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怀孕了,这点令时元十分想不通。 算了!先不想那个,学长怎么说得他很色/魔一样? 虽然面对祁景年他就是忍不住,但被对方直接说出口太臊人了。 祁景年还在说:“还在我下楼之后计时——” “你别说了。”时元抬手捂住祁景年的嘴打断,然后他感觉到自己的手心被Alpha舔了一口,触电般缩回手,“学长!” 真是的,就知道欺负他! 祁景年换上一副无辜的表情:“怎么了,你再试试嘛。”当然不是试衣服了。 时元只好红着脸推了祁景年一把,可惜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没有推动Alpha半分。 最后还是祁景年拉起Omega的手,撑在后面的柜门上,自己倚着柜子向他展示:“喏,要像这样才对。” “有吗……” 然后时元一条腿被Alpha捞起挂在臂弯,单脚站不稳,不由自主往前,他羞得要哭了:“才、才没有这样!” 祁景年:“就有。” 时元:“学长太坏了,我唔!”话没说完,祁景年就迫不及待地凑近,温热的气息落在唇角。 哎呀算了算了! 时元闭上眼,由着祁景年胡来。 未曾进行到下一步,门口传来蹬蹬的脚步声,伴随着宝宝的哭喊:“呜呜呜爸爸!” 这下哪里顾得上试不试的,两人匆忙分开,跑去查看小孩的状况:“宝宝怎么啦?” 宝宝举着他的兔子走进来,哭得超级伤心:“我的兔兔死了!” 玩偶兔的肚子和胳膊处被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棉花都掉出来了。 时元仔细查看破口边缘:“应该是开箱的时候不小心被刀片划破了。” 之前他们将打包箱拆好,让宝宝自己做主安排摆放玩偶,祁景年早在次卧装了监控方便观察小孩和猫咪的动静,所以两个大人放心在别的房间干活,没想到兔兔玩偶意外破损。 宝宝本来就很伤心了,又听见爸爸说刀片两个字,哭得更加大声:“兔兔果然死了!” 时元哄着宝宝:“没事没事,爸爸马上给兔兔治疗,它的伤口缝上就会康复了。” “对,宝宝别急,咱们给兔兔做手术。”祁景年直接取了针线盒来,当宝宝面打开,配色纫线,“兔兔进手术室咯。” 幸好当年做衣服的技能没有荒废,缝个玩偶不在话下,祁景年先从玩偶肚子上的大划痕开始缝,一边缝一边安慰宝宝。 Alpha做事利落仔细,针脚缝得十分细密均匀,不仔细看一点看不出缝过的痕迹。 时元抱着宝宝让他看:“叔叔多厉害呀,兔兔的伤口马上就好了是不是?” 祁景年手上动作不停:“这里是最大的致命伤,缝好兔兔就有救了。” 宝宝眼睛通红,眼角挂着泪珠,还不忘安慰他的朋友:“嗯,兔兔不痛,快好了!” 祁景年完工,赶紧给宝宝过目:“看!是不是和原来一样?” 宝宝终于开心了,抱着玩偶兔亲了一口:“是!谢谢叔叔!” 他笑起来,眼睛和他爸爸一样弯弯的。 祁景年点点宝宝的小鼻子:“下次遇见这样的事情不要急着哭,直接来找叔叔就好了,看你,哭得跟小花猫一样。” 宝宝难为情地往爸爸怀里一缩,露出半张脸,搂着兔兔直乐。 “眼泪鼻涕都蹭到兔兔脸上啦,爸爸去洗一洗。”时元把玩偶兔拿过来。 宝宝不乐意,去够时元的胳膊,跟着爸爸的动作左右晃头:“不嘛,爸爸给我,兔兔!” 祁景年正饶有兴致地看着父子俩互动,对上宝宝的侧脸,他突然间愣了愣神,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是什么呢…… 祁景年看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然后时元可算说服宝宝洗兔子外加洗脸,父子俩去卫生间了。 时元回来,祁景年在衣帽间整理没收拾完的衣物。他从后面抱住Alpha的腰,甜甜夸道:“学长真厉害,能做衣服还能缝玩偶,我和宝宝都超级崇拜学长。” 他的Alpha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就连哄孩子都是一把好手,是A中之A! 祁景年自然很受用,微微一笑:“怎么去这么久,宝宝呢?” “哭累了,跟猫一起睡呢。”时元放开Alpha,走到旁边一起叠衣服。 祁景年看了眼时间:“下午得早点叫醒他,不然晚上该睡不着了。”小孩下午睡太饱,晚上放电的难度就会加倍。 “嗯。”那件向日葵衬衫搭在一旁,时元赶紧收进去,免得看见就想起许多旖旎的画面。 大白天的,可别再来什么兔兔手术大事件。 两人默契地没再提起刚刚未完成的事,分别收拾衣物,室内一时间只有他们两人的呼吸声。 衣帽间的玻璃门反射出他们的倒影,祁景年行动间瞥过一眼,终于发现说不出来的感觉是什么了。 宝宝好像跟自己有点像? 祁景年变幻角度,又似乎没那么像了。 他看看时元,又看看自己的倒影,对着玻璃不停地调整角度。 时元发现了:“学长居然在臭美?” 祁景年停止动作:“没有,就是觉得宝宝和你长得真像。” 时元“唔”了一声:“都这么说,他刚出生的时候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说着转向祁景年,还想说点什么,在看见祁景年侧脸时一愣。 