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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中之物

时间:2024-03-06 00:00:04  状态:完结  作者:是清韵呀w

  手机上的未读消息刷到了99+,季忱单手系着衬衫扣子,目光扫到了最下面一个未接来电上,是季承业的。

  他微挑眉稍,回头看了一眼还沉沉睡着的alpha,推开门到走廊上拨回了电话。

  熬了两天一夜的alpha睡到中午才醒,身旁空空如也,傅宴庭心悸了一瞬,但也只有一瞬。

  原本仍在地毯上的衬衣不翼而飞,想也知道是又被季忱穿走了,连上面烟味都不嫌了,也不知道那点所谓的轻微洁癖去哪了。

  傅宴庭唇角愉悦的勾起,随意套了条长裤就走到客厅。

  季忱早就把自己收拾成一贯的衣冠楚楚,这会儿正倚在小吧台慢条斯理喝着粥,见傅宴庭出来,推了只保温桶过去,视线在alpha精壮赤裸带着星点红痕的上半身巡视一圈,桃花眼带了点促狭暧昧的笑意。

  傅宴庭靠着小吧台任他打量,却在某混球又准备开口发表些不良言论的前一瞬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声音是晨起特有的低沉性感:“还请口下留德。”

  季忱单手支着下颌仰头看他,似笑非笑开口:“早上第一句就跟我说这个?”

  傅宴庭想了想,换了个开场白:“那……宝贝早安?”

  这声“宝贝”砸得季忱有些晃神,他勉强维持着表面平静收下了这个称呼,矜持又吝啬地道了句“午安”。

  吃过一顿祥和早午饭,季忱把季承业打过电话的事说给了傅宴庭,大概的意思就是季承业已经知道季恒的事了。

  原本已经准备放权的老alpha看见检查结果的那一瞬间差点气背过气去,磕了一把速效救心丸才救回来,现在正气急败坏跟董事会那边联系。

  作为一手促成现在这个局面的始作俑者,季忱这会儿倒是不急了,他悠哉悠哉吃着傅宴庭给他洗的草莓,桃花眼狡黠地眨了眨看着傅宴庭发出邀请。

  “所以过两天我打算回一趟季家,你要不要一起?”


第40章 40

  ===

  从老宅出来,冬日的阳光暖融融地落在季忱烟灰色的长风衣上,带了点春天明媚的味道。

  大概是被戴绿帽子和替别人养儿子等一系列事气得狠了,季承业终于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果决,如果不是为了压下丑闻,那老头估计连理由不等公关团队找就直接要把一向引以为傲的大儿子搞下台了。

  作为这场闹剧的唯一受益人,季忱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心理波动,面对季承业迟来的,补偿性的慈爱,他只觉得刻意得有些假,连原本的冷嘲热讽都懒得再开口了。

  北风吹进领口,季忱回过神,挑剔又嫌弃地拢了拢那条早上傅宴庭强行围到他脖子上厚实到有些丑的羊绒围巾,开车去了西郊。

  这是楚年女士在西郊陵园长眠的第十六个年头,她过世时季忱还太小,不明白死亡意味着什么,等后来长大了些,季忱怨恨过季承业将自己的母亲一个人没名没份地葬在偏远的公墓。

  但到了现在,他觉得这样也不错,毕竟他母亲在世时,也从不愿困于这一方牢笼。

  陵园的一角有一家很小的花店,这地方来往的人不多,年节期间生意就更惨淡了,也不知道那家小店是怎么经营下去的。

  季忱从花架上挑了一束百合,店里的老板不在,他熟门熟路地扫了门口的二维码将钱转过去,抱着花穿过层层石碑,将百合放在其中最不起眼的一座碑旁。

  墓碑上的omega漂亮温婉,岁月磨蚀了坚硬的石碑,但永远将她封存在了最美的年华。

  其实如果真要算起来的话,季忱失去她的时间已经远远超过了有她陪伴的时间,小时候的回忆早就模糊了,他甚至需要从母亲的日记里才能认识自己的母亲。

  季忱细致地擦拭着墓碑,眼眸微垂,一言不发地将所有角落都擦得一尘不染,躁动的心就这样在单调重复的动作中缓缓沉静下来,他抬头对上墓碑中那双跟他有六分相似却永远温柔恬静的眼睛,很轻地笑了下。

