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来来来,给王少把地儿腾开。” 经理终于接完电话回来,结果一进门就看见了围在这边的众人,连忙过来处理。 没有人看见,经理在看见砚秋后,面上瞬间变得恭敬,接收到他的手势后才挤入人群。 “走吧,经理都来了,我们回去继续玩。”舒浔对那个王飞死不死的不关心,反正把人拉走就了了,干脆招呼着几人回去。 “陆学长,我可以……跟你们一起过去吗?” 砚秋有些犹豫,又后怕地往身后看了看,若是单单看他这样,肯定是觉得他弱小又无助。 “走吧走吧,一起,免得一会儿有人找你麻烦。” 没等陆丞回答,舒浔先开了口,他对于砚秋的第一印象还行,而且又是陆丞的学弟,也就顺手的事。 “谢谢舒少。”砚秋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欣喜,不着痕迹地上前占据了温白另一边的位置。 叶陌盯着这个染着红棕色头发的青年,他总感觉这人不太对劲。 回到卡座,其实很多人都没有被影响,单单说这是酒吧,发生那样的事就很常见,再加上这里坐着的少爷小姐些都是见过大场面的,自然也不会因为一个小插曲就不玩了。 舞台上的音乐又响了起来,不少人也跑上台与服务生们共舞,金盈也去了。 开始玩大富翁时舒浔和金盈占据温白的左右手,这下她走了,直接被刚刚加入的砚秋顶替。 而刚好慢他一步的叶陌愤愤地磨了磨牙。 温白倒是对于谁坐自己旁边这事不介意,但是吧……他感觉这砚秋实在是有些过于体贴了。 刚才的大富翁撤下去,大家开始玩纸牌,每次轮到温白洗牌,这个任务就会自然而然地被砚秋接过。 而经过砚秋洗的牌,再拿到温白手上,开局就是王炸。 “我的手气就这么差?一个顺子都连不上,酒都要给我喝饱了,叶陌,你的牌技咋也这么烂了。” 文川又喝下一杯,这鸡尾酒虽然不烈,但喝多了膀胱胀的慌,再来两把他就要跑厕所了。 “那我下把放放水?” 温白其实挺想喝酒的,但前面几把的牌他就是乱丢都能把他们几个压趴,捞都捞不起来。 “诶诶诶,真男人怎么能怕喝酒呢,小白白你可不能这样。” 舒浔玩纸牌的技术只能说是一般,但没想到跟他们几个玩自己居然只输了一把,他直接归功于有温白的好运加成,所以更不能让他给其他两个家伙放水了。 “温少,你想喝酒的话可以试试这个。” 一桌子人里只有砚秋看出了温白的意图,直接从那一篮子酒里薅出一瓶白兰地。 拿出一个提前冰好的杯子,往里面夹了几块冰,倒入赤金色的酒液。 他拿杯子倒酒的姿势十分熟练,一点都看不出是第一天来上班。 “谢谢。” 温白接过杯子喝了一口,顺滑又醇厚,香味也很纯正,倒是比一开始的龙舌兰让他更为喜欢。 “温少喜欢就好。” 砚秋心里远没有面上那般平静,他看着自己手指,有些激动地颤抖,这么久了,他终于又可以坐在哥哥身边给他倒酒,真好。 幸好他因为无聊答应陆丞来这边搞个兼职,不然他可能又错过了。 想到这里,砚秋看向陆丞的眼神都要和善几分。 这下有了酒喝,温白也不在意放不放水的事了,反正鸡尾酒最多也就喝个微醺,大不了跑几趟厕所就是。 “来来来,继续。” 舒浔招呼着,叶陌也不似开始那般随意,他总不能玩这么久一把都不赢吧。 但有时候就是这么戏剧性。 …… “你们情况怎么样,谁赢了?” 跳完两支舞的金盈蹦蹦跳跳地回来,还顺手扯了张纸巾擦汗。 “这谁喝的,这么多?” 看着桌上空了几十杯的鸡尾酒,她有点吃惊,这杯子虽然就一口的量,但她还没见谁同时喝这么多的,当然,开始干一瓶的齐某不算。 “摆谁跟前就是谁喝的呗。”舒浔努努嘴,往文川和叶陌那边示意。 他俩一起输了十多把,简直比舒浔跟沈确他们玩的时候输地还惨。 与此同时,前来逮人的沈确和谢则桉还被困在高架桥上,后座还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宋符。 沈确坐在副驾驶,手里还夹着杆烟,窗外吹进来的风并未驱散他的烦躁。 “不是我说,你俩至于吗?又不是媳妇儿马上就要跟人跑了,从这下去五百米就到夜色了,别着急嘛。” 宋符吐槽着俩人,但说着又有些心虚。 沈确开车刚接到谢则桉,宋符那边就打来电话叫俩喝酒,原本是打算直接拒了,但某人知道他俩是去夜色找舒浔和温白后坚决也要去,想着一会儿那两个出去玩的家伙要是问起,他们也能说是正巧约到了同一个地方。 于是接任司机的谢则桉就打转方向盘准备把他一起带上。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接完宋符听他说的上高架桥比走下面快,结果,快是快了,但被堵在了最后一截,前面仨车追尾,光等就等了二十分钟。
第37章 抽烟·被撞见 null