时元发现,随着宝宝的长大,长得开始像祁景年了,特别是侧脸的角度。 如果现在说出实情,Alpha能接受吗? 不不不。 时元否定,祁景年虽然和他重新开始了,但他们才刚刚同居,自己不能用小孩的事情去压他,好像强迫对方做什么事,显得自己另有所图。 Alpha不喜欢这样,等过一阵子再说吧。 祁景年低头叠衣服,没注意到时元微妙的停顿,接话道:“像你好,很可爱。” “小孩子,谁知道以后什么样。”时元想先探探祁景年的态度,“网上不是说夫妻相情侣相之类的吗,说不定我们住久了,宝宝会像学长呢?” 这个祁景年没怎么听说过了:“还有这样的说法?” “是啊。”时元想到什么,抿嘴偷笑,“学长是校草,如果像你是宝宝占便宜呢。” 祁景年脑海里又浮现出宝宝的脸。 要是自己和时元有了小孩会像谁呢,像他们两个还是像宝宝?或者就是宝宝那种长相?宝宝真的和他有点像啊…… 祁景年还没深入去想,就看见时元飞快藏了什么在柜子里,不顾时元的阻拦,探头一瞧。 哟。 时元藏衣服被抓了个现行,他手里是祁景年原来的旧衣服,本想趁着对方不注意赶紧收进柜子,没想到Alpha眼神好,被看见了。 这几年和衬衫不同,承载的记忆不是很美好,时元不好意思叫祁景年看见。 他想,既然他们翻篇重新开始了,何必揪着过去的疙瘩不放,于是祁景年不提过去分手的旧事,他也不说什么。 祁景年伸手:“回收上交。” 时元挡住衣服:“不行,我要的。” 祁景年酸溜溜的:“我都人在这里,你还要衣服?” 时元垂下眼眸:“不是,反正学长不能回收,学长已经不要了,不能再捡回去。” 五年来,这几件衣服支撑着他孤独的内心,是仅存不多的安全感来源,时元已经习惯这些衣服的陪伴,就算是祁景年,也不能把这几件衣服从他身边拿走。 时元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委屈,眼里聚满水汽:“学长都有这么多衣服了,还要逼我上交,好过分。” 祁景年见时元不高兴,立刻慌了,把自己的衣服全扒拉过来让他挑:“不回收了,逗逗你,别哭别哭。” 时元被塞了满怀衣服,Alpha的举动弄得他哭笑不得,吸吸鼻子一件件往回挂。 等一下? 时元把刚刚挂上去的衣服挑出来仔细看。 这不是之前被学长丢进垃圾桶的外套吗?他以为已经被保洁阿姨收走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时元晃晃手里的衣服,嘴巴开开合合,看着祁景年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祁景年一哽,可算找到回答的角度了:“谁、谁说我不能捡?” 那天说完那些话,祁景年肠子都悔青了,没过一会儿就出来找时元,结果对方不在工位,趁着左右没人,灰溜溜地把衣服捡回来了。 祁景年后来听李秘书说,时元跑去楼道里哭了。 对着喜欢的人发脾气,还把人吓哭了,他可真不是个东西啊。 祁景年闷闷地收起衣服:“对不起,那天不是有意那么说的。” 所幸时元没有成功和他划清界限,他还是有机会靠近时元,把人留在自己身边。 现在时元不生气不委屈了,嘴角弯弯翘起,眼睛像小鹿一样湿漉漉的,闪烁着晶莹的光,主动扑进祁景年怀里。 “谢谢学长。” 祁景年嘟哝着:“我乱发脾气,有什么好谢的……” 时元目光炙热真诚地投向祁景年:“我知道学长在易感期,不是故意的,谢谢你没有真的把衣服丢掉。” 也没有丢下我。 时元很高兴,他们之间并不是有缘无分的。 祁景年耳尖红了:“真的对不起,以后不会这样了,谁再生气是小狗。” 时元踮脚吻上祁景年的唇角,狡黠一笑:“那学长已经是了。” 祁景年很听话: “汪!” 这下时元真的没忍住,把他的学长扑倒了。 ---- 年:(冒头)(张望)(出门)(灰溜溜捡衣服)(灰溜溜回去)(后悔捶墙)
第70章 选择 祁景年忽悠孩子相当有一套,三言两语说服了宝宝尝试自己入睡,然后正大光明把Omega拐去主卧。 时元用搞怪的语气重复祁景年的话:“橘猫队更喜欢不用爸爸陪睡的小孩,因为它会挑选勇敢的小朋友一起冒险?” 祁景年理所当然地回答:“橘猫队喜欢勇敢的队友,我没说错吧?”然后拍拍床铺,做了个“请”的手势。 时元爬上床,双手托腮看着祁景年:“学长还知道什么?” “奶牛队喜欢有脑子的下属,但小狸花没脑子,灰猫队最聪明但是和奶牛队不合,起司猫和三花猫最搞笑,黑猫队最冷酷,其实他才是整个警署的老大。”祁景年倚着床头细数剧情。 “学长看了几集,连这个都知道?” 祁景年扒拉手指:“一二三四部全看完了。” 想到Alpha一脸冷酷地坐在电脑前补喵喵大队长,时元乐不可支:“其实还有两部大电影。” 祁景年直起身:“真的?可恶,居然漏看了。” 时元更乐了:“辛苦学长了,为了哄宝宝看了这么多集。”学长真的很用心对待他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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