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伐迈动间,顾令寒趁机加大手上收紧的力道,被他攥着的手很放松,没有挣脱也没有抵触的意思,这更让他遐想连篇,想要确认地用指腹抚摸顾时寒的手,却又不敢如此放肆。 明明顾时寒什么都没做,顾令寒觉得自己被撩了,且被撩得面红耳赤又心满意足。 顾令寒听着自己有力的心跳声,只希望回家的路可以长一些。 回到家,还在门口脱鞋的顾令寒,听到先进屋的顾时寒喊道:“小寒,桌子上的盒子是啥?” 盒子? 顾令寒愣了两秒,骤然睁大眼睛:糟了!把蛋糕忘了! 匆匆放好鞋子,他一边进屋一边焦急喊道:“等等!你先别动!” 顾令寒摁住顾时寒拆礼物的手,卖关子说:“先猜猜今天是什么日子。” 顾时寒眨眨眼:“什么日子?” “你猜啊!” “你生日?可也不是这个时候啊。” “不是。” 顾时寒犹豫着说:“爸爸生日?” 提及父亲,顾令寒沉默了一下,继续摇头。 顾时寒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我真不知道,饶了我吧。” “你傻啊……你自己的生日!”顾令寒恨铁不成钢道:“怎么有人连自己生日都不记得的!” 顾时寒挠头傻笑:“这不是有你替我记着嘛。” 顾令寒情绪一滞,看着完全没有卖乖之色的顾时寒,一口气堵在胸口,再也嫌弃不下去,抿了抿唇轻声说:“那我替你记着好了。” 顾时寒问:“里面到底是什么啊?” 顾令寒一边解丝带一边回答:“奶油千层蛋糕了。” 顾时寒下巴搁在桌上,看着马卡龙色系的精巧蛋糕,没忍住地问:“多少钱啊?” 顾令寒动作顿住,瞪他,顾时寒立马用手在嘴巴处做一个拉拉链的动作:“我不问了我不问了!” 顾令寒小心翼翼地插上19根蜡烛,在蛋糕上围成一个圈并点燃说:“许愿吧。” 顾时寒看着蜡烛上的火,瑰丽的赤色火焰包裹着一点橙色火芯,在空气中脉搏似乎跳动着,散发出的热意温暖着他的心房。 他又看了看蜡烛另一侧神情认真的顾令寒,闭上眼在心中许愿道:希望小寒明年可以考上好的大学,希望未来越来越好。 见他吹完蜡烛,顾令寒问:“许的什么愿?” “说出来就不灵了。”顿了顿,顾时寒还是没忍住透露一点:“跟你有关的。” 顾令寒大致猜到了,垂眸用着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说:“傻子。” 定制的蛋糕,两人分绰绰有余,顾时寒吃撑时还剩不少,顾令寒确认他已经吃饱,这才敞开了吃。 光盘完,起身收拾塑料餐具时注意到顾时寒唇边的一抹奶油,忍了又忍,顾令寒还是抽出张纸巾,没有递过去,而是纵容着私心,直接上手帮他擦掉。 顾时寒愣了一下,旋即嬉笑着说:“哎,小寒会照顾人了耶。” 顾令寒羞恼:“收衣服洗澡去吧你!” “好嘞好嘞,遵命!” 顾时寒打趣着,嬉皮笑脸地走去阳台,顾令寒看了一会儿,收回目光低下头,嘴角动了动,还是没忍住轻笑了一下。 顾时寒洗澡很快,出来的时候就喊顾令寒去洗。 顾令寒拿着衣服进卫生间时,瞅见门口角落处散落着一小块白色布料,以为是顾时寒的衬衫,拿起来发现竟然是四角内裤。 顾令寒捻着裤角,脸颊不由得发热,四周看了看,没见到顾时寒,转身张嘴就提醒顾时寒,可话到嘴边鬼使神差地又咽了回去。 他警惕地观察周围,确认顾时寒在房间里没出来。听着心跳砰砰砰地跳着,顾令寒慌慌忙忙地将内裤揉成一团攥在手心里,肾上腺素飙升,几乎是发抖着进入卫生间。 ---- 准备涩涩(bushi
