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茹明白的点头,看向大佬,可惜大佬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就这么望着季舒,一动不动。 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么盯着,总莫名有点心虚… “算了,陈茹你先回去,时痕你送她坐上车,拍下车牌号再回来找我” 季舒叹口气妥协了,人不想走,总不能赶吧。
第4章 进包间前,时痕向服务员要来了一次性手套轻声道“带上” 季舒觉得自己今天怔種的次数太多,都快变得迟钝了,轻声道了谢,抬手就要接过,却被男人攥住了手指亲自一点点套上。 ……难以自控的抿唇……看着指节黑白分明的界限,摩挲的热度怎么这么麻痒? 董宇峰看到这一幕再次牙疼:卧槽,怎么什么事都被这人抢了先,自己咋就没想道给小舒子要个一次性手套。 玛德,这男人心机太深了,可真的太深了。 严浩柏眼神迷离的看着两只手如此亲密的行为,霎时清醒了点“小舒,过敏……” 还没说完,就发现季舒的手并没有红肿,瞬间脑子过电一般带了警惕的看向那个高大的男人,却得到了满含戏谑的目光。 什么意思?又看向一点不抗拒的季舒,眸子狠狠颤了颤。 进了包厢季舒抬手看时间都十一点多了,照这样子下去估计十二点都可能走不了。 自动屏蔽一直盯着自己的复杂视线,坐在靠门位置被迫无奈的听着那些在他还是学生的时候,就教过他的老师在重复的替他惋惜,心疼。 说起季舒以前的学习成绩就是一顿夸,夸的季舒实在尴尬,真的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已经微醉的付苓老师自从季舒进来后视线就没离开过,被身边的其他女老师小声撺掇着“机会难得,小苓,你快去啊” 严浩柏在一旁倒是听见了讽刺的冷嗤一声。 付苓最终被劝的也顾不上矜持了,一步步挪到季舒身边,就想坐下,时痕这时也回来了,长腿一跨直接占了。 “有人” 冷冰冰的语气把人吓的一颤,看向眼前的这个压迫感十足的男人,长的虽然帅但真的好凶。 有点害怕但或许喝醉的人被酒精激发的胆子总是大的,也不非要坐季舒旁边了,就这么隔着时痕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季舒。 时痕沉了脸,皱眉:怎么又来一个? 季舒被她直勾勾目光弄得浑身不自在,就怕她一不注意又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 虽然之前已经明确拒绝过,把自己的毛病也说了,但这个姑娘是真的盲目的坚持。 还总以为自己能治好自己的过敏症,总想对自己动手,比拒绝严浩柏要难多了。 广而告之扬言自己不在意柏拉图式爱情,只要自己没有女朋友她就还有机会,弄得沸沸扬扬全校皆知。 此时也不管其他什么了,是真的一刻都不想待了不自觉看向坐在一旁的时痕,不出预料的对上一双幽深的眸子,他发现,好像只要目光所及总会对上视线,是巧合吗? 看他藏不住事的眼睛透露着尴尬和窘迫,男人想笑,怕人生气硬是憋了回去,轻咳一声明知故问“怎么了?” 见人只眼巴巴的看着他也不回话,不忍心再逗他,明天确实还要忙,得让他早点回去休息不然第二天会没精神。 起身出去打了个电话,过了两分钟才回来。 季舒这两分钟又是被劝酒,又被付苓和严浩柏盯得如坐针毡,见时痕总算回来后真的狠狠松了口气。 他全然没想自己会这么依赖一个刚认识还不算熟的人的怪异情绪,只本能驱使他去问出去做了什么? 可理智提醒自己好像没有这个立场,只得抿着嘴巴控制脱口而出的欲望。 回头强行转移注意又发现董宇峰这半吊子酒量被他的班主任硬拉着喝了几口,已经醉的一塌糊涂。 认命叹气:看来今晚真得时痕开车了。 本还以为会拖到很晚的季舒,却没想那校董在接了一个电话后,立即将酒局散了不许再喝,还亲自给所有老师叫了车。 直确定挨个把人送都走了,这才偷偷擦了擦被那通电话吓出来的冷汗。 季舒一行人站在餐馆门口看着校董着急忙慌送人的一幕,见还没走的严浩柏想过来和自己说话,急忙退到时痕身后,权当没看见,希望那人能自己识趣赶紧走。 高大的身形完完全全这挡住,男人笑了笑将人纳入自己的包围圈与满面阴郁的严浩柏静静对视着…… 严浩柏额间洇出汗渍,心下冷然:这个男人不好惹! 小舒显然对他很依赖? 他是谁? 为什么会和小舒这么亲密? 自己怎么一点消息没有收到,妈的,那些人拿钱不干事,这么多自己还从来没出现过这么大的威胁感。 今天显然不适合谈话,严浩柏努力撑起笑意对着男人身后毛茸茸的脑袋温柔道“小舒,我们学校见,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季舒听着急忙点点头“再见” 您可快走吧…… 人差不多走完了,望向现在正被时痕拎着胳膊,嘴里还囔囔着自己还能喝董宇峰,季舒揉眉,这都还没喝完一杯就醉成这个样子,真的太菜了!! 摸摸因喝了点酒而发烫的脸,抬头问“时痕,你会开车吗?” 问完就后悔了,懊恼自己真是没话找话,这一代年轻人有多少人像自己一样都二十七岁了还没有考驾照的。 