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好客观的语气,说出这么直白刺激的话,让祝龄更加羞耻,浑身都要烧起来似的。 他点头,认证自己的确很骚。如此自辱叫他既羞又怯,自己招惹了林千山,但没有一点主动权,被扇几下奶子骂几句脏话就乖了,变成了待宰的羔羊。 可他不甘心一直做羔羊。 他掐了掐胳膊,将校服拉下来,遮住奶子,只留下隐约起伏的轮廓,和乳头顶出来的弧度。 他跪直了,慢慢褪下校裤一角,露出白色内衣边。若隐若现,比完全裸露更加刺激。 “脱了。”他听见林千山声音里难以压抑的欲望。 这次小雏妓没有乖乖听话,他摇摇头,握着林千山的手,沿腰线慢慢下滑。 掌心碰到细腻柔软的肌肤,尽管藏在宽大的校服下,也能凭想象勾勒出轮廓。只要再往下就能摸到形状饱满的屁股,那里面藏着一张淫穴,他操过很多次,直到那里有多美妙,便忍不住着了道。 祝龄掌握了节奏,带他摸到内衣边缘,停下来,仰望着他。 这时该要赏了。或者是要钱,或者是要承诺,总之卖色就是不能白白给操。 林千山自然懂得,他一向大方,现在硬得快要爆炸,玩够了你追我赶的游戏,现在只想狠狠干面前这个看着纯实际熟透了的婊子。 他实在比祝龄高很多,一掌握住两只手腕,轻易将人提到面前,体型差的优势体现得淋漓尽致:“别想条件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现在我要干你的逼。” 祝龄惊喘一声,试图挣开,却发觉那只手何其有力,他根本逃不掉的。 可是不行,现在还不要。 祝龄定了定神,在林千山喉结上啄吻几下,仰头用泪盈盈的目光看他,求他再饶一点时间出来。 “好,”林千山放开他,叫他重新跪在自己面前:“但要是我不满意得到的,你就不止挨操这么简单,我会先扇肿屁股再把逼打烂,让它再也不能流水,好吗?” 祝龄身子发软,险些投入林千山怀里,求他不要再讲,给他操就是了,可还是忍住了,将主动权拿回来,慢慢地比划。 “请你说,你也很想我。” 他不要钱,也没有什么想要的奢侈品,就只想听见这句话。 他尽量用林千山能看懂的方式,却也明白林千山大概看不懂。 也许是他跪着,林千山坐着的缘故,他觉得林千山比以前更有威严,轻轻皱眉,也能给他无尽的压迫感,使他既怕又忍不住向往。 他不再纠结答案,上前半步,俯身埋在林千山身上,用牙齿咬开裤链。他乖又自觉,自愿放低身段诱惑林千山,就绝对不会用手,笨拙地、狼狈地咬皮带,却怎么也弄不开。 他正像一只不开窍的小狗,认真地工作,一只手忽然扣住他后脑,将他牢牢固定。这个掌控欲极强的姿势令他呼吸都乱了一拍,怔怔地等主人解开皮带,猝不及防被硬了许久的鸡巴弹到脸上。 “你要舔吗?”尽管如此彻底地控制了他,他也愿意臣服,林千山还是给他选择余地。 祝龄从没做过,还是害怕的。 林千山见他犹豫,并不逼他,只是说:“那就不做了。先脱掉,今天多干你几次好不好?把你操到喷水失禁,变成我一个人的性爱娃娃怎么样?每天都被绑得紧紧的,什么也不用想,我会为你做好一切,什么都给你。” 祝龄鼻尖一酸,氤氲多时的泪成串滑下。他好喜欢林千山凑在耳边,用克制而低沉的声音说脏话,不,这也许更像情话。 他主动脱掉衣服,跪趴在林千山面前,自己掰开阴唇,将那枚红艳的穴眼暴露出来。 下一秒他被林千山捞起来,紧紧抱在怀里,粗大的鸡巴彻底贯穿,顶在子宫口反复磋磨。 “宝宝,”他被干得神志不清,林千山在他耳垂上低吻几下,说:“我也真的很想你。” 随之而来的高潮来得如此凶猛,将他完全吞噬。 ---- 玩奶,扇奶,引诱,脏话,拉扯,少量角色扮演
第29章 偷情 也许是分开太久的缘故,祝龄变得格外黏人。原本已经累到打瞌睡了,只要察觉到林千山有动静,就立刻抱住他的胳膊,警惕地盯着他,不允许他离开。 林千山张了张唇,终究舍不得,把他抱进怀里,提醒道:“我把长辈们扔在会客厅,自己跑了,明天我们肯定会挨骂。” 祝龄没有见过林星阑,可下意识觉得这是个可怕的坏人,犹豫了一小会,依然坚持抱紧他,并视死如归地点点头。 他不要跟林千山分开。 他就像根小尾巴一样黏在林千山身后,林千山不仅不遮掩,反而高调地宣布了祝龄的存在。 因此,祝龄也难免听见了一些风言风语。 那些长辈大都是秦夫人的亲戚,关系也不算近,是借着机会过来讨好林星阑,拉一点投资的。 他们为博林星阑欢心,专门挑林千山的不是讲,骂他不懂规矩,野惯了,给林家丢人。从小就搞同性恋,长大了还没改过来。 又有人接话说,九年前把父亲气得住院到现在,妈妈快过生日了,又带不清不楚的人回来给妈妈添堵,简直是不孝,应该重新赶出家门。 他们似乎都没把祝龄放在眼里,骂他只是因为他站在林千山身边而已。 真正接受指责的,是林千山。 林千山握紧祝龄的手,并不理会他们,只望向林星阑。 这时,端坐在主位的林星阑终于发话,却是对祝龄说的:“摘下来。” 凌厉的视线径直打在祝龄身上,盯紧了他的戒指不放。 