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完全笼罩在他脸上。 他几乎感觉自己被淹没了,淫液的甜腥味,由上而下,把他蒙在里头,他一呼吸,它们就顺着鼻腔钻进他身体里,简直像在标记他,由内而外的。 它柔密得好似一张网,一匹绸缎,最鲜艳的肉色,像西瓜中心最红、最甜也最多汁的部分,它开合的时候就像一颗滑腻的蚌肉,中间打开的小口源源不断向外流水,好像再也合不上了。 两瓣阴唇充血变得格外肥厚,它们张开的时候,里面那些密布神经,碰一下都让人颤栗的穴肉就暴露出来。 祝龄肆无忌惮地坐在了他脸上。 网张开了。 带着浓郁的情欲味道倒扣下来,像迎面而来一朵糜烂牡丹,花瓣层层叠叠,完全铺开,从不间断的挤压中渗出汁液。而他轻轻一碰,脆弱的花瓣上就显出斑驳的痕迹,溢出浓郁的香气。 他简直要被这口逼罗织出的囚笼锁死了。 狐狸精。他在心里骂他,简直像个荡妇。 这个烂熟的骚货可以装好纯洁懵懂,但是没有。 他渐渐无法思考了,大脑里满是这口骚逼的味道。 鼓胀的阴蒂恰好抵在鼻梁上。有时候他看到眼镜架在上面都会出神,开始他觉得林千山长得实在太英俊了,自己一辈子也够不到这样的人,可现在这张脸,不管是林家娇纵的少爷还是成年后的林总,全都被穴肉包裹住,任由黏腻的生殖器官在脸上肆意磨蹭。 他紧紧夹住这张脸,腿根的嫩肉抵在下颌,向前弯曲包住耳朵,这下他真的目不能视,耳不能听了。 他只听见汁液沿耳畔落到枕头上的声音,荡开一圈圈涟漪,扣进他心门。 他握住祝龄屁股的手更加用力,抓握出一大片指痕,这里简直像被他打了,满满的巴掌印,指头深深陷进臀肉中,把这只屁股带得更加向下。 他掉进了漩涡里。那个骚逼里流出的水难免流进他口中,他有些洁癖,开始感觉又腥又甜,混杂着无法说明的味道,后来那种恶心里掺杂的欲望又告诉他,干这种事就是不需要干净。 水声滑腻,他被夹在腿间和这口逼交媾,祝龄的身子摇摇晃晃,好像在骑鸡巴似的,一副被玩到失神的媚态。 阴蒂要被磨化了,发酸发软,什么知觉都变得很淡,只有这里,敏感得碰一下都要高潮,高耸硬挺的鼻梁抵着它不断给予刺激,没多久舌头也冲进穴口舔弄。 反复的冲刺戳弄让他穴口磨得发痒,这股痒渗透到每一根血管,连腰窝都紧紧绷着,身子扭得更快更乱,毫无章法地抬起来又砸在林千山脸上。 “嗯……”他起初只是含糊的叫,被舌尖顶开小阴唇,几乎触碰到尿眼后,就再也无法自控,顺从地打开喉咙,吐出黏连的音节,一声接一声喘息。 他被磨得要化成一滩雪泥,从内壁和外阴愈来愈烫,攀升的温度让这朵本就熟到快要坏败的艳丽牡丹更加糜烂,花汁泄逸不止。 “啊、嗯啊……” 他想说可以停了,但只吐出比刚刚更加魅惑的呻吟。 他这夜的哼声比以往每次做爱都要自然,谁也不会发觉他是个哑巴,叫得这么柔顺悦耳,哪怕不看也知道他是发情欠干了,该被好好满足。 尾音中潜藏的媚意像根钩子,林千山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听见就感觉满心无处安放的情感,一部分转换成浓郁的性欲,兴奋地掐着他腰,含住阴道口,恶劣地重重吮吸;另一部分则变成了渴望,他有点不知道把祝龄怎么办了。 “唔……祝龄向后撑住他结实的胸膛,反弓身子 真正地被高潮弄得痴痴傻傻:“哼嗯……” 他脱力的身体差点滑下去,是林千山接住了他。 逼里流出大股大股的淫汁打湿毛衣,也弄了林千山满脸。 林千山抱他骑在自己腰上,惩罚似的扇他屁股:“不是想自己玩么?骑上去,吃到底。” 他还没有喘匀,刚刚高潮过,甚至还在收缩的穴口就被迫吞进了一个大家伙。 “啊。”祝龄短促地叫了一声。 林千山抬手掐住他的下巴,把上面沾的淫水涂上去些。 他坐在林千山身上喘息,夜灯辉照下,他饱满的、多汁的肉体开始无所遁形,满身是暧昧的潮红,被破开甬道时那股通透的舒爽让他腿根痉挛。 他身体里含着另一个人的阴茎,一眼就能看出那跟东西捅出来的凸起,在小腹上明显得很,偏偏林千山还抬手去按。 其实真正进入的比这还深,肯定已经破开子宫口,插进脆弱又隐秘的宫腔里去了。 祝龄茫然的瞳孔中滑落几滴生理性泪水,一边哭泣一边上下套弄滚烫的鸡巴。 他整个阴道都被撑开了,连藏在褶皱里的嫩肉也紧贴柱身裹弄,顺从得像调教好的另一只嘴。湿滑紧致的肉洞里有无数个吸盘似的,堆叠在肉棒上吮吸。 祝龄颤抖着几乎无法维持跪坐的姿势,可是林千山丝毫不给他休整的间隙,把子宫变成了另一处操弄的玩具。 这个姿势他可以把小腹的痉挛看得更清楚。 林千山的巴掌落在胸前,屁股上和小腹:“每次挨操都这幅样子。” 祝龄叫他说得眼尾更红,羞愤地别过头去,只换来更狠更深的顶弄。 他连子宫壁也被磨得好痒,成了被撬开的蚌,任人享用鲜嫩软弹的肉体,吸尽汁水。 他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直到最后都是用骑乘的姿势,林千山靠在床头拥抱他,跟他接吻,让他也尝自己的淫水味。 分开后,那记深顶让祝龄动作一滞,随后扑在他肩头,用力咬下一个牙印。 疼痛蔓延开来,这点疼和爽是相同的,林千山爱怜地抚摸他,把精液全部射给那个承接一整晚操干的子宫。 但依然紧紧扣着他的腰,片刻后,射入更烫也更有力的体液。 “公平起见,”林千山说:“我也喂给你下面这张小嘴。” ---- 磨批,挑逗,坐脸,骑乘,牙印
第43章 别墅 从那天开始,祝龄忽然发现了新的乐趣。他热衷于悄悄留下自己的标记,例如相同味道的香水,一枚浅浅的牙印,或是一条亲自挑选的领带。 林千山总是任由他胡闹,有时手腕上都带着明晃晃的牙印,被人看到只好说是闹闹咬的。 倒也不算冤枉。闹闹越长越大,也更加调皮,不仅好奇心强会用嘴巴咬人,还总是拆家。 期中考试祝龄考得还不错,为了庆祝,他送一只雪白可爱的萨摩耶给林千山,耶耶越长越大,越来越能搞破坏了。 林千山数不清家里第几次变成战损风。 耶耶被赶去墙角面壁思过,不出半小时,祝龄半蹲在它面前,被它故作无辜的笑脸哄得心花怒放,转头跟小狗一起可怜巴巴地盯着林千山。 林千山立刻回绝,教育要从小狗抓起,现在心软,只会养出恶犬,可下一秒就把龄龄和耶耶一起叫了回来。 天气转凉,祝龄越来越喜欢拥抱和接吻,他靠在林千山怀里,即使什么都不做也能待上一整天。 根据恋爱秘籍,增加肢体接触也是推进感情的重要方式。 没抱一会儿,小狗和小猫的拆家工程重新启动。 林千山两眼一黑。 他不喜欢家里乱糟糟的,可是这两个东西实在懂得讨好,加上是祝龄送给他的,不太忍心指责,只好让房子承担责任。 