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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滋脏话

时间:2024-03-08 11:00:07  状态:完结  作者:长夏不逝

  宋橘起了点火,自己手上的银叉与盘子发出清脆的叮叮声,熟悉的脆响。

  窗台上的灰色鸽子被柯西林扔过去的银叉惊吓到,鸽子砂红色的眼珠动了一下,发出咕咕声,扑棱着翅膀飞离开窗台。

  “你生什么生气,是我被困着,又不是你。一只鸽子而已。蛋糕...你不吃了?”宋橘不知不觉地已经把盘子里的芝士蛋糕吃得剩下一口。

  “这个鸽子帮我给过去的一个负心汉送过信,他睡了我就跑了。我听见它叫一声我就想起来这个人,我怎么不能生气?”

  宋橘没听见柯西林回答,沉默地把最后一口吃完,看了一眼柯西林,他在说“负心汉”的时候把头转过来对着他。虽然自己确实睡了他,且现在还没让他睡回来。但这不是他逃避,这不就是不凑巧没机会吗,一派要讨伐自己的模样。

  他笑了一下,眼前这人奇怪的不行,他明明见过柯西林在组织斗争抢地盘的时候,拿着手枪杀人时模样,半边脸浑身是血,冷漠地对生命不敬和对死亡无惧。这个时候又像个孩童,斤斤计较着别人对自己的情谊。

  简直就是个恶魔小孩。

  宋橘回味着芝士加奶油的甜味,心里生出些心绪,悄悄地放下盘子说:“哦,那你生气吧。”

  不能惯着。

  “亲爱的...你可真是...不解风情呢...”

  柯西林咬牙切齿,他啧了一声,对宋橘毫无风情坏掉的脑袋嗤之以鼻。他并不喜欢芝士蛋糕,他说要买芝士蛋糕是另有拿他想,早料到宋橘会自己吃掉,这个人根本就经受不住甜食的诱惑,拿在手上就会自动消灭。

  他抱起膝盖,掂量了一下盘子说:“我才吃了一口蛋糕,全部吃完了,不是你说这是送给我的礼物吗?”

  宋橘不着他的套,睁着眼睛说瞎话:“蛋糕中间是蓬松起来的空气,我只不过吃的是甜空气,我不算吃完了蛋糕。”

  柯西林点头:“有道理,”他亲上宋橘的嘴唇,“是甜的。”

  两个人刚刚还在剑拔弩张地吵着,现在又变回到原本的气氛。

  “你想跟我一起去送请帖吗,如果你不想呆在家里的话?”

  这个正中宋橘下怀,这样就可以认识到他身边的关系网了,他眯了眯眼睛,好似勉强地答应了。

  柯西林出门时顺着宋橘的手臂摸,摸到手腕,十指相扣起来:“要这样牵着,才像结了婚的人。”

  宋橘感受手握在一起的粗糙,他诚实点嘴巴忍不住打破他的幻想:“我们还没有法律上的认可。”

  “我们进行了组织内仪式,我可不管什么法律,反正迟早的事。”

  柯西林毫不在乎,他可是游走于禁忌之内的法外狂徒,谁也不能改变他认定的规则。

  他将宋橘的手握紧,宋橘感觉到自己的骨头被握疼了,他没有皱眉,他知道是柯西林又在发脾气。

  宋橘觉得无奈又好笑——怎么脾气能这么坏,他们过家家一样的情情爱爱本来就不是真的,怎么说一下实话就生气了?

  “我没有不认可我们关系的意思,只是陈述事实,我希望你改改称呼,我不喜欢这个,希望你不要生气。”宋橘跟他慢慢解释道。

  柯西林一愣,他没有想到宋橘会给他顺毛,他松开来一些手,转了转无名指上的戒指:“你想让我叫你什么呢?”

  “直接叫原名,我更喜欢。”

  “为什么,感觉这样不够亲昵,像陌生人。”

  “你叫我一次全名的时候,感觉你在很完整地喜欢我这个人。就像我叫你的名字一样,我也在很完整地喜欢你这个人,认可你的一切,听明白了吗?”

