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礼笙却被他这一下撩出了火。 小东西学得倒快,刚跟着他的时候傻得什么都不懂,现在都学会主动讨好他了。 他把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衣服也脱了,扔到一边,拿拇指蹭过郁桉的唇,然后将两根手指塞进郁桉的嘴里,搅弄把玩郁桉湿滑柔软的舌头,哑声说:“手扶着自己的腿,再乱动就把你绑起来。” 郁桉哪里还扶得住自己的腿,这姿势他只坚持了不到一分钟,胳膊就在魏礼笙狂风暴雨似的操弄中脱力地垂下去,可又记着魏礼笙的话,手臂挣扎了两下想要抬起来,但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免得自己又抓伤了魏礼笙。 魏礼笙嘴上吓唬郁桉,其实也没指望过郁桉能有力气自己保持姿势,等郁桉的手指滑下去了,就接手了郁桉的两条腿,摁着大腿的位置压到郁桉的身前,就着这个姿势将郁桉下身的穴口完全而彻底的暴露出来,方便他操得更深。 郁桉没怎么锻炼过,身上没什么肌肉,身上只有紧致绵软的一层肉,被魏礼笙养得白皙而细腻,暖玉似的,显得他非常干净。 可此时却门户大开,浑身上下每一寸肉都被情欲侵染了。 郁桉射过,魏礼笙本来好心想让他缓缓,偏生郁桉自己没察觉,还主动摆腰吃了两下,简直火上浇油。 魏礼笙心头燥热,动作就控制不住地凶,摁着郁桉腿的力道大了些,几乎要把人给对折起来,每一下都几乎整根拔出来,又狠狠地撞进去。 “啊……!”郁桉绵软的尾音忽然拔高了一下,整个人痉挛似的哆嗦起来,“不……先生……别……” 他哭得可怜兮兮,明明没了力气,身体却被承受不住的快感逼得不断耸动,一边急促地喘一边求魏礼笙:“求求您……饶啊!……饶了…啊!” 求饶的话没能得到怜惜,魏礼笙反倒搂住他的背直接把他抱了起来,郁桉面对面的坐在魏礼笙怀里,可后穴还吃着魏礼笙的性器,这一下简直又深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郁桉忍不住得挺起腰来,可始作俑者还假装好人,抚摸着郁桉的后背像是哄人:“好,疼你。” 但说完就真的不动了,只一双大手上下游移,从背脊揉捏到腰窝,又去捏郁桉绵软的屁股,像是在揉什么面团,将那两块肉揉圆捏扁,翻来覆去的把玩着,嘴唇凑过去舔咬郁桉刚刚就被他玩肿了的乳尖。 ——简直就是在四处点火。 大概是因为两个人第一次上床的时候,魏礼笙为了让郁桉放松前戏做得有点久,尤其是这两颗红豆子似的乳尖,被他把玩爱抚的时间尤其长,于是郁桉在之后的床事中对被玩胸尤其敏感,稍微碰一碰乳头就发硬,再玩弄两下阴茎就硬了。 后穴里还插着一根,郁桉感觉自己被撑得很满,可刚刚快感的巅峰比比现在要汹涌无数倍,于是又觉得不够,再魏礼笙的手掌又一次贴着他的腰窝划过的时候忍不住地动了动腰。 魏礼笙立即扶住了他的腰,问他:“痒?” 郁桉支吾着“嗯”了一声,就听见魏礼笙声音含笑,又问他:“哪痒啊?” 魏礼笙的大掌划过郁桉的腰窝,问:“这儿?” 又摸到两个人结合的位置,在穴口四周摁了摁:“还是这儿?” 郁桉就知道魏礼笙又在逗他玩了,红着脸趴进了魏礼笙怀里,搂着魏礼笙的脖子,小声求:“先生……动一动。” 魏礼笙又笑了一声,扶着郁桉的腰,却没有动作,告诉郁桉:“宝贝儿,自己求我饶了你,现在想要,就得自己动了。” 作者有话说: 没有火葬场的小甜饼评论区就冷清了,笙哥啊,他们都爱看火葬场…… 笙哥:老子不去,老子要老婆。