应该是这套复式太小了的缘故。好在他名下还有一幢九百多平的别墅,院子很宽敞,适合给猫猫狗狗跑着玩。 祝龄本身是念旧的人,自觉这套房子已经不止是住处,还是他的“家”,他和林千山都曾在流离失所后得到它的庇护,并在这留下许多许多回忆。 他没有反对,知道搬家很好,可还是有点舍不得。 林千山抱着他,说他们可以在花园里种花,可以去私人泳池游泳,还可以玩些地下室情趣。 很温柔的语调,明显是知道他不开心,来哄他的。 祝龄划去最后一条,添上:“可以在壁炉旁烤火。” 他听到“地下室”时微皱的眉尖,还有表达拒绝时慌乱又严肃的模样,映在林千山眼里,全都变成了生活的乐趣。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见祝龄,不管是熟睡的,生动的,高兴的,愤怒的,他都像欣赏花、动物和艺术品一样,感到新奇和愉悦。 夜幕已深,他关闭床头灯,把祝龄抱得更近,哄孩子似的拍拍后背,嗓音柔和低沉,缓缓道来:“好。我们在壁炉旁烤火,还可以在露台上烧烤。等放假了,我就带你出去玩,你想去哪?看雪,看海,还是出国?睡吧,我在梦里也陪你堆雪人。” 那套别墅虽然不住,但常年雇人打理,搬过去倒也方便。 林千山带他和林阿姨,还有猫猫狗狗一起搬过去,之后立刻给祝龄配车请司机,这里离学校远了,林阿姨不好再骑电瓶车接送他,配车后更方便,冬天也不会受冻。 为庆祝乔迁之喜,林千山请了几个朋友来家里烧烤。 考虑到祝龄有些怕生,只邀请了李阳舒和秦跃。秦跃带了男伴,还是上次见过的那个。 祝龄不能喝酒,加上下午被投喂许多小零食,也吃不了太多,很快就躲到一旁,不远不近地望着他们发呆。 林千山衣着随意,和相比半年前成熟许多,他想起初见那天也有秦跃在场,情景有些重叠,可又早已不同。 秦跃身边的男生如宠物般顺从,而且很机灵,懂得什么时候撒娇卖乖,什么时候耍小脾气,他一皱眉秦跃就要帮他烤肉开汽水,再笑一笑秦跃就替他擦嘴擦手。 他左右找找,没有看见李阳舒,忽然身边落下一道黑影,李阳舒来到他身边,问他:“羡慕吗?” 祝龄不解地摇了摇头。 李阳舒指向秦跃和那男生。 祝龄再次摇头。当然不羡慕了,林千山对他也很好的。就算不好,他也不要给李阳舒说。他是一个虚荣的人,只想让人知道自己有多好,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很坏。 “也是。”李阳舒跟他闲聊:“秦跃他们才谈多久。倒是你,看着比之前健康多了,和千山在一起还好吧。” 祝龄点点头。恰巧他最近总想找时间跟李阳舒聊聊,对方是林千山的兄弟,肯定能给他更多追到林千山的建议和灵感。 他在手机上打字:“哥哥对我很好,我每一天都很幸福。” 李阳舒盯着那个称呼看了半天,回想一下他们白天的相处,福至心灵:“你们不会在谈恋爱吧?” 祝龄脸一红,诚实地摇摇头,继续打字:“还没有。哥哥还没有接受我。” “你沦陷了啊。”李阳舒随口感叹一声:“怎么想到追他的,按理说,该是他追你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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