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你现在有空吗?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自从季南与告诉他乐家的事情之后,他就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乐商知不知道其中的真相? 如果说他不知道真相,他为何要来这个折磨他的地方,如果他知道,他回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在他走神之际,乐商又说:“我哥哥说,想要认识你。” 最终,染酒还是答应,他先要知道乐商口中所谓的哥哥,到底是谁。 仓库里的事情做完之后,拿出钥匙准备锁门,忽然听见幻影大门上的挂牌敲击玻璃的声音。 刚才进幻影的时候,玻璃门只是虚掩着,并没有上锁,难道有人进来了? 他走在走廊上,用大厅能听见的声音说:“酒吧现在不营业……” 穿过长廊,走到大厅中,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大厅中央,听见染酒的声音,转头的那一瞬间,和目光和染酒撞上。 他微微一笑,“是我。” 看见男人的容貌,染酒愣在原地。 如果在几天前,男人站在身前的这一幕出现在眼前,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冲过去抱住他,可事与愿违,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多到他都没来得及消化,还不知道如何面对他时,他就出现了。 或许是内心情感太过矛盾,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开心还是惊讶。 克制住夺眶而出的泪水,压制着狂奔过去亲吻他的冲动,忍受一切不由得他翻涌出来的情感,明明有说不尽的话诉不完的苦想要告诉他,最终却只是张了张嘴吧,说一句: “你……你怎么来了。” 楚俞走到他身前,轻轻地揉搓着他的发丝,像是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一般,和往日一样的温柔,“宝宝,你的新发型很漂亮。” 染酒觉得眼前的一切有些不太真实,伸手轻轻触碰这他的脸颊,真实的触感和熟悉的温度让他有些不知所措,眼泪不争气地划过脸颊。 楚俞:“好几天没见你,有些想你,所以过来看看。” 抬手轻轻地擦掉他的泪水,“宝宝哭的这么伤心,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染酒摇摇头,想要说话,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最终凝聚成一句,“我好想你。” 染酒很享受此刻的时光,因为他的父亲告诉他,他不可能和楚俞在一起。 他们之间有跨越不过的鸿沟,有填充不满的仇恨深渊,无论他们怎么做,都没有办法改变这一事实。 今天他们能在一起拥抱,或许明天就连相见都是一种无法实现的奢侈愿望。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察觉到自己已经离不开楚俞,也许是冥冥之中,他们就是有这样的命运,无法改变。 从现在开始,他们之间,看一眼少一眼,没有办法改变的事情,只能珍惜当下。 染酒紧紧地抱着他,想要将时间定格在这一瞬间,真希望时间就停在这一刻,他不需要承担任何的后果。 当染酒把头深深楓地埋进他的怀抱,表现出对自己无尽的思念时,他已经知道此刻计划的进度条。 成功早已接近尾声,现在就差导火线了。 他垂眸看着怀中的少年,眼眸深邃,露出一抹意料之中的笑容。 他不知道的是,计划成功带来的喜悦,是无尽的空虚,楚俞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他只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不要自己。 在那所人间地狱,回家就是他唯一的信仰。 这些年来,他无时无刻不想要回家,以名正言顺的方式回到季家,回到朝思暮想的父母身边,观察此时的形势,好像没有回家的必要。 他们已经有新的附属品,自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楚俞早已没有回家的念头,在他知道染酒是自己亲生父母孩子的那一刻。 他从尸山血海中杀出一条道,只为活下来,当他费尽全力回来的时候,早已有一个光鲜亮丽的人抢走自己的一切。 占据自己身份的人口口声声说爱自己,多么讽刺的一件事…… 染酒很自私,明明已经说好下次遇见楚俞时,就和他说明家里的情况,并且把他带会季家别墅。 只要他们回家,他们也许就再也不能见面了。 他告诉自己,自己已经和乐商越好一起吃午饭,以这个理由把回家的时间往后推。 楚俞轻轻吻了一下他发红的眼睛,“怎么了宝宝?” 染酒吸了吸鼻子,随后摇摇头。 楚俞没再问,“一起去吃午饭吗?还是说买菜回家做饭?” 染酒解释:“中午我约了一个朋友吃饭,我们晚上一起吃饭吧?” 楚俞没有拒绝,也有答应,只是问:“哪个朋友?介不介意带上我一起去?” 这次要见的是乐商和乐商口中的“哥哥”,楚俞是多伦唯亚的董事长,如果那个人和多伦唯亚有关系,楚俞一定会提醒自己,这样还能多个防备。 毕竟他不知道乐商为什么这么突然邀请自己和那个男人见面,带上楚俞总不会错。 见他愣神,楚俞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腰上,“宝宝,小别胜新婚,我们在这里完成上次没有做完的事情吧。” 染酒轻轻啊一声。 男人轻轻一笑,“两次。” 染酒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楚俞的吻就落下。 在他进幻影时,玻璃门已经被反锁,丝毫不用担心会有人闯入,这次就可以安心的把事情做到最后。 男人的行动力和他的财力一样惊人,染酒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带到休息室的。 楚俞亲吻着他的耳垂,轻声哄道:“宝宝,之前都是你主导游戏,这次该轮到我了吧……” 最后—— ( )( ) ( )*( ) ( )0( )
