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你明天下午公路赛吧,我会去给你加油的!祝你一马当先!”按着他的男人哈哈笑着松开了手,跟司琼原来的室友勾肩搭背的走了,几个看热闹的过来摸了摸他的脑袋以示安慰,“没啥,陈远那人就喜欢吓唬人,不过今晚你可要遭殃了,要是睡不安稳就来我们房间挤挤吧啊。” “睡不安稳?”司琼转过头看着被留在椅子上的最后一个人,“我今晚不会是和他一个房间吧?” …… 麦克跌跌撞撞的走在走廊里,司琼满是嫌弃的自顾自走在前面,“房卡呢?” 抬了抬眼皮,麦克把钱包拿出来递出去,嘴唇殷红干燥,酒精和一股奇怪的亢奋感让他浑身发热,五感十分敏感。前面那个纤细而不娇小的身影一直在晃来晃去的引诱着他,他心痒难耐,把手伸进自己腰间解开了皮带扣,不动声色的跟了上去。 司琼走进房间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的换洗衣服还没去拿过来,他正要转身,一个高大的身躯扑了上来,将他整个人甩在了单人床上。 “麦克队长!”司琼一愣,试图把人推开的手被打开,麦克眼睛发红,喘着粗气,用两条粗壮结实的腿压制住他的腰部,扯开自己的衣襟……司琼勐地醒悟,“你喝了舒销年那杯酒?!” 事情正如他猜想的,司琼徒劳的反抗了一会儿,就认命了。这个洋鬼子力气大得惊人,在药力的催动下动作粗鲁而野蛮,毫无章法。司琼意识到保护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乖乖听话,否则骨折都是小事!于是这个晚上,他像一只剥了毛的鸭子一样被他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享用。司琼在昏过去又醒过来的过程里把蒯岫千刀万剐了无数遍:特么的这是哪里弄来的药,绝对是要舒销年精尽人亡的意思啊! 第二天一早,狂马车队的人再一次在出发点集合,点名的时候发现司琼没到。 “哦是这样。”麦克解释了一下,“昨晚我发了一晚上酒疯,害得他没睡好。早上起来的时候就发高烧了,我就叫他吃点感冒药好好休息。” 舒销年皱了皱眉,“那他下午的比赛怎么办?” 麦克看起来也很绝望,绝望里还夹杂着一丝内疚,他说:“我看他病得很重,要不,下午的比赛我替他吧。” 舒销年狐疑的看着他,“你?可是你看起来精神也很萎靡啊。”这话可没说错,麦克头发凌乱,眼窝深陷,光着的两条手臂上带着几条伤痕。好像一晚上不睡在跟妖精打架一般。 麦克罕见的语塞了,他奋战一夜,就是铁打的身体也会疲劳的。而且事出突然,早上醒过来到接受发生的一切之间他着实混乱了一番。直到现在他的脑子还是一团浆煳,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马上冲回去看看那个可怜的东方男孩是不是还活着…… “算了,我问问他的情况吧。”舒销年让助理打电话。麦克阻拦不及,眼睁睁看着电话被打通了。 “二少,司琼说他休息一个上午就可以,下午的比赛照常参加。”小武挂了电话报告道。 “不可能!”麦克坚决反对,“我可以保证他病得很重,一个上午根本恢复不过来。” 舒销年点头,“那就让医生过去看看吧。” “不!”麦克脸色青白紫色变幻良久,终于道,“我等下会安排人带他看医生去的。” 舒销年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散了吧,各就各位。女选手都去热身!” 麦克摸了摸自己的发顶,转身要离开,舒销年冷冰冰的语调传了过来,“中午带我去看看司琼。” …… 陶然莫名其妙的跟着舒销年和麦克走进狂马战队下榻的小楼,或许是自己的错觉,陶然总觉得麦克看起来很紧张,紧张的两次自己踩了自己的脚。 “呃……我先进去看看。”麦克打开房门,却用自己宽厚的胸膛挡在了门口。 舒销年不置可否,却在当麦克走进去哪一瞬间突然发力推开他走了进去。里面的一地狼藉还没被打扫,靠墙的两张单人床上,只有靠浴室这张的被子团成一团,床铺上,被子上很多血迹,一些揉皱了的纸巾掉落在周围。整个房间弥漫这一股奇怪的味道。 陶然再傻也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麦克昨晚把谁给睡了,还弄得很激烈,说不定还是个要立案的事件!! “咔嚓。”浴室的门被人打开了,司琼围着条浴巾艰难的走出来,跟三个人来了个面对面。 陶然吃了一惊,“你这是怎么了?”这破裂的嘴唇,浑身的青紫,腰部明显的掌印,还有那别扭的走路姿势,并不起来的双腿……他震惊地回头看麦克,难道麦克昨晚睡的是司琼?? “你们都看见了,就是这么回事。”麦克摊了摊手,过去试图扶一把司琼,被拒绝了。司琼没好气的看着陶然半张的嘴,有心想说要不是麦克喝了那杯酒,昨晚生不如死的就是你这个保姆了! 然而酝酿半天,司琼终于还是不敢直接承认下药的事儿,他靠在墙上没好气用沙哑的嗓音说道:“看什么看,我要换衣服了,你们能不能去外边等等?” “你还是卧床休息吧,下午的比赛让麦克代替你参加。”舒销年道。 司琼不屑的道:“麦克行吗?” “我没事,我可以的!”麦克是全能选手,只不过年纪大了,想把机会让给年轻人才退居二线的。公路赛对他而言小菜一碟,“你好好休息,我拿个好名次回来。” 