第6章 郁桉比上一次魏礼笙来的那次醒得还要晚了一点,墙上挂着的时钟显示已经是中午十二点还要多一些了。 身边是空的,连余温都不剩,魏礼笙前一晚没说“陪你多睡会儿”,大概早就走了,这个时间应该已经去公司了。 郁桉懵了一会儿,感觉肚子很空很饿,才翻了个身,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意料之中的感觉自己腰酸得像是快断了。 他还光裸着,目之所及全是魏礼笙留给他的印子,侧腰的指印尤其明显,郁桉伸手在腰窝的位置摸了摸,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没一会儿脸颊就红了。 前一晚魏礼笙说让郁桉自己动,就真的全都用的让郁桉上位的姿势,但“自己动”这事儿,郁桉哪里做得到,一开始被魏礼笙抱在怀里的时候还努力自己摆腰吃了一会儿,但那是他已经射过一次,早就被魏礼笙搓磨软乎了,没一会儿就累了,被魏礼笙掐住腰自下而上的操了个彻底。 魏礼笙那些肌肉没有一块是摆设,腰腹力量吓人的厉害,把郁桉颠得起起伏伏,简直是死去又活来,被操射了三回,整个人完全是靠魏礼笙扶着才能支撑着坐在魏礼笙身上,魏礼笙才掐着郁桉的腰射给了他。 床头放着干燥的睡衣,郁桉拽过来裹住自己,将那些臊人的痕迹都遮掩住,眼睛落到了摆在床头柜上的平板上。 上面多了一张便利贴,是魏礼笙给他的留言,魏礼笙的字写得龙飞凤舞:实在选不出来,就要第二个店,离我公司近一点。 郁桉按亮平板,细看了一会儿第二个店的陈设和周围环境的实景图,心里的开心莫名其妙多了一点。 他慢腾腾下了楼,一边在脑海里想象以后将花店装修成什么样子,一边又抽空琢磨一会儿吃点什么东西填饱肚子,却没想到家里竟然有别的人。 魏礼笙私人领域意识非常强,极度讨厌家里出现外人,即便是不常住的房子也并不喜欢别人来,所以以前没有郁桉的时候这别墅就空置着,郁桉搬进来之前请保洁公司清洁了整整两天。 现在郁桉住进来了,也不过一周请一次钟点工来打扫,今天并不是固定的清洁日,家里出现外人完全在郁桉的意料之外。 但楼下的钟点工却非常热情,看郁桉下了楼,笑着跟郁桉打招呼:“小郁先生您醒啦?魏总说您身体不舒服,这周让我提前过来了,嘱咐我等您醒了给您做点清淡的吃食,您想吃什么?” 郁桉又一次想到自己“身体不舒服”的原因,没出息的又一次脸红了。 钟点工又喊了他一声,郁桉才“啊”了一声,说:“麻烦帮我煮个面吧,我有点饿,面能吃饱。” “诶,好。”钟点工过来的次数有限,并不清楚魏礼笙和郁桉的真实关系,于是只猜测郁桉身体不舒服是生病了,而病人说“饿”是好事,她立即高兴地去冰箱拿食材,“阳春面吧?加个荷包蛋,我再给您弄两个小菜。” 郁桉道了谢,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去,给魏礼笙发去短信:“谢谢先生!” 早晨的留言条,提前来的钟点工,最重要的是即将属于他的花店,郁桉是真心实意非常感谢魏礼笙。 但在钟点工把面给他端过来的时候,郁桉都没收到魏礼笙的回复,只好把手机放到一边,又跟钟点工说了一次“谢谢”,捧着面碗先吃饭了。 但魏礼笙压根没有看见郁桉的消息。 郁桉那边岁月静好,他办公室里面却风雨欲来。 