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祁君参加了滑板社团,经常晚上和社团的成员们一起玩。 司向南没有兴趣,却也一直陪着他,有时候拿一瓶水,有时候拿着几包零食 。 但更多时候是目光跟随着姚祁君,眼睛亮亮的。 曾经也有人对姚祁君告白,司向南听着自己心中紧张了一瞬,心里惴惴不安,就怕他会答应。 还好,姚祁君每次都拒绝了,当问起他为什么不谈对象的时候,姚祁君只是淡淡的说不想拖累他们。 没等司向南继续问下去,姚祁君自己就自顾自的说了出来。 当时自己转学,就是自己家里遭遇了变故,自己的父亲酒驾撞死了人,但是没有钱赔偿,便坐了牢。 母亲受不了催债的每日上门,也丢下自己跑了,要不是自己住校,肯定会被那些人逮到。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后来还是被发现了,学校的领导经过商讨,把自己送到了隔壁市的贵族中学,免受打扰。 后来转到那边,我就遇见了你,向南,你是我的光。 司向南听完姚祁君的话,回想起了当时初遇的情况 “阿君,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但,也缺少发现金子的眼睛”。 我们两个抱团取暖,以后谁都不离开彼此。 大学四年,两个人单身四年,形影不离四年,司向南还曾开玩笑道:“你看我们都住在一起,同吃同睡,像不像一对小情侣”。 姚祁君听完直摇头,他只当司向南是兄弟,怎么可以这样呢 以后他若是有了对象,自己铁定是要搬走的。 四年的时间内,一居室里添加了很多小物件,整个屋子都是生活的气息。 临近毕业,他已经找好了工作,是一家小公司,人不多,听说老板是自己创业,目前急需人手,招聘自己的助理,工资很高。 前来应聘的人很多,姚祁君觉得自己一定是踩到了狗屎运才会面试通过。 因为公司离家很近,姚祁君直接走路去,走之前还吩咐司向南乖乖在家,他回来会给他带好吃的。 到了公司才发现,人真的是很少,放眼看去,整个办公室只有不到十个人。 找了招聘自己的人事小姐姐,忙问老板在哪里,人事打了个电话,姚祁君听了几句,只觉得声音很熟悉。 “老板今天不在,你先熟悉一下公司吧”。 接连几天,姚祁君还是见不到老板,工作上面的事情已经接入轨道,钱拿着烫手啊。 翌日,姚祁君上班的时候,司向南破天荒的说要送他上班。 来到公司楼下,司向南熟稔的牵着他的手走进去。 “向南,你也来这家公司应聘吗”,姚祁君到公司的时候,还没人,自己接了杯水递给司向南,拿纸巾给他擦擦汗。 司向南攥住给自己擦汗的手,不经意掠过自己嘴唇,浅浅的亲了一下 。 “嗯,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司向南说完,走向了老板的办公室,只说是老板要亲自面试他。 姚祁君不疑有他,坐在自己的工位上面开始处理今天的工作。 一个上午,姚祁君忙的晕头转向,压根没有时间去想司向南。 好不容易捱到中午要吃饭,却被叫着去老板办公室。 敲了敲门,听见里面人让他进去,“老...”,看见坐在椅子上面的人是司向南时,张了张嘴巴。 “怎么,你是要喊什么呀”,司向南挑眉看着姚祁君,嘴角是压不住的笑意。 “老...哥”。 姚祁君坐在沙发上面,没好气的看着司向南,“你怎么不说,你是这家公司的老板,不要说你不知道自己家员工都是谁”。 司向南心虚的捏了捏鼻子,没有说话,处理好手头上面的工作就带着姚祁君下楼吃饭。 晚上回到家,姚祁君第一次破天荒的没有和司向南睡在一起,自己拿着小毯子去了客厅里面睡。 睡前,司向南给他温了牛奶,长久的喝下去,姚祁君觉得自己每天都睡得很熟。 今天的事情让他有点生气,牛奶喝了几口就放下了 。 夏日炎热,客厅开着风扇并不是很凉快,姚祁君睡得迷迷糊糊的。 身上被汗浸湿,但却动不了,浑身发软,恍惚中听见有人叹口气,把自己抱起来放在浴缸里面。 简单清洗一下,把自己捞了出来裹上浴巾,抱着走了,迷糊间听见一个声音,“啧,真不乖”。 睡在空调屋里,姚祁君舒服的只叹气,再次睁开眼就是被闹钟吵醒,身旁没有人,闻见了小米粥的味道。 有时候,姚祁君真的很佩服司向南,都是差不多的年纪,他只比自己大一个月,现在都开公司了。 做饭,家务样样都行,自己好像除了学习一无是处。 罢了罢了,人生苦短,想那么多干嘛呢。 毕业酒会是在一年后,班长组织的,地点就在他自家的饭店,而且还包来回食宿,姚祁君很想去。x 司向南没有太大的兴趣,看着姚祁君兴致勃勃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嘴欠。 “你看看你那副不值钱的样子,我是缺你吃还是缺你喝了”。 姚祁君一边收拾着两个人的衣服,一边说:“向南,我知道你家大业大,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不是吗” 司向南盯着姚祁君的**点头应是,确实,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在姚祁君起来的时候,一把把他扑倒在沙发上面。 