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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超度,刀刀疯神[无限]

时间:2024-03-07 03:00:20  状态:完结  作者:钓系招财猫

  这三个怪物本就位于最前方,这么一摔,雪崩般哗啦啦就朝着楼梯间滚了下去,压倒了后面一大片正在拼了命的往前够的怪物。

  楼梯间的怪物叠罗汉似的摔在一起,混乱挤压之中甚至开始了互相攻击,司予趁此机会,径直踩在摔倒的怪物身上,三两下又将这些伸着脖子或是四肢、吱哇乱叫的怪物三三两两地绑在了一起,最后甚至还贴心地将多出来的绳头也都牢牢系成了死结。

  无思维能力的怪物越是挣扎,越是相互影响,刚想要爬起来就被绳子另一头绑着的家伙拽了回去,相互拉扯制约,连想重新站起来都难。

  司予在怪物的挣扎中被溅了一身的黑红血渍,他却似乎毫不在意,看着那一地怪物层层叠叠压在一起的壮观情景,愉快地吹了声口哨,转过身扬长而去。

  估计其他人处理起怪物恐怕不会那么轻松,既然他提前完成了,刚好顺手去帮别人一把。

  他先是找到了夏瑶,小姑娘准头不太好,也不敢和怪物靠得太近,这么长时间过去,只绑好了两只怪物,手臂还被怪物的爪子抓伤了几道。司予故技重施,再次将怪物引上了楼梯,在楼梯间内完成了第二次团灭。

  任泽序面对怪物不太有出息,哭爹喊娘地被追了一路,秦夺找到他时,他甚至连一只怪物都没绑到,被秦夺嫌弃地驱赶到了一边,随后在惊叹声中目睹完了秦夺溜怪物……啊不对绑怪物的表演。

  众人最后找到贺寻杉时,他附近已经堆起了好几团绑好的怪物,只剩下了一半的数量还能自由活动,明显要比任泽序这个病毒协会的成员要强得多。在其他人的帮助下,这最后一波怪物也全都被一根根的绳子连在了一起,倒在地上互相牵制,失去了威胁力。

  任泽序呼出一口长气,又累又后怕,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妈的,是不是终于可以结束了?咱们快去冲最后的关卡吧,我是一秒钟也不想在这鬼地方待下去了。”

  他这句话几乎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他们咬着牙,撑着一口气一路坚持到这儿,就是为了离开这个鬼地方。眼下距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所有人心里都再一次燃起了期待之火。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向着大门的方向进发时,隔壁那栋楼内,突然再一次传来了凌乱纷杂的脚步声。

  “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锵……”

  密密麻麻,越来越近。

  众人脚步一顿,脊背无端发凉,第一时间循声回头看去。

  几秒种后,便见数十米开外的楼梯口处,出现了一个鬼魂怪物。

  随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全都步履诡异,像是没有骨头一般,在看到众人的第一时间便咧开嘴角,朝着他们滑了过来。

  “不是吧?还来?!”之前燃起的希望在顷刻间被一碗冷水浇灭,任泽序几乎出离愤怒了,一边凭着本能往前跑,一边骂道,“这他妈到底有完没完?!”

  没想到司予却在奔跑中不紧不慢地笑了起来:“不急,这些东西,或许是来帮我们的。”

  他之前还担心外门的看守NPC会很难对付,虽然是近战怪物,但到底是通往外界的最后一道门,NPC的速度、力量、反应想必都会比之前那些看守强上很多,贺寻杉和任泽序都不存在什么枪法,最多只是开得了枪而已,估计会很难命中。

  他原本打算到时候万一真的难以应付,就采用一些特殊手段,没想到这些鬼魂怪物不知是不是被接连两次激起了杀劲,这次在杀完那些看守NPC后,居然没有像上次一样悄无声息地回到乱坟岗去,而是循着味儿找上了他们。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任泽序一脸茫然地问:“什么意思?”

  “你忘了吗?”司予笑道,“这群鬼魂怪物可都是被处死在刑场上的犯人,比起我们,他们对看守永远有优先的仇恨值。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咱们不如同仇敌忾一点儿,再帮我们的‘朋友’一次,把它们引到真正的敌人那里去。”

  鬼魂怪物的移动速度要比之前的变异怪物快得多,而目前的主要仇恨值依然集中在司予身上。司予表面上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实际上这一通通又是追逐又是捆绑下来,体力已经被极大程度地消耗。

  好在他一向足够能忍。

  他加快脚步,带着身后明显处于兴奋状态的怪物,最后一次向着刑场尽头的狭长通道奔去。

  刑场面积很大,苍白的日头在头顶逐渐升高,薄纱般的晨雾早已散尽,空气中的血腥味却依旧浓郁。他周身每一处关节都泛起一阵细细密密的酸疼,不算难耐,但确实不太舒服。

  就在这时,很突然地,一只手拉住了他。

  秦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冷雪的气息冲淡了刺鼻的血腥味:“累了不知道张嘴说?”

  他的语气依旧显得冷淡,但握着司予手腕的掌心却是暖的:“把重心放到我身上,我带着你跑。”

  司予低声笑了起来。

  风扑面而来,从两人的鬓边划过,他转头看着秦夺,弯起眼睛:“你有没有觉得,我们现在这样真的好像私奔啊。”

  秦夺没有吭声。

  错落的脚步声回响在刑场之上,他们身后是爆炸后的一片狼藉,夺命的怪物紧咬不放,身前是连接自由与现实的通道,这一次只要一直往前,就能抵达终点。

  兴奋加成之下的鬼魂怪物速度很快,与他们的距离始终在半个身位之内。利爪一次次抓向司予的后背,被秦夺悉数挡下。

  “你疯了?”司予皱起眉,“你身上还有枪伤!”