男人轻笑,低头便望进那双水润明亮盛满了自己身影的眸子,喉结上下颤动呼吸有一瞬的停顿。 抬起大掌遮住直往他心窝里钻的美色哑声道“别这么看我,放心,我不仅会开车,还开的很好,保证让你坐的舒...服” ……眼前漆黑的季舒…… 是我喝多了吗? 阴影中眨了眨眼睛,怎么总觉得他这话...和自己说的不是一个意思…… 直到坐上车总算是可以回去了,吃个饭可真够折腾的,董宇峰一个人躺在后座睡的四仰八叉,嘴里还断断续续说胡话,季舒看的直眼疼。 靠着座椅,舒了口气手里攥着安全带微眯眼睛撇向正在开车的人,感慨果然认真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虽然穿着颜色还有点老气的T恤衫,但却完全盖不住耀眼光芒。 随着昏暗的路灯随着车辆行驶一晃一晃的打在男人俊酷的脸上,季舒觉得自己或许、好像真的喝多了,心口发热...面上泛红...不知所措... 望着望着季舒再次陷入自我怀疑:真的从没见过这个人吗?可为什么那份熟悉感这又出现了?还那么真实… 真实到以为是那个人回来了。 哈...苦笑着将手掌贴在发热的眼皮上,果然是喝醉了吗?都开始出现幻觉了! 开始犯困的季舒强打精神不让自己睡着,时痕不知道自己住哪儿还得给他指路,可眼皮不听使唤沉重的耷拉着,一坐车就想睡觉毛病真的是改不了了。 揉揉脸想让自己不那么困,找起话题和人说话“时痕,你现在住哪?” “城东那片出租屋”时痕看他眼角泛着水色,眼尾被揉的发红。 低沉的嗓音温柔带着安抚“既然困了睡吧,我大体知道那个位置,等到了找不到再叫你。” 季舒已经困迷糊了,哼哼着声音软的一塌糊涂“好,那你一定要记得叫我哦” 慵懒的像只在与主人撒娇的小猫一样,特别招人疼。 被这一幕狠狠戳到的时痕,眸子愈发深沉,嘴角带笑应下“好” 到达目的地,时痕停下车眼神不再收敛,盛满独占的欲望紧紧盯着还在睡的人。 用目光代替手一般涩情的描绘着他的眉眼唇,白瓷般的颈肩锁骨,视线缓缓向下移动在那双修长交叠一起的手停下了目光。 回想到今天他过敏的样子刺的心疼,轻轻牵起那只手,仔细看了看确定已经消了红肿恢复白皙的手腕放下心。 还真是长大了,变得浑身是刺,也变得不爱笑了,小时候跟在自己身后甜甜的叫着哥哥的模样,或许这一辈子都再也看不到了。 不舍的继续这样凝视了许久才将人叫醒… 季舒睁眼发现已经到自己住房楼下了,没想到这人真的凭自己描述就找到了。 下了车两人合力扶着烂醉如泥的董宇峰往楼道里走,忽然男人停下脚步目光冷冽的回头看向身后…… “怎么了?”忽然的停驻,季舒轻微踉跄看向人奇怪的问。 男人回眸笑了笑摇头安抚“没事,上去吧” 到了七楼,季舒拿钥匙打开门将人迎了进去。 将董宇峰安顿好,季舒端了杯温水递过去道“今天真的麻烦你了,谢谢” 时痕接过纸杯低头看着那双因为困意泛红的眼睛许久,最终只抬掌揉了揉蓬松的软发… 认真道“你永远都不要和我说谢谢,早点休息,走了” 说完也不给人反应的时间转身大步离开,季舒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追了出去,可惜电梯门已经合上了! 回到房里,摔进被子里疲惫的叹了口气,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时痕好像说过他住在东城区那边离这里还挺远的,他要怎么回去? 急忙拿出手机找到时痕的号码就拨过去“您好,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请稍候再拨,sorry……” 占线了,叹着气把手机一推,好累!抬起手,茫然想着今晚发生的事,好奇怪?为什么只有他碰自己就没事呢? 想不通,这么多年还从来没发生过这么特别的事儿来,那个人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唔~猛的一把将被子盖在脸上,真的是为什么啊! 算了,还是找个机会再去一趟医院问问吧,总有什么依据的吧... 出了楼层,男人迅速走进监控阴影大树后,发现已经走了,只有一根已经灭了的烟头。 走出点了根烟靠着围墙拿出手机点开一个号码播了过去,只响了一声那边就接了… 隔着电话两人都未出声,电话那边明显是看到之前的信息了,焦灼在空气里蔓延着,最终还是对面先坚持不住叹气 “你都知道了什么?” 时痕吐出烟雾,一直压制的戾气还是爆发了,声音透着恨戾“你觉得我应该知道什么?” 电话那边像是想解释,语气焦急“儿子,你当时的情况那么危险,要是知道那孩子被绑架了,你肯定要发疯,而且当时也已经让人去救了,所以就没告诉你” 时痕愣了“绑架?” 什么意思? 什么绑架? 电话那头听出他的疑惑,顿了顿猛地挂断,拔了手机卡,严肃的面上写着:完了完了,他不是问这事,自己反而说漏了,就他那狗脾气,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现在这臭小子的能力可比我厉害多了,老子还是去军队躲躲吧,总能安生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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