俯身面对面捏着他鬓边的碎发,*,“阿君的便宜,不占我就是王八蛋,对吧,阿君”。 姚祁君:“我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第5章 陪伴是长久的告白 毕业宴会上,不过才一年时间,每个人身上都有了变化。 家境好的同学褪去学生时期的稚嫩,眼神里面没有了往日的清澈,来来回回间掺杂了多少利益都在酒里。 家境贫寒的同学,有的已经依靠着自己的努力混的光鲜亮丽,倒也能娓娓而谈,但也少不了包含一丝卑躬屈膝,举止间带着些讨好的意味。 更有甚者,错失良机,碌碌无为的也有,在家啃老的也有,皆不入司向南眼里。 司向南目光所及之处只有被自己护在身边的姚祁君。 也有人打趣,“南哥,你大学单身四年不都是为了祁君吧”。 “还真别说,祁君如果装扮成女孩子,看着比校花都美啊”。 “对啊,如果祁君是个女孩子,我死缠烂打也要追上他”。 面对众人的打趣,姚祁君不知说什么的时候,司向南已经把他搂进怀里。 手指上的薄茧摩挲着自己的侧脸,转移到耳垂处捏着。 “可别打趣阿君了,如果不是他一直督促我学习,我哪能和你们在一起侃大山”。 班长出来打圆场,“祁君容易害羞,你们都少说几句吧”。 被搂在怀里的姚祁君闻见司向南身上淡淡的薄荷混杂着烟草的气息,没由来的心安。 刚上大学的时候,偶然间看到司向南在吸烟,吞云吐雾间,看不清他的面容,好像是在享受,又像是在失落。 姚祁君没有去打扰他,只是在深夜,他想抱住自己睡觉的时候,逃避了一下,说自己不喜欢烟味。 自此之后,再也没有闻到过,现在,恍若隔世般重新闻到,没有了当时的逃避,反而觉得心安。 席间,姚祁君都在安安静静的吃饭,司向南偶尔也会给他用公筷夹菜,敲敲桌面让他吃掉。 吃饭少不了喝酒,但姚祁君酒量不佳,喝了几杯酒就有些上头,脸蛋红彤彤的。 当再有人递给姚祁君酒的时候,司向南通通都拦下替他喝掉。 众人起哄的声音让姚祁君有些羞涩,低着头扒拉着盘子里面的豆芽菜,一根根的。 这场酒会一直持续到深夜,等人都走了,司向南眼睛迷离的靠在姚祁君肩头。 说出的话带着浓重的酒意,一下下的撩拨着姚祁君的脖颈。 “阿君,我们认识十年了,你对我如何,我对你如何”。 “阿君,你回答我”。 姚祁君招惹不起醉酒的男人,被圈住的腰有些痛。 “向南,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们以后就算都有家庭了,也不会改变我们之前的关系呀”。 “你先放开我好不好,你抱的我有点痛”。 不知是哪句话刺激到了司向南,他转身把姚祁君抵在墙上,双手按压住他的手腕。 “你不要和我说这些,我不想听,我现在只想**”。 吐出的酒气猝不及防的被姚祁君吸入鼻中,惹得一阵阵眩晕。 别开脸长舒一口气,错过了司向南盯着自己的眼睛。 猝不及防的疼痛让姚祁君倒吸一口凉气,下巴处被司向南抵着,低不下头,脖子被咬住,略有些疼痛。 司向南大半的力量都在姚祁君身上,让他动弹不得,等他终于抬起头,就看到眼眶含泪的姚祁君。 舔了舔嘴角,没有松手,嘴唇亲上他的眼睛,“对不起,我是故意的”。 “向南,我只当你是兄弟,你怎么能这样”,姚祁君嘴上这样说着,心底最隐秘的角落处,还是有些自卑。 这些年司向南是如何照顾自己的,若是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自己。 “阿君,我们在一起十年了,我喜欢了你五年,你知道这五年,我怎么过得吗”。 手上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加上醉酒后,司向南有些神志不清,姚祁君挣脱了一下,费力把司向南推到一边。 “向南,你冷静一些,我...,我去给你煮些醒酒汤”。 说完拧开包厢的门把手,就看到外面一个黑衣人,见自己出来,又把自己推了进去。 “把他带走,我们回家”,司向南站起来,毫无醉酒的意思。 一个男人走上前想要反剪住姚祁君的手,司向南眼疾手快的攥住姚祁君的手把他拉走。 路过一楼大厅,班长还在等着,见两人出来,忙招呼着让他们去酒店。 班长看着两人明显不对的气氛,想要上前阻拦,被保镖拦住。 “班长,向南他喝醉了,您别见怪”,姚祁君帮着司向南遮掩。 “多谢班长的款待,只是我们想要回去了,勿送”。 班长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摇了摇头,姚祁君是不是有些神经大条啊。 司向南像狗盯着骨头一般,盯了姚祁君四年,班内有想向姚祁君表白的人都被司向南掐灭了火花。 祝他好运吧,希望还能留一点骨头渣,阿门。 被司向南塞进车里,保镖在前面开车,姚祁君出来,吹了一把风觉得有些头晕,上车就晕晕乎乎的倒头就睡。 “BOSS,要回哪里”。 “别墅”。 班长安排的地方在津市,自己的别墅在京市,路上开了不到三个小时就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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