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是川哥一手扶持,为了尽快升职加薪…” “不是,为了报答川哥,我甘愿为他写PPT!”周曦甚至重重的点了下鼠标,表示对自己无私的肯定。 然而,赵闻只关注到白洛川不舒服。 他正想掏出手机看还有多久到下班时间,就收到了谢顷的催促信息。 老板:账号呢 老板:手也落家里了? 在谢顷准备说出扣钱二字时,赵闻连忙狂奔回工位。 对于谢顷的私人信息,他有一个专门的文件记录。 索引速度很快。 赵闻查找账号前后也就不到一分钟时间。 他发出的瞬间,收到了谢顷的扣钱警告。 赵闻连忙挽回,“公司网不好!老板,你信我。” 谢顷冷漠回复:那你去找运维部要个说法,要不到别下班。 下一刻,赵闻撤回了一条消息。 赵闻:老板,我今天有点事,您看就…… 谢顷也是随口一说。 赵闻最大的特点就是听话踏实,有话直说。 这也是当初为什么谢顷在众多人里选了他这个没有工作经验的。 他讨厌被人刻意讨好,尤其是能摸准他一切喜好。 让他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 赵闻就很好,他会刻意做一些事情讨好。 但是从来没做对过,让谢顷很是放心。 谢顷没有回复他。 在主界面打开逍遥游,输入他发送过来的账号和密码。 在看到建模后,他还是选择回复一下赵闻。 谢顷:给你五秒钟,过来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给我建女号? 赵闻刚刚放下去的心又悬了起来。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 他当时没想过自家老板会玩。 所以开发商问有没有什么要求的时候,他回复的是:脸好看就行。 要知道他每天的工作也很多的好嘛,谁会确认坑爹开发商给的什么号啊! 某坑爹开发商:不是你要脸好看的吗?女号肯定比男号好看啊。 赵闻连滚带爬的进了谢顷办公室,并顺手带上了门。 这样骂他外面的人听不到。 谢顷冷着脸等他解释。 “嗯……” 赵闻CPU高速运转,把谢顷身边亲近的人都想了一遍。 突然灵光乍现。 一脸自信道:“老板,我这是为您考虑!” 谢顷眉尾一挑,差点没忍住就要质问他。 “您看哈,您恋人玩的不是男号吗?刚好可以结情缘。” 赵闻有理有据的分析。 谢顷半信半疑,“游戏按第一性别分类的?同性不能结情缘?” “嗯嗯。”赵闻连忙附和,“游戏框架是很早之前的了,没出第二性别分类。” “大多数游戏都没出,大概是觉得太多了麻烦。” 谢顷思索片刻问道:“我记得你打游戏。” 赵闻连忙点头。 又觉得老板知道自己玩游戏,会不会以为他上班摸鱼。 连忙摇头。 “到底打不打?”谢顷扣了扣桌面。 赵闻眨了眨眼,默默点头。 “很好,出一份第二性别投入游戏制作的可行性分析报告。” 谢顷微笑着安排,“明天放在我的办公桌上。” 赵闻内心无比崩溃,可面上只是撇了撇嘴。 “好的老板。” 谢顷心情舒畅了一些,勉强接受赵闻说的可以结情缘的提议。 赵闻磨磨蹭蹭的出去,到门口又扒着门问了一句。 “那我今晚能不加班吗?” 谢顷抬眼愣了一下,“嗯。” 赵闻如蒙大赦的跑了回去。 办公室没了赵闻的一惊一乍,瞬时安静下来。 谢顷舒了口气。 他本身是准备在京市等着陈域风聚餐结束。 结果没想到谢望和他是同一个局。 关键是谢望还开了车! 这就导致陈域风专门打电话让他早点回。 谢顷看着眼前的材料,更加心烦气躁。 他也真是,堵这个气干嘛? 陈域风不带他一起肯定是因为不方便,他怎么就真的回来了。 现在好了。 陈域风一个电话都没,不知道玩的多嗨。 他真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完全是折磨自己。 谢顷拿着手机反复翻转。 突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谢顷迅速接起。 “什么?” 谢顷瞬间站起,语气里掩盖不住的焦急。 “我马上过去。”
第72章 怕我给你扣分? 谢顷一路上骂了顾恪800次,要不是他问陈域风去不去。 也不会有让他在聚会里被人掺酒的机会。 同时他也在懊恼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在京市待着,拗这个劲儿回去上班。 所幸顾恪已经带着陈域风去了医院。 否则他是真的要被气死。 他这么认认真真养着的人,出去聚了个餐就进了医院。 搁谁谁心里舒坦? 谢顷抽空给谢望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看着陈域风。 谢望很上道,十分钟回复一次陈域风的状态。 无非就是: 脸很红。 脖子也很红。 刚才风哥翻身,他腰也是红的。 谢顷开着车第一次给他回了条语音。 “再乱看,你就不用回来了。” 谢望讨巧的发了个可爱表情包,结束了十分钟一次的汇报。 