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之后? 他越来越糊涂了,酒劲越来越上头。 姜堰词撑着桌子站起来。 明壹抬头,手上还把玩着高脚红酒杯:“你干什么去?” 姜堰词轻轻吐出一口气:“我……” “诶?那是谁啊。”身后一重,喝大了的芮筠突然趴在姜堰词背上,大嗓门嚷嚷:“大帅哥啊,帅哥,你找人吗?” 姜堰词:“……” 小芮子,你这是虎啊! 江翊的眸色微冷,唇角缓缓上扬,似笑非笑的盯着落在他肩上的那双手。
第17章 明壹是知道内情的,门口的男人长身玉立,看着脸上表情随和,唇角甚至还带着点笑容。 但他没来由的为芮筠担心。 那人的眼神,简直可以把芮筠凌迟处死了。 明队长非常有眼力见,先把喝多了撒酒疯的小AD从姜堰词身上弄下来。 “队长,你别扒拉我,我好不容易见到姜哥,我今晚要和姜哥睡。”芮筠是彻底喝糊涂了。 姜堰词耳尖微颤:“……” 明壹:“……” 妈的,一个大直男懂不懂gay子的那点事啊! 把芮筠丢给俞栗和迟郁,明壹站在姜堰词身边,门外已经没了那个男人的身影。 “我看着不像啊。”他真诚的说。 “什么不像?”姜堰词有些烦躁,从明壹口袋里摸走烟盒,夹了一根咬在唇间。 明壹陪着他在沙发上坐下:“你说是pao友,看你的态度,很怕被他误会你和芮筠的关系。姜堰词,你仿佛在玩一种我不太了解的男男关系。” 明壹就差直接吐槽了:神他妈的pao友。 江翊一出现,姜堰词的眼神就跟着他走。 现在人一消失在门口,姜堰词的心思也跟着走了。 跟他聊天时,心不在焉,指尖把玩的那杯酒老半天都没喝下一口。 这可完全不像是一个除了床上有关系,床下没关系的pao友。 姜堰词喝了些酒,上头,脑子昏昏涨涨。 咬在唇间的香烟没点燃,但有香烟本身的味道,促使着他的脑细胞活跃运动,清醒。 他咬了下舌尖,尖锐的疼痛让他脑子里的昏昏欲睡消失,强迫自己提起精神。 他起身。 明壹抬头:“干嘛去?” “会pao友。”姜堰词诚实的说。 明壹轻笑,啧了一声,笑他欲盖弥彰:“行,你说是pao友就是pao友吧。” 姜堰词转身,低下头,垂眸和明壹对视:“队长,你不懂。” 明壹嗤笑:“老子这个铁直男的确不懂你们给子的事情。” “我要不这么说,老子这辈子估计都睡不到这么优质的男人。”姜堰词打了个响指,一副游戏人间的渣男模样。 明壹:“……” 他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这个世界真是疯狂。 “你打算一直这么下去?” 姜堰词挑眉,笑:“怎么可能啊!年后有时间吗?” “干什么?”明壹问,心生警惕。 姜堰词笑的奸诈:“邀请你故地重游,去北美玩一圈,回味一下夺冠那年的心情。” 明壹眯眼:“不止这些吧。” 姜堰词哂笑:“顺道收个网。” 年后,差不多了。 年前还有好几个月能纠缠纠缠,等纠缠到过完年,就差不多了。 要是那个时候收网还收不着人,他就该唾弃自己真不行了。 野爹思考思考,江老板这样的男人到底是不是他能拿下的。 明壹拍了拍他的肩膀:“了解。现在,滚吧,滚去你男人怀里。” 姜堰词故作失落:“队长,你太太狠心了吧。” 江翊没给他发消息,他也没特意给江翊回过去。 虽然嘴上和明壹调侃,但还是等和大家散了,他才离开包厢。 毕竟今日是特意为了他聚在这里,他要是提前走了,怎么都说不过去。 而且,他的确很想念当年意气风发时在一起的队友,大家并肩作战,为了那个目标日夜颠倒训练的日子,虽然无聊,现在回味起来却很想再重新走一遍。 * 出了会所,外面的风有点凉了。 沪市天气阴冷,尤其下过雨的时候,又潮湿又阴冷。 如今到了深秋,早晚就更冷了。 送走了一群醉鬼,明壹落在最后,“你怎么办?我找了代驾,送你回酒店?” “不用。”姜堰词视线在身后某个暗处一顿:“我有人接。” 明壹笑的意味深长,当着黑暗中那人凛冽的视线,上前拥抱了老朋友:“年后见。” 姜堰词回抱,就那么一瞬间,察觉盯着自己的视线变得灼热,“年后见,到了说一声。” 明壹找的代驾到了,他坐上副驾驶,摆摆手:“回去小心点啊。” 姜堰词抬起手挥了挥。 白色的布加迪威航发动机声音很响亮,瞬间汇入车流。 姜堰词轻吐出一口气。 身后传来的脚步声非常熟悉。 然后,手腕一紧,下一秒就被人拽进旁边的小巷中。 他似乎早有预料,不慌不忙。 小巷中灯光昏暗,周遭一抬头全是高楼大厦,高耸入云,显得他们特别的渺小。 姜堰词在胡思乱想些东西,眼前的男人手劲非常大,按着他的肩膀,抬起他的下巴,薄唇狠狠压下,舌尖抵着他的齿缝。 姜堰词下意识张嘴,本能反应,以往被江翊亲的太舒服了。 唇舌瞬间侵入,不容置疑,凶猛的,热烈的。 江翊胸膛很硬,姜堰词单手也推不开,更不敢动用还没好全的右手,更何况,他也没想过推开。 