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置只能是我。” 见白沉应声,薄募言嘴角上扬,小声嘀咕,“还好,我们都是互相的蓄谋已久。” 声音很淡,被风吹的听不见声音,两人握着手同时踏进公司大门,友好地朝众人颔首,走进同一个办公室。 办公室里增加了一个工位,就在白沉工作点的旁边。 逐渐的,办公室的一侧铺上地毯,桌角全都被包裹起来,桌上增加了大批的可爱摆件。 玻璃桌上永远放着牛奶零食,甚至配上支架供打游戏或看电影。 有时候他们推门进去,还能看见两人头碰头的靠在一起,眉头紧皱地处理什么事,直到一次偶然的机会,他们听到白沉喊,“闪现闪现!回来别送人头!” 薄募言在一旁忙的手忙脚乱,近乎暴躁地瞪着电脑屏幕,“不行,我要打死他。” 员工之间的滤镜才彻底碎开。 “哈,又赢了!这群菜鸟!” 结束这一局,页面上出现胜利的字样,白沉如释重负地靠在薄募言的身上,“嗯,我们崽儿真厉害。” “那必须的,我这技术,分分钟秒杀他们。” 薄募言关掉游戏界面,转过椅子抱住白沉的腰。 “打累了?”白沉纵容地任由他抱着。 “嗯,不想工作,想退休养老。” “啧,祁今祁连会连夜追上门吧,”白沉突然嗤笑,“要是他们看见在外高冷狠厉的哥哥,在我这撒娇要抱抱,会不会被气哭?” “跟自家老公撒娇有什么问题?”薄募言傲娇地别过头,“他要想自己也去找一个。” “哈哈,没有问题,”白沉摸着他的脑袋,道,“崽儿,学校那边你需要去考试。” 话刚说完,薄募言的嘴角迅速垂下来,抬头仰望他,“一定要考吗?” 看来是收到考试消息了。 “考,”白沉道,“之前和教授说让你去听课的时候,他就说过既然要听课,就得参加考试。” 见薄募言脸都皱起来,不禁笑出声,“撅什么嘴,放下去,考不好也没关系,你们才听了两节课,考不好很正常。” “那你把教授电话给我,”薄募言道,“我要卷子难一点,挂死他们班学生。” “崽儿,你可能会被打死。” “沉哥兜底。” “哈哈哈!那倒是,一会电话发你,要是实在不想去考,那就不去。” 薄募言点点头,手机的闹铃突然响起来。 “设闹钟干什么,”白沉顺手给他挂了,抱着人陷入沙发里,“有事?” “嗯,”薄募言解释道,“身份在这,关系肯定需要调和,请好几次了,再不去显得我小气。” “哟,不错不错,还知道调和关系,”白沉摩挲着他的嘴角,笑道,“不过那些都是人精,小心点应付,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好,”薄募言咬住指尖,“沉哥要送我过去吗?” “走。” 白沉的车没有驶进停㑲砜车场,只是在离餐厅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下,细心的替薄募言整理衣服,不禁皱眉,“怎么不穿正装?” “穿着不舒服,”薄募言挽起卫衣袖子,“卫衣好办事。” “是方便动手吧,” 手指碰到一个冰凉的物体,白沉这才发现他脖子上戴了条项链。 原本以为是卫衣的搭配,拿出来的时候发现链条底端挂着一枚微微泛黑的戒指,很多菱角都被磨平了。 他有些犹豫着开口,“这是我给你的那枚戒指?” “嗯?” 薄募言回神,见他盯着脖子上的戒指释然笑道,“对呀,这是我最珍贵的东西,即使沉哥不在我身边,也救了我很多次。” “嗯,回来沉哥带你去换新的,”白沉直起上半身,在他的脖子吮吸出清晰可见的红痕,“换符合你作为薄先生的饰品。” 说的并不明显,但薄募言明白了。 白沉很少会叫他薄先生,其中,先生是他的先生,是他选定一生的伴侣。 “好,那你记得八点半过来接我。” 白沉看了眼时间,两个小时之后,他朝薄募言挥挥手,并没有离开。 靠在车窗边,有些沉闷地点燃一根烟。 那枚戒指不过是当初逗着他好玩,给他拿着当玩具玩的小玩意。 可薄募言却说那枚戒指救了他。 遗憾吗,遗憾的。 但只想对他更好一些,把曾经的缺失都弥补回来。 爱是觉得常常亏欠,所有他要尽力爱他。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折腾的太晚,不知不觉地竟然在车里睡着了。 电话第四次响起,白沉迷迷糊糊地摸出手机,猛的就清醒过来,连忙按下接听,对方哭泣哽咽的声音传了出来,“沉哥,你快过来,我好难受。” 白沉看了眼时间。 刚过八点。 饭局还没结束薄募言怎么会哭着给他打电话。 想到什么,抓起外套就朝餐厅冲了过去。
