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池没有理会他的话,手往男人身下探过去,直视他的眼睛,问道:“那你为什么要硬?” 大腿内侧紧贴着硬邦邦的物体,隔着深色布料抚摸,那物在林池的掌心又膨胀一圈。 任谁都不会想到,房浦和冷峻矜贵没有一丝波澜的脸,看着如同天上神仙,不沾半分俗尘。可他的身体却早已陷入欲望的泥沼,对自己的亲弟弟起了反应。
第13章 14 房浦和神色平静,不动声色地挪开林池的手,冷声说:“到此为止吧。” 林池哪里会放过这种百年难得一遇的好机会。他暗自努力了那么长时间,眼看距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他几乎不带任何犹豫,脱口而出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碰你。” “但是你起反应了。” “所以呢,起反应了就要睡你吗?” 房浦和双手按住林池的肩膀,迫使他坐回沙发,随后抬腿走人。 “难不成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见房浦和准备回房间,林池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光脚踩在瓷砖上,跟在男人身后道:“店里有好多人都在说你不行,只能坚持三分钟。因为怕被人发现,就从来不要他们服务。” 房浦和丝毫不为所动,说:“随意,激将法对我不管用。” “那你是在承认他们说的都是对的?” “对。” 眼看房浦和已经一脚踏入卧室,他想都没想拉住男人的手。刹那间,房浦和反握住他的小手臂,将他砸在门板上,警告道:“我说够了。” 林池的肩胛骨传来一阵剧痛,他皱起眉头,嘴唇颤抖,出现片刻的恍惚。 房浦和不欲跟他多做纠缠,移过脸冷声道:“现在,出去。” 但林池知道他不能走,他们之间那层薄薄的窗纸已经被他捅破,并且绝无修复的可能。唯有今晚,要么成功,要么彻底失败。 房浦和是绝不会再搭理那些想爬他床的人,比如林池。 他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倔强地看着房浦和说:“最后一个问题。” “你现在回房间是要自慰吗?” 诱发性欲的对象就在面前,甚至愿意作为你的泄欲对象,可你却不要。你要躲回房间自慰,在自我纾解的同时还要在脑海里意淫那个人。 所以,算什么男人。 房浦和默不作声地打量他,片刻后问:“之前做过吗?” 林池摇了摇头,“但是我知道怎么做。” “做给我看看。” 房浦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带有一种强势、不容拒绝的气场。他示意林池进房间,用眼神瞟了眼床说:“坐到上面去。” 林池瞬间怂了起来,硬着头皮慢吞吞挪到床边。床垫柔软舒适,他陷在灰色的汪洋中,迎接即将到来的灾难。 迟疑片刻后,他咬紧牙关将裤子脱掉。纯白内裤褪到脚踝处,他不敢抬头看房浦和,缓缓抬起双腿,拿掉自己的内裤放在一旁。 白净的脸上浮现一抹赫然的红,当着男人的面抬起一条腿,用红舌将手指舔湿,再伸到隐匿的后穴处,开始给自己扩张。 房浦和斜靠在门边,两手交叉抱在胸前,安静地注视着他。 林池的双腿修长笔直,线条流畅,匀称得恰到好处的腿肉,看起来光滑细腻。他的软腰往下榻,饱满的双臀翘起,手指在其间来回进出。没多久,林池的脸绯红一片,蔓延到耳朵尖。 不依不饶地跟在男人身后,说要跟他睡,可真让他做出行动的时候,又比谁都要羞涩。 林池私底下有做过几次扩张,但都是独自在浴室或者房间进行,哪里像现在这般,被人目不转睛地盯着。 深沉而隐晦不明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仿佛带有温度点燃他的身体,随手指的动作侵犯他的身体,让他为自己的淫荡深感羞耻。 他压抑着蹂躏敏感点的快感,不敢在房浦和眼皮底下表现得过于明显。 半软的阴茎硬了起来,前端被透明的液体浸湿,愈发嫣红。扩张已经完成,他不明白为什么房浦和还站在几步远的地方,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所以只是想看他自慰是吗? 他忍耐不住地去抚慰前面的性器,身体从里到外都被视线灼烧得滚烫。渐渐的,呼吸急促到乱了节奏,唇齿掠出几声细碎的呻吟。他用可怜的眼神朝房浦和望过去,饱含哀怨和不满。 在那瞬间,男人的眼神暗了下来,喉结动了动。
第14章 15 大课间跑操的铃声响起,大家陆陆续续放下手中的笔,穿校服准备去操场。 房轩安有心脏病可以不去跑操,他转头看同桌。林池趴在课桌上,半张脸埋进手肘中,正闭着眼睛睡觉。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轻颤,睡觉的模样就像乖顺的小猫咪。 他用手指轻戳林池的脸颊,说:“林池,跑操时间到了。” 林池睡眼惺忪,睁开眼看见他,反而把脸埋得更深了,含糊道:“不去。” 屁股还疼着,腰也酸腿也疼的,让他去跑操还不如要他的命。 “你嗓子怎么哑了,不会是昨晚下大雨,着凉感冒了吧?” “没。”林池嘀咕着说:“你别说话,我要睡觉。” 房轩安没再说话,低头继续做作业。 操场的广播响起富有节奏的音乐,传到他们耳边时变轻变小。整间教室只有他们两人,书本和试卷随意的摆放在桌面上,风一吹,纸张沙沙作响。 林池睡得很沉,发出细微的呼吸声。他的皮肤很白,眉眼如画般精致。