第38章 又有吸血鬼出现?! 沈确仔细看过了温白的手指,然后严肃地说道:“没有下次了。” “噢,那我下次可以直接抽完吗?” 温白看了眼只抽到一半就壮烈牺牲的烟,心里不由觉得可惜,早知道他就快点抽了,他还挺喜欢这个味道的。 “我这里还有,都给温少吧。” 砚秋找到机会就把烟盒递了过去,虽然不知道温白跟沈确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但他就是见不得自家哥哥抽根烟还要被人管束。 “这……” 温白其实很想拿,但是沈确那虎视眈眈的眼神让他犹豫了一下。 果不其然,下一秒男人拒绝的声音就已经传来。 “不用,温白想要的烟我会给他买,你的留着自己抽吧。” “对了,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我之前来夜色从没见过你。” 沈确盯着砚秋,他的眼神仿佛要洞穿一切,可以说他见到这个家伙的第一面就觉得他不同寻常。 而且他看温白的眼神和对他们的态度,更是可以用天差地别来形容。 他对待温白更像是敬爱,拥护,甚至是盲目。 “砚秋,笔墨砚,季节秋。” 他的手并未因为沈确的话就收回,依旧摊开手掌悬于温白身前。 “这个烟并不对外出售,我也是跟制造商有点关系才拿到的,温少若是介意,那我们加个微信,你把烟钱转我就行。” 砚秋勾了勾唇角,他很确定温白会收下这盒烟,这可是他从前最喜欢的,当时制造厂因为成本太高停产,哥哥还郁闷了好久。 后来他买下工厂和配方,从未对外出售,只想等着再次找到哥哥把烟递到他手上。 他会用实力证明,他已不再是曾经那个遭人丢弃,只会躲在哥哥身后哭鼻子的狼孩儿了,而且,除了他,没有人还能一直陪在哥哥身边。 “谢谢哈。” 温白从砚秋手上接过烟盒,也顺势从包里摸出了手机,准备跟他先加个好友。 砚秋看了一眼脸色微沉的沈确,眸子里闪过一抹挑衅,不过区区一个人类,凭什么敢管束哥哥。 沈确自然没有错过青年眼里闪过的那道光,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掌握了握拳,他现在能确定,这个叫砚秋的家伙,绝对有问题。 “转钱的话也不一定非要加好友,直接扫收款码也行。” 沈确这话一出,温白有点奇怪地转头,砚秋更是看他不顺眼。 “万一温少下次还想要这个牌子的烟,加好友也方便联系。” 砚秋说话时带着几分咬牙切齿,他恨不得现在就掐死他。 “沈确,你跟他较什么劲,不就加个微信嘛。” 听见温白的话,砚秋自动归为自家哥哥是在护着自己,刚才因为沈确产生的戾气一下就消了大半,还有些得意。 沈确则有些错愕,他现在目前好歹也算是温白的金主,结果进了一趟酒吧,直接被一个服务生拐跑了,还这样对他。 而温白则完全没感受到他俩的内心独白。 虽然他的记忆没有完全苏醒,但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基本信息,若是看骨骼存在年份的话,他应该已经一千多岁了。 所以,沈确和砚秋在他眼里,就是俩小的不能再小的小屁孩儿,刚才他们的行为明显就是小朋友扯头花。 只说沈确也只是因为他心里的直觉告诉他,砚秋好像还要幼稚一些,而且是那种不哄着就容易搞事的熊孩子,相比之下,成熟的沈确应该会冷静点。 但是……温白并没有意识到,成熟的沈某现在冷静不了一点。 这也导致,等温白和砚秋加完微信后,沈确直接就不说话了。 他没有黑脸,也没有其他动作,仅仅是他周身的气场,就已经能让人感觉到五个字。 生气中,勿扰。 谢则桉和舒浔在冷战,这戏剧性的一幕自然也就只有宋符这个吃瓜群众看见了。 不过由于某人开始已经在路途中耽误了时间,所以他这会儿也没敢开腔。 台上的舞蹈再次结束,音乐也缓和了下来,挂在天花板上的电视也从音乐MV变成了热榜新闻播报。 温白刚给砚秋打完备注,就听见了职业化的女声。 “据热点新闻来报,今晚八时,飞云街附近的居民区小巷内出现了一名干瘪男尸,经法医现场检查,发现此人并无内伤存在,但颈部左侧有四个血洞存在和明显啃咬痕迹,初步判定为因失血过多身亡,不排除是野兽袭击。” “目前具体情况还在调查中,希望看见本条新闻的居民朋友们,尽量避免夜晚外出,最好多人结伴同行,感谢关注。” 世界上每天都在死人,死因也经常千奇百怪,一般来说只要跟自己没有关系都不会太过于关注。 可电视屏幕上,贴出的死者伤口图片让温白久久没有回神。 沈确此时也忘了生气那回事,看见图片后第一时间就看向了温白,这图上的血洞没有人能比他更熟悉了,这很明显就是吸血鬼造成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人会多了两个洞和那么多的啃咬痕迹,实在是让人感到奇怪。 砚秋看着屏幕,面上划过一抹惊讶,他能够确定是,这世界上真正的血族只有哥哥,就连他也不过是接触到一点血脉之力半血族,可他不能保证在哥哥消失的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会不会有其他人得到了哥哥救助。 坐在另一个沙发的宋符看见图片也陷入沉思。 他本来就学医,实习的时候见过的伤者更是多如牛毛,被动物咬的也接触过,可这么奇怪的伤口和死法也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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