  “妈,我也有喜欢的人了,改天带他来见你。”

  从陵园出来,季忱远远看见花店旁站着一抹高挑纤细的白色身影,是那位花店老板。

  “秦阿姨。”季忱接过女性beta刚刚整理好的花束,妥帖地帮她放到花架上。

  被称为秦姨的女性beta回过头,五十多年的岁月在她的眼尾刻下了细纹,但仍然掩饰不了这是一位美人,还是位极有气质的美人,有气质到和这家寒酸的小花店有些格格不入。

  但这确实是她的花店,只不过除此之外她还是P城生物医学界最有名的医生,也是极少数知道季忱身体状况的人。

  季忱还记得小时候母亲不定期就会带他去医院做检查,每次都能“刚巧”遇到这位秦医生。

  “看到转账向上抹零就知道是你。”秦舒回过头,轻轻扶了下自己的金丝框眼镜,视线落在季忱无名指的戒指上,笑容清清浅浅,“没想到时间这么快,你都已经结婚了,对方一定是个很漂亮的omega吧?”

  想起傅宴庭那个跟漂亮omega丝毫不沾边的人,季忱忍不住笑了声,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无名指的戒指,开口解释:“是结婚了,但他是alpha。”

  秦舒一愣,微微蹙起眉问:“季承业逼你的?”

  季忱桃花眼眨了眨,弯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不算,我们是……嗯……自由恋爱。”

  这一次秦舒愣了更久,半晌,终于露出一个释怀又有些无奈的笑:“那就……祝你们幸福。”

  正月十五,月亮正圆,傅宴庭结束了一场发布会,从台上下来的时候看了眼手机,置顶的信息栏依旧安静如鸡。

  季忱最近早出晚归,有时候一天也不见人影,但看他每天回家还能在没事找事的混球和甜言蜜语的渣男间随意切换的样子,傅宴庭还真没办法挑他的理。

  他无奈地笑了下,收了手机,打算去洗个手,却不想路过换衣间时有一只手伸出来把他拽了进去。

  狭小的空间里,熟悉的木质香水在呼吸间萦绕,傅宴庭没有挣扎,任由拉他进来的人将他抵在门板上亲吻,极轻地笑了声。

  他们挨得太近,胸腔的震颤都显得极为明显,季忱退开了些,微凉的手指却还暧昧地揉着alpha凸起的喉结。

  傅宴庭的眼睛终于适应了黑暗,也看清了眼前人天生含情的桃花眼。

  他声音微哑:“你怎么过来了?”

  季忱眨了眨眼睛反问:“要去约会吗?”


第41章 41

  ===

  夜已经深了,只偶尔还有几朵烟花在瑶江大桥上绽开,月亮终于得以洒下皎洁的光辉。

  傅宴庭指节分明的手按下一点车窗,初春还有些凛冽的风透进开足了暖气的车里,将车里薄荷酒味道的燥热情潮吹散了些,却吹不尽浓稠的旖旎暧昧,毕竟春色本人还在他怀里。

  漂亮的桃花眼半眯着,季忱气息还没喘匀,手已经又不安分地伸进了alpha衣摆里。

  傅宴庭捉住他的手,带着季忱一起摸上他的小腹,那里平坦微凉,抚摸不出一点异常,但隔着衣摆,隐约能看到一点紫红的纹路线条,被手掌温热温度暖过的地方甚至缓缓过渡成了艳丽的玫红,像魅魔的淫纹,妖冶勾人。

  “看不出来,我们小季总私下玩这么花的吗?”傅宴庭声音含笑,将几个月前季忱的话原原本本还了回去。

  季忱不可置否地轻挑眉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反问:“9.9包邮,温感夜光可定制,低成本情趣,你不喜欢?”

