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看清楚来人,气不打一处来,吵醒他就算了还跑过来吓人算什么玩意!!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发脾气怪罪,一股酒精味就直闯入他鼻腔,他死皱着眉转过头,此刻害他伤口加重的故易刻,就站在他旁边面无表情,也不说话。 言顾简翻了个白眼,用脚踹了下他,“你小子,喝就算了怎么还带着一身酒味回来,也不知道上外边儿待一晚去...” 故易刻没理他,只是一下坐在他旁边,然后把手伸口袋里像是在找什么,他疑惑的看过去,一会就见那人从手里拿出个东西来。 他本没想看那么究竟的,毕竟跟他无关,谁知故易刻突然发神经的把那东西丢他身上。 他展开手看清楚了那东西,是串银色的手链,很简约,不过看款式应该有些年头了。 “送你了...”故易刻瞄了他一眼说。 他一脸无语,还未开口,就见故易刻手撑着脸看前面还在播放的电视又说:“扔了...也行.....” 他眼睛滴溜转了几圈,拿起那串仔细的又看了几眼,问:“你哪买的文物呢,一个二手东西也拿来打发我?” 不同于很久以前的那次喝醉,这次的故易刻多了几分温柔和乖巧,他老实的答道“以前...给...初恋的...” “靠!”言顾简一听就生气的捶了他一拳,“你小子敢把不要的垃圾丢给老子!” 也就是说这几次出门其实都是去见那个初恋呗。 许是言顾简下手太重,故易刻被他一拳捶倒到沙发背上,这小子深吸了口气,眼睛闭上,偏长的睫毛轻颤的抖了几下,一会又跟骨头散架似的,头一歪倒他肩上。 言顾简无语的拍了拍他脸,吐槽道,“这么脆弱呢你,碰一下就能倒!?” 他话说完半天没听到答声,想着估计是睡着了,他扶额的想了半天,在做思想斗争,想,要不要给故易刻这小子洗个澡。 算了!干嘛管他! 给他拖房间里都算不错了!! ...... 可恶!(结果还是帮了 言顾简叹了口气,卷好袖子后,把脱得一干二净的故易刻拖进放好水的浴缸里,挤了些洗发露在手里搓揉,不知是不是被水给泡醒了,故易刻缓缓挣开眼睛看他。 “看什么看,头伸过来!”他暴躁的托起那人脑袋,把起好泡的洗发露抹到人头顶上。 要不是这小子这段时间一直在照顾他,而且他那次确实也有不对,他才不会收拾这烂摊子! 为了方便,他坐进浴缸里,然后一只手挡在故易刻眼上,一只手给人搓洗发露,但嘴上还是不忘恶狠狠道,“我这只是为了还你人情啊!” 故易刻还沉浸在被人帮洗头的舒爽中,没回应他,不过他也没想着故易刻能回,骂他只是习惯性的发泄嘴瘾。 他看着面前人的后脑勺,撇撇嘴,又伸手去挤了些沐浴露给他擦身上,打算一会给人脑袋和身子一起冲。 他胡乱搓几下手心的沐浴露,然后看了眼故易刻的侧脸心虚道,“我他妈只是给你搓澡啊...你...你可千万别误会了!” 说完不等回应,他在浴缸里甩了几下把左手弄干净接着把人架起,另一只还带有沐浴露的手...给人往身上抹。 本来到目前为止都还很正常,就在言顾简往故易刻腰上抹时,故易刻忽然往后一靠转过半个身子,他突然的动作把言顾简吓了一跳。 忍无可忍的言顾简翻了个白眼,刚想质问人又发的什么神经,便忽的瞄到人脑门,发现原来是故易刻头上的泡沫因为他太久没管,已经流了些到人眼睛里了。 “你也就这个时候哑巴了,也不知道早说。”他无语的甩了甩干净的那只手,然后给人擦了把眼睛,“现在呢,还有吗?” 故易刻看着他,然后摇了摇头,一会又把头转回去,就在言顾简要继续给他洗的时候,他忽然开口到,“...你......硌着..我了......” 言顾简突然脸一红的踹了他背一脚,“神经病要你说!” 谁叫你刚才靠那么近的!? 而且自己这只是积太久了好不好! … 终于把洗好澡的故易刻给抬上床,言顾简抹了把脑门上的汗,看着躺穿上已经呼吸均匀的家伙,不知为何忽然感觉异常的疲惫。 妈的,都是故易刻这个事多的!不然这个时候他早就不知道在梦里跟周公吹牛吹多久了! 算了。 他给人掖掖被子,一瘸一拐的挪至窗前把窗帘拉上,最后又把台灯关上,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回到房间的言顾简都快把自己给感动哭了,看等明天早上他找不找故易刻狠狠捞一笔就完了!
