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支烟。”宁屹洵和杨星宇打了个招呼,起身离开了。 蓝莓薄荷双爆其实抽起来没什么烟味,过肺就是一股子香香甜甜的蓝莓薄荷味,薄荷的存在感强一些,胸腔里都是凉丝丝的。 宁屹洵左手插进西裤口袋里,靠在走廊尽头左转的镂空木窗边,这个转角很隐蔽,只有走到尽头转角后才能看到人。烟圈袅袅上升,白烟和楼下瑶池内干冰造出的白烟混合在一起,他眯着眼,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有只手突然钻进宁屹洵大衣右侧口袋里,灵活地从他烟盒里夹出一支烟,又轻车熟路地在他西裤口袋里掏打火机,晃动的指尖蹭得宁屹洵腿有点痒。 “叮”地一声,火苗窜起,那人点燃了顺来的那支烟。 孟祈安会抽,但是几乎不抽。从他记事起,家里充斥的就都是那种劣质香烟味,到后来他习惯了,在烟雾缭绕的室内都能面不改色地把二手烟当空气,不会皱一下眉。 宁屹洵也没拦他,转过头笑了一声,说:“你倒是顺手。” “老板请员工抽支烟,不介意吧?”孟祈安没什么表情,语气也是淡淡的。 “什么员工?你是投资方请来的大神,我得供着养的。”宁屹洵手里夹着烟,笑得更深。 孟祈安抬头看他,往他身侧贴了贴:“你这是怪我不坐班?” “哪儿能,你工作部分按时完成就行。”说是这么说,这两周几乎见不到孟祈安人影,宁屹洵莫名烦躁。 孟祈安也不抽了,把烟夹在指尖,手肘夹在窗台隔板上,看着星火一点点往上燃。 要不是今天误打误撞在杨星宇livehouse上见到了,指不定下次再见面是什么时候呢。 “那首歌,是你给他写的么?” 宁屹洵轻轻嗯了一声,他知道他问的是杨星宇在台上说的那首合唱。 “挺好。怎么没一起唱?” 孟祈安挨着窗户,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压在隔板上了,他垂着头欣赏楼下的人造苏杭美景。 宁屹洵又吸了一口,盯着他那截雪白的后颈。孟祈安听起来像是随口问问,但到了宁屹洵的耳朵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他思忖片刻,才答:“你不是不喜欢么?” 孟祈安一愣,睁大了眼转过身来。 宁屹洵又站得近了些,夹着烟的那只手拉直了松松垮垮搭在他肩上。 孟祈安只能稍稍后退,脊背抵上木质隔板,暖气太足,他出来时只穿了件乳白色的毛衣,此刻膈得脊骨不太舒服。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可别污蔑人。” 宁屹洵目光越过他头顶,放空一瞬,想了想,说:“以前我有演出的时候,你都会在下面看。但我发现每次有演出,晚上回家后你情绪都不高。我以为你不喜欢我在台前,而且后来我做编曲去了,就转幕后了。” “我……”孟祈安动了动唇瓣,盯着他胸前的领带,小声道:“可我没说过,你自己这么想。” 孟祈安的确是个很没安全感的人,每次看完宁屹洵演出,他回到家就会思考自己会不会被抛弃这种无聊的问题。 宁屹洵被众人拥簇,他可以有很多选择,而自己却只有他一个选择。 孟祈安为了让自己不胡思乱想,都是逼着自己早早入睡。他并不是不喜欢宁屹洵站在台前,相反,他希望他站在聚光灯下,这种强烈的想法在刚刚那束白炽灯从他顶上落下时再次涌上他心头。 “哦——那你一点都不醋?”宁屹洵笑得意味深长。 