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在下面的时候你想谁? 穆久跟着临祁上了车,他们靠的很近。但即使隔着咫尺之遥,两个人也无话可说。 穆久的鼻腔涌入他身上被淡淡烟草包裹着的味道。 临祁关坐在那里就让人不寒而栗,与他记忆里曾经那个颤巍少年,大径不同,虽然拥有着相同的锋利轮廓。 穆久与大哥穆阳交流过后,得知大哥根本不知道他已经被老爹卖给了临祁。穆阳看到大哥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模样,不禁心痛难忍。但他们家现在的处境,根本就是枯鱼涸辙,左右逢源,没有人愿意帮他们。 穆久此刻的眼眶四周还泛着红,神情不免忧伤。 “怎么,见到了你大哥还不满意?”临祁反问道,一双墨眸暗炙,光波微转,散发着深戾淡漠的气息。 他用节骨分明的手指撩拨着他耳边柔软的碎发,肆意玩弄着。 “没有。” 穆久没心情理他,口气冷淡,一巴掌打开他拨弄着自己头发的手指。一想起今天那个探长嘲笑他是个姑娘,就来气。 “那还不笑一下,感谢我的大恩大德,让你见到你大哥。” 临祁用手掰着他尖巧润滑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四目相对。 穆久嘴角扯开一抹笑,不带任何感情,寡淡无味的宛若那清白开水,与刚刚要去见他大哥的表情完全是两个模子。 “笑的真难看,跟死了丈夫的寡妇似的。”临祁气不打一处来,捏着穆久的手猛然甩开。他身体一颤,重心不倒的歪到车门的另一边。 穆久扭过头,不想再看到他那张看不出悲喜的阴沉臭脸。 临祁半路有事下了车,去了局里办公。 司机只好送穆久先回临府,他望着繁华喧闹的街道,从他的眼前流逝,似乎这一切近在眼前,却早与他没了任何关系。 他有想过开了车门逃走,但想着临祁那个混蛋指不定半路又叫人把他抓了。 穆久半夜做了噩梦,梦见自己的大哥被游街批斗,乱棍打死,死后还被浸猪笼,屈辱至极。 只见他哆哆嗦嗦的,在睡意薄弱时,一双手将他揽入温暖炽热的怀抱,安全感十足。 穆久躲进他硬实的胸膛,呜咽着,“我好害怕。” 临祁那一秒明显是愣怔了下,虽然心里不可置信穆久这样的举动,但面上还是极其的冷静。 接着他听到穆久模模糊糊的说了句,“我好怕,渊哥。” 临祁暴怒,一巴掌将他扇醒,“你在我家的床上,叫着谁的名字?” 穆久被这一巴掌扇的疼痛,半张脸都红肿了起来,泛着疼痛,口腔都弥漫着少许的血腥味。 “关你什么事,我睡觉说梦话你都要管吗?那你最好把我毒哑,这样以后就再也听不到我讲话了,省的你发疯。”穆久怼了回去,眼中翻涌着无尽的怒火。 临祁用手掐着他的脖颈,低头吻了下来,疯狂的撕咬着他的嘴唇,宛若野兽般掠夺,攻占领地。 这般粗暴的举动,让穆久险些窒息,连呼吸都困难。 只见临祁将嘴唇移动到他的耳边,呼吸些许有些浑浊,声线低沉沙哑富有磁性,听着诱惑极了,“你在我身下叫着这么销魂,我还舍不得把你毒哑。” 临祁用带着茧的指腹摩挲着他白嫩的皮肤,那眸倏然一深,带着隐忍而又控制的欲望。 “每次在我身下你都闭着眼睛,是想把我当成二哥在干你吗?” 作者有话说: 写的好慢,打算存一个月的稿子。想要可爱的读者多评论吐槽蟹蟹
第5章 我哥的蚊子血是我的未婚妻(一) “你闭嘴,我不允许你在我面前提他,你这肮脏的嘴巴能说出什么好话?”穆久瞪着他,薄嗔浅怒,久久的才说出了这么一句,那眸中粹满火芒。 在他的心中临渊就宛若白月光般的存在,早就在心里扎了根,根深蒂固。而临祁这样顽劣可怖的人,怎么能与临渊相比,简直就是玷污了对方。 “怎么,说到你心头恨了,是因为没有被二哥睡过,不服气?”临祁抓起他仅值一握的脚踝,往自己的腰身上搭放,他们的距离更加近了,而穆久也因为这样一上一下的姿势感到气恼而又羞耻。 临祁用修长的手指划过他的腰腹,一寸一寸的挪动着,他皮肤不经引起一阵酥麻的痒,宛若电流般驱使全身。 “过几日是二哥的生日宴,我让你去见他一面。不过你可别迫不及待的就上了我二哥的床,免得人家觉得我爱往他那里塞垃圾。”临祁嗓音清冽低沉,还拖着慵懒散漫的尾音,可此刻他的瞳孔却冷得厉害,狭长的眼底满是阴郁。 “你....把我当什么了?”穆久怒吼着,他气的发抖,忍不住想扇临祁一巴掌,又被他一手捏住。纱布里包裹着的伤痕,还未愈合又裂开了,泛着血肉模糊的疼痛。 “你把我当什么,我就把你当什么。”临祁用宽大粗粝的手掌握住他纤细的脖子,温热的薄唇吻了上去。穆久不情愿的仰首扭头,那柔软的唇正好贴在他微微凸起的喉结上。 “混蛋……”他吞咽唾沫,喉结却感受到异物,无法上下滑动。 “骂吧.......我就喜欢边干你,边听你骂我。” “特别带劲......” 临祁玩味的坏笑,贯穿过他。 “乖点,你让我舒服了,我就让你去看看你朝思暮想的心尖人。” 临祁猛烈的冲撞着,穆久咬着他的肩膀发出闷哼声。他们只有胴体不相契合的欲望,没有任何灵魂上的交流。穆久始终都有芥蒂,闭上了接受他的阀门。 反正临祁只想折磨他,弄脏他,最好是由内而外的虐待。 就像曾经的穆久,把临祁当成消遣的玩物,工具狠狠的践踏玩弄。