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这怎么叫流氓呢?男人三十如虎狼,好不容易吃了你,这么美味一天一次怎么够?” 这凑不要脸的话让床上的人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 “当然为了你的身体,哥哥每天都会给你做各种补品,之前问了一个朋友他给我推了一款保养嫩菊的深海鱼油精华,我已经购了一箱天天用也应该够用上两年了……” 流氓的话还真是一茬接一茬啊! 季舒呆滞的看着旋在自己身上侃侃而谈的人,双手猛地掐着那人的脖颈摇晃,咬着后槽牙磨道“决斗吧,时痕,今天必要让你死在我手里!” 男人晃着脑袋倒是很坦然接受,色气的摸摸自己脖子间瓷白的手故做思考状 “决斗?倒是可以,但总得有彩头吧!要不就谁输了任另一方处置怎么样?小鱼…” 眼里满是精光兴奋的提议 “……” 完全就不是对手的季舒,松开脖子改为捏住男人的两颊就往两边扯看到那张俊脸变了形,忍了忍快到嘴边的笑意,木着脸装作生气“让你欺负我…” “怎么舍得欺负你”时痕抓住捏着自己脸的手凑近细细啄吻,满是认真低喃着“爱你都来不及” 温暖亲密的靠近,不想拒绝,他感觉自己像被泡在一个蜜缸里,从里到外都透着甜意。 两人在房间黏黏糊糊了很久,季舒全然忘了自己正在和人谈判,直到天黑的彻底…… 一整天窝在家里的季舒,不想再躺着,男人牵着他走在别墅外区的大马路上,不远处就是一片海滩。 当时选的时候就想着得有沙滩,晚上牵着小鱼的手漫步在沙滩上,听着海声吹着海风笑着叙说一天里发生的趣事儿,该会有多幸福。 但可惜现在寒冬腊月的,又是晚上的风一吹冷死个人,也不适合闲庭漫步,只在外围看了看就回去了。 “这里很不错”季舒喜欢这里,离市区远,偏僻却很宁静,远离喧嚣回归自然。 时痕笑了笑,“总归要让你喜欢,才有意义” 晚上给董宇峰打了个电话,报了平安,被电话那边好一顿训竟然没有一下飞机就给他发消息,季舒心虚的也不敢说什么,只老时听着顺便顺毛道歉保证下次一定第一时间给他发信息。 在季舒通话的空挡时痕也接到了来自贺昇的电话 “严家崩盘了” “严浩柏呢?” “现在正被监管调查中……” “很好,你现在将他保出来,我要亲自处理他” 那头沉默了片刻“时痕,他做了什么?需要你亲自动手” “他动了小鱼” “我知道了,最近贺氏在海上的一条线被人截胡了” “上钩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收网?” “等红蕊那边确定他们的总窝点,你现在可以撤回海上之前布的线了,以免收网时被波及” “好” 正事说完,时痕看着和他的好友聊的正欢的宝贝淡淡道“贺昇,忽然发现你可真渣” 被骂渣的人呆愣的看着已经被挂断的手机:他什么意思?? 一旁的特助看着发呆的人道“贺总” 贺昇回神看向递上来的文件,又看了看身边的人“王喆” “怎么了,贺总?” “我渣吗?” 特助一顿,这是什么新一代送命题吗?“您为什么这么说?” 贺昇揉了揉眉“有一个人说我渣” ???什么意思?难道是董先生终于受不了了和贺总闹掰了? “额,您是做了什么惹他生气的事了吗?” 惹时痕?满脸???的贺总裁表示疑惑…… 特助一眼看出看来这个话不是董先生说的,心里腹诽:渣?怎么不算渣? 跟贺总这么多年算是看透了一切,贺总就是仗着董先生太爱他才这么迟钝不知道怎么去珍惜,要是哪天董先生真的受不了离开,他一点都不觉得奇怪,还得腹诽一句他…该!。 “额,贺总,我记得再有两天就是董先生的生日了吧?” “是啊,怎么了?” 怎么了?您竟然还能问出怎么了? “二少一直在C城并未回来” 皱眉“他又想做什么?” “我猜二少是想留在C城给董先生庆生的吧…毕竟二少很喜欢董先生,况且现在名义上的他俩还有婚约在身…”点到为止的说完,看向脸已经开始逐渐阴沉的人。 贺昇从抽屉里拎起一个巴掌大的礼盒起身,冷声吩咐“这两天将海上的线收了,对外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离开的事,要是有什么重要的事直接和我连线处理,现在给我订去往C市的机票,立刻马上。” 王喆“好的,贺总,需要安排保镖跟着您吗?” “我先走,你让徐术他们坐另一班飞机” “好的” 现在知道急了,早干嘛了。 严浩柏咳嗽着看着头顶唯一的有光的地方,心底发寒,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沦落到这个地步,想起那个害他被打成重伤的人。 季舒…… 我真是小看你了。 虚弱的咳喘声断断续续回荡。 之前被打的伤还没康复,刚醒来就被告知严氏破产,自己也被警察带走调查,前两天居然有人保释了他,他以为是国外的舅舅来接自己了,却没想到刚出来就被带到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 这房子里有充足的水源和食物,那个关他的人也一直没有出现,他们是谁?抓我想做什么? 他惊恐的想:自己难道要死在这里? 