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啊,让让睡着了。”靳衍说。 他绕到后排,打开车门,戳了戳周让的脸蛋。 见到了,周让困倦的爬起来,可还没有困的厉害,直接抱住了靳衍的腰。 靳衍就在老丈人怒目而视的状态下,将周让半拥半抱的送回了屋。 这么久了,周爸对靳衍也没有一开始那么排斥了。尤其是在周让和吕女士面前,能表现的毫无意义。 只是心底仍过不去靳衍把他家小白菜给啃了这道坎,偶尔两个人独处时,还是会给点脸色看。 靳衍比耿直的老丈人要狡猾些,喜欢玩些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路数。 两人待在一起时,老丈人说什么他是什么;到了晚上,面对周让时,他就换上受了委屈的表情,暗示他又被老丈人给欺负了。 婆媳,不,丈人女婿不和,多半是儿子无能。 周让可不愿意做个无能的人,更不会任由这样的事情发生,每每都会找到周爸,给他讲讲家庭和睦的大道理。 讲来讲去,总算是有点成效。 周爸采购新年礼物的时候,给靳衍也带了一套。 . 过年吃团圆饭,周让和靳衍两头赶。头一天在周让家,第二天就去了靳衍家,也算是认认长辈。 双方的家长早已见了面,他们的关系也过了明面。 虽已经做好了被当成一家人对待。 但靳家长辈豪爽的还是超乎了周让的想象。 翠绿的翡翠镯子、沉甸甸的大金锁、一大串车钥匙、厚实的红包……一个个往周让手里塞。 塞得周让都不好意思拿了,靳衍还在那笑。 笑周让此时扭捏的像刚入门的小媳妇。 当然,收完了礼物,下桌回房间的时候,少不得被周让气呼呼的掐了好几把就是了。 吃过饭,时间太晚了,周让就被热情的留下住了一晚。 靳衍在家里的房间也宽敞,有张很大很软的床。 周让很喜欢,宣告自己要霸占这张床,躺在床上伸展双手双腿,不许靳衍上去。 靳衍耍无赖,直接往床上一躺,把周让压在底下了,哼笑道:“分不清大小王了是吧。” 周让被压的翻不了身,恼怒捶床:“我是大王!” . . . .二更补充 两人在床上闹腾,闹得脸都红了。 靳衍进来是顺带着捎上的门,没关严实。他俩闹的时候,门慢慢溜开了缝。 赵女士惦记着周让在桌上说吃不下了,过来送消食解腻的山楂枸杞菊花茶。 手上端着热乎的茶,腾不出手来,又见门开着,就没敲门,直接用胳膊肘杵开了门。 房间内不知为何忽然一静。 赵女士察觉到不对劲,看过去,只见周让脸蛋红红的,趴在床上,身上不知为何捂了被子;靳衍神色复杂,压在被子上,侧身过来看她。 “你们,你……”赵女士生平第一次这么慌张,赶忙撤回了刚迈进去的那条腿,茶都差点洒出来。 她人退到门外了,镇定了两秒,低声嗔怪:“那个,我就不进去了,让让要喝茶,就下来喝。你们,关好门啊。” 赵女士行色匆匆地走了。 周让的手指无力地扣了扣被子。 靳衍摸了下鼻尖,状若自然道:“好像是误会了。” 误会归误会。周让目光下移,落在靳衍刚刚放下,好似不小心一般握住他脚踝的手。 “你抓我干什么?”他大声嚷嚷,其实没生气,就是怕靳衍来真的。 “摸两下怎么了。”靳衍不要脸的本质被揭穿了,仗着周让还坐着,一下子打不到他,手掌覆到小腿肉那里,使劲地捏了两下。 周让要爬起来打他,他趁机捞住了周让的身体,一把把周让压回了床上。 猛地摔回床上,把周让摔懵了。 靳衍嘬着周让的嘴唇,把软肉都吃进嘴里,难耐地问:“宝宝,什么时候我们才可以……” “不要。才不要。”周让挣扎着扭头,“我不想疼。” “那怎么办,宝宝,我们两个一辈子都要做清心寡欲的和尚吗?”靳衍充满沮丧地问。 周让听得很无语。 尤其是在他的嘴巴还在被靳衍咬着的时候,听他提起来清心寡欲这个形容词。 这叫清心寡欲,那什么不叫清心寡欲。 周让被咬得哼了一声,无可奈何的推推靳衍,“那你学一下。” “学什么?”靳衍研磨着他的唇,没跟上他的思路。 周让有点恼,拍了下靳衍的脸,憋着股劲儿道:“学会了再做。” 靳衍怔了下,顿觉喜从天降,眉开眼笑道:“真的吗宝宝?” “假的,假的。”周让不耐烦地敷衍他。 靳衍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被敷衍了。 两个人躲在被窝里,一起学习。 听筒里钻出来的声音叫人耳热,屏幕里的热辣画面又叫人脸红。他俩做贼心虚地捂着被子,里面空气稀薄,更是闷热。 刚开始,看见那两个人光着身子,靳衍总是想去捂周让的眼睛。 周让正是好奇的时候,每回都会把他的手扒下来,专心致志地看。 到看见人家真枪实弹,又张大了嘴巴,不太好意思看了。 周让脸蛋滚烫,一想到这种事情,会发生在他们身上,就莫名的难为情。 他的眼神瞟来瞟去,终于有点受不了地掀开被子,从里面爬出来。 外面的温度让人浑身清爽。 周让脸上的热度消散了一点,一不留神,发现靳衍好久都没有动静了。 正纳闷着他是个什么反应,一回头,看见他关了手机,清俊的脸染着薄红,平日里看人总是清明的桃花眼,这会欲语还休的看着他。 好像很期待和他做似的。 周让受不了这灼热的目光,磕磕巴巴地问他:“你,你学会了?” “你让我试试。”