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道,“所以,小时,你真的不用担心,这事儿我妈妈能解决。” 时笺就没怵过梅玉烟,他会被划这一刀也是因为当时有点恍神,真有所防备梅玉烟真的不是他的对手,但老这样防着小人也挺累的,把梅玉烟送出国确实是更好的手段,时笺同意道:“成,这事儿你来解决。” 陆延迟凑过头,飞快地亲了亲时笺脸颊,夸奖道:“乖!” 时笺笑着睨了他一眼。 两人聊完这事儿,又上到微信,发了朋友圈说明了一下时笺伤得不严重大家别担心,又开始挨个回复朋友消息。 消息回到一半,警察就过来做笔录了解情况,两人配合刑警说明情况,时笺又把之前梅玉烟频频骚扰他还花钱在闲鱼请男大学生发信息辱骂他的情况说了说。 陆延迟非常尊重男朋友隐私,从未碰过时笺的手机,不曾想,他还被梅玉烟用这种恶心人的手段整过,哪怕今天,他手机也在接收一堆恶意辱骂的垃圾短信。 真的,也就时笺心脏强大,也足够爱他,不然绝对“下一个更乖”。 如是想着,陆延迟对于处理梅玉烟这事儿愈发迫切。 好在现在有警察介入,后续又有林舒怀用商业施压把梅玉烟送出国,梅玉烟再也翻腾不出任何风浪。 当下,两人做完笔录,接着回复微信消息,又挂完水,便回到Z大那边的住所。 时笺受了点伤,行动无碍,但伤口不能沾水,陆延迟就自告奋勇帮时笺洗头洗澡。 陆延迟搬了张椅子放到盥洗室,让时笺坐好,他则帮时笺干洗头发。 陆延迟刚回到家中,身上仍是生日宴那身高定西装,他头发打了发蜡,一丝不苟地往后梳,裸露出立体英隽的一张脸,虽说衣服沾了血迹起了褶皱让他颇有些狼狈,但看脸和身段,依旧帅得一塌糊涂。 这样的帅哥给人洗头,莫名的苏。 时笺透过镜子看着那张脸,被撩拨到了一下,心湖漾起一层层涟漪。 陆延迟没注意到这些细节,很是专心地给他男朋友洗头,他肤色很白,手因为常年活动,比脸还要来得更白,手背是成年男性的宽大,手指却纤长如玉又骨节分明,绝对是任何手控会惊呼的好看的手,他常年练琴,没留指甲,指腹上却结着厚密的茧,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摩挲过头皮,体验感很好。 事实上,陆延迟的手,探索过时笺的每一寸肌肤,时笺甚至看到过手指没入他体内的画面,不论哪一刻,颜好身材好的大帅逼加上漂亮的手,体验感都拉满。 时笺不由自主地想,小爷卷成麻花,就是为了这一刻,为了跟他心中最顶级的男神谈恋爱,为了他男神把他当祖宗惯着,不然,干嘛那样卷,不就是为了得到最好的一切。 这些纷杂的念头冒出来,时笺颇有些无奈,是夜太深了我又太年轻,身侧站的又是他名正言顺且滚过床单的男朋友,邪念和绮念根本刹不住,他馋他的身子和服务态度。 陆延迟把时笺头皮都抓洗了一遍,又开始邀功:“怎么样,我服务不错吧!” 时笺满脑子都是颜色,但还是顺着夸了一句:“确实不错。” 然后,又觉得这是他男朋友,不需要隐忍和克制,便轻声吩咐:“过来。” 陆延迟听话地凑过头。 时笺岑黑双眸盯着面前年轻英隽的脸,接着命令道:“张嘴,舌头探出来。” 陆延迟瞬间被撩得喉结滚动、身体紧绷,他琥珀色的眸子里一片深谙,又无比诚实地配合着顾客的全部指令。 时笺侧过头,含住陆延迟舌头,和洗头小哥接了个深深的吻。 狠狠亲了一通,时笺解了解馋,待到松开,却莫名更馋了,他呼吸微乱,哑声命令:“接着洗啊!” 陆延迟喘了一声,心想,这怎么洗得下去。 大美人刻意招他的时候,真的,又钓又欲又坏,他压根顶不住,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儿,他又刚开过荤,对这事儿正是最上头的时候。 他凑过头含吮美人耳垂,哑声哄道:“洗完我们……” 时笺一本正经地道:“我受伤了呀!” 陆延迟回:“不影响的,不用你动。” 时笺默然:“……” 好有道理,无法反驳。 陆延迟想到待会儿要办的事儿,半点不复刚才的优哉游哉,他麻利地把时笺洗好,又把自己洗好,又扯着时笺胡闹。 把之前在医院答应他叔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
第105章 隔天, 周一,陆延迟有早八,但他睡到了十一点, 也不能说是睡到了十一点, 因为他还睡到了时笺。 时笺就是顶级大美人该有的样子, 颜好,腰细腿长,皮肤白若静瓷,随便往床上一摆, 就活色生香。 他在床上也不太娇气,因为你过生日还格外的纵容,给gc给无套给内…… 他又很爱你,眼神亮晶晶地望着你。 那体验感,绝了。 陆延迟的二十岁生日,原本收场潦草,因着时笺,陡然变得旖旎绚烂、瑰丽绝伦。 陆延迟哪怕睡醒了, 也在一遍遍回味昨晚的迷醉绚丽, 他感觉自己在发疯, 而时笺在陪着他疯。 他想, 他此生再也找不到如时笺这样他深爱着且深爱他的人了,他也不会去找, 他这一生只会经历这么一个时笺。 