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呵……” 差点惊呼出声,江云舒想到隔壁的船长,又连忙转了个音,像是一曲终了的吟诵,带着心脏和身体的颤抖。 “别动,在山上不是一起睡过?” 江云舒听着他沉稳的音调有些无语,那能一样吗?! 那时他们又没有…… “在泳池里倒是勇敢,怎么到这儿就不行了?” 江云舒弓着身子,不服气,“我行得很,你才不行!” “呵~是吗?”冷濯的声音很轻,呼出的气息刚好落到江云舒的肩上,“那我们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 舒舒:我行得很! 冷濯:那是我不行了?试试?!!!!!! 舒舒:……
第62章 江云舒紧闭着双眼,侧着身子,手下的床单皱成了一朵绚烂的玫瑰。 “你闭嘴!” 尾椎骨往后动了动,瞬间又在触碰到什么后弹了回来,同是男人,当然明白刚才碰到的东西是什么。 “……”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 江云舒感受着那只放在腹部的手,出于对危险的忌惮,有意往前挪了一下,再一下,再一下…… 等他想再动的时候,后面的人终于开口。 “别动了,真想试?” 声音不仅暗哑,还带着欲.求.不满的无奈。 “……我帮你?” 幸好现在关着灯,连余光都没有,要不然冷濯便会看到江云舒红得滴血的耳朵和双颊。 也只有在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江云舒才能如此大胆,说出这样羞人的话来。 “帮我?”冷濯的手指动了动,似乎在思考,“怎么帮?” 江云舒想到冷濯之前的生活,几乎都扑在工作上,眼下对方“虚心求教”的语气更让他有点得意。 “你没自己弄过?” 语气中还带着一点莫名的骄傲。 冷濯在黑暗中挑了挑眉,“……” 对方的沉默,似乎更是印证了江云舒的猜想,刚才还羞地躲了又躲的人,如那天泳池里一般,突然有了勇气,在冷濯的怀里,彻底转了个身,面对着他。 两人湿热的呼吸交缠,江云舒双手贴在他胸上,“试试?” 又蛊惑到:“很舒服的~我教你?” 冷濯:“……” 他只觉得身子如同在火里烤一样,气血涌到那处,得不到释放,偏偏面前的人还不知危险地迷惑着他。 上次人只是睡到了屋里,就已经受不了了,更何况是现在这样,活生生躺在自己身边,躺在自己怀里。 “不来算了!” 江云舒在黑暗中看不到冷濯的脸,只能感受着他越来越快的心跳,许久没等到回应,有些不好意思。 弄得像是自己多想一样,干脆憋死这人算了! 这么想着,赌气就要收回手来…… 冷濯突然捉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一带。 江云舒的手掌软得像棉花,滑过时,两人像触电般,“不是!!” 江云舒突地有些心慌,连忙反悔,道:“不是!不来了!要来你自己来!!!” 说着就要撤回手去,但冷濯怎么可能放过他,一只手轻巧地牢牢锁住江云舒的手腕,声音急切又缠绵,“晚了,舒舒。” “哈……!!!” 两人同时惊呼出声来! 江云舒的脑海里唯一的想法便是,“好……!” 几乎没经过思考,江云舒就把心里的想法说了一半出去。 惹得冷濯轻笑一声,“满意就好。” 江云舒不敢乱动,脑海里一片空白,没了力气。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没了动静,不知是谁的心跳声,毫无章法地激烈地砰砰跳着,吓人得很。 “舒舒老师,上课了。” “我不……” “等会儿啊!!!” 冷濯翻身而上,盯着近在咫尺的人。 江云舒只觉得手心里一片火热,要烧起火来! 好不容易得了一丝喘气的机会,有丝理智,连连摇头,“船长!!!!” 他记得冷濯说过,船长还在隔壁! 但显然这人已是完全失了控制,像草原上见着猎物的雄狮,追着他的呼吸,彻底淹没在这片大火里…… 初夏的夜空中闪烁着满天亮晶晶的星星,弯弯的月亮高挂在头顶,下面的船只随着水浪摇晃,浪花有节奏地拍着甲板,是城市里难以寻到的一份静谧。 而船舱里的汹涌与外面的宁静相反,滚烫的汗水从额头滑落,融到一起后,又化在暖白纯色被套上,海浪忽而高涌,忽而落下,惊得船底的鱼转头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月亮已落到海平面上,船舱里的浪潮才渐渐平息下来。 江云舒的手早已没了知觉,整个人昏沉沉地被冷濯抱在怀里,没力地沉睡过去。 第二日,太阳从窗户的缝隙中洒落进来,江云舒这才缓缓睁眼。 刺眼的阳光让他连忙伸手挡住,却在抬手的瞬间记忆回笼,右手差点抬不起来! “!!!冷濯!”江云舒另一只手掀开被子,看了眼换了一套的睡衣,脸红得说不出声来! 昨晚…… 他们还只是用手,这人就这么……这么…… 江云舒忍着右手的不适,起床便看到旁边折好的衣服,显然是给他准备好的。 