第25章 黄色的章节名 紧张地将干净的衣服挂在墙壁上,顾令寒咽了口津液,慢慢地展开手中窃来的内裤。 这就是一条普通的纯白四角内裤,没有任何花边和花纹,但显然被主人穿了许久,色泽上呈现着是偏黯淡蒙尘的白色,且边角裤口处已经有针线脱散。毕竟是超市打折的便宜货,摸起来手感很粗糙,但因为穿得久了,有种说不上来的软感。 顾令寒拉扯了内裤顶端的松紧带,看了看裆部处已经惯性凸起的轮廓,又用手掌伸进两个裤口比划了一下,脑海中大概估摸出顾时寒大腿的模样。 内裤已经被脱下有不短时间,上面的温度早就散尽,但顾令寒揉搓久了,自然而然又在上面感受到热,明明是自己身上传去的热量,可不妨碍顾令寒遐想连篇,想入非非……就像刚从顾时寒腿上扒拉下来的一样。 热意灼心,顾令寒抬头看一眼排气风扇,懊悔在外面时忘记把它打开了,以至于现在卫生间里这么闷。 他将内裤内翻过来,露出与顾时寒私密处直接相贴的一面,屏息静气,做贼似的集中注意力到耳朵上,确定外面没有动静后,他一点点抬起手,高挺鼻梁渐渐逼近逼近裆部的那一块布料。 轻轻嗅着,鼻腔内涌入布料残余的男性荷尔蒙特有的淡淡腥膻味,有些许骚臭,可想到这是哥哥的味道,鼻息间的味道仿若有了实质,烟线般袅袅萦绕着他勾着他,一点点钻入心间,掠过又不肯落下,像风中捉弄人的羽毛。 闻多了两口,反倒很奇怪地觉得好闻,隐隐间有种上瘾般的欲罢不能,顾令寒呼吸不由得粗重起来,精神急剧亢奋,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因为手中的内裤舒展开来,每一个细胞都无声地叫嚣着要索取更多。 明明很热,顾令寒却肉眼可见的颤抖着,激动得难以自制,慢慢地将鼻子贴得更近。 血液加速流窜的感觉异常强烈,顾令寒健美饱满的胸腹迅速地收缩舒展着,一呼一吸间,浑身的热量急剧往下,顺着凸显的淡青色经脉涌向下腹三寸,在灰色休闲裤的裆部汇聚成一团大火。 身下阳物早已勃起,被束缚在内裤中勒得难受,顾令寒另一手在胯部用力揉搓两把,非但没有满足反而让欲火烧得更旺,马上粗暴地扯下裤子曝露出穿着的纯黑色子弹内裤。 紧身的内裤此刻被膨胀的粗壮肉棒撑起一个可观的山丘,子弹头的两侧边缘被支楞出一片空隙,直接可以看到大腿内侧、乌黑茂密的耻毛和硕大饱满的睾丸,光是视觉上的匆匆一瞥,就可以深刻感受到顾令寒过人的本钱,汹涌的荷尔蒙扑面而来。 顾令寒伸手探入内裤中,握住粗大的肉棒柱身,手心很热手中的肉棒更炙热,柱身枝状蜿蜒缠绕着狰狞青筋与脉搏同频地跳动着,他一边陶醉地嗅着哥哥的内裤,一边轻重不一地撸动着傲人肉棒,阵阵快感在身体蔓延,与腥臊味融合在一起冲击着大脑。 上衣脱了丢在夹角的架子上,顾令寒黝黑精壮的上身在情欲的熏染下泛起了旖旎红潮,并行排列的标致腹肌在宽阔胸膛的起伏律动中,舒展平展成片,又收束压缩成沟壑明显的田状,腰部的肌肉也紧绷着,肌理分明人鱼线深刻,每一寸肌肤之下又积蓄着强劲的力量。 如此犹嫌不足,顾令寒暴力地扯下内裤,胯下的巨物全然露出再无半点桎梏,手腕粗的棍棒枪炮般笔直地冲天硬挺着,示威炫耀一样向上跃动着,柱身上是爬满了大大小小清晰可见的青筋,更让这根鸡巴显得如凶器般震撼可怖的是那虽然呈现着未经人事的粉嫩色,但肉眼可见与柱身不符、粗大一圈的硕大龟头。 