第69章 “报恩” 言顾简感觉到一阵窒息感,要是形容的话就像是被人死死箍紧了身体一样。 可他看了眼自己四围明明什么都没有,但就是有被什么的东西裹着的感觉,甚至到呼吸不畅的地步,一会,他又感觉自己脖子像是被羽毛挠了一样异常瘙痒。 他艰难的一点点转过脑袋,看到..... 看到了... 几乎是挣开眼的一瞬间,言顾简就打了个喷嚏,他揉揉朦胧的眼睛,想从床上坐起来,但奇怪的是他的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扣住一般难挪半分。 于是带着疑惑的言顾简侧身一看,不看还好,一看他就懵了,因为他的床上原来不止躺着他一人,边上还躺着另一位现在和他暂时住同一个屋檐下的家伙,而且这小子现在还一脸悠怨地看着他。 故易刻为什么是醒着呢,问得很好,本应该还在梦乡的他,是被刚才打喷嚏时的言顾简,一个胳膊肘给击醒的。 他还未张口,言顾简便薅着他脑袋无语的质问道:“不是,你咋跑到我床上来的?” 闻言故易刻眯起眼,回忆起昨天还能依稀想起的记忆片段,但他在脑内记忆库翻了半天也只到言顾简在帮他洗澡的地方,再往后就没了。 他从床上爬起来,然后摇了摇脑袋,言顾简见状翻了个白眼便也没再过多追究,毕竟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 他跟故易刻从床上下来,打着光脚把床单叠好,之后便瞄了眼边上的人一眼,不经意开口道,“昨晚我可伺候了你一晚上,没个报答可说不过去吧。” 本来正在找自己手机的故易刻忽然看他,沉默几秒后一本正经的问他:“...哪个伺候?” 言顾简觉得自己眼皮狂跳,他嘴角抽搐的咧着反问,“就你昨天那个熊样,你自己觉得呢?” 故易刻被他问住了,他挠挠乱糟糟的头发,思绪后问:“要不,给你换个新菜谱?” “......就这?”言顾简表示这力度太小,虽然他确实有点好奇新菜谱是什么。 “那...你想要什么说说看呗。”除了做菜故易刻也没想到其他的能所谓报答言顾简的方法了。 本来言顾简还没想起,他一说,言顾简就想起昨天那茬来,从裤衩子口袋里摸了几下摸出那条破手链来。 “这个还你。”他说完就扔故易刻身上去 。 接住后,故易刻脑内又依稀想起昨天的片断,他有些尴尬的没接话,只是站在原地。 没一会,便直接把那东西扔进离他几步的垃圾桶里,言顾简在旁边见了直吐槽叫他别扔垃圾在自己房间。 但几十秒过去了也没见人有动步的意思,他服得要死,几步走到垃圾桶那把那破东西捡回来,然后再次扔回到故易刻身上,怒道,“神经病啊!都叫你别把垃圾扔我房间了,还是其实你是聋子?” “...是是是,”故易刻赶紧捡起掉地上的链子,“所以您到底要我怎么报答,总不能以身相许吧。” 沉默—— 故易刻吓了一跳,抬起头一看,原来是言顾简在发呆压根就没听到他的话,他还想再问一遍,言顾简却忽的回答到,“你就算了,倒是你那堆狐朋狗友里我倒是有个感兴趣的。” “......” ———— 故易刻被迫把手机还给言顾简的同时,还得把自己很久以前一个暧昧过的对象微信推给言顾简,“美名其曰”报昨天的恩情。 加上别人微信的言顾简立马就心情好了,一直皱着的眉松下去不少,连带着叫故易刻一起去洗漱的语气都温柔了许多。 就算在洗漱的情况下,言顾简都不忘摆弄手机,他在旁边看得一阵无语。 是说,这么快就聊上了?他不是记得推出去那小子是个“慢热”吗。 他想着又偷偷瞄了眼言顾简手机屏幕,当然,立马就被发现了,言顾简瞪了他一眼,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偷窥的癖好,他嗤之以鼻的没搭腔。 言顾简看他那样,忽然道,“你该不会后悔了吧,怎么,连这你也想跟我抢?” 故易刻表示并不能理解言顾简的神奇脑回路,只是冷哼一声,“呵,我没你想的那么糟糕,倒是你,人刚加上就要擦出火花了,实在是令人倾佩。” 耳朵聋都能知道他是在嘲讽,要按平常言顾简肯定忍不了又跟他吵起来,但此时此刻他却心情意外的很好,便并没有与他计较。 总不能只允许他跟别人每天聊的热火朝天,而不许自己找个新对象解解闷吧。 言顾简的心情难得挺好的,当然这只维持在上午之前,因为在中午饭进行时,言顾简放在边上的手机就被某人忽然收起,那个他还没来得及多摸几下都没摸热乎的手机。 “干嘛呢你。”他看着对面坐着的故易刻一阵无语。 “也没什么,”故易刻一副无辜脸“我只是想起言伯伯让我管控你手机时间的嘱咐而已。” “.........” 言顾简砸吧嘴,已经懒得发火,退而求其次“行,那你总得让我给人说一下情况啊,不然就那样给人晾着显得我多尴尬。” 他话说完发现没回应,一看原来故易刻这小子一副刚才压根就没听他说话的样,于是他忍不住皱起眉问他听到没有,对方就只小声的哦了声。 言顾简心里翻了不下十个白眼,暗暗吐槽就这也有那么不情愿吗。 就在这时他脑中突然闪过什么不好的想法,便提起故易刻领子“你小子...该不会其实是又在骗我...真看上我中意上的这个吧??” 而且他越说越觉得像那么回事,怒气蹭的往上涨了十倍不止,故易刻怕他下一秒给自己来一拳,便立马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连连否认。 但此刻的言顾简哪信啊,掐着故易刻脸就死不松手,故易刻觉得自己冤枉死了,心说你要发疯也得找个好点的理由吧,不然这不明不白的就挨顿揍谁乐意。 虽然想是这么想,但他外表还是解释到,“可别,所以说我不是说没兴趣了吗,你能别总是一个脑袋八百个心眼老把人想那么恶心吗?” “难道你不恶心吗?”言顾简反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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