黑色的皮质沙发上,快要六十岁的男人翘着二郎腿,指尖的烟让整间办公室显出来一种乌烟瘴气的感觉。 他身边坐着个年轻人,涂鸦衬衫的扣子没系几颗,露出里头没擦净的女人口红唇印来,也叼着根烟,吊儿郎当地把玩着自己手机,时不时回复两条消息,满脸写着不耐烦。 他们身后是四个五大三粗的保镖,全都西装革履,比他们这两位正主看上去更像正经人。 魏礼笙这边却连助理都赶出去了,就剩下他一个人,坐在宽敞的办公桌后面,抱着胳膊看着对面:“吴爷,您这么大阵仗是要做什么?” “笙仔。”吴爷的嗓子被烟熏坏了,有一种诡异的沙哑,破风箱似的,“拿着我大哥留下的产业,欺负我大哥的儿子,不像话吧?” 魏礼笙目光移向吴爷身边的年轻人,笑了一声:“欺负他?” 他目光又落回吴爷身上:“——那又怎么样?” 吴爷完全没想到魏礼笙就这么认下来了,被噎得一时无话,瞪着眼睛看魏礼笙,好一会儿才骂起来:“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大哥生前是怎么对你的!” “干爹对我很好,所以没当我是条狗。”魏礼笙脸皮极厚,吴爷骂得词简直不痛不痒,笑眯眯地说,“狗才忠主,而狼群只知道弱肉强食。” 吴爷腾地一下站起来,指着魏礼笙的鼻子,手指尖都气哆嗦了:“你这个白眼狼!我大哥白对你好了,别以为你把你的人都赶出去了就没人知道你是个什么德行,让人知道你欺负你兄弟,失了人心,你觉得你还能混多好?” 魏礼笙目光落在办公桌的一张废弃发言稿上,他前两天代表年轻企业家参加一个慈善基金组织捐赠仪式时助理给他准备的,上面写了很多“社会发展”“企业家责任”之类的话,他瞄着里头一行字,说:“我的药厂依法纳税、惠利民生,发展了第一条全自动化生产线,改善了一线工人的工作环境和工作待遇,培养了第一支青年科研突击队,致力于研究老年人常态化疾病用药,去年一年就申请了80余项专利,吴爷,您觉得我为什么混不好呢?” 那些什么自动化、突击队,吴爷根本听不懂。 他那个年代时靠拳头说话的,这个破药厂本来也是一片荒地,他大哥吴平人在时建了厂房,但就弄些工人做装药盒的工作,然后把他们自己搞来的助兴产品混在里头,一直都是个黑作坊性质的地方,少有人管,怎么到了这个姓魏的手里,一眨巴眼睛的功夫,就成了市里异军突起的大药厂? 吴爷还要再骂,身边那个吊儿郎当的年轻人终于肯放下手机,一拉吴爷的手:“叔,差不多得了,人家魏总早不是以前的笙仔了。” 他把吴爷摁回沙发上,冲魏礼笙露出来个不着四六的笑,嬉皮笑脸地说:“哥,别念你的发言稿了。我直说,现在娱乐城不好干,搞得我很缺钱花,你给我点钱呗?不然我就把你以前那些事儿抖落给狗仔,青年优秀企业家的生平竟然……嘶,够劲爆,应该挺值钱吧?” 魏礼笙早知道他们什么意思,听吴谨这么说,才终于从靠坐在办公椅上的姿势挪了一下,拉开抽屉拿出来张支票,刷刷签了个数字,看着吴谨说:“这是看在干爹的份上给你的,仅此一次。至于那些黑料……你去卖一卖试试,你看有没有人肯买,买了又能不能爆出来?” 他把支票往办公桌对面一拍,做出送客的姿态:“慢走不送。” 吴谨把支票拿过来,正要往兜里揣,吴爷却把支票又拽过去看,看完顿时又瞪起来眼睛:“你打发要饭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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