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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问橙麻木了，什么说话特别舒服都是扯淡。她麻木地说往这里走往那里走，程霖最终成功把车停在楼下。 “怎么？你不会还要我偷偷上去告诉我哥吧？”江问橙托着下巴，“毕竟你又打不通电话。” “不会。”程霖笑了，“我给阿姨带了年货，作为上一次留宿的礼物，只需要去拜访一下，然后顺其自然地带你哥去学校。” 江问橙看着程霖从后备箱里掏东西的时候忍不住感叹——“这诡计多端的男人”。 江问橙开门的时候听到了江问久的脚步声，电话还在打，但是他看上去没什么需要讲话的必要，就只是不耐烦地问道：“你是出去买煎饼还是躲在路口吃了三个才回来？” 他看着妹妹身后大包小包拎着的程霖忘了词。 “我是去买煎饼顺便接了出差在外想着上一次借住在你家有点不好意思所以回来的路上给阿姨带了点年货的你朋友才回来这么晚。”江问橙当着她哥和她妈的面，编瞎话的速度飞快。 江问久那一刻愣住了，他想起来睡前程霖在电话里跟他说“睡醒一觉会有好消息”，然而这一刻程霖就站在他面前。 “晚些时候你回哪里？”他问。 程霖说了一个地名，是离他们城市很近的地方。 “载我一程吧，把我捎到省里就行。”顺其自然。 “那你收拾一下，晚点就走。”程霖同意了。 小橙子又一次被“诡计多端的男人”的演技所征服，江问久临走前没顾上吃早点，江问橙往他包里塞了两包饼干。
第38章 Chapter 37 Eye for eye ======= “你开了八个小时？”江问久上了车凑过来亲程霖的侧脸。 “没有那么久，七个多小时。”程霖实事求是，打开中控台的收纳箱里还放着一杯装在保温袋里的牛奶。 江问久看着程霖的眼睛亮晶晶的，好像下一刻就有眼泪滑下来一样。 “别哭啊。”程霖忙抽了两张纸塞进他手里，“你休息一会，不困的话陪我聊聊天，中午过加油站陪我休息一会就行。” 江问久听话地点了点头，小口小口地喝牛奶。 车开出去一段又在路边停下。 “另外，我现在有点忍不了，”程霖说着熄了火，把牛奶放到一边，“我想现在就亲你。” 还没做好准备猝不及防的江问久被他摁着后颈拉过来，嘴唇磕到程霖骨头时才微微张开了嘴，顺着狭小的缝隙，程霖带着侵略性点燃了他的神经。 冬天好像不那么冷了。 “想你了。”程霖吻他的侧脸，声音擦过他的耳垂，震荡在他的胸膛。江问久坐在副驾驶上，有一搭没一搭和程霖说着过年的事。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再睁眼的时候程霖在吻他。 “再有两个小时就到了，你直接回学校还是先跟我走，明天我送你来？”程霖手臂微微环着他，嘴唇贴着他的耳朵。 江问久没说话，无声的抱着程霖。 “过来给我亲一下。”程霖舒展了一下手臂抱过来，托着江问久后颈贴到自己面前。 齿尖好像划破了江问久的嘴唇，他没功夫去在意这些，只是微微张嘴配合着程霖的动作。 直到江问久脸颊红润起来，眼尾甚至带了一层薄红，程霖才放开了 “知道了。”程霖看着他红扑扑的眼睛，“先送你回学校，等你不忙了我再来接你。” 程霖用手指捋他的头发，又吻他的额头。 “怎么回事啊？”他用嘴唇贴江问久的眼睛，“好不容易把我们小宝贝惯得有脾气了，怎么过了一个月又回去了？” “不知道。”江问久搂他的脖子，“大概太久没见了吧。” 在程霖身边可以什么都不想，但是在妈妈和小橙子身边他要想很多事，家里的大事小事都要他操心，他好像一分钟都放松不下来。 “先送我回学校，忙完我就回去了。”江问久学着他捋程霖的头发，又捏他的脖子和肩膀。 “嗯。”程霖眼睛里都洋溢着笑，“出发。” 窗外的树木都倒着走，江问久的目光追着那些景物路过自己的世界，他感觉自己正奔向自由。 程霖先带他吃了个饭，才送他回学校，江问久在喷泉前面又抱着程霖站了一首歌的时间。 “幸好没提前跟他们说回来，不然现在他们就得围观。”江问久叹了口气。 “如果你的实验室在三楼的话，”程霖抬起头看，“那现在已经在围观了。” 江问久把什么放进了他兜里。 “去我出租屋吧，你知道在哪。”江问久下巴搭在程霖肩膀上，“没事的，我舍友每周叫阿姨来收拾，很干净。” “你晚上会回去吗？”程霖整理了他的羽绒服和背包。 江问久看着他沉思了一会，他拍了拍刚刚塞钥匙的那个口袋，换了个说法：“去我出租屋休息休息，我需要晚上一回去就看到你。” 程霖笑了起来。 “好。”程霖退了两步冲他挥手，“快去吧。” 江问久上楼之后又成了大家调侃的对象，在昨晚清点之后，江问久休息了一会就开始准备自己的东西。 程霖只住了两天，一来是江问久出租屋还有室友，二来是他觉得他留在这里只会耽误江问久工作。搬回去的时候他答应一周至少来学校见两次面，江问久很喜欢周三下午，因为每周三开完组会就能在办公室看到拿着大包小包的程霖。 