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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影帝蹭我热度[娱乐圈]

时间:2024-03-08 02:00:12  状态:完结  作者:珘宁

  “我很为你担心。”

  他听见Olivia张最后说,“他在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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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urquoise   释义:四个笨蛋的组合   例句:你们四个刚好可以凑一个Turquoise出来   万松岩退队的原因:太聪明了   (开玩笑


第36章 观众

  蜘蛛音乐节在国内的名气不小,公布时间和名单往往能够轰动一时。在Turquoise回归之前,嗅觉敏锐的主办方便联系上公司。

  原意是以口碑尚可的Turquoise,维持音乐节一贯以来高水准的主办方,难免被他们回归后的盛况打得措手不及。以至于公司遭受了来自主办方几次主动要求升级待遇的好意。

  层层递减的待遇落在Turquoise头上,则是在增长薪资的前提,附加在演出城市的观光。赔钱货的标签深入人心,四个人诚惶诚恐地跟着叶哥到处游玩。在是否是断头饭的疑问愈演愈烈时,终于谢澜川在沉默中爆发。

  他首次拒绝了叶哥豪华酒店下午茶的邀请:“田斯到底是什么意思。”

  叶哥模仿影视剧而潇洒地摇摇指头:“是田斯请你们的。”

  谢澜川斩钉截铁:“不可能。”

  在未知的恐惧面前,他毫不犹豫地出卖了同僚。因为程椋昨天睡前顺口讲过田斯的坏话:“田斯见到我们,心情不可能会好。”

  “还有这种事情?”

  叶哥瞠目结舌。

  力证自己清白的程椋,则以谢澜川的梦话作为反击。夜里程椋不幸惊醒,他听见睡得神志不清的谢澜川,口中念念有词。宣称要把写出芝士蛋糕的洪星变成芝士蛋糕的谢澜川,让程椋久久无法入眠。

  归根结底:“我没有骂田斯,是谢澜川乱说的。”

  他说:“为了Turquoise回归顺利,我积了很久的口德。”

  后面走得慢的两个人,是Neil是要捂住洪星的耳朵。在程椋和谢澜川好不容易握手言和后,他才松开捂住洪星耳朵的手。洪星的眼睛清澈如一:“他们刚刚说了什么?”

  Neil答道:“是恶评。”

  演出在夜里。后台化妆间,上场前的洪星,心思却飘进当地评分最高的西餐厅。那家西餐厅不仅获得过多重奖项,其中的芝士蛋糕更是一流。不务正业,怂恿谢澜川陪同他一起去的洪星,毫无疑问在谢澜川这里碰了一鼻子灰。

  “我是有舞台梦想的。”

  谢澜川提及演出前的访谈,“有芝士蛋糕梦想的,一边玩去。”

  怀揣芝士蛋糕的洪星,遭到无情地驱逐后,果断拉着程椋去候场区域透气。以他们的视角向外看见观众席,数不清的灯牌和应援棒闪烁光芒映入眼帘。

  不难找出属于Turquoise的星星点点,他们的绿色应援棒在其中格外显眼。依然不习惯偶像生活的洪星,感叹道:“我们居然也有粉丝。”

  “又不是第一次出道。”

  目标更为远大的程椋,希望洪星能够坦然接受突飞猛进的地位。他希望他的言语听上去不像泛泛而谈,“我们以后会有自己的演唱会。”

  洪星却始终出人意料:“你怎么知道?”

  程椋把洪星的头掰向观众席。敷衍扫视人群的程椋,意图以身处茫茫蜘蛛音乐节,却仍旧能找出不少粉丝来教育洪星,他们会有更加光明的未来。然而他的目光却在偏远角落停滞不前。

  洪星同样流连于此。甚至他语出惊人:“你看那个穿了一身黑衣服的。”

  他挣脱程椋的双手,回头问他:“像不像万松岩?”