顾令寒本身的硬件就天赋异禀,又配上如此少见的枪头利器,光是看看便知道他在床事必定凶猛异常,令床伴高潮迭起,甚至会让人担忧他的另一半会不会活生生被操死在床上。 顾令寒仰头粗梗着脖子,吞吐间尽是性感沙哑的喘息,虎口反复压迫柱身,揉弄得阴茎由粉红变为充血晒伤般的猩红,还用大拇指积着一层不浅的粗粝茧子的指腹摩擦着敏感的龟头,海绵体上面密布的脆弱神经哪里遭受过这般刺激,只一下就迸发出爆炸级的快感,酥麻的电流感成片爬过脊椎直冲大脑,爽得顾令寒身体发软,一时竟是不敢再去触碰龟头。 顾令寒用顾时寒的内裤包裹住肉棒,隔着内裤一边撸动着一边揉搓鸡巴,私密处的粗糙布料与自己的性器亲密无间着,潮水般的快感混着细微的痛感,让人爽得头皮发麻的同时又保持着一丝理智,清醒地沉沦着。 顾时寒深知此刻行为的变态,可越是变态,快感越是强烈,背德的认知更是几何倍地放大感官加剧快感,致使他身心都在颤抖着,倍感罪恶,却仍旧选择大逆不道地堕落。 “哥哥……” 单手撑着墙壁,顾令寒闭着眼睛自渎着,伴随着唇齿间微不可察的呼唤,脑海中慢慢地浮现着顾时寒削瘦的身形,人影愈发清晰,脑中的幻想也愈发不可收拾。 “哥哥……” 顾令寒不由得幻想就在自己眼前,就与他相对,他浑身赤裸,而哥哥上半神衣冠整齐,下半身却一丝不挂。他一点点贴近,迫使一脸春潮的哥哥与他下体相贴,两个人的肉棒紧紧地贴在,互相摩擦一起跃动着,然后他用手掌两根一起握住。 “时寒……” 顾时寒轻轻唤着哥哥的名字,身下的肉棒因为脑中的幻想又胀大了几分。 哥哥这么单纯,一定很少自慰吧?如果被撸动肉棒,尤其是被弟弟亵玩,一定会忍不住大叫吧? 一想到顾时寒接受不能,却又被他禁锢着不能逃脱,又急又爽,定然整个眼眶都红了,盈满泪水,并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甚至欲望熏心之下,顾时寒的身体本能地向他挺动鸡巴从而索求更多快感。 光是想想,顾令寒就觉得口干舌燥,神经一跳一跳的,一颗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跃出来,而肉棒下的囊袋也剧烈收缩着,里面的睾丸颤动着,可以感受精液在其中极速地分泌流动着。 高潮在即,顾令寒喘息得更加厉害,手中的动作也更加快速粗暴,只为让高潮来得更强烈些。 顾时寒高潮时会是什么样?会很羞耻地闭上眼或者转头不看吗?亦或是死命咬着嘴唇,却还是在最后一刻泄露出一丝娇媚的呻吟? “啊……哥哥!” 脑中一道白光闪过,顾令寒忍不住用力喊了一声,旋即感受到睾丸一呼一吸般收缩着,一道又一道浓精迅速流过输精管,自马眼处迸射而出,通红的肉棒硬到了极致,失控地大幅度跳着,足足了射了七八道才堪堪停下。 大量的粘稠精液很快打湿了顾时寒的内裤,在龟头出布料氤氲起一片湿渍,很快更是有精液渗透过布料,一颗乳白色的液珠呈现在空气中,并一点点扩散成小水滩,最终滴落到地板上。 顾令寒又喘了好一会儿才平复好情绪,瞥一眼手中一片狼藉的内裤就不敢再看,生怕顾时寒的内裤与自己精液搅合在一起的画面会刺激得他欲望再次汹涌,连忙盛了一勺水将内裤丢进去,反复地搓弄以至看不出精液的存在了,又换了一勺水清洗了一遍才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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