靳衍伸出手臂环住他,被子自然垂落到了精瘦的腰间。 周让不太信他,随便找了个理由:“这是在你家,而且还是大过年的,明天可能还得见人,不太好吧。” 靳衍看了眼时间,“现在才九点,距离咱们正常睡觉的点,还有三个小时,来得及。我妈刚才来过了,想也不会再来打扰我们。而且,房子隔音很好,特意找人装修的,这点可以放心。” 一长串的话,简直要把周让说晕了。 他还刚抗拒一下,期期艾艾地说:“没有那个。” “有。”靳衍立即翻身下床,拉开床头桌给他看,一溜烟的小圆盒子和小方盒子。 周让提起了一口气,简直没有办法直视那些东西,因为靳衍这招而惊讶不已:“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你猜呀?”靳衍随手拿起一个盒子看上面的保质期。 周让胡乱猜:“你去我家之前?” 这东西总不可能让长辈代替买,这回回来,靳衍又没有单独出去过,只能是上次在家的时候。 确定没过期,靳衍掂了掂,告诉周让:“最早买的一套,是见了面之后,用换钱要挟你和我谈恋爱的那次。” 周让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明明他印象里的靳衍,对感情的事生疏得很。那个时候,靳衍和他坐在一起喝饮料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还以为他是个纯情的男生。 哪成想,这人不声不响地送他回去,转身就去买了这个。 “第二次买,是咱俩第一次牵手的时候……” “第三次买,好像是抱了一下……” “第四次买,应该是和你睡在一张床上那次……” “买得最多的那次,是我生日那天,咱俩亲嘴。没忍住,买了一箱。” 靳衍弯腰,从床底拖出来个箱子。 周让呆滞道:“你都可以开个店,卖这些东西了。” 靳衍还站着,看周让时就微微低了头,桃花眼凝视的温度深情又认真,道:“不卖,都给你用。” 周让:…… 周让简直不知道这句话是情话,还是别有深意的耍流氓。 不过气氛已经烘托到这,又找不到理由拒绝,他也懒得再反抗,手里的劲一松,四仰八叉地躺回了床上: “算了,让你试试吧。要是我疼了就停,行不行?” 靳衍挑起眉,当然答应。 他先搞定了先前的疏漏,把门从里面锁上了,又拉上了窗帘。 室内的温度慢慢升高。 周让趴在枕头上,指尖用力攥着枕头的花边,偶尔会从抓不住滑下去。 嘴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奇怪的叫声,又软又烂的叫声,周让觉得自己好像被弄坏了。 然而事实上还不止这样。 身体的反应太剧烈,又或者这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以至于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枕头下方的花边,慢慢被他的眼泪和口水浸湿了。 满室荒唐。 明明说好的十二点就睡觉。 可事实上,周让真正闭眼前,看见的时间,已经是夜里两点了。 . 昨晚12点,不知是房间里太刺激了,还是隔音做得太好了,他们竟然没有听见声音。 靳衍一大早起来,就在家里四处寻找打火机和烟花了。 “找什么啊,让让呢?”赵女士摆弄着鲜花,一支一支插进花瓶里。 “还睡着呢,昨天没睡好。”靳衍含糊了一句,带过去,问,“妈咱家还有烟花吗?” “找这干什么?昨天晚上不都放了。”赵女士道。 “让让又没看见。”靳衍道,昨天晚上,他都把窗帘拉死了。 赵女士“呀”了一声,重视起这件事来,想了想,道:“烟花没有了,想要得开车去买,但是你小侄子那里有两捆仙女棒。” 靳衍用游戏机把小侄子手里的仙女棒换回来了。 回房间时,周让正在揉锁骨处的红印子。 见他进来,就是含羞带怒的一眼,语气也气恼得不行:“弄不掉了怎么办?” “就不弄了。”靳衍上前,抓住他的手指捏了捏,借机看了眼那枚印子,道,“本来还不是很红,现在都快被你抓破了,不知道疼?” 周让咬牙:“一会还得下去,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看见也没事,都是大人,得多不懂事才会说出来。别碰了,再碰就要肿了。”靳衍摸着周让后颈安慰。 周让假装生气,拽过他的手,在他手腕内侧咬了一口。实际上,气的是昨天晚上怎么叫靳衍都不停的事。 只是那是他不服输,亲口说的还能来一回,导致的结果,被欺负惨了没有理由生气。 只好借着这个机会报复回来。 靳衍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小心思。 然而他一点都没反抗,周让咬他的时候,还闷笑了声。 待周让松口,还美滋滋地欣赏了一会周让留给他的印子,形状挺圆,齿痕整齐,他忍不住夸赞他的宝宝:“牙口挺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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