  中了寄明信片时,谢澜川下的恋爱魔咒的程椋,认为他的怀疑实则有迹可循;同时另一个惊人的巧合则被程椋发掘。演出的城市,恰好是北城所在省份的省会城市。而万松岩新电影昨天刚杀青。

  费解于程椋僵硬的神情,洪星尴尬地笑了两声:“我在学谢澜川开玩笑。很有意思吧?”

  正好前面的演出临近尾声,叶哥在角落里找到了不在状态的另两位成员。舞台入口前叶哥的加油鼓劲发自真心,他将遥远却美好的未来拉到现今:“演出结束,给你们放假。”

  但是程椋长久地徘徊在迷茫当中。万松岩的影子在观众席一闪而过,制造幻象的罪魁祸首却和Neil一起规划着假期的安排。唯有祈祷自己的灵魂能够自动挣脱的程椋,无知觉地随着他们一起上到舞台。

  开场的舞蹈整齐划一。不再缺席的程椋,为独立也同样连贯的舞蹈锦上添花,仿佛陈列的残片被复原成最初的珍品。

  依托肌肉记忆完成演出的程椋,在第一段结束后的间奏部分,做出了不亚于开场方式的创新。他从数米高的舞台上一跃而下,直奔前排观众席。坚守着身为偶像本分的灵魂,自音乐响起后再没有为他提供思考的能力。是他的身体长时间的惴惴不安。

  另外三个成员效仿他的行为,纷纷前去和观众互动。得以给他们让位的程椋,暗度陈仓地开始向开场前惊鸿一瞥的位置挪动。

  漫长的间奏支撑他们的过分的热情,观众们更是油锅般沸腾起来。借以舞蹈动作的掩护,程椋终于来到他蓄谋已久的目标身前。

  除去麦克风后将它高举向观众的程椋,把尖叫声扩大至全场。在他眼里无数灯牌化成星星点点,身处灯牌的银河,却看不清任何文字的程椋,同样无法辨认粉丝的样貌。

  他只感受的出他的喉结被棒球帽的帽檐抵住。那时他稳固不变的口型而开口说话:

  “你怎么来了?”

  为图掩人耳目,万松岩低头的同时微微有些驼背。程椋看见他锋利的下颌线条,单薄的下唇泛着健康的淡粉红色。说这话时万松岩的唇瓣像是大雨中的花朵:“我来贡献门票。”

  他说:“我没想到你会认出我。”

  身兼数职的程椋,早已无法以他一贯的行事作风,对万松岩的伪装评头论足。想往万松岩嘴唇上狠狠掐一把的想法暂时占据着他的大脑。

  那时努力抑制自己冲动的程椋,伸手与万松岩身后的粉丝握手;然而他的另一只手悄然在下面运作。始终受困于万松岩帽檐的程椋,以酒店的房卡钳制着他。两个自由的人相互约束着彼此。

  “停车场E区,保姆车你认识。”

  程椋的声音隐在鼓点里,“司机会给你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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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慌乱

  受到观众激烈掌声的四个人,下了场后遭受了由工作人员带来的二次洗礼。在鼓掌几乎夹到耳朵的欢迎中,红光满面的叶哥,此时把Turquoise四人全当作了他的亲生儿子。

  “谢谢大家!”

  与队末的程椋勾肩搭背的叶哥,不知不觉中享受着演出者的待遇,“谢谢大家,我们辛苦了。”

  全心全力的演出使得程椋精疲力竭。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甩不脱叶哥的手的程椋,反唇相讥道:“你也在Turquoise出道吧。”

  “什么话。”

  叶哥面孔一板。随即他滔滔不绝自己多年以来的付出。他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敬业到民间认可他的辛劳,以至于,“我都有超话。”

  但是程椋把他的含辛茹苦弃之不顾。他说:“我的猫也有。”

  说完这话后他避开了叶哥与他更为亲昵的勾结。依然沉浸在喜悦中的叶哥,以他的善心化解了程椋的厌弃。他小声说他对程椋早已了如指掌,纵使程椋有心避嫌,也不用顾及他的看法。