而现在的他风水轮流转,只能被对方强大到窒息的势力欺压着,无动于衷。 当弱小的人靠自己的力量披荆斩棘,步步节升,他就会变得无比的冷酷无情,心狠手辣。 现在,穆久也感受到了,这样的人报复性有多么的强烈,至少他是真真切切的被糟蹋到无地自容。 …… 临祁确实说到做到,带他去了临渊的生日宴。 这里是西式建设的小洋楼,一共三层,却很宽敞。四面都是花园,中央是个殿堂,很是幽静。今日天气甚好,白日阳光明媚,晚上更是静谧美好。 临渊比临祁年长五岁,如今尽都三十岁了。 临渊不如临祁看起来锋芒毕露,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从战场上带着的野性。他看起来更加温文儒雅,饱受诗书,似温煦般柔和。 临祁与临渊的关系算不上好,甚至可以说的上貌合神离。他们表面是手足情深,实则暗下藏刀,水火不容。 临渊向临祁打了个招呼,举手投足之间透着恭敬谦和,“好久不见,三弟。近日可多亏了你平定战乱,才换来世俗安康。” 临祁不露声色的应道:“二哥不必客气。” 两个人暗戳戳的,客套了几句后也没多讲几句话,气氛变得些许凝固僵化。 直到临渊看到不远处,正在拿着红酒杯过来的穆久,他声音宛若潺潺清泉,悦耳动听“你也来了?” 穆久露出久违的笑,柔声道:“渊哥好。” 临渊知道穆家最近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人人避讳。但他出于骨子里良好的教养,并没有驱逐他。 临祁撇了眼穆久,接着说道:“穆小少爷说特地想来见见你,所以我就冒昧的带他来了,你不会介意的吧。” “当然不会。” 穆久盯着眼前俊逸高大的男人,原本暗淡无光的眼眸都重新燃起了希冀。 临祁嘴角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听说二哥的小洋楼里养了甚好的葡萄庄,场内的美酒都是由现成的葡萄榨出的,我可否带着穆小少爷去观赏下?” “好。”临渊大方的点点头。 穆久恋恋不舍的巴望着,还没来得及多看两眼,就被临祁强迫着拉走了。 葡萄庄占地整个西式别墅的四分之一,现在正是葡萄丰收的季节,只见浦园满是葡萄架子,上面长满黑紫饱满的果实。再往里面走去,就是葡萄地窖,地道很深但也宽敞。 穆久被临祁逮着,扯着领子拽到藤木架子上,只见不少的葡萄扑通滚落在地。 下一秒只见临祁用蛮力扒开了他的衣物,架子边上的阴影笼罩着他们的身躯,虽然已是苍凉暮色,但这夜里也总是能摸黑着看清点什么东西。 “你干什么?别在这里.....”穆久委曲求全的嘟囔着,因痛苦而皱眉蹙额。他忿然作色,死死地抓着对方的手,妄图打消对方疯狂的念想。 “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没有权利指使我,你现在只是我一个下贱的玩物罢了。”临祁饶有趣味的盯着他煞白麻木,又带着点愤恨的表情。他宛若深夜野兽猎食,瞳孔中燃着宛若荆棘丛燃火般的光芒,等不及将猎物血盆大口的吞噬入囊中。 临祁用手抓着他的手腕,然后将他的身子翻了过去,背对着自己。穆久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跪在杂草丛生的泥地上,他恼羞成怒,不再做挣扎,只求没有人看到他们。 他开始扭、动着,想让临祁快点结束。只见临祁紧紧的圈住他的腰身,两个人融为一体,在这充满凉意的夜里,他们的体温爆发的愈发滚烫炽热,血脉喷薄。 穆久大汗淋漓,喘息不断。 此时不远处,啪嗒一下,玻璃四溅,是酒瓶砸碎在地的破裂声。吓得穆久直哆嗦,只见他滚着爬了起来,躲在隐蔽的角落不敢出声。 “你们在我的酒窑干这种事情?”这道声音清亮,但字字都夹杂着愤怒。 穆久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后,只见他紧紧地咬着嘴唇,羞愧难忍的蜷着脚尖。心口似有千万根银针在扎着,麻木不仁,只剩下窒息般的疼痛。 这一切就像是蓄谋已久的阴谋。 临祁强迫他,在酒窖做出此等不堪之事,只是为了虐待他,进一步把他的自尊放脚底下踩。然后借着临渊的亲眼目睹,毁灭他最后的一点念想,一方净土。 他宁愿被看到的是其他人,也不要是临渊,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岂不是荡然无存,坍塌毁灭。 想到这,穆久的眼泪哗啦哗啦的滚落。他多想消弭在迷茫的夜色里,可是此刻他四肢僵硬,只能像个苦不堪言的哑巴,愣怔在原地,埋头呜咽。 “临祁,竟然是你!”临渊一眼望去,临祁站在深浓的夜色里,用那双侵略性极强的眼眸居高临下的撇着他,充满了阴鸷冷漠。 临渊在看清他之后,连冷硬的下颚线都叫嚣着死寂般的冷怒。 只见他冲到临祁的面前,抬手就是猛地一拳。 临祁身手敏捷,轻而易举的握住了对方的手臂,然后不紧不慢的问道:“二哥,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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