孟祈安垂在一侧的手被燃至尾部星火烫到,他缩了缩指尖,轻笑:“又问这种没意义的问题。”他抬手夹过宁屹洵叼着的烟,吸了一口,仰头,呼出的的烟喷洒在他脸上。 随后,将那支烟连同自己的一起,抛入角落的垃圾桶。 孟祈安抓住他小臂,拽人对调了个位置,压着他吻了上去。 宁屹洵心跳暂停一瞬。金丝眼镜磕到孟祈安鼻梁,他想摘,孟祈安却拉开他的手不让。 滚烫急促的气息搅到一起,烧得脸热身上也热。孟祈安扯着宁屹洵的领带,迫使他低下头来跟他接吻。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宁屹洵冰凉的下唇,滑进唇缝撬开牙关,进入口腔卷他的舌,蓝莓薄荷的香气在唾液交换间被无限放大。 宁屹洵按着他后脑的大手青筋暴起,胸腔贴着胸腔猛烈起伏着。他在回应怀里的人的索吻,另一只手从孟祈安毛衣下摆溜了进去,沿着后腰脊柱上滑,摸到他凸起的蝴蝶骨。 ---- 卡前戏应该不算卡车吧……主要是没写完,明天接着更~ - 真的很感谢xxxxxnn和海燕奶油排小天使一直给我点赞评论和打赏~我更新的动力,么么啾😙
第20章 Chapter20烟吻(二) 临杭阁不愧是地处望京的高档私人场所,连洗手间间喷的香水,味道都熟悉得和商场一楼大牌专柜里摆着的招牌香水极其相似。 如果不是听到宁屹洵在他身后撕安全套的声音,孟祈安可能要以为自己现在是在商场里。 橘黄的暖光倾洒,令人错生出升温的错觉。像冬日化冰的阳光,但这里没有温暖的清新阳光味,有的只是浓烈得能淹没他嗅觉的香水味。 孟祈安被捏紧下巴亲得发昏,他单手撑着卫生间隔间的门喘息回氧。 宁屹洵再次贴了上去,从身后勾着孟祈安的腰,低下头断断续续亲他后颈,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耳后。 早已肿胀发硬的性器抵在孟祈安白嫩脆弱的腿根处,缓慢进出着。 “夹紧。”宁屹洵轻声哄着,扬手在孟祈安臀瓣上拍了一掌,圆白的右臀上泛起浅浅的红印。 孟祈安条件反射夹紧腿,小臂撑在门上,强烈的羞耻感令他全身通红。他将脸埋进臂弯,遮住眼睛。 腿根处被宁屹洵来回磨着,好像磨破了皮。孟祈安轻抖着,愈发站不稳,下边火辣辣地疼。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会来。”孟祈安弓着身子,气息急促,声音颤抖。 要不然他身上怎么会有安全套?!太变态了吧??!谁吃饭还把避孕套带身上啊? 孟祈安忽然有种后知后觉的悔恨。 宁屹洵如同有渴肤症的患者,紧紧贴着怀里的人,不舍得松开。他附在他耳边,浅浅地笑了声:“不是。我没有,我不知道。”说完,他张嘴含住孟祈安那只带耳洞的左耳,不停地用舌尖顶他的耳洞。 “嗯……”孟祈安难耐地发出声,电流窜遍全身。 耳尖痒,身下也难受。 “但是只想和你做是真的。”宁屹洵接着道。 他不理解为什么孟祈安穿了耳洞却不带耳钉,这样耳洞迟早有一天会合上的。既然不想带,为什么当初又要穿耳,疼的都是自己。 如果他带耳钉,应该会很漂亮。 孟祈安已经不想再去探究他说的话的真实性,他迷迷糊糊的,找不到支撑点,空虚感遍布全身。宁屹洵又在进攻他的敏感点。 柔软毛衣下的乳尖被他用指腹捏住,又用力往外扯,扯完后开始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来回扫过他的乳尖,又痒又痛,激得孟祈安浑身战栗。 