  “喜欢,不过下次可以买贵一点的。”论脸皮厚的程度,某军区长大的假正经alpha也一点也不逊色,从善如流提出修改意见。

  “事真多。”季忱啧了声,伸手勾住傅宴庭的脖子,“再来一次?”

  “刚刚这里被顶起来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季忱是有些畏寒的,傅宴庭揽着他调笑,一只手依旧放在他的小腹上不轻不重地揉,像是想将那里暖热一些。

  季忱翻身跨坐在傅宴庭身上,原本裹在身上的羊绒大衣滑落,一双露出来的腿修长匀称。

  他手肘支在皮质的颈枕上,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轻挑地捏住了傅宴庭的下巴:“但你射了,我还硬着,你不想负责吗?”

  傅宴庭纵着他,无声笑起来,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季忱光洁的后颈揉了揉,像是安抚矜贵又野性的猫科动物,然后在季忱一脸莫名中腰腹骤然发力,瞬间调换位置将人压在身下,手顺着腰线向下,摸上了那根笔直漂亮的性器。

  “我当然负责。”傅宴庭声音低沉愉悦,屈膝半跪在季忱双腿间的空地上,那双指节分明又实在算不上养尊处优的手只是握在那就带给季忱一种别样的刺激。

  即使是季忱那辆豪华SUV,后排也很难容下两位身高腿长的alpha做这种事,狭小的空间里,傅宴庭那张英俊绅士的脸与季忱胯间的距离不过几厘米,偏偏这人神情专注得不像是在做某种少儿不宜的事,反而像是在把玩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季忱小腹紧绷,他当然知道傅宴庭要做什么,身体里温吞流淌的血液沸腾起来,他知道自己应该阻止一下,但他做不到,骨子里的劣根性甚至让他有一种想把对方按在自己胯间的冲动。

  所以他身体僵着,没有动作,倒是傅宴庭抬头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笑骂了句:“小混球。”

  季忱难得没有反驳这个称呼,反而没了心理压力,他挑起桃花眼轻微地眨了眨,干脆也不再掩饰地开口催促。

  “骂完了就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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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发一点点证明我活了,晚上还有


第42章 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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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pha从善如流,微微低头含住了充血通红的顶端,傅宴庭从没做过这个,但身为一个自学能力很强的alpha,很快掌握了要领。

  掌心拢着两颗圆润沉甸的囊袋轻缓揉捏,舌尖从冠状沟划过,粗粝地吻上铃口细嫩的粘膜,卷走了马眼渗出了一点腺液,带起一阵战栗。

  季忱前面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安抚,腰酥软得有些坐不住,他抵着傅宴庭的肩膀,手指难耐地蜷起,无意间抓住了alpha一点发尾,便一发不可收拾地攥进手里。

  傅宴庭被扯得有些疼,轻轻抽了口气退出来,干燥的指腹蹭过充血的龟头带起一条银丝,缓缓拉长拉细,然后终于被兴奋过头弹动的性器拉扯断开。

  傅宴庭笑声低沉:“宝贝,定力不行啊……”

  白皙的胸膛泛起淡粉,明明是有些恼羞成怒的表情,那双漂亮的眼睛却潋滟的像盛了西子湖的水,傅宴庭轻轻笑起来,安抚性地吻了吻季忱腿根细嫩的皮肉,偏头重新吮吻上那根精神抖擞的性器。

  有些事情就是很奇怪,从来没有刻意训练过的口活就和吻技一样,遇见季忱就全部无师自通。

  会阴和囊袋被温热的指腹揉捏着,湿热柔软的口腔吸成负压,舌头灵活的卷上来,季忱几乎要怀疑这人究竟是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强忍着潮水般席卷的快感,腰腹绷紧颤抖,却仍抵不过这种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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