司琼不甘心的咬了咬下唇,碰到嘴边的伤口疼的“嘶”了一声,心里郁闷的要死。真实偷鸡不成蚀把米,他看看人猿泰山一样横在自己面前的麦克,想起这家伙昨晚上的狂暴,下意识地抖了抖。他虽然喜欢男人,可是尺寸太大的话他还是要敬而远之的,毕竟小命更重要。 还是东方男人适合自己啊,麦克这种,就算正常情况下上了床那也是他司琼被玩死,不是他玩别人…… 一瘸一拐的走到床边,颤巍巍的爬上床,司琼闭上眼睛,“那好,我就再躺躺。” “需要医生过来给你看看嘛?”陶然好心问。 司琼白了他一眼,“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 然而司琼还是太乐观了,当天下午麦克比赛结束后再回来确认情况的时候,发现他已经高烧昏迷了。他当机立断的叫了急救车…… 山地车比赛顺利闭幕,舒销年和陶然正在招待主办方吃饭,忽然寂静的夜空中传来尖利的警笛声,救护车的出现吸引了很多工人出来观望。 “发生了什么事?” “是选手村那边,有人叫了急救车。” “比赛刚结束,发生了恶性斗殴事件吗?” …… 司琼羞愤欲死的被抬到了急救车上,舒销年放下手机镇定的对各位来宾道:“大家放心,我手底下的车队里有人急性阑尾炎,相信送到医院就会得到治疗的,大家继续吃,继续喝,千万不要被影响了心情。小武,你跟去医院看看情况。” 一个来自天津的车队老板道:“听说舒总裁有意要开发西边那块坡地,不知道是想做游乐场,还是高尔夫球场呢?” “有计划和别人合作开发顶级水准的高尔夫球场,不过这个东西前期投入很大,资金方面还没有完全到位,还只是纸上谈兵呢。”舒销年谦虚道。 车队老板道:“怎么会只是纸上谈兵呢,我听说你们已经跟德国一家俱乐部决定合作了,在下不才,手上也有些流动资金想找项目投资呢,如果舒总裁觉得我们资历还可以的话,分我们一杯羹如何呀?” “刘老板真是太客气了!”舒销年打了个哈哈,端起酒杯,“这次的山地车大赛能够圆满闭幕,都是多亏了多方合作,尤其是在座各位的配合。我在这里多谢大家,来,干一杯!” …… “开发高尔夫球场的事情是不是遇到困难了?”回来后,陶然忍不住问。 舒销年点头,自从知道一直以来跟自己谈生意的公司其实是奥斯卡控制之下,舒销年就有了不好的预感。蒯岫和郜斌就像两道死而不灭的阴影,紧紧缠在这家公司后面,这叫他如何能放心合作? 按照司琼之前的交代,郜斌之所以东山再起,靠的果然是蒯岫。蒯岫在上海当交际花的时候,结识了豪斯,也不知道两个人是怎么就看对了眼,豪斯居然对她死心塌地,职务结束回国的时候甚至把她也一起带走了。蒯岫随后就把郜斌也弄到了国外,司琼认识他们的时候,蒯岫俨然已经是豪斯的妻子一般,而郜斌则西装革履,拿出来的名片上赫然写着“中国地区总代理”。 豪斯是奥斯卡的左右手,他的意见直接影响到了奥斯卡资金流动的方向。郜斌和蒯岫有意无意的引导着豪斯,让他们逐渐对江南舒家起了浓厚的兴趣。今年初,舒销年放出招标合作的信息后,豪斯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舒销年以为自己是在跟某个跨国财团谈合作,其实是以奥斯卡和豪斯为主人的郜斌躲在背后操纵一切。 郜斌和蒯岫都有自己的私心。一个还想着玉佛,另一个则嫉恨陶然和舒销年。那么大的局都铺下了,再加一点小计策又能如何? 于是,司琼被带来了中国。 司琼知道他们原来的计划是三线并行:偷走玉佛,离间舒销年和陶然,以及架空舒销年的公司。 商业诈骗这种事儿,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是需要相当的金融知识的。郜斌还不够格,能想出一个完美的方式把舒销年弄垮的只可能是豪斯或者是奥斯卡了。而这两人与舒家并没有仇恨,能让他们如此大动干戈的原因也只可能是一个:那就是巨大的利益。 舒家庞大的家业让两个德国人眼红了,狡猾的想到,只要操作得当,一切就会像一场正常的投资失败,就算舒家的人意识到不对,也拿他们没办法。 于是合作顶级高尔夫球场的事情极其顺利的来到了最关键的一步,签立正式合同----就在这个时候,司琼倒戈了! 敏感的舒销年立刻停下了近期所有与外界要签订合同的项目。司琼不知道具体细节,却说出了德国的公司,舒销年正在派人核查哪一家企业背后有德国背景,奥斯卡和豪斯就带着蒯岫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于是他也明白了,对方从暗处走到了明处,这是要明抢了?
第138章 葡萄酒终于要面世了? 山地车比赛已经结束了,拿到了总分第二的飞轮战队踏上了回广东的高铁,龙轲一却带着自己的泰国小男友厚脸皮的继续住了下来,美其名曰:考察一下幽岚山庄的旅游性价比。 “酒庄里的葡萄酒差不多可以出酒窖了吧?”龙轲一站在自己房间的窗口,望着远处隐约可见的葡萄园。这几日进出葡萄园的人明显增多,舒销年几乎每天都开着自己的车进入封闭的山谷,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打听出来了吗?试酒会什么时候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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