  柯西林听完这个解释,耳朵不禁红了起来,整个人松懈了下来,不再绷着,他低着头,额头卷毛颤动了一下,喉结滑动了一下说:“你这个人……怎么突然说喜欢我,你是有什么想要我给你的吗?”

  “有好感那就坦率的说而已。”

  柯西林问他想要什么,当然是他的性命,只要他从口袋里拿出枪,抵住眼前这颗鲜活的心脏,解开保险扣,按下扳机,那就能获得自由了。

  宋橘自己说完那句话也后悔了,最近真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他明明没有要安慰到这个地步,他在做暗杀任务时候,对目标人物从不心软,他骗人无数次,也没用耗过这么长时间耐心跟目标人物待在一起过。

  兴许是时间太长了,他被眼前的平静所麻痹。

  如果他能有个正常的职业,大抵会成为小说家,可以编出无数个自己的过去和现在,会有千千万万不同形象的宋橘。

  可是为什么他会无意识地编出“喜欢”两个字呢?

  “宋橘,如果,我想让你再说一次呢?”

  诡异的沉默在两个人之间蔓延开,像是一个套索,套住两个人的脖颈,呼吸都滞住了。柯西林耳朵上的红消退了,宋橘没有再说,明明只要继续扯谎就可以了,说点甜言蜜语,他也擅长那些话术,对女人,对男人,都一样。

  可他再开不了口做坦率,明明都是利用。

  柯西林对他做的每一个动作都是真情实意。宋橘每次的欺骗都会让自己神经扯着发疼,像是有无数个爬虫啃咬着他,细细密密的发疼,好似大脑在无形地发出红灯警告他不能再这么做下去。

  他牵着柯西林下了楼,走到那台哈雷摩托车跟前,给他带上头盔。

  他环顾四周,教堂高塔那边传来广阔庄严的声音,街边走过几个吉普赛女郎,他仔细观察了片刻,他的手还搭在柯西林的头上。

  “手上的伤好了吗?”宋橘生硬地转移话题。

  柯西林带上头盔,万物与他隔绝,感觉自己好似跟宋橘一起沉在水里,隔着膜,四周所有的声音都是漂浮着的,不真切。

  “现在为什么不坦率了?”柯西林又绕了回去。

  “我……”宋橘再次卡壳,说不出话来。

  “怎么,”柯西林嗤笑了一声,“连我再说一遍的请求你都做不到。”

  宋橘在他身旁沉默下来,许久没有发出声音,柯西林有些慌乱地伸手抓,只抓到空气。他听不见耳边声音,真空一般的头盔里,只有自己呼吸发出的声音。

  “宋橘!你别想趁机跑了。”

  他的手被抓住了,不再落空,在具有回音闷闷的头盔里,他听见了宋橘冷静的嗓音穿过头盔,传到他被包裹的耳朵里:“我没有跑,我喜欢你,我再说一遍。”

  宋橘偏头痛瞬间消失殆尽,大脑在认可他的话语。

  “所以,那句话也是真的在关心你,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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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瑰啊我多想和你述说从前的故事啊


第27章

  艾达被柯西林传呼了一下到办公室里头,他略微有些诧异自己的首领竟然自动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头,按平常需要李夏冷三令五申地呼叫几遍手机才会来。

  当他敲门的时候,手指停留在门前,他听见了些许门里的声音,细细碎碎的,他迟疑有节奏地敲响,听见叩门声,里面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瞬间消失了。宋橘来开的门,他抬头便瞧见宋橘换上了黑色卫衣,黑色显得脖颈上的红色吻痕更加明显。

  艾达的眼神过于明显,宋橘倒也不觉得有什么,比看的人更轻松自在,心里还有些莫名其妙的轻松,在他眼前打了一个响指:“他叫你,你进去吧。”

  宋橘说完便走出门,对着里面的人说:“我在外头等你,别让我等太久。”

  柯西林架着双脚在宽敞的黑色漆木办公桌上,愉快地点头,艾达毕恭毕敬地走到桌子面前,首先慰问了一句:“首领,你手上伤口恢复的怎么样?”