时笺就是他从海滩上捡到的那颗最棒最漂亮的贝壳, 他不会去捡其他贝壳,他只需要照看好这颗独属于他的贝壳。 如是想着, 陆延迟凑过头,亲吻时笺额头。 时笺给这么一亲, 便也跟着醒了,他睁开眼帘看了一眼陆延迟,嗓音沙哑地问:“几点了?” 陆延迟瞟了一眼床头闹钟,回:“十一点。” 时笺低低“嗯”了一声,又闭上了眼,他这学期因为出国交换,学分已经修好了,毫无学业压力,他可以纵情声色。 陆延迟因着时笺那声“嗯”,登时回忆起昨晚的画面来,美人浑身是汗,因着疼痛和难耐,断断续续地泄露出几声求饶,但因为太过激烈,连求饶都被撞散了。 陆延迟是真的年轻啊,身体机能巅峰,哪怕胡闹到了三四点,睡一觉他又可以了,他嗓音低哑地感慨:“我家小时啊,不仅年轻,而且叫|床好听。” 时笺:“……” 这狗。 陆延迟说的是真心话,就时笺那被上帝吻过的嗓子,天籁一般,音色绝佳,不论喘息还是哀求,都性感得要命。 前天时笺身体完好,受得住,他性格又克制内敛,基本不会喊出声;到了昨晚,他身体本就没好全乎,又另外受了点伤,他担心伤口撕裂,便也断断续续地告饶。 陆延迟昨晚那么疯,真的……怪时笺,美人太钓太欲太涩了,他被勾得死死的,发疯发疯发疯…… 有那么一瞬间,陆延迟觉得自己会死在时笺身上,很快又觉得,指不定是时笺先被他艹死。 后来纱布被蹭掉,伤口开裂,往外渗血,但时笺压根不在意,反倒因为疼痛格外的刺激。 陆延迟也注意到了,但他眼眶鲜红,神情透着癫狂,他食指和中指探出,抹上时笺腰腹处的血,往嘴里送,腥且甜。 那是时笺因他受的伤,又因他流的血。 他那满腔的爱意,到底带上了歉意,他本想当人,最后当了狗。 一切荒唐又血腥。 再后来,陆延迟细致地给时笺做了清洗,又给时笺上药和包扎。 时笺倒也还好,只是神色懒倦,任由陆延迟抱来抱去,伺候他清洗上药。 陆延迟桃花眸写满愧疚,他长睫抖了抖,嗓音低哑地道:“宝贝儿,也就今晚,我真的……不常这样的。” 时笺神色很淡:“不然呢,你也不可能天天过生日啊!” 陆延迟当然明白,他男朋友不过是看在他生日的分上这么惯着他,但是,怎么说呢,看着时笺身上的痕迹,再看看他的伤口,陆延迟是真的觉得自己太禽兽了,我有罪我是畜生,陆延迟都想跪着给他男朋友道歉了。 时笺气场很强,本人也不矫情,床上这种事儿,开心就好,他瞧着陆延迟那样儿,反倒安抚了一句:“没事儿,我也挺爽的。” 陆延迟默了默:“……” 他真的是畜生,得了便宜还卖乖。 也就美人惯着他。 万千思绪不过转瞬。 当下,时笺听到陆延迟满口骚话,彻底清醒了,他想到昨晚的事儿,凉凉地看向陆延迟。 陆延迟没了生日buff,也不敢乱来,他认清楚形势,立马凑过头啄了时笺一口,道:“你先睡会儿,我回家给你打包吃的,再陪你去挂水。” 时笺神色这才好点。 陆延迟麻溜地起床收拾,拿了车钥匙出门去给时笺打包早午餐。 时笺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天花板。 不可否认,他确实对陆延迟有隐隐的控制欲,不能利用陆延迟的愧疚和亏欠,就只能利用两人之间的爱和欲。 陆延迟则开车,回了他和他家大美女常住的那栋别墅,刚进家门,林舒怀的特别助理温伶便走了过来,谦恭地道:“林总在书房等你。” 陆延迟了然地点点头,又随口吩咐家里阿姨帮忙午餐打包好,他则去到二楼书房。 因着梅玉烟的事儿,林舒怀今天特意在家里工作,等着和陆延迟谈一谈。 “叩叩叩……” 陆延迟礼貌地敲门。 林舒怀声音清淡:“进来。” 陆延迟这才推门而入,又喊道:“妈……” 书房装潢古老又厚重,一排排实木书柜整齐摆满各色书籍。 林舒怀坐在柚木色书桌前,正在签署一些文件,作为集团最高负责人,很多合同都需要她的签名,她仔细审读,确认无误,便龙飞凤舞地签上她的大名。 听到动静,林舒怀从文件里抬头,捏着签字笔看向她的宝贝儿子,陆延迟。 不知道别人家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她家陆延迟,真的是从小乖巧懂事。 父母离异他无比坚定地站在她这边,和他爸更是彻底断绝来往再也没碰过面,林舒怀还问过这事儿,她并非那种控制欲惊人的母亲,小家伙想去见见父亲也不是不可以,但小家伙明明刚念小学,却特别小大人地跟她说:“大美女,我不想给你添堵。” 这也就算了,小家伙从小颜值超高,还嘴甜会疼人,一口一个“大美女”,她累了他会给她捏肩,来大姨妈了他甚至会给她煮姜糖水。 学业这一块她也从未操心过,江浙这边教育很卷,鸡娃很严重,但是陆延迟压根不用她去鸡,小小年纪,主动跟她说他想学画画和音乐,本以为他很难坚持下来,但他认真上补习班,又认真练习,高二转艺术生考了顶尖院校,连组的乐队都大爆出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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