第123章 又哭 还没闯进餐厅,刚跑到楼下,就看见薄募言抱着腿在原地拿着电话啜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崽儿!” 白沉飞奔而去,还没站稳,怀里就重重的砸进一个高大的身体。 “沉哥…我好难受…好疼…” “哪里难受,我看看受伤没有?” “没有,” 随后半天说不出话来,薄募言哭哭啼啼,眼睛通红,抱着人不撒手。 白沉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现在要立刻带薄募言离开,半哄半骗地把人哄上车,从前座拿了条毛毯给他盖上。 上车之后倒是不哭,靠在椅子上睡了过去,车缓缓驶进车库,他把毛毯裹紧,轻手轻脚地把人从后座抱出来。 当初他抱着能举过头顶的孩子已经彻底长大了,甚至长的比他还高上几厘米,白沉怕把他吵醒,走路都慢了许多。 他把人放到床上,脱鞋、换衣服,夹着一根烟站在窗户边,始终没点燃。 思索几秒,给祁今祁连打了个电话。 这次接电话的还是祁今,他们似乎保持着某种平衡,晚上几乎看不见祁连,他道,“把你哥今晚所见的那些人名字和职位发给我。” 那边没再询问,挂掉电话就把人名和职位发到他的手机上,随后又给王杰打了个电话,让他把今晚上xx餐厅的监控全都调出来。 话音刚落,身后躺的好好的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他的身后,眼睛上挂着泪珠,把人从身后抱住往回拖。 “崽儿?”白沉连忙挂断电话,“等我回个消息……” 话还没说完,白沉整个人被拦腰拖回窝里。 打了两个电话的功夫,床上全都是他的衣服,薄募言眼神迷离,像是欣赏展览品似的盯着他的脸。 “沉哥,” 薄募言静静趴在他身上,鼻尖在他身上胡乱蹭来蹭去,“是沉哥的味道。” “崽儿?” 下一秒,身上的人突然哭出声来,仰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咬住下唇,无声的流泪。 “崽儿,怎么了?”白沉手忙脚乱,连忙起身替他擦拭眼泪,“哭什么,哪里不舒服?” “我难受。” 白沉同为男人,怎么会不明白什么不舒服。 薄募言自制力其实很好,这么突然还是头一次,他立刻意识到这件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刚开始他以为这人是喝醉了就好哭的类型,㑲砜但现在这副样子,哪里像是喝醉了。 温热的掌心在薄募言身上游走,白沉将人压在身下,亲吻他的指尖,“告诉沉哥,今天吃什么了?” “没……没吃…” 薄募言难耐地弓起身,“沉哥,我难受……” 现在问也问不出什么东西。 白沉解开皮带,一只手撑在薄募言的脑侧,轻柔地在眼帘上落个吻,“宝贝,乖些,马上就不难受了。” 宽阔的胸膛。 滚烫的掌心。 身后还没解决好,白沉身上猛的一重,硬生生被薄募言按在身下。 那张精致乖巧的脸上挂着泪,手足无措地擦眼泪,“沉哥…我难受…” “宝贝别哭,等等沉哥…马上就好。” “呃!” 话还没说完,他就只能浑身颤抖地撑在床头。 额头青筋暴起,强忍不适转过身体,揽住薄募言的肩膀,悉心安抚,“不急,慢慢来,沉哥在这……” 冰冷的项链贴近他的身体,凉的他一哆嗦。 “沉哥,”薄募言扯断项链,眼神一片迷离,双目充斥着红,“喜欢你……” 动作干净利落,丝毫没给白沉缓冲的时间,指甲在手臂上划出一道道红痕,脑袋紧紧埋进薄募言的脖颈之中。 “崽儿,”声音沙哑暗沉,闷哼,“宝贝,等等……” 意料之中的没得到回复,直到深夜,薄募言几乎残虐地啃咬他的腰腹,如同森林的野兽,要将他拆吃入腹。 白沉浑身累的不行,恹恹地掀起眼皮,刚才还不知节制的人突然坐在床边开始沉默不语。 “崽儿,怎么了?”他朝那个落寞的身影爬过去,“哪里不舒服?” 豆大滚烫的泪水掉在手背上,白沉立刻就慌了,“宝贝怎么了,沉哥让你难过了?” “不是,”薄募言擦掉眼泪,低声抽泣,“我本来想给沉哥留个好的形象,可是我……搞砸了……你受伤了,身上还这样……” 白沉松了口气。 不是讨厌就好。 “没关系,”白沉替他擦干眼角挂着的泪珠,“你怎么样我都很喜欢,不要这么不安。” “可是我……” “崽儿,你从来不会让我感到不安,我坚信你身边只有我,哪怕你脱光了和别人躺在一张床上我也觉得那是别人的别有用心,当然,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我会在你脖子上戴上锁,让你永远都留在这里,” 白沉轻笑着问他,“但你却常常不安,害怕我会离开,害怕我不疼你,这是不是恰好说明我没能给你足够的安全感。” “这么说来,倒是我的爱有些轻浮了。” “不是这样!我没有不安,”薄募言垂着头,“我只是……只是……” “不安也没关系,”白沉凑过去亲吻他的唇角,“过几天我们离开益海吧。” 薄募言猛的抬头,“为什么?” “换个新的地方生活,位置你定,房子你挑,”白沉近乎无底线地纵容,“做一切你能感到开心的事,沉哥永远陪着你。” “沉哥,” 薄募言扑进他的怀里,抱着腰不撒手,“我真的好喜欢你。” “现在清醒了吗,” 见他点点头,白沉略有些无力的躺在床上,揉揉他的脑袋,“抱我去洗澡,今天是真没力气。”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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