江翊挤着他,他比姜堰词高,整个人能把姜堰词按压在墙上,笼罩着,气势上的威压非常强。 姜堰词被他捏着下巴抬起头,滚烫的侵入让他无法思考,喝过酒的脑子跟随着身体本能走。 江翊在亲他,疯狂的,炽热的。。 他仰起头承受,舌尖共舞,跟他密不可分。 直到他气喘吁吁,胸口越来越涨,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推开一点:“江翊……” 江翊停下凶猛的动作,变得很温柔,轻轻的啄着他的唇,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姜堰词颈肩,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那个对你勾肩搭背的男人是谁?” 姜堰词饶有兴致,黑暗中,江翊的眼神亮的出奇:“哪一个?年纪小的那个?” 江翊笑了,只是勾起弧度,眼神暗含着锋芒,虎口卡着姜堰词的下颌线:“房东这么喜新厌旧的?” “江老板只能算个新吧,或许他们才算旧?”姜堰词也笑,说出事实。 相比较之下,怎么都是以前那伙是旧人,认识没几个月的江翊才算新人。 江翊呼吸微顿,偏头,下巴压在姜堰词颈窝,宽厚的大手轻柔抚摸着他的右手:“今天拿掉的?” 他问的是石膏。 两人耳鬓厮磨。 姜堰词点头:“恩,碍事。” 江翊轻笑:“会不会哪天房东觉得我碍事,也拿掉了?” 姜堰词眉心微动,眼尾一挑,他笑的没心没肺:“江老板,说什么呢!别忘了,可是我主动找上你的。” 是啊,你主动找上的我。 找上我做了你的pao友。 江翊没说出这话。 他拉着姜堰词往身后的酒店走。 “干什么去啊?”姜堰词跟在他身边问。 江翊:“感受一下小别胜新婚。” 姜堰词:“我来沪市故地重游见老朋友,江老板行行好,手下留情……” “求饶的话留在床上说效果会更好,你确定要在这里说?” 江翊定的酒店和这家会所很近,估计是避孕套总裁秦兆选了离他酒店近的会所吃饭,然后就这么巧的碰上了被芮筠勾肩搭背的姜堰词。 姜堰词不吃这套:“我不是纯情男大学生。” “恩?”江翊轻挑了下眼尾:“你想扮演纯情男大?” 姜堰词震惊,“江翊……你玩的挺花啊!” “你愿意,我能有什么不愿意的?” 进了电梯,江翊刷卡,按下目标楼层,他两指夹着房卡:“我现在出去给你买身大学生校服?喜欢什么颜色的?” 姜堰词笑着的唇角微僵:“老子的意思是……在床上求饶你可不会放过我,只会变本加厉!” 他想起前几次的场景:“江老板,你对这方面有其他的癖好?” 江翊抚摸着他受伤的手腕,言不由衷:“没有。” 姜堰词嗤笑,不信。 出了电梯,姜堰词几乎没自己走,电梯门一开,他就被拉着快步往房间走。 滴—— 房卡刷开房门,姜堰词是背贴着房门被推进去的。 房间里昏暗一片,没插房卡,江翊也压根没想插,把房卡随意扔在进门的洗手台上。 他们喜欢在昏暗的环境中纠缠。 压着姜堰词,反手关上房门。 两人之间的纠缠很疯狂。 衣服,裤子,从房门处一路散乱到床边,床垫承受不住两个成年男人的重量,深深陷进去一块。 紧接着,稳当的床开始颤动。 隐隐有闷哼声响起。 两种不同的闷哼声,一种是暂且无法承受炙热滚烫的难耐,一种是满足于身体与精神的喟叹。 江翊故意的不亮灯。 但沪市是国际大都市,窗外高楼大厦的霓虹灯非常亮,闪过的霓虹灯光,方便了江翊在黑暗中抚摸姜堰词白皙的脊背。 小别胜新婚,话是这么说没错。 但他们只小别了几个小时! 江翊做的像是好几个月没见,一身的力气全往他身上使。 做完一次后,姜堰词明显感觉身上的人不愿意离开,还略带暗示的摸着他的手腕。 “我……”姜堰词张嘴说话,出口才发现声音沙哑,干的,叫的。 江翊摸过床头柜上没拆封的矿泉水,拧开,递到姜堰词身边:“喝点儿水。” 姜堰词仰头喝了好几口,湿润了嗓子后,警告:“你想拿东西绑我的手?” 江翊略显意外的笑了声:“被你察觉了?” 姜堰词:“……” “你今天一直在摸我的手腕,一开始以为是心疼我受伤的右手,但回房间后你摸的更频繁的是左手。” 姜堰词轻嘶了口气,语带调侃:“你玩的是真挺花的。” “我在想一个场面。”江翊离开姜堰词。 姜堰词难耐的闷哼了一声:“什么?” “纯情男大学生被领带绑着双手压在床上的场面。”江翊说。 姜堰词:“……!!!” 妈的。 “秦兆给你吃了什么东西,你开窍开这么快?” 无辜的秦兆受了无妄之灾,在二三十公里外的家中频打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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