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只能是我的,以后的每一天,你只能属于我。” Alpha标记Omega后,基于信息素的交缠,出于本能,双方会更依赖对方,从生理上也更需要对方。 若是相爱的人标记后,这份情感会变得浓烈至极,关系更是亲密无间。 在费洛书肌肤的安抚下,深灼的呼吸渐稳。 他垂眸沉思一会,给罗遇发了信息。 【罗遇,我醒了,别声张,悄悄到楼上的书房来,我要了解一些情况。】 罗遇:【明白,稍等。】 轻抚一下费洛书的脸庞,确认他短时间不会醒来,深灼走出卧室,进了书房。 他不愿意让任何人见到费洛书失情之后的模样。 等了好大一会,罗遇才来。 看他落座,深灼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罗遇言简意赅将来龙去脉告诉他,一脸忧色。 深灼的面色更难看,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进一步向他落实,“七天前,法院的人真到这里来送保护令?” 罗遇点头,脸色肃然,道: “没错,据我们了解,这事的幕后操作人是雷挺斯,费洛恒年龄还小,又逢费氏破产,没这个能耐。 你处于易感期的七天里,除费中理、费洛恒和生病的费智还在新都外,费家其他人都出国了,也是雷挺斯安排的。 雷挺斯来头不小,他在护着费家人,尤其是费洛书。 情况不乐观。” 听完他的话,深灼紧锁眉头,沉默不语。 他知道保护令的前提是费洛书主张隶属协议无效,无效必须存在12小时反悔期出现中止情况。 这个中止情况的直接证据就是费洛书的信息素恢复检测评估报告出来。 这个评估报告刚出来,法院的人就到深府来送保护令,显然,这事是费洛书早就计划好的。 要不是遇上他的易感期,七天前,费洛书就会离开他,再次从他的生活中消失。 不同的是,八年前,费洛书是被费中理强制带走的。 而这次,是他自己想方设法要走。 那个叫雷挺斯的Beta护着他,他想跟他远走高飞。 可是为什么? 他明明说过,现在依然爱他。 深灼的眼底泛起红。 原来,雷挺斯不只是费洛书的朋友。 他骗了他。 很快,深灼的面色冷下来,他瞧向罗遇,眼神坚定,“罗遇,我要费洛书,不管用何种手段,我都要把他留在身边。你知道,无论从哪方面,我都离不开他。” 罗遇叹口气,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正常情况下,只要被标记的Omega洗掉标记,Alpha就能重新标记另一个Omega。 当时,他给深灼做腺体修补术时,一切技术都处于不确定状态,虽说手术是成功的,却也留下难以弥补的后遗症。 这个后遗症就是,深灼一生只能标记一个Omega,就算被标记的Omega洗去标记,他也不可能再标记另一个Omega。 一旦这个Omega离开深灼,他将痛不欲生。 这一直是罗遇和深灼之间的秘密,没有第三人知道。 他俩怕更多的人知道后,这一后遗症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 罗遇担忧道:“现在法院介入了,目前的情况是,选择权在费洛书,要是他……” 正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深灼和罗遇互视一眼,赶紧起身冲向外面。 寻声追到楼梯口,深灼看到雷挺斯抱着费洛书刚下到一楼,被顾识予和吴远峰挡住去路。 费中理和费洛恒为护雷挺斯,和他俩拉扯起来。 客厅里乱作一团。 趁着顾识予吴远峰被缠住,无暇顾及自己,雷挺斯抱着费洛书绕开他俩,直奔门口。 深灼的脸色阴戾起来,一个健步冲下楼。 刚才从楼上,他看到窝在雷挺斯怀中的费洛书。 他已经完全清醒。
第69章 较量 刚到门口,深灼挡在雷挺斯面前,仰起下巴,直视着他。 雷挺斯迎上他的目光,与他对视。 无所畏惧。 两人的眼神充满敌意。 很快,不远处还在纠缠的几人停下手,分别站在雷挺斯和深灼身后。 双方形成两个队伍,相对而立。 瞬间,周围充斥着浓郁的银杉信息素。 费中理和费洛恒都是S级Alpha,立刻释放信息素将雷挺斯和费洛书护住。 费洛书全身用薄被包裹着,只露出脑袋。 他紧闭双眸,无力靠在雷挺斯的胸膛,感受到周边浓郁的信息素,缓缓睁开眼,瞧向深灼,眼神悲伤又凌厉。 他冲着深灼轻声又清晰地吐出每一个字: “深灼,你个混蛋,竟然用信息素威压攻击一个Beta,简直无耻之极! 我警告你,收起你的信息素,不许伤害我的朋友。” 听到他的话,深灼的心猛然一沉。 过去的七天七夜,两人在床上耳鬓厮磨,甜言蜜语,缠绵相交的一切仿佛都成泡影。 他将目光定格在费洛书身上,看到他无比信任地依偎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瞳孔不着痕迹地颤动一下,呼吸紧起来。 犹豫片刻,他脸色紧绷,慢慢收敛起自己的信息素。 他怕下一秒,费洛书对他露出厌恶之色。 雷挺斯是Beta,闻不到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味,却会受S级Alpha信息素的威压。 陪深灼过易感期的这七天,费洛书已经感受到他信息素的不同。 