等他洗漱好出去,四处都没见到那位“始作俑者”。 绕过船尾,去了船头的驾驶舱。 “早啊,江先生!” 江云舒看到船长的瞬间几乎想马上调头就走,又忍下脚步,“早……” 声音嘶哑得不像平常。 船长显然也听出了他的不对劲,“江先生是被海风吹感冒了?怎么声音都哑了?” 江云舒的脚动了动,想逃,“……” “没事,可能是早上刚醒。” 船长点点头,招呼他,“冷总潜水去了,餐厅有吃的,您可以先去吃饭。” “潜水?”江云舒看了看远处,海面静悄悄的,没找到他的身影,蹙了蹙眉头,有些担心。 似乎是看出他在想什么,船长颇有经验地告诉他,“这片海域,冷总很熟悉的,没事儿,一会儿就上来。” 再怎么熟悉,也有危险,江云舒的担心并没有少。 看了看船长,又不好意思地多问了一句,试探道:“昨晚您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昨天冷濯着实吓到他了,弄到最后,一直出不来,任他怎么求饶都不松手。 江云舒现在只要想到船长当时就在隔壁,一整个脸红! “声音?你说的是水声吧!”船长以为他是第一次出海,不适应,笑着安慰,“估计是浪打在甲板上的声音,我住餐厅的前头,水声比较小,下次开那艘大艇,那个有三层,上面声音就没有那么大了。” “您说,您住船头?” 船长看着他点头,肯定地回到:“当然,我得看着驾驶舱啊!” 江云舒:“……” 冷濯这个骗子!!! 恰在这个时候,带着潜水装备的人从甲板上来,取下护目镜和氧气,春风得意,笑着看过来,“醒啦?” 浑身酸软,又正在气头上的江云舒:…… 转身便朝船舱里去了。 冷濯换了衣服,洗了个澡,见人躺在床上,拿了个药箱过来,“我看看你的手。” 江云舒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骗子。” 不仅骗他船长住在旁边,还假装不会…… 冷濯被骂也不恼,知道自己昨晚做过分了,笑着拉起他的手,手腕上红红的一圈,看起来很是吓人,“昨晚涂了药的,怎么才消这么点?” 说着又拿起药膏厚厚地敷上来,江云舒瞬间感受到了手腕处的冰凉。 “这是什么?”还挺舒服,而且没什么味道,要不是冷濯说起,他都不知道这人昨晚给自己上了药。 “专门治跌打损伤的,这两天我给你敷上,别用力,这样好得快些。” 说起这个,江云舒就气,“还说!是谁弄的?” 冷濯蹲在他跟前,仔细查看这一圈的红印,抬起头看过来,忍着笑,“我错了。” 江云舒脸色不好,“流氓!骗子!” 冷濯敷完了药,亲了亲他的手背,“对,我是流氓,是骗子,但舒舒老师的课,十分受用。” “哈哈哈哈……” 江云舒伸手就要推他,却被冷濯抓住手臂,叮嘱,“别用力。” “……艹!”他更气了! “冷总,”外面传来船长的声音,“要回程了吗?” 冷濯松开江云舒,两人一起开门出去,到甲板上,“好。” 又转身看向他,“可惜你手受伤了,要不然还可以潜水,下次带你下水。” 江云舒看着船离礁石越来越远,“潜水危险,别去太深了。” “好,”冷濯答应得倒是很快,让江云舒多看了他两眼。 许是感受到他的打量,冷濯微笑着转头,墨镜下看不到他的眼神,“都听你的。” 江云舒受不了他火热的眼神,转头不看他……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四处走了走,要不就干脆在酒店不出门,或是说说话,或是干脆躺一块什么也不说。 虽然才刚确认关系,江云舒却觉得两人已经似那老夫老妻一般了。 不过也是,他们本来就是一直呆在一起的关系,以前他做助理的时候,也是每天和冷濯一起上班,所以就算一天聊不上话,也不觉得尴尬。 这是度假的最后一个晚上,明天他们这批就要乘机回程,江云舒玩了这么多天,终于想起自己还有个微信没认证。 看了眼旁边处理公务的人,江云舒悄悄侧身,切到小号,先是用手机验证了一下,却不知怎么的,进去的是大号。 转而又点进了忘记密码那儿,用验证码试了好几次,这才重新登录。 许是他手机收到短信的声音一直响,冷濯往他这儿瞥了瞥,“怎么了?” 江云舒正专心致志地点进小号去,吓了好一跳,息屏了手机放到旁边,“没,没事啊……” 拜托,现在他的小号就是他的“罪证”! 怎么敢让冷濯知道?! 却没想到他这欲盖弥彰的动作,让冷濯更是在意地多看了两眼,只是最后什么也没说。 “别一直看手机,小心手。” “哦……” 江云舒还没来得及给在群里的朵拉两人解释,迫不得已放下手机,坐得离冷濯近了些,看向他的电脑桌面。 “最近技术部的事儿怎么这么多?!” 他记得以前技术部都是自主研发,冷濯隔三差五去看看就行,也不太管,因为做技术的,大多都不喜欢被禁锢,只需按时完成冷濯的指令就行。 这次旅游,技术部却一反常态,找了冷濯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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