他夹得很紧,腿部甚至能感受到宁屹洵性器外层凸起的血管和跳动的神经,太烫太硬了。虽然看不到,但只要一想到画面,阴茎和后穴便开始淌水,沿着他滑腻的大腿往下流。 宁屹洵伸手摸了一把他挺立的性器和腿根:“都是水。” “你别……别说话……” 宁屹洵在孟祈安身后压着,在他腿间反复加速抽插。 孟祈安止不住地低喘,神志不清地思绪乱飞。 门外传来接踵的脚步声。 宁屹洵的脸埋在孟祈安颈窝处,挺立的鼻尖依恋地蹭他侧颈,下巴被他领口的毛衣刺得痒痒的。 脚步声和谈话声越来越近,宁屹洵握着孟祈安细腰的那只手忽而松开,穿过肋下向上捂住了他的嘴。 “小声一点,宝宝。会被人听到的。”宁屹洵悄声咬他耳朵。 孟祈安耳根,脸颊都被情欲烧得血红一片。身上几乎没什么力气,全靠宁屹洵从他身后半抱着,他紧咬下唇,克制着不发出声音。但宁屹洵却越来越过分,进出的动作幅度变得更大了,带着孟祈安的身躯前后晃动。 “哎,你今天看到栖照老师了吗?听说他也来了。” 洗手池的水被打开了,门外是两位年轻男子极近的交谈声。 “在星宇那间包房呢,我们这些底下打工的,肯定见不到的。我听说他从不来参加这些聚会的,看来我们星宇真是火了,这多大面子呀,栖照老师都来了。” 另一名男子刚按完洗手液搓手,哗啦啦的把洗手池的水开到最大声,对话声在偌大的空间里瞬间变小了。 孟祈安悬着的心稍稍放下,闭着眼调整呼吸。谁知下一秒宁屹洵竟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接着体液润滑直接插了进来。 孟祈安仿佛被利刃劈开身躯,疼得他喘不上气,慌乱之中没忍住“啊”地叫了一声。 意识到门外面还有人后,他气得张嘴咬住宁屹洵手掌。 “什么声音?”其中一名男子关上水阀,甩了甩手。 “哪有声音?你幻听了吧。”另一名男子看他疑神疑鬼,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孟祈安心突突地跳,生理泪水滑落脸颊。在这种刺激的环境下做爱简直让他全身的神经都警觉起来。 后穴因为宁屹洵的开拓直流水。 内壁绞得太紧,怕弄伤孟祈安,宁屹洵只能缓慢顶弄。但被夹得太紧,苏爽得他头皮发麻,只能贴在孟祈安耳后轻喘。 插进去一半,他的动作逐渐放缓,尝试着慢慢破开层层褶皱。 “别怕,放松点宝宝。”宁屹洵试图让孟祈安放松一些,后入的姿势会进得很深。 烘干机的声音响起,那男子站在门外烘手,疑惑地皱着眉:“那估计是我听错了吧,我最近熬夜,总幻听。” “真是的,吓死我了。”里头洗手的男子也关上水阀,甩了甩手,朝外走去。 “宁屹洵你这个……”混蛋,二字还没说出口,孟祈安就被他架着膝弯,抱起来转了个方向。 简直要失去方向感。孟祈安感觉自己像一艘无边海上的孤帆,被狂风和海浪激烈拍打着,摇摇晃晃撞上礁石,永远在被打翻的边缘。 他被宁屹洵插着三百六十度翻了个身,吓得他又喘了一声,体内的舒适感已经盖过了最初的痛感。 宁屹洵单手拖着孟祈安的屁股把他抱起来,让他背靠着门支撑,另一只手分开他的腿,开始抚慰他硬挺的性器。 孟祈安前后都被他刺激着,双眼失焦,只能抬手搂紧他脖子,迫切地低下头去找宁屹洵的唇,胡乱地啄,轻吻他的眉毛,眼睛,鼻梁,最后才亲到他湿润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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