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榆楠说:“联系了,一直不接电话,我也不知道妈妈去哪里了。” 文榆安不知道商止梅是什么情况,暂时只能安顿好文榆楠,然后看看文晖那边是什么情况。 文榆安自己也是借住在裴陆家,只好看向裴陆征求一下主人的意见,“陆哥,我能带他回去吗?” “他应该挺乖的。” 文榆楠这才看向文榆安身后的男人,露着小脑袋瓜眨着大眼睛说:“哥哥,我很乖的,不会惹麻烦。” “可以。” 得到了主人的同意,文榆安陪着文榆楠上楼拿几件换洗衣服。 打开门看见文榆楠的房间里堆的都是纸箱子,文榆安嫌弃的调侃,“就算你是小孩子也不用这么窝囊吧!” 房间挺大的,三十多平的样子,只是被堆积的纸箱子占据了空间显得又小又乱。 文榆楠收拾自己的衣服说:“这些都是哥哥的东西,我看见被阿姨丢了,又给拿回来了。” “这些东西对哥哥很重要,我是知道的。” 文榆安随手拿起一个游戏机心里有点暖,“也不是很重要,丢了就丢了。” “怎么会不重要?”文榆楠很认真的说:“我以前看见哥哥最喜欢游戏机了,这些都是你的宝贝儿。” 文榆安被文榆楠认真的样子逗笑了。 当初他的房间被商止梅改做了瑜伽室,文榆安一气之下就都不要了。 结果被文榆楠留了下来。 商止梅或许很讨厌他,可文榆楠和她不一样。 回到裴陆家,安顿小家伙睡觉,文榆安开车去了趟警察局看文晖。 他不是一个人去的,还带了个律师。 律师对他说事件还在调查中不可探视。 没办法的文榆安只好去了趟文晖的公司。 大过年的文晖公司里有许多人,都是公司的高管以及合伙人。 他们在商讨如何保住公司、如何控制股价。 文榆安的到来让他们惊讶,同时也像是找到了负责人似的开始诉说事情的始末。 文晖公司的事故都因为商止梅。 听他们说商止梅携款私逃,不止带走了融来的钱,还带走了总公司账上的钱款。 资金链断裂,这才导致文晖旗下的互联网金融崩盘,因为不能兑现本金和利息,文晖也成了非法集资的犯罪嫌疑人。 各个合伙人开始指责文晖眼瞎竟然着了商止梅的算计,这才搞得大家亏钱。 重点是商止梅把他们的钱也卷走了。 文晖现在欠了很多钱,就算是清算资产也需要还几辈子。 现在文晖还不了钱,还要面临刑事责任,已经管不了这堆烂摊子了。 其他人也知道文晖还不了钱,于是指望文榆安承担起这份责任。 “现在文总进去了,公司里也没有主事的人,文少是不是也该承担责任了。” “是呀,现在要债的人很多,如果真闹大了也会影响股价。” “文少你的后妈把大家的钱都卷走了,你身为文家人总要给大家个说法。” 这哪里是责任分明是火坑啊! 文榆安也不傻才不会给自己找事。 他是不会不管文晖,但不代表他要替文晖还巨额债务。 况且他一分钱没花,凭什么要为别人的错误买单? “抱歉,这事我管不了,建议你们赶紧在商止梅把钱花没之前将人抓回来,不然你们的钱可就没有了。” 一听这话,几个合伙人炸了,“父债子偿是天经地义的道理,现在你父亲还不了,就该你还。” 他们也不好言好语直接露出了生气的面孔。 文榆安不慌不忙的站起身说:“您是打哪个朝代穿过来的?清醒点吧!父债子偿不适合现在的法律。” 文榆安可不是小孩子,该懂的法律还是懂得,父亲的债务孩子没有义务承担。 小来小去也就算了,这可是几百亿的债务,文榆安疯了要搭上自己的未来做圣母? 见文榆安要走,几个人拦住他的去路,“你怎么这样?连你父亲都不管,哪有你这么不孝的儿子?” “我看啊,你们一家子就是合起伙来骗大家钱。” 一个个义愤填膺,好似骗钱的是文榆安。 文榆安勾唇笑了,“抱歉,我没有道德,所以别想用道德约束我,你这么高尚不如这钱不要了。” 全场鸦雀无声一个个瞪着眼睛看着文榆安,他们生气却说不过文榆安。 “没事我走了,你们继续开会。” 会议室关上的瞬间文榆安听见几个老家伙暴怒的声音,“真他么是个疯子。” 走出大楼,律师对他说他父亲的事情除非把钱还上不然就只能待一辈子了。 折腾了一天,文榆安回到家的时候裴陆正在和文榆楠下棋。 文榆楠步步后退,被裴陆杀的片甲不留,小家伙儿都快哭了。 文榆楠也算是围棋高手,商止梅花了大价钱请的老师学的,还参加过围棋比赛,据说是已经定段了。 文榆楠见文榆安回来委屈的说:“哥哥,这个哥哥欺负小孩,一点都不好,咱们搬走不住这了。” 小家伙这是记仇了,开始撺掇文榆安搬家。 文榆安累了一天,瘫在沙发上瞪着裴陆,“你怎么不让让他?” 裴陆捡着棋子,话语透着冰冷,“我为什么要让?社会可不会让着他。” 不得不说裴陆是懂教育教孩子的,确实不应该让。 文榆安又对文榆楠说:“技不如人你要认命。” 文榆楠不服,“哥哥,你帮我赢他。” 文榆安也觉得无聊,于是打算试试手,不见得会赢,顶多是不会输的太惨,“好,我替你会会他。” “陆哥,来一盘?” “好,你先下。” 文榆楠在一旁观棋气的忍不住说话,“你刚才可不是这么杀我的?你在放水。” “这步怎么能这么走?你的聪明劲呢?” 最后的结果就是文榆安轻松赢了裴陆。 “我赢了。”文榆安原本沉重的心情被赢的喜悦冲散了不少,他欢呼的手舞足蹈,“看来还是我最聪明。” 文榆楠在一旁更生气了,“这个哥哥放水,根本就没有展露真正的实力。” 不是说不能让吗?都是骗小孩子的。 文榆楠生气的回去写作业,文榆安帮着裴陆收拾棋子,“陆哥你在让着我吗?” “你很厉害技不如人。”裴陆低头收拾棋子并没有看文榆安。 文榆安也不是蠢货,自然也能看出来裴陆是在让着他。 “那再来一盘,这局我要是赢了我就搬家。” 裴陆顿了一下说:“好。” 结果就是裴陆快速解决战斗,连给文榆安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文榆安问:“怎么不让了?” 裴陆说:“这局不能输。” 文榆安笑着没有说话,两个人对视一眼,裴陆也跟着笑了起来。 晚上文榆楠和文榆安一起睡,文榆安也是第一次文榆楠的睡相这么差。 一张床滚来滚去也就算了,睡觉还跟练武术似的左踢右打。 文榆安的肚子和脸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暴击。 实在是受不了文榆安滚去沙发睡觉。 沙发睡着不舒服,他是瘦不至于滚下去,就是睡着憋屈不舒服。 思虑再三,文榆安敲响了裴陆的房门。 这会儿裴陆还没有睡,听见进来的话,文榆安探着脑袋开个门缝道:“陆哥,我能和你睡吗?” 裴陆没有问为什么,而是掀开一角被子拍了拍床面道:“过来。”
第40章 亲了不负责? 裴陆靠在床头,深情的眼眸望过来的时候,文榆安的心不禁快速跳动了一下。 好似被蜜蜂蛰了一下,滋的一下又痒又麻。 从什么时候开始,裴陆的眼睛也开始带电了,只是被看了一眼便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内心更是涌现一种想要靠近的冲动。 像是受到了蛊惑文榆安走到床边,他没有急于进被窝,而是想要解释一下他为什么要过来。 裴陆不问,但他还是补了个解释,“文榆楠这小子睡相太差了,跟学武术似的又踹又踢还打拳,太影响我睡觉了。” “我刚才在沙发躺了一会儿,沙发睡的不舒服,只能来找你了。” 文榆安站在床边很认真的把话说完,甚至将睡沙发这个事也说了出来。 意思很简单,他也是没办法了,只能来投靠他了。 自然的躺在裴陆旁边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被子上都是清新的茶香,他嗅了嗅说:“估计文榆楠还要住好久,明天我去买个折叠床,陆哥今天就收留我一晚吧!” 商止梅跑去国外了,文晖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钱追不回来,文晖搞不好要在里面一辈子,文榆楠一个未成年的小屁孩儿只能依靠他了。 他现在也算是文榆楠的监护人了,自然要照顾他。 “不用。” 文榆安侧头去看裴陆,明知故问道:“不用什么?” 裴陆也看出来文榆安试探的心思,轻笑道:“不用买折叠床,一起住就好。” 说着话,裴陆毫无预兆的凑近,文榆安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他脑海里一刹那涌现出那天亲吻的画面。 裴陆表现出来的总是温文尔雅的温和性格,说话也是温声细语像极了大家族的矜贵公子。 可一旦接吻就像是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脉,一瞬间化为豺狼虎豹,唯有拆吞入腹才算是最后的胜利。 他的吻占有欲十足,完全占据主导地位,他不允许自己的猎物有丝毫的走神,他要的是猎物的一心一意。 文榆安是他手里沉沦的猎物,他带着文榆安一步一步走向终点。 那天文榆安虽然在醉酒的状态下,人也是迷迷糊糊的,可还是记住了那种令荷尔蒙飙升的刺激感。 他贪恋、不舍、沉迷。 “你不想和我一起住吗?”裴陆的声音又轻又柔好似一阵风,不经意间飘进了耳朵里。 耳朵又麻又痒,像是压久了不回血了。 灼热的呼吸扑在脸上,文榆安缩在被子里,嗡声的说了一句,“想啊!” 声音小的如同蚊子的嗡鸣,也不知道裴陆有没有听见。 随着裴陆的不断靠近,文榆安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期待的吻没有落下,反而听见了啪的一声,好似是关灯的声音。 文榆安睁开眼睛,恰好看见裴陆打趣的目光,“闭眼做什么?” 他这边的床头灯暗了下去,是裴陆刚才关掉的。 果然是关灯啊! “困了不行吗?”文榆安声音闷闷地,略带生气的转过身子背对着裴陆。 也是因为背对的姿势,无所事事的文榆安借着裴陆那边的床头灯看清楚了裴陆房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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