然后谢顷又不淡定了。 之前标记虽然也会酒精过敏,但是信息素和酒还是不一样。 信息素相当于稀释了很多倍。 陈域风每次也顶多就是脸和脖子一直泛红。 吃了药一会儿就会明显好转。 但是酒就是很直接,陈域风满满一大杯下去。 整个人都红透了。 关键是还一直乱动,越来越不安分。 谢望不再回复他哥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有点制不住陈域风。 病房内。 谢望正跪在床边,膝盖压着陈域风的腿。 “风哥,你安分点行不?”谢望双手摁着他的胳膊,“清醒一点,别到处乱抱人,我哥知道会揍死我的!” 陈域风本身就滴酒不沾。 刚才又被起哄喝了一整杯。 其实一大口下去的时候他就觉得有酒味儿,但是旁边的人说可能是果酒味儿气泡水。 他也没想太多。 本来警敏的他被谢顷养的有些容易相信别人。 那种与生俱来的不信任感已经几乎消散。 包厢内灯光昏暗交错。 周也仰躺在沙发上,顾恪在一旁扶着他。 两人都没注意到陈域风在一片起哄声中喝完了那杯度数较低的酒。 直到谢望从洗手间回来,坐在陈域风身边时才发现他有点不对劲。 “风哥,你坐这么直干嘛?” 谢望疑惑的看着他,“刚刚又输了?” 谢望和谢顷虽然性格天差地别,但两人好歹是亲兄弟。 在某些程度上是有些像的。 加上灯光昏暗,陈域风下意识以为是谢顷来接他。 抬手就抱了上去。 谢望当场僵在原地,他使劲嗅了嗅陈域风的头发。 “风哥,你喝酒了?” “哥哥……”陈域风迷迷糊糊的喊他,声音都比平时柔和很多。 谢望从来没有这么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他连忙一把推开陈域风。 视线扫到顾恪,大声喊,“快联系我哥,告诉他他老婆疯了!” 顾恪几乎是抱着周也过来。 看到一个劲儿要抱谢望的陈域风,惊觉这事儿确实不小。 在叫完去医院的车后,连忙给谢顷通知到。 他甚至一字不落的转述了谢望的话。 得到了谢顷的一句,“你老婆才疯了!” 谢顷来的很急,一个半小时的车程缩减成了一小时。 一路都在限速的边缘试探。 他第一次很没风度的直接推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跪坐在床上的谢望,正垂着头快要贴到陈域风脸上。 谢顷气血上涌,一把把他从床上拎下来呵责,“你在干什么?别以为你是我弟弟我就真不会对你动手。” 谢望被他甩的一个趔趄,但是倒也没什么脾气。 反倒紧张的指着陈域风对他哥说:“风哥好像在说疼?你快听听!” 谢顷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谢望刚才凑那么近是在听陈域风说话。 他尴尬的清了清嗓子,俯下身。 “哥哥……好疼。” 陈域风小声呢喃,“疼……” 谢顷喉间一哽,抬头给了谢望一个眼神。 谢望心领神会立刻撤了出去。 “宝贝,哪里疼?”谢顷声音放到最缓。 陈域风是有些醉了,但还可以接收到外界信号。 谢顷一开口他就立刻蹭了过来。 “脖子疼。” 陈域风无意识拉长调子,分外柔和。 谢顷抬头扶住他的脖颈,轻轻摩挲。 “不想……做手术了。” 陈域风眼角溢出一点珠光,在灯光反射下尤其明显。 谢顷意识到他觉得的疼是在说前两次手术。 陈域风真的很能扛。 疼的要死的时候还能跟他打趣。 以至于谢顷从没想过他到底愿不愿意接受手术 。 一直以来,谢顷想的都是尽早治好他。 完全忽略了顾恪曾经说过,“一次手术所要承受的疼痛,相当于腺/体坏死痛感的一个月累计。” 谢顷鼻尖发酸,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想让他健康,所以说不出来“那不做了”的话。 正当他万般无奈,心里像是被无数次揉捏的时候。 药效起了,陈域风慢慢清醒。 他一睁眼就看到谢顷的脸,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你不是回去了?”陈域风哑着嗓子问。 “嗯,刚过来。”谢顷亲了亲他的眼角,“对不起宝贝,以后不会留你一个人。” 不等陈域风回复,他又继续道:“但是你也别赶我好不好?” “最近你每天都在等着我回家,也该让我等等你。” 窗外传来不知名鸟叫声。 陈域风嗯了一声,“冬天要到了。” 他意有所指,“不知道哪只鸟还没回家。” “反正不是你这只。”谢顷说:“叫什么还在家等你喂。” 陈域风扯着嘴角笑了笑,重重的点了点头。 谢顷被他这股傻气可爱到,抱着不愿意撒手。 此时,谢望敲了敲门推开一条缝,“哥,医生来了,别太过分哈。” 谢顷不想搭理自己满脑子废料的弟弟,只松开陈域风给他盖好被子。 为了快速消肿,医生给陈域风打了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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