第68章 我会更有成就感 两个小时之后,哭声被无情的打断,玻璃碎裂的听觉冲突贯彻整个房间。 继续保持着拥抱的姿势,染酒紧紧的咬着他不放,楚俞在他耳边低语。 “宝宝,你好干净,我好喜欢你。” 染酒感觉嗓子发干,咳嗽了几声,才哑着嗓子说:“我早就不干净了,你干的。” 楚俞亲了亲他的耳朵,“需不需要休息一下?” “约了人,过一会儿就要出门。” 染酒想要快点结束,楚俞却轻笑一声,“现在这种程度,如果一时半会儿就能出去的话,你会不会嫌弃我不行?” 染酒无力吐槽他。 且不说这两个小时之间更换了多少种方式 ——十二种芝士! 还不带重样的! 不仅如此,染酒都出去好几次了,他一次都没有! 这是行不行的问题吗? 这是想来极限挑战? “宝宝你总是香香软软的。” “劳资梆硬!”染酒立刻证明自己,“腰子不锈钢打出来的!” 他越是这么说,楚俞越是不给面子,猛踹瘸子那条好腿。 半个小时候后,不锈钢的腰子终于支撑不住,无力的趴着,大脑空白数十秒,耳鸣掩盖掉一切声音,手机铃声响个不停。 染酒擦掉眼睛里残留的泪珠,模糊的视线重新聚焦后,才看清手机屏幕上的名字。 是乐商。 伸出手,试着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距离有些远,需要过去一些才能拿到。 当他在“停下去拿手机”和“直接爬过去拿”这两个选项中纠结,身后传来楚俞的声音。 “宝宝够不着吗?需不需要我来帮你?” 染酒以为他会去帮自己拿,谁知道还来不及答应,背后就被人重重的推了一把。 身形有些不稳,直接栽倒。 楚俞撩了一下前额的长发,毫无歉意道:“宝宝对不起,摔疼了没有,我轻一点。” 染酒重新爬起来,在楚俞的帮助下,成功的拿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机。 “染酒,餐厅我已经订好了,位置发你手机了。” “……好,我等会儿过去。” “你的声音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手机没有开免提,楚俞和他靠得很近,能听见电话那头的声音。 话音刚落,玩心大发,不知道在内部用什么方法,直接让染酒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 “没事,我没事。” 染酒咬碎了后槽牙才完整的说出一句话,“先这样说,我马上就出发。” 匆匆忙忙挂断电话,手机被扔在一旁,转身往楚俞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楚俞吃痛,脸上却带着笑容,说话却带着委屈的口吻,“宝宝你是在怪我下手重了么?” 染酒没有回答,又重重的咬了一口。 楚俞也没有反抗,就这么待着让他咬。 不知道是不是染酒觉得自己咬得太重了,他的嘴唇上有一排浅浅的牙印,微微肿起来,看着有些心疼是怎么回事。 楚俞轻轻一笑,“怎么不咬了?是不是心疼我了?” 染酒别过脸,小声嘟囔着,“才没有……” “那你怎么一直咬着我不放,是不是太喜欢我了?” 染酒看着他,“你害不害臊?” 说着,正要起身,却被楚俞搂住腰一把拉回来,力道过大,重重的跌落。 染酒责备他,“你要干嘛,别这么突然,撞着很痛的!” 楚俞抱着他,露出欠揍的笑容,语气却带着毫无情感的歉意,“除了痛还有别的感觉吗?我帮你看看,免得落下其他病根。” 染酒下意识拒绝,“不,不需要。” 他还来不及拒绝,楚俞的双手已经将他牢牢环住,自作主张帮他检查,“我不会伤害你的,我爱你爱到无法自拔。” 楚俞每说一个字就更爱他一分,用强力的行动证明他爱染酒。 他检查起来没轻没重的,疼得染酒只叫唤,“不用!真的不用了!” 他的声音那么娇,那么软,让楚俞有些不忍心欺骗他。 “需要的宝宝,不能留下隐藏病根。” “你就是最大的祸根!” 这话说出口,换来的是更加强烈的怒怼。 染酒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从浴室出来的,他都不想说话了,如果不是早就和乐商越好,餐厅已经定好,他真想好好的在这里睡一觉。 或者说,从一开始就不能答应楚俞的要求,下次一定不会让他主导游戏规则。 游戏中,被命令者需要无条件接受主导者的命令,这是从一开始就定下来的规矩。 之前一直都是自己占据主导地位,对这个规则自然爱不释手,一旦脱离掌控,游戏就不那么好玩了。 下次,下次一定不会这样! 楚俞帮他换好衣服,找出吹风机帮他把头发吹干,指尖在柔软的发丝中穿梭,贴着头皮滑动,温热的风顺着指尖缓缓的游走。 软软的,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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