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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个龙套

时间:2024-03-08 14:00:19  状态:完结  作者:梦溪鱼

  “你不要拿到我房间吃啊,掉一地的渣渣。”

  “不行,我要跟你一起。”

  “你要是弄到地上我就要打你……”

  走回三号车厢的短短几步路两个人又叽叽喳喳起来,听得白莱直发笑,他原本还在担心少了棉棉和尔诚两个,訾一梦会不会心情低落,现在有冉羽知陪着玩闹,倒是让人放心不少。

  “羽知是真的害怕,”庄景雩也在听他们斗嘴,“天一黑他就要把这边的窗帘放下来,说怕看到外面有不该看到的东西。”

  白莱忍不住笑出声来:“作家的想象力是比较丰富,真好。”

  他说完这句话忽然僵了一下,后知后觉地发现又只剩下他们三个人,他竭力想避免的夹心饼干结构正在形成,他背后的寒毛都竖起来了,艰涩地舔了一下嘴唇,正想着该找什么借口逃离现场,就听池铭说道:“我们也回去吧,九点再过来?”

  白莱立刻响应,三个人安静地往回走,各自回了房间。

  逃出生天后并没有太多想法,白莱真的只是回房间洗漱,然后坐在房间里发了一会儿呆。

  第三站的第一天和之前两站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节目组没有给他们发任务卡,还说所有时间都由他们自己分配,一整天几乎都在车上度过,车厢就那么大点地方,大家一推门就能见到彼此,白莱莫名地有种不在状态的感觉。

  他趴在茶桌上,手指在桌面上划来划去,脑海里不断想起下午在影音室里发生的事,庄景雩专注的眼神和若有若无的触碰就像刻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那砰砰的心跳声好像又开始在胸腔里响起。

  作为完全没有经验的真·恋爱小白,他摸不清自己的心思,不知道该如何定义这种奇异的心跳,无法确定是一时的悸动还是真正的喜欢,可又没法儿去确认,总不能叫他直接去敲庄景雩的门然后问人家吧……

  划动的手指微微一顿,他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件事的可行性,最终还是理智行使一票否决权。

  ……好难啊。

  白莱一个翻滚从茶桌倒到沙发上,抬起手臂挡住眼睛,生平头一回感受到了恋爱的烦恼。

  九点多,餐车变成了酒吧,在房间里呆了一晚的两个酒蒙子终于现身,喻柏状态好了不少,不过他本人一再强调按摩时的剧痛,并且严肃建议其他人不要轻易尝试。

  “你越这么说我就越好奇,”白莱的胃口都被吊起来了,“这么厉害吗?”

  “按摩的师傅说他们平时还要给E国人按,他们块头大,还特别吃劲儿,没力气的师傅是不能在这辆车上待着的。”司观澜说道。

  池铭见他说得头头是道,忍不住问道:“司哥你也去了?”

  “我没去,喻柏说的,”司观澜从善如流道,“你想试试吗?想去的话明天咱们一起。”

  池铭有些犹豫,他看得出白莱是真的很想尝试,但是公共毛巾这回事就像一根木刺一样扎在肉里:“……我再想想。”

  “行,反正我打算先预约,明天你们谁要来就一起。”

  “明天按完请写八百字按后感。”喻柏端起酒杯喝了一口,E国的伏特加混着白兰地,入口比一般酒更辣。

  白莱见他喝得淡然,也学着他的样子来了一口,一口直接上头,从脸颊到耳朵再到脖颈肉眼可见地迅速变红,庄景雩见状赶紧拿走他的酒杯,换了杯低度数的给他,在牧场的时候他是见识过白莱走路打晃的样子的,更知道这家伙对自己的酒量有着错得离谱的认知,根本不敢让他多喝。

  喻柏也转头去提醒冉羽知和訾一梦他们,他自己是喝惯了知道轻重,这两个人却不一定能吃得消,不过两个Omega本身对烈酒就没什么兴趣,点的都是低度数的鸡尾酒。

  “干喝酒有点无聊呢,”訾一梦小小抿了一口,“要不玩那个积木吧。”

  “我是无所谓,就怕你们有人喝了酒手抖。”喻柏一耸肩,无可无不可。

  訾一梦笑嘻嘻的:“手抖才好玩啊。”

  节目组给他们准备了一些桌游,叠高积木就在其中,七个人从吧台边换到宽敞的座位去围坐一圈,訾一梦继续出鬼主意:“这样,成功抽出来并叠好的人可以向任意一个人提一个问题,失败的人要接受大家的提问。”

  白莱被那一口酒弄得有点晕乎乎的,要是平时他肯定会发觉这条规则是冲他来的,只可惜这会儿他的脑袋浸在酒精里根本无法好好思考,懵懵地跟着其他人点头。

  大家都无异议,訾一梦作为发起者第一个来,顺利地抽出一根木条并叠在最上面:“我要问……羽知,你今天吃了一共几块烤饼?”

  就在他旁边的冉羽知扬起拳头虚虚地打了他一下:“……七块,”他说着也顺利地叠上第二块,“我想问喻柏,节目录到现在,你有没有过小小的心动?”

  喻柏没想到自己会被“突袭”,表情有一瞬的凝固,视线落在积木上,迟疑地答道:“有。”

  訾一梦和冉羽知对视一眼,故意拖着声音小小地“哦~”一声,偷笑着看喻柏的脸色。

  喻柏神色淡淡的,握着酒杯的左手却不自觉的收紧,他也成功叠上了一块:“我想问……我好像没什么想问的,能跳过吗?”

  “不行,这是规则!”訾一梦立刻驳回。

  “那我问司哥吧,”喻柏知道他是有意的,无奈地笑了笑,“不是节目里的问题,上一次恋爱是多久之前了?”