他要是不节制地释放自己的威压信息素,别说Beta会受不了,就是和他同级别的费中理和费洛恒怕也抵制不了多长时间。 客观上讲,目前深灼的信息素威压几乎无人能敌。 费洛书不希望自己的朋友和亲人为他受伤。 尤其是雷挺斯,他已经为他做得太多太多。 雷挺斯低头瞧着费洛书,嘴角露出一抹笑,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语气温柔,“书,别担心,我没事,放心,他伤不了我。” 费洛书与他对视着,双眸里满是感激之情,随即苦笑一声,一时间不知该用什么语言来掩饰自己当下的狼狈和不堪。 他被深灼标记了,腺体尚未结疤,全身被他的信息包裹。 而在深灼看来,眼前两人的一举一动,俨然一副眉目传情模样。 他的双手狠狠握成拳,紧绷着腮帮子,声音带了厉色: “雷挺斯,我不管你是什么来头,就算你来头再大,我深灼也不惧你! 费洛书是我的Omega,这是费家人都知道的事实,现在我又标记了他,你无权带走一个被我标记的Omega。 快把他交给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他毫不犹豫向雷挺斯靠近,试图从他怀中夺过费洛书。 雷挺斯眼疾手快,利索后退几步,随后费中理和费洛恒挡在了他的前面。 顿时,双方剑拔弩张。 费洛书见状,用力挺直身体,透过费中理和费洛恒的背影,望着深灼,“深灼,我不是你的Omega,就算我被你标记了,也不是。事已至此,有些事是该当面说清,我们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谈吧。” 深灼的脸色更难看,言语软下来,“宝宝,咱们别闹……” 费洛书打断他的话:“深灼,我不再是20岁的费洛书,你也不再是当年的深灼,不要再叫我宝宝,永远也不要再叫。” 深灼的心似乎被掏了一下,已不在原位。 费洛书没再理会深灼,他对雷挺斯道:“雷,把我抱到沙发上吧,等我和他把事情说清楚后我们再走。” 雷挺斯没任何质疑,“好,都听你的。” 看着雷挺斯把费洛书放到沙发上,深灼没再多言,率先走过来,正欲坐到费洛书身边,被费洛恒抢先一步,挡了出去。 他顿了一下,只得坐到对面,瞧着被那三人护在中间的费洛书,心里不是滋味。 众人刚落座,深厚泽急匆匆从外面赶来,进门一眼看到费洛书,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指着骂起来: “费洛书你个害人精,就算你被我儿子标记了,我深家也不要你,你爸可是信誓旦旦说了,你一醒就会带你去洗标记,我深家也不稀罕你生的孩子……” 深灼立刻站起来,“爸,别胡说!我要费洛书,和十年前一样,我非他不可!我不会让他洗掉我的标记,我也只会和他有孩子,别人都不配!我的事,你别管。” 听到他的话,深厚泽气得手都在抖,声音有些破音: “你,你个没出息的,八年前费家怎么对你,对我们深家的,你都忘记了吗? 我就知道,一沾费洛书的身,你肯定会鬼迷心窍,失去理智。 以前我不知道,和你妈凡事都由着你,结果怎么样,弄得家破人亡。 现在说什么我都不会再由着你的心性胡来,免得重蹈覆辙。” 这种场合,深灼也不好和深厚泽再讲什么道理,他给罗遇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把深厚泽带走。 罗遇会意,赶紧起身,连拉带哄,想带他走。 “切慢!” 说话的是费洛书。 他忽略掉深灼的眼神,直视深厚泽,语气平静,“伯父,你请座,今天大家好不容易聚到一起,正好借机处理一下八年前和现在的事,你放心,我会如你所愿。” 听到这话,深灼感到极度不安。 瞬间,他觉得费洛书似乎变了,让他觉得有些陌生。 此时,费中理也发话:“我儿子说的没错,有些事是该放到明面上说清楚。” 此话一出,罗遇也不好再继续,和深厚泽一同落座。 费洛书身体还很虚弱,自然靠在雷挺斯身上,寻求支撑。 深灼瞧着,只觉刺眼。 费洛书开口了,声音并不大,却很有力。 他先问费中理: “爸,我问你,八年前,是不是你派人弄伤深灼的腺体,又弄得项城深家破产?” 费中理坚决摇头,“洛书,当时爸就是怕你和深灼的恋情暴露后,会失去费氏集团的保护,我的本意就是你和他分手,并没对深灼和深家再做什么。” 深厚泽立刻斥责道:“撒谎!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想耍赖不成,你当时是费家的掌门人……” 费中理:“我没否认事实,不是我做的,却是我爸费智派我弟费中成做的,这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 深厚泽还想说什么,被费洛书截了话,他瞧向深灼,道: “深灼,我爸没说假话,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这件事。 不管怎样,是我费氏对你做了过分的事,伤害了你和深家。 你因此打击报复我费氏,我费氏已付出应有代价。 此事,已然这样,费深两家之间的恩怨就此两清。” 此话一出,大家都没再说什么话,算是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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