房轩安不知怎么的又转头看他,鬼使神差地掏出手机,拍下他安静睡觉的模样。 他来回翻看那几张照片,选出一张最满意的,放进私人相册藏起来,再把其他照片删掉。 等同学们回到教室,喝水的喝水,说话的说话,教室瞬间变得闹哄哄的。林池被他们吵醒,揉了揉眼睛,看到房轩安恰好从外面回来。 “你去哪儿了?”他记得房轩安是不用跑操的。 “去超市买了点东西。”他从校服口袋拿出一盒润喉糖说:“这个给你。” 林池看着那盒糖怔愣几秒,只听同桌说:“你喉咙不是哑了吗,我去买笔的时候顺带给你买了盒这个,应该管用吧。” “谢谢。” 房轩安笑了笑,两颗小虎牙露出来,“跟我这么客气干嘛。” 林池低头,含了一粒润喉糖。喉咙却变得更加紧涩,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本来还想从房轩安那里弄到房浦和的微信,现在却不想要了。 快放学的时候,林池的头有点晕,迷迷糊糊地睁不开眼,也看不懂黑板上的解题过程。他强撑着上下打架的眼皮,把老师的步骤誊抄下来,胳膊肘却被房轩安撞了撞。笔尖一歪,划出一道刺眼的黑线。 “你怎么了?”房轩安很小声地跟他说:“脸好红,是发烧了吗?” 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应该不是吧。” 房轩安转身跟后座的女生借镜子,递给他说:“你自己看。” 镜子里的人脸颊通红,一点精气神都没有。他把镜子递回去,虚弱地说:“待会放学我去医院看看。” 房轩安看了眼时间,还有五分钟,便没再说什么。 放学后,房轩安说要陪林池一起去,却被他拒绝了。 “离学校又不远,我自己过去就行,你先去吃午饭吧。” 房轩安不放心问:“你真的可以吗?我陪你过去也要不了多长时间。” “没事。”林池站起身,冲他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我走了,你赶紧去吃饭。” “那你小心点。” “嗯。” 看着那道清瘦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房轩安不禁疑惑,林池的身体一直都很好,同桌一年多都没怎么见他生病,怎么这段时间老是生病? 思索片刻,他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房浦和,“哥,你在忙吗?” “在吃饭,什么事?” “没事,我就想问问你,昨天给林池送钥匙的时候,他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比如说跟人吵架或者淋湿了之类的。” “没有。”房浦和停顿几秒问:“他怎么了?” “就突然感冒发烧了,我在想他昨天也没淋雨啊,我们开车送他回家,最后还把伞给他用。他怎么就突然生病了?连嗓子都是哑的。” “……他现在人呢?” 房轩安都没意识到他哥这是在打听别人的事情,说:“去医院了,我本来还想陪他的,但他不要我跟着去。” “哦。”房浦和话锋一转,问:“你吃饭了吗?” “还没。” “你先去吃饭,不用担心他。” “那好吧,我挂了。” “嗯。” 林池脑袋昏沉沉的,独自在路边行走。突然,手机在裤兜里不停震动,他拿出来一看,发现是房浦和给他打的电话。 红热的脸上出现茫然的表情,慢了几秒才滑动接通键。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听见那边的男人沉声道:“在哪?” **** 医生给林池检查一番,说没什么大碍,就开些药让他回去吃,再好好休息。 他买了瓶矿泉水,坐在走廊的公共座位上吞药,顺便等房浦和过来。 十几分钟后,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房浦和问他的具体位置。他左右环视一圈,恰好看见一个身穿西服的高挑身影从门口进来,右手举着手机通话,环视四周,在乌泱泱的大厅里找人。 许是生病的人都很脆弱,林池不自觉红了眼眶。耳边是房浦和好听的嗓音,“你人在哪?” “喂,怎么不说话?” “在你右边~” 房浦和往右边看过来,看见他的身影后挂断电话,迈着长腿走到他面前,眉头微蹙说:“打电话的时候别突然就不吭声,很容易让人误会。” 林池垂下脑袋,没有说话。 男人看到他这副模样,似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探他额头的温度,问:“还难受吗?” 温暖的指腹触碰额头的瞬间,林池的睫毛颤了颤,用鼻音轻轻嗯了一声。 “医生怎么说?” “没说什么,给我开了点药。” 房浦和瞥了眼旁边放的药跟矿泉水,发现药盒已经被拆开,水也少了大半。他收起视线说:“我们走吧。” 林池跟在他身后,穿过大厅的人群。看着他那修长结实的背影,暖意在胸腔里涌动,如无家可归的鸟儿找到栖息的良木。 上车后,林池问驾驶位上的男人,“是房轩安告诉你的吗?” “……你不知道给我打电话吗?” 林池垂下眼帘,他习惯了独自一人,并不知道发烧看病这种小事也可以得到关心和陪伴。他很小声地问:“那以后能打吗?” 房浦和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过了一会儿,心平气和地说:“你别多想,我只不过是为昨晚的事情负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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