祝龄一怔,仰头看林千山的表情。 林千山抬起他的手,把那枚印章戒指转到林星阑面前:“你是说这个吗?它是我的,当然是我想给谁就给谁。” “它是林家的。”林星阑语调低沉,透出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气势。 “爸爸给了我就是我的,”林千山反问:“那年我们在老宅骑马射箭,爸爸说过,它是赢家的礼物。大哥,你忘了吗?” 会客厅诡异地安静下来,众人小心地打量林星阑的脸色,谁也不敢多说半句。 林星阑冷笑一声:“你也敢提起父亲。” “我为什么不敢?”林千山顿了顿,意有所指:“大哥,当年的真相,你比我更加清楚。” 二人视线交错,谁也不肯服软,僵持了大约六七分钟,竟然是林星阑率先败退,挥挥手道:“算了。” 这便相当于默认了祝龄留在林家住宅。 林千山正懒得理他们,牵着祝龄转身,停在刚才说祝龄不清不楚的中年男人面前。 “我该怎么喊你来着?算了。我就是想提醒你,下次和别人鬼混,要小心别搞出不清不楚的孩子。” 这话说得很不留情面,男人被噎得说不出话,拍桌子骂他不孝,不懂礼貌,没有教养。 林千山瞟他一眼,没理他,牵着祝龄走了。 只有祝龄清楚,他刚才握着自己的手劲有多大。尤其是在说到林父时,他几乎将自己的指头勒断,现在还留着淡淡的红痕。 出了会客厅,林千山就不再说话。 这栋别墅宽大而又华丽,他们两个站在转梯上,显得尤为渺小。周围空旷,沉静,祝龄的心砰砰乱跳,他知道林千山不高兴,起码不像刚刚那样轻松。 可他轻轻拉了林千山衣袖,林千山还是对他笑。 他带着祝龄一层层转下,最终停在一楼昏暗的电影厅里。 黑暗最大程度地激发了人的阴暗面,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林千山按在门上,双唇相接,吻来得十分急促,又很霸道,几乎令他无法呼吸。 他被抱得很紧很紧,像要将他融进自己胸膛,周身满是林千山的气息,在黑暗里悄无声息地标记领地。 他因为窒息而后退,林千山动作一滞,扣住后脑带他回到原位,更深也更缠绵的吻落下来,不容拒绝,更没有逃避的余地。 他觉得腰被勒得有点疼,可是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像困兽般任人宰割。 终于,在他因为呼吸不畅而晕晕乎乎时,林千山停下来了。 “我吓到你了吗?”林千山这样问,可是没有放开他。 周围那么黑,祝龄摇头也无法被看见,于是他踮起脚尖,在林千山下巴上印下一个亲亲。 他没有被吓到。 林千山先是笑几声,之后便抱着他来到影厅中间,没有找到座位,就放肆地滚到地毯上。他把祝龄抱得更紧了,不允许对方有任何挣扎,否则就会被捉回来,接更多的吻。 祝龄猜到,他好像很难过。 可是他没办法比手语,也没办法说话,好像什么语言在此刻都没有用处,除了窝在林千山怀里,他再也无法给予任何安慰。 早上,他在林千山住的客卧里发现了行李箱,被子也是在家里盖的那床。 明明这也是他的家,却没有属于他的房间、被褥和生活用品。 爸爸会送他戒指,妈妈会送他许多礼物,在离开前,他也很受宠爱的吧。 祝龄反抱住他,缓慢地拍拍他的背,又在他脸上印下无数个轻吻。 没事的,不要怕,我不会离开你。 他在心里这样念,并希望林千山能感受到。 林千山长出一口气,渐渐松开手臂,声音在黑暗中显得尤其沉闷:“我真的不希望你来。我不想你听见他们骂我废物,万一你当真了,我该怎么办呢。” “你不是!”祝龄用口型说。他发不出声音,却下意识想要反驳。再没有哪一刻,他比现在更希望自己会说话,他好想告诉林千山不是的,他觉得他刚刚很帅,一直牵着他,护着他的模样很可靠。 可林千山终究没能听见。 “我吓到你了吗?”林千山又问:“我好像还是做不到不在乎。” 因为那件事本来就不是他做的。 祝龄没有给他回应,只是主动吻上去,将他所有的酸苦和愁怨分来一半。 他愿意跟他一起承受。 林千山紧绷的肌肉终于放松了些,于此同时,有人敲响了电影厅门。 “千山,你出来。”是林星阑的声音。 这下换成祝龄紧张了。 林千山却仿佛重新提起了兴趣,对祝龄做出噤声的手势,贴在他耳边轻声说:“别动。” “别动祝龄,”林千山抱住他,爱怜地抚摸过他柔软的唇:“我们在偷情。” 电影厅外,敲门声还在持续,并且越来越强烈。 林千山将手探到他校服下,慢慢地摩挲腰眼。那处被人挑逗,祝龄整个人软成一团,胡乱推他几下,自然也没有什么效果。 紧接着,林千山顶开他双腿,隔着薄薄的裤子,用膝盖一下下撞敏感的女穴,两瓣阴唇被磨得湿软发酸,连带着穴眼有些食髓知味,翕动着吐出几缕黏液,想要吞些什么东西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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