯怔了片刻后慌乱地想帮他把睡衣的扣子系上,两人忙活了半天,却越弄越乱。 看了看他领口的红痕,冷濯舔了舔唇,哑声道:“你先去换身衣服。” 江云舒看着自己身上皱的不成样的睡衣,捂着进去了。 走到镜子前,他才发现身上的印痕。 就说冷濯为什么会让他换衣服,靠近锁骨的脖子根本没眼看,全是暗红的痕迹。 江云舒把衣服脱下,浑身上下都是同样的吻痕。 “冷濯!!!” 难怪他觉得浑身痛得要死! 他昨晚弄到睡着,今天洗漱也迷迷糊糊的,现在才看到! 这人!是狗吗?! 可怜江云舒,大晚上的,换了个衬衣出去,扣子扣到最上方,遮得严丝合缝,像是要去参加个严肃的集团会议一样。 气势汹汹出去,正想找人算账,就看到他爸妈已经被请进来了,和冷濯坐在沙发上。 三人看起来倒是和谐,冷濯还给他们倒水。 不复刚才的慌乱,脸上淡定得不行,“不好意思,阿姨叔叔,这里没茶叶。” 席月看着他,脸都要笑烂了,“没事儿没事儿,不讲究的。” 江宏立脸上带着尴尬,接过水也连连道谢。 江云舒看着他们“一家三口”,“……” 倒是不必如此和谐。 “你们怎么来也不先给我说一声!” 他都没准备! 席月看他出来,脸上少见地好脸色,“还不是你爸,说你生日,准备过来给你庆生,结果前段时间打你电话关机,就直接过来了。” 没想到,能遇到这事儿…… 江云舒还不知道他们打过电话,小声埋怨到:“你们后面怎么不多给我打两次,我手机掉水里了。” 席月对他手机不感兴趣,看了眼沙发上坐着的人,瞪了江云舒一眼,假笑地滴溜溜转到冷濯身上:“不知道……这位是?” “我叫冷濯,您和叔叔叫我阿濯就行。” 席月一拍大腿,“哎呀!你说说,舒舒这孩子,也没介绍!” “从小被他爸惯的!阿濯,是吧!” 无辜受牵连的江宏立早已习惯,拉开她的手,“别拍到腿了。” 江云舒看了眼席月女士差不多能走动的脚,挨着冷濯坐下,“您的腿还没好,怎么跑这么远来?” 又看了眼时间,“你们吃晚饭了吗?” 席月无视他,自顾自问冷濯,“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多大了?” 江云舒:“…………” “我……” 冷笑一声,他抢过冷濯的话,扯着嘴角挖苦到:“他今年二十九,我老板。” “哦,就是你一直在骂无良资本家的那个老板!” 冷濯:“???” 江宏立:“……” 席月:“???……” “你老板?!”席月良久才回神过来。 不对!应该是,“我哪里骂人家了!” “你别胡言乱语!” 本来她以为冷濯是江云舒的同事,没想到是他老板,顿时心思多了起来,态度不像刚才那般火热,脸上的笑也有点僵。 周边空气突然的变化,让冷濯紧张得搓了搓手。 一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冷总也沉默下来,看向江云舒。 江云舒倒是不在意,安抚地拍了拍他,知道席月有话要说,催他上楼。 “你不是还要加班?先上去吧。” 席月坐在沙发上,客气地说了两句,不复刚才的热情。 冷濯看了眼突然变了态度的两个长辈,也得体地再见,“那我不打扰你们休息了,有什么事尽管告诉我。” 江云舒把人拉向门边,“行了,走吧走吧!” 江宏立还算能稳住,起身道谢,准备送他到门外,刚站起来,沙发上就滚下一瓶东西。 江云舒一顿,恰好这东西就滚落到他脚下。 “这是什么?”席月以为是他乱扔在沙发上的什么水,探身来看,就看到刚才滚落东西的沙发处还放着一盒用的。 结合上面显眼的图案,还有刚进来时,两人的动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狠狠瞪了江云舒一眼,又气又无语,显然不满。 “……成什么样子!” 江宏立看了眼东西,也有点尴尬,“呃……,阿濯,冷总你先去休息吧,没事儿哈哈。” 江云舒红着脸把东西捡起,又故作镇定地收了沙发上的盒子,顺手放到玄关的柜子里,虚掩着门安抚冷濯。 “没事儿,我妈他们很开明的,你别担心。” 冷濯皱紧了眉,“……嗯。” 看出他的不安,江云舒解释到:“也许……是对你职业有点不满吧。” “还有就是……之前我在他们面前吐槽过几句,刻板印象,你懂得!” 江云舒把人推进电梯,“总之你好好上班,下次带他们和你吃饭。” 看他兴致不高,江云舒觉得有点可怜,初次见面被撞见做坏事不说,还被扣了分。 有意安抚,进电梯里在他唇上印上一吻。 冷濯熟练地在他贴上来的时候,搂过腰重重地覆了下去。 “我是不是搞砸了?” 好在他们这是一梯一户的公寓,平时没什么人,到了楼上,才把人放开,紧张地问他。 “没有!”江云舒理了理身上的衬衣,“我保证,明天就好了!都是误会!” 他妈的心思,好猜得很! 只是第一次见席月黑脸的冷濯,会有些担心。 席月往年做教导主任的时候,脸一拉,他们整个年纪都吓得要死。 安抚好了冷濯,江云舒这才下楼去,看了眼在沙发上说着什么的俩人,动手收了桌子上的剩菜。 “你怎么和你老板搞到一起了?” 席月始终有些不满,他本以为江云舒的上司是个四五十岁的男人,没想到是个年轻人。 说年轻吧,又快三十了,“年纪还大。” 语气里不满到了极点。 江云舒看着她,嘟着嘴为冷濯辩驳。 “什么搞到一起?!你们还是老师呢!文明点行不?!” “而且你们之前让我相亲的时候,还说年纪大的疼人呢!况且他二十九,就比我大四岁,我生日一过,就二十六了,只大三岁多,哪里就年纪大了?!” “人大三,抱金砖!” 席月狠狠瞪他一眼,“你可不就是抱了块金砖?!” 江宏立难得插嘴,“也不是不让你谈,只是你们的身份差距太大,到时候吃亏的是你!” “我们只是平常人家,谈恋爱,结婚,找个差不多的,门当户对的,就行了。” 席月:“对啊!他是你老板,那不就是泰昌的总裁?这种有钱人,你和他一起,到时候有你吃亏的地儿!” “之前的义凯,我看他就不错,知根知底的,人又好。” 对于席月和江宏立来说,江云舒是他们唯一的儿子,既然不能像普通人一样,喜欢女生,生小孩,那就找个普通人,相伴一生,老来互相照顾。 但是像这种有钱人,在他们眼里,那就是花花公子,玩弄感情的人。 哪会真能好好照顾江云舒! 两口子做了一辈子老师,传统又保守,同意江云舒喜欢男人,都已经用了最大的力气。 江云舒从外面拿了外卖进来,帮冷濯挽回名声,“他和别的那些有钱人不一样,我还是他初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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