季舒啃着苹果正在和董宇峰视频“生日礼物我给你寄过去了,按理应该到了记得取啊,我和时痕专门给你挑的,你肯定喜欢” “那我真的谢谢你俩了,告诉你男人那个快递我已经拿到了,我就说以你的性子怎么可能给我选这么难以形容的东西,果然是那贼人害我” 季舒想到那个礼物整个人笑的趴在客厅的沙发上“我听时痕说贺总前两天过去了,怎么样?这几天过的开心吗?” 那边的人肉眼可见的红了点,眼里都是藏不住的喜悦,嘴里嘟囔着“有什么开心的,就是他今天送了一枚戒指给我” 季舒一顿“贺总这是向你求婚了?” 董宇峰失落的摇摇头“他没有跟我求婚,直接就给我了,估计就只是生日礼物吧” 抬起手给他看中指上的戒指,是枚简单的男士钻戒戒圈上镶了一颗深蓝通透的钻石,低调又奢华,季舒不懂这些,但只看着就觉得...贵! “好漂亮的戒指” “嘿嘿”董宇峰傻笑两声,放下手轻轻摸了摸小声道“我特别喜欢” 季舒看着沉浸在幸福里的好友,算是放下心,之前离开时他看出宇峰情绪不高,或许是因为贺总或许是因为他,但现在他看出来了是因为贺总。 挂了电话,一个苹果都还没啃完,光顾着说话了。看向在厨房忙里忙外的人,凑上前抱住男人精壮的腰。 “怎么了?” 埋在男人的后背摇摇头“没事,就想抱抱你” “饿了吗?还有一个菜马上出锅” 吃完饭,季舒撑着脸小声道“时痕,能谈谈吗?” 严肃的语气让男人不由自主的认真“谈什么?” “你去做你该做的事儿吧,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但也知道你在做的这件事很危险,必须你亲自处理,不用担心我,家里有你的味道我很安心,真的” 男人看着他许久没有说话,直到季舒有些不安的蹙眉后。 男人这才起身将人抱紧,深深吻了吻他的眉眼,话里满是歉意 “对不起,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暂时离开你” 午后,季舒半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一晃一晃的晒着太阳。 唉,让你逞强,人这才刚走就想他了。 没有时痕在,连平时常做的事都变得那么无聊…… “叮咚~叮咚~”院外的门铃响了起来,季舒警觉的坐起身“谁?” “哥!哥!我是你最亲爱的弟弟啊”充满活力的声音从外面响起 袁满?季舒快步走到门口按了电铃,门被从里打开,一个身影跳进老熊抱住“哥,我可想死你了” “你怎么来这的?”呆呆的看着人发问 “时痕昨天就让我把他接过来陪你” “司文医生?”看清后面跟着进来的人,有些意外:看来就算今天自己不提,他也已经有了打算。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季舒憋笑听司文抱怨自己弟弟这一路是如何把他整崩溃的。 实在是太能絮叨了… 袁满在一旁撇嘴一边吃着水果一边插几句反驳自己没有话唠。 唠完家常,司文也开始进入正题“这次我也会住在这,老时你是知道的一对上你就像老妈子附身,直接给我五倍价格只服务你一个,没办法” 摊手 “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他跟我说了你最近发生的事,说你过敏症好了,问我是不是那个药的原因,我告诉他不是……” “你其实自己也该感觉到的了” 季舒看着双手点点头“我知道那个药确实能让我的感知能力下降从而让我短暂的不会过敏,但也只是短暂的” “我会痊愈是因为他,这个病本来就是内心深处的恐惧和抗拒别人的触碰得的,现在对那件事的阴影好像在逐渐消散,或许有一天我就彻底不在意了。” “他是你的药,用好了自然会痊愈,其实你的情况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还好,你很幸运有时痕,我以前遇到过你这类的病人” 季舒问“那他痊愈了吗” “他太孤独,排斥外界所有善意的靠近,最终选择了自杀结束这一切” 有些沉重的话题,让俩人变得沉默 “别想太多,人的选择有很多,这是他选择的路”司文跳过这个话题,转而看向正往楼上参观的的人笑了笑 “你这个弟弟很…活泼啊……” 季舒看他表情就知道他一路被噪音折磨的很惨“袁满从小就这样,他没有坏心,只是对人太过坦诚,恨不能把所有人都当成朋友将自己所有好的一面展现出来” 司文表示理解“我知道,虽然是个话唠,但难得的并不讨人厌” 袁满白眼:你才话唠… 季舒问袁满“我姑姑她知他道来首都吗?” 参观完别墅的年轻人听到问话蹦跳的跑过来“哥你放心吧,大哥夫不知道做了什么,我妈同意让我来” “不过真没想到哥夫这么有钱啊,都说男人有钱玩的花,哥夫那样的男人一看就男女通吃,你得嘶……哥你干嘛打我头?” 袁满抱着脑袋委委屈屈 司文插嘴补刀“就你说的这话要是被你哥夫听到了,揍你都是轻的” 季舒叹气“袁满啊,要不还是让司文送你回去吧,我怕你真的会被时痕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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