  司观澜认真思考了好一会儿,久到其他人都有些好奇,庄景雩开玩笑道:“是不是过了太久已经不记得了。”

  “大概有……三年了吧,”司观澜说着,抬手利落地抽出一根积木,他喝得最多手却最稳,积木塔连晃都没晃,“同样的问题问喻柏。”

  冉羽知吐吐舌头:“赤裸裸的报复啊。”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也是积木环节哦。


第123章

  喻柏还是那幅淡定的样子,眼眸低垂着,一个眼神都没给司观澜:“律所开起来之后就没时间想这些了。”

  司观澜听完后若有所思,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喻柏的律所恰好是在三年前左右开始的,也是因为律所的原因,他们在两家人的“监督”之下成为了对门邻居。

  两个人说着只有彼此才能听得懂的话,其他人很有眼色地没有过多掺和,只是暗戳戳地吃瓜,訾一梦和冉羽知嘴角差点压不住,憋得可难受了。

  下一个抽木条的是池铭,他是第二次玩这种游戏,在经过前几个人的破坏后积木塔已经没那么稳定了,好在他手稳,很镇定地抽出了一块:“我问……莱莱吧,来参加节目之前希望遇到什么样的人?”

  大家都没料到看起来最不可能参加恋综的池铭会问一个最符合恋综的问题,不仅是被提问的人,其他人的耳朵也一下子支棱了起来,视线不约而同集中到白莱身上,无形中的压力让他酒劲一醒。

  “这个……我好像还真没想过,”白莱用迟钝的大脑认真思考着,“硬要说的话应该是有共同话题,能聊得来的人吧。”

  冉羽知顺嘴接了一句:“你跟谁都很聊得来啊。”

  白莱尝试重新组织语言:“具体一点的话,相处起来会有默契,想说话能聊,不想说话也不尴尬的那种。”

  庄景雩和池铭无疑是听得最仔细的,几乎是同时开始回忆和反思自己,在和白莱相处的时候有没有尴尬的时刻。

  不过他们俩在想什么白莱可不知道,他回答完后就上手去抽木条,结果刚抽出大半,积木塔就颤了颤,紧接着哗一声倒下,其他人小小地欢呼了一声,纷纷把矛头指向他。

  白莱无奈:“唉……来吧。”

  他刚刚回答过一个问题就要接受大家的“审问”,喻柏看他一副引颈就戮的样子,出来打圆场:“咱们就不要一人问一个问题了,莱莱说说对每个人的初印象和现在的感觉吧。”

  “噢~很会问嘛。”訾一梦给喻柏比了个大拇哥。

  这个问题不算刁钻,白莱接受良好的同时有心人也或多或少能知道一些关心的问题,所以大家都等着他回答。

  “那我从一梦开始吧,”白莱看向訾一梦,“第一印象特别深刻,原因很简单,我们一梦老师太好看了嘛,妥妥的颜值担当,一开始觉得……好像很高冷,后来发现性格很随和,而且有些时候很会照顾人。”

  訾一梦得意地笑道:“你就直说吧,你理想型就是哥哥我。”

  大家都知道他在开玩笑,并没有放在心上,白莱还附和地比了个心:“然后是羽知,我记得第一天的时候羽知是第三个到的,上来就给大家煮茶喝,那时候就觉得你好细心,后来发现……”

  冉羽知开启自黑模式:“发现一点都不细心吗。”

  白莱乐了:“不是,发现你有时候想法天马行空,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各种脑补,可能是因为职业的关系?”

  訾一梦最有发言权了:“你们是不知道他多能脑补,刚刚洗澡的时候非要跟我一起,说下水道会有头发怪物爬上来唔……”

  他话没说完就被冉羽知手动闭嘴,喻柏在旁边笑得不行,半个身子倒在司观澜身上,司观澜怕他坐不稳摔地上,又要担心他把酒给洒了,不得不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虚虚端着他的酒杯。

  庄景雩和池铭也觉得好笑,冉羽知的脑回路真的很奇特,刚认识的时候他还能掩饰一下,到第二站开始本性就藏不住了,创造力有时会带着点孩子气,不过还挺可爱的,大家都很理解,觉得他这样没什么不好。

  白莱抿了一口酒,甜口的气泡酒喝起来没什么酒精的味道,和甜汽水差不多:“然后是我们喻哥,一开始特别有精英范儿,说实话我有点害怕来着,相处久了就发现喻哥没什么架子,像邻居家的哥哥,一直被当做模范的那种。”

  喻柏对他的夸奖表示十分受用:“你就是捡好话说。”

  “嘿嘿,”白莱歪着头笑了一下,酒劲儿又一点点爬上脸,“司哥……第一印象就觉得肯定很可靠,到现在也一样,喻哥是邻居家的哥哥的话,司哥就是哥哥的哥哥,特别靠谱。”

  他说着还给司观澜竖起大拇指:“但是在电梯里那次好像又看到司哥不一样的一面,感觉更真实。”

  “什么电梯?”这事儿大家都不知道,立刻有人问了出来,尤其是庄景雩和池铭两个人,显然对此十分关心。

  司观澜轻咳一声:“第一站最后那两天,我和莱莱被困在酒店的电梯里那次,我因为小时候的经历有点幽闭恐惧,那时幸好有莱莱在。”

  白莱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有些歉意地看向司观澜,万幸司观澜并不介意,还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喻柏的眼神微微一变,没说什么,只是坐直了身体不再倚靠在司观澜身上,他一直以为自己很了解司观澜,结果连幽闭恐惧是怎么回事他都不清楚,司观澜从来没有跟他提过,他一时之间有些不是滋味,一部分是对自己的气恼,更多的则是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好像酸溜溜的,倒也不至于吃醋,不过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酸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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