有一个周三程霖怀里抱着一个饭盒，江问久出来的时候他递上了筷子。 “嚯！”可乐鸡翅和糖醋小排放在一起，还带了几个金枪鱼饭团，“阿姨做的？” 可乐鸡翅入口口感很好，外酥里嫩，甚至还改刀入味，糖醋小排脆而不柴。 “我做的。”程霖开口的时候江问久差点呛到，“最近没什么事，买了些鸡翅和排骨做的。” 江问久有些意外，睁着大眼睛望着他。 “不夸我一下吗？刚学会。”程霖指了指饭盒里的菜。 江问久甚至还没擦嘴就凑过去亲了他一下，真情实意得重复了好几次。 “周日我来的时候，估计能给你做一桌菜。”程霖有些自豪，江问久只是保持一个表情看着他，以至于程霖的自豪开始游移不定，“不好吃吗？不好吃我再回去……” “不是，”江问久打断他，放下饭盒去吻他，“特别好吃，我很喜欢。” 江问久彻底处理好这些事已经进了四月，快毕业这段时间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了，导师给他放了假，他索性把假期变成了大长假，中午就收拾东西拖着行李箱回了程霖那边。 进门的时候屋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楼下没有人，楼上静悄悄。 书房电脑还没关，废纸和不知道有用没用的稿子堆了一摊，电脑的运行日志现实最后的使用痕迹从昨天夜里十一点一直到上午十点多。 外卖盒子大概是五点多送到的。 他在楼下洗了个澡，光着脚进了卧室。 往床上爬的时候还是惊动了睡着的程霖，程霖只是看了他一会又伸手把他拢到怀里裹好了被子。 “睡吧。”江问久探出头吻了下程霖的眉心，“醒了我再跟你算账。” 江问久有些纳闷，明明早上喝了一杯咖啡，但是躺在程霖怀里他又困了起来。 程霖醒的时候他正趴在枕头上发呆，程霖的手探进衣服里摸他的腰和背。 “我还以为我在做梦，”程霖刚睡醒声音还是沙哑的，“但是手感太真实了。” 江问久把他的手扔出去，又拉好衣服趴远了一点。 程霖：？ “干嘛？”程霖强行把他拉回怀里，开始扒他的衣服。 等把江问久扒的差不多，程霖才心满意足地长出了一口气。 “负隅顽抗”，半推半就的江问久皱着眉头看他。 “你昨天通宵了是吧？”江问久陈述这个事实，“还知道点外卖，要是知道我今天回来是不是还得提前叫阿姨来收拾一遍屋子？” “等等，这不重要，这是工作，我也忙。”程霖抵着他的脖子吸了口气，“宝宝你好香。” “别岔开话题，我看了你电脑的工作日志。”江问久目光平静地望着他，“白天不工作，晚上熬灯油。一周不工作，不定期连续通宵两天。这就是你的忙？” 被抓包的程霖认错一样用额头蹭了蹭江问久的侧脸，如果不是有什么又硬又热的东西顶着江问久大腿蹭了蹭他真的会以为程霖在认错。 他只是伸手摸了什么出来，趁着程霖还把头抵在自己肩膀上，拧着程霖的双手拷在了床头。 程霖：？ 江问久：。 忽然间用这种视角看着江问久有些奇怪，程霖甚至愣了一下。 “不能好好说话就换个形式。”江问久心平气和地坐在程霖旁边。 “江小九你……”程霖觉得难以置信又有点好笑。 “嘘——”江问久打断他，“我现在是你男朋友，再跟你探讨工作问题。” 程霖看着江问久不说话，迎着光能看到他汗毛的光晕，傍晚的阳光被窗帘阻隔，只剩下朦朦胧胧的光影。 “男朋友，”程霖往他这边蹭了蹭，“想亲你。” 江问久皱着眉头拒绝：“今天不想亲。” 很好。程霖内心一片麻木。 “对不起，我再也不会了。”程霖从善如流地道歉，“那现在可以亲亲嘛？” 江问久也觉得离谱这好端端讲道理怎么半分钟就想亲一下，他抬脚踢了一下程霖的小腿。 “宝贝你现在就像歌唱的海妖，没有那个男人能按耐得住。”程霖总结道，“那不想亲可以抱抱吗？” 江问久越发麻木：“今天不想抱。” 但他没想到程霖答应很快：“记住了，宝贝。” 他还是第一次拥有行动权，一时间不知道干什么好。 江问久只是在昏暗的卧室里望着他。 幽暗的环境和暧昧的傍晚时分，江问久看着程霖的眼睛心里忽然动了一下。 程霖不说话，只是有些好奇地望着他。江问久把耳朵贴到了程霖胸口，听到有节奏的，沉稳的心跳声。 他趴了好一会，甚至还记得把被子揪起来盖住自己。 “听出来我心肌缺血了？”程霖碰不到他，索性吹了口气。 “别瞎说。”江问久抬手在他胸口拍了一下。 拍完大概是手感太好，江问久摸到了胸肌上又捏了捏，轻轻点了点程霖赤裸胸口的一点。 “我劝你别太过分。”程霖顶了顶胯。 “什么过分？”江问久问着坐起来，他的手顺着程霖的胸口摸过腹肌，再顺着肌肉线条摸下去，最后在性器前后撸动着。 程霖抽了一口气，弯着腿踢了江问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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