  秦夺的语气轻描淡写:“无所谓,死不了。”

  他们已经离刑场的尽头越来越近,几乎能够看清那条狭长通道两侧的高墙,就在这时,一只怪物突然发了疯一般地向着二人扑来!

  怪物的爪子异常锋利,速度极快,直直抓向司予的后心。就在利爪即将刺入皮肤的那刻,秦夺一手护住司予的后脑,一手环住他的肩膀,两人一同向着斜前方扑去。

  秦夺肩膀率先着地,两人抱在一起,在地上滚出了四五圈,刚好滚到了刑场尽头那条通道的入口。司予第一时间抬起头向着通道尽头望去,看到六个手持电棍的看守远远站在那扇紧闭的大门前,见到他们,第一时间便提起电棍,直直冲了上来!

  这六个看守的速度比司予预想中更快,身形也更加魁梧,正面对上,他们能成功突破的概率不到百分之二十。

  不过眨眼的功夫,六个看守已经风一般冲过了大半条通道,好在就在此刻,一直追在二人身后的鬼魂怪物也已经跟到了近前,于是不到一秒的静默后,场面骤然转变——

  数以百计的鬼魂怪物拖着一身的血迹,无视了倒在一旁的二人,径直向着那六个NPC看守追了上去。所有怪物的兴奋值在此刻达到了顶端,喉咙里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低唬声,指甲二次拉长,獠牙刺破口腔,像是在唱一首激昂高亢的挽歌,将先前气势汹汹的看守逼得节节后退,无暇他顾。

  长巷两侧的灰墙高逾数丈,压抑的阴影笼罩在整条巷子中。司予和秦夺二人飞快地爬起身,朝着身后众人喊道:“快跑!快!”

  这群高度亢奋的怪物解决掉这六个看守NPC后很快就会回过头来攻击他们,如果不趁现在拉开距离,以这群怪物现在的速度,半分钟以内就能追上他们,把他们全都拆吃入腹,连一根骨头也留不下。

  四个见证者和一个NPC一个拉着一个,拼了命地往前跑着,跑过苔痕斑斑的高墙,跑过充满压迫感的电网,跑过风也跑过阴霾,向着大门外的万丈阳光,一步一步。

  这条百余米的通道在脚下越缩越短,每个人咬着牙,粗喘声和脚步声交相呼应,喉咙里尽是血腥气,谁也不敢放慢一步。

  身后的鬼魂怪物已经在顷刻间将六个NPC看守变成了六具白骨,转身再次朝他们追了过来。随着他们和大门的距离越来越近,怪物和他们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急促的脚步声如同一个可怕的梦魇,与脚下挥之不去的阴影融为一体,那扇高大的铁门已经近在眼前,十米,五米,三米,二米,一米……

  像是经历了一场漫长的马拉松,在全身即将散架前,众人终于跑到门口,秦夺第一时间把手放到门上,就在这最后关头,一只尖锐细长的黑色爪子却突然死死扯住了夏瑶的手臂!

  锋利的指甲带下了一片血淋淋的皮肉,血液喷溅而出,剧烈的疼痛让夏瑶惨叫出声,与此同时,秦夺与众人合力推开那扇大门,司予一把拉过夏瑶的另一只手,率先把她推出了门外!

  无数利爪与獠牙一拥而上,众人以最快的速度冲出了那扇大门,每个人身上都留下了不同程度的伤痕。

  司予与秦夺一并回身关上大门,随后从口袋中拿出了一根细小的藤蔓,轻轻往门锁处一栓——

  在藤蔓拴上的那一刻,疯狂了一个早上的怪物像是被突然安抚住了一般,终于慢慢冷静了下来。

  它们不再拼了命地伸长爪子想要往前够,脸上那癫狂而满是恶意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了,一个个茫然地立在了原地。

  ——就像乱坟岗会被藤蔓锁住一样,这座荆棘编织而成的囚笼,也再一次地在面前落了锁。它们这些被埋在地底的、罪恶的怪物,终究是无法离开这个地方的。

  不知过了多久,那群浑身是血、腐臭发黑的怪物终于回过头,一摇一晃地顺着来时那条漫长的甬道,开始极其缓慢地往回走。

  摇摇晃晃的身影在狭长的甬道里留下一条孤独而漫长的血迹。

  也放了他们一条生路。

  此刻已近正午,不同于甬道中的高墙阴影,牢笼的大门之外,白色的阳光兜头而下。

  任泽序长长呼出一口气,一屁股跌倒在地。夏瑶脸色惨白,忍着手臂上剧烈的疼痛,两眼通红地靠着墙壁缓缓滑坐了下去。

  秦夺和司予并肩而立,两人无声对视一眼,彼此身上都挂着累累血痕,难得地狼狈。

  而贺寻杉扶着膝盖喘着粗气,大约几息的时间后,忽而如有所感地抬起头。

  大门外的阳光亮得晃眼,门外不远处的那座长桥上,一道颀长的身影笼在明晃晃的阳光之中,明媚到近乎像一个幻觉。

  顾韧迎着阳光站在桥上,如他之前在电话里所说的那样,在四天之后,在这扇大门之外等着他。

  他们久久地对视着,这一次没再隔着一层厚重的玻璃,也没有了严防死守的看守,

  可是他们像是一时间失去了语言的功能那样,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直到司予走上前,又在贺寻杉的背上轻轻拍了一下,他才回过神来,忽而发现自己已经再一次地泪流满面。

  冬日的阳光驱散凛冽寒意,他一点点迈开腿,这短短几步路的距离,却好似有半生那么长。他像个初次学步的孩子一样,步履蹒跚地向前走去,在桥的中央,对上了一张同样泪流满面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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