  “虽然我忠于我的家庭,但是我的思想很开放。我是个包容大度的人。”

  叶哥拍拍胸脯,“何况我和你们都是忘年交。”

  程椋毫不犹豫地钻出了他手臂的环绕。

  计划是先去卸妆,再回酒店。

  除去演出的华服的程椋仍旧恍惚。直到冰凉的棉片贴在脸上,属于舞台的热烈才烟消云散。疲惫不堪的程椋只想陷进座椅。

  然而精力过于旺盛的谢澜川,招呼他们每一个人:“去吃夜宵。”

  他扬眉吐气道:“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摆在面前的年龄差距予以程椋严重一击。意识到自己无法像五年前一样折腾自己的程椋,不认命却无可奈何地摆摆手表示拒绝。

  “巡演已经结束了,稍微放纵也不可以吗?”

  完全理解错误程椋本意的谢澜川,连连叹气地转换了目标。他以他的歪门邪道蛊惑着其他人,“吃一顿又不会长十斤肉。”

  倒是洪星上了他的勾。而后是经不住软磨硬泡的Neil。在叶哥佯装生气的一场立权威里,Neil美化了自己的食欲:“他们会迷路,我去监护他们。”

  板着脸孔的叶哥,闷声不响地绕着他们转了一圈。他来到主犯谢澜川身后,则换上了另一副嘴脸。他凑在谢澜川的耳边说:“给我带点回来。”

  谢澜川神情肃穆地向他行了一礼:“保证完成任务。”

  后台一片欢声笑语当中,只有洪星还记得遭受众人遗忘的程椋。富有兄弟情谊的洪星,无情地把半梦半醒的程椋摇醒。程椋睁眼时,倒着的洪星恰好映入眼帘,他看见洪星灿烂的眼角与口型:“你和我们一起去吧。”

  因为困顿而丧失理性的程椋,以模糊的意识主导他的身体。他难以招架洪星的盛情难却,险些点点头答应。那时另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从天而降——万松岩在等他!

  被发现就完蛋了!

  程椋一瞬间清醒过来:“我要回酒店。”

  洪星对他而言像是救命稻草。他拉着洪星的胳膊说:“我去车上等你们。”

  以程椋一贯生物钟评判他的谢澜川,惊讶地盯着时间:“你平时后半夜才睡觉。”

  他问程椋:“你是不是病了,和我们吃点夜宵调理一下。”

  不明所以的叶哥,好心地帮程椋说话:“公演这么累,是该早点休息。”

  “不是不让他休息。”

  谢澜川忙说,“他的人太累了,应该休息。可是他的肠胃休息太久了,应该工作。”

  叶哥混合着怜爱无奈等复杂万分的眼神,悄然落在谢澜川的额头。等待自己责备的谢澜川,尴尬无比地左顾右盼。然而叶哥最终只是在谢澜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

  “一派胡言。”

  音乐节结束许久,原本密不透风的停车场,拢共剩下没几辆车。树荫之下的保姆车完美融入夜色之中。

  “开开门。”

  程椋敲开司机的窗户,“刚才有人来过吗。”

  上一秒还在做梦的司机,被程椋敲醒后退化至牙牙学语。好在他的身体还能听懂指令,车门锁应声而开,程椋抛下他,转而拉开了后排的座位。

  车顶灯将万松岩的五官刻画得更加深邃。倚靠在窗边的万松岩让程椋感到安心,他上车时全无赶来的火急火燎。

  “你居然知道上车。”

  程椋坐在了另一边,“我以为你会躲在树上。”

  生硬的笑话并没有化解他们莫名其妙出现在一起的生疏,是逐渐熄灭的车顶灯把他们粘合在一起。纵使中间隔着一个座位,程椋仍然觉得万松岩近在咫尺。甚至身后安全舒适的座椅让他感到坐立难安,他觉得自己靠在万松岩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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