  柯西林没抬头,而是搓着自己的手指,摇摆着脑袋,转动他的真皮座椅一圈接着一圈再停了下来说:“你知道吗,他今天说喜欢我了。”

  艾达疑惑的“嗯?”了一声,随即反应迅速说:“祝贺你?”

  柯西林不满艾达反应平平,不屑地撇嘴说了一句:“单身汉,呵,你懂个屁。”他今天被宋橘一路牵着过来,他放心大胆地跟着宋橘,也不管路上遇到多少个人,直接贴着宋橘说要听喜欢你,宋橘懒得理他,不牵手了,直接牵着领带把人甩进办公室里。

  柯西林被按在柔软的沙发椅子里面,被亲了个透。他咬住宋橘的上嘴唇,又伸出舌尖舔咬过的地方,扯着宋橘的卫衣帽子不松,在脖颈上啃了个印子。宋橘掐着柯西林的后脖颈让他松口,不起作用,感受到侧颈有牙齿碾过的轻微刺痛感。宋橘只好扯头发,拇指重重摩擦过柯西林的唇,看他上面的虎牙,眉毛舒展开来说:“嗯,说你是狗,你还真咬人啊?不知道侧颈有大动脉吗,你要是咬你一下,你就等着变成寡妇吧。”

  柯西林倒也不反驳,继续贴着宋橘亲了一口说:“有我在,你一定不会比我先死的,亲爱的。”

  “嗯?我说过要叫全名,学不会吗?”

  “宋橘。”

  “嗯,学乖了。”

  宋橘不喜欢听人摆布,也不喜欢说那些甜腻情话,遇见个上赶着被自己欺负的,他也不手软,直接手摸上柯西林的腰上,用手指捏了一下,柯西林瞬间叫出声,被宋橘捂住说:“听话,晚上再说,你现在该去做事了。”

  “来得及的。”柯西林委屈地贴着宋橘。

  “别说这些没用的了,松手,不然之前我答应你那次就不作数了。”

  柯西林腰上虽疼,但心里是甜蜜,连忙说:“作数,怎么不作数!”

  “那就松开我,你要让别人站在门外多久?”

  柯西林扣弄着手指边的倒刺,说到严肃的事情的时候,他就变了副样子说:“在四月五号的时候,我进宋橘病房之后,你有看到一把掉在草丛里的刀吗?”

  艾达沉思了三秒说:“我没有看见。”

  柯西林看不见手指,对撕不下来的倒刺有些急躁,但未露出面,他点了点头,语调慵懒说:“嗯,我知道了。今晚你跟李夏仁一起出一趟任务,我看不见查不了。关于到港口码头的货物,你们清点好了,跟着一起运回来。最近异种狗变成癞皮狗,怎么都甩不掉,最好不要出事,我要你不见火光,不见血完成任务。”

  “好的,首领,我一个人就可以完成,李夏仁不...”

  “带着他,让愣头青见见世面,熟悉一下业务,不能什么都你去做。”

  作为黑道组织,简单而言是暴力加上有序的规则组建起来的集团。黑林组发迹是从街边混混做起,开始并没有手枪之类的武器使用,大家用的都是手斧和铁棍,近战抢夺领地,决斗近乎于搏命。

  政府政客和资本主义家们当然不允许自己的领地出现扰乱社会现象,影响生产力,经济效应弱化,混乱的秩序影响法律的效应,大量公民会离开这个领土。

  他们对自己的祖先布伦特·阿帕斯进行了打压,三番五次以贩卖违禁品为由,让他锒铛入狱。好在布伦特熬了十年,到中年也不忘复仇,他当然不会傻到自己真的是因为违禁品入狱,没有敌对帮派的通风报信,他也不至于熬十年才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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