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就先不折腾哥了,万一哥找借口说我压榨你太凶残,我可不想再走了。”何臻扬想到分手的事情就委屈,恶狠狠道,“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我要让哥加倍补偿给我。” 江逾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想如果这还不算折腾,那以后迟早有一天要被何臻扬玩坏。 何臻扬没有收拾行李的下场就是没有衣服穿,全身上下□□,给江逾穿好睡衣后,自己透着风满地乱跑。 “你冷不冷?”江逾半靠在床头问,“要不要上床?” “我得找点东西安顿一下我的大宝贝,不然它肯定又要对你有非分之想。”何臻扬十分有自知之明,“还是说哥想让我裸 l 睡?” 江逾眨了下眼,“我无所谓。” 何臻扬掀开被子上床,直接贴到了江逾身上。 时间还不算晚,江逾没有睡意,松松垮垮地搂着何臻扬说:“聊会天吧。” 何臻扬身体瞬间绷直了,肌肉僵硬。 他小心翼翼地问江逾:“你要和我算账吗?” 江逾捏了捏何臻扬的胳膊,笑道:“翻旧账没有意义,聊点其他的。” “哥的戒指硌到我了。”何臻扬变得别扭起来,“能不能摘下来?” “这个不可以。”江逾把无名指微微外翘,不让它碰到何臻扬,“放心,不是婚戒,以后会和你解释的。” 何臻扬掀起江逾的睡衣,脑袋往他匈上拱了拱,勉强点点头,发丝蹭在最敏感的地方, 他不顾江逾的,摆出十足的伤心样说:“好吧。” 江逾把他的头挪到一边,他又倔强地挪了回去, 他专注地撩拨着江逾,突然听见江逾在他头顶轻声问:“你害怕吗?” 他停了下来,“嗯?” 江逾又问了一遍:“你害怕我离你而去吗?也许我最后选择的人不是你,我手上的戒指是属于别人的,像之前骗你的那样,我结婚了,而你再也无法靠近我。” 何臻扬不说话了,而身上传来的痛感更甚。 “何臻扬,疼。”江逾忍不住拍拍何臻扬的脸,“起来一下,怎么像小狗一样到处乱咬。” “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我不爱听。”何臻扬轻而易举地按住江逾的手压到床上,身体已经坐了起来,表情中没了刚才的做作娇气,“你只能属于我,就算不属于我,我也会不择手段地把你抢到我身边,明白吗?” 那种熟悉的流l氓感又回来了,伴随着无法令人忽视的压迫感,江逾抬眼对上何臻扬视线,何臻扬的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不说了,不会有那种情况的。”江逾笑了一下,安抚道,“我已经三十四了,现在只想和你稳定下来。” “你不用这么患得患失,也不用怀疑我对你的感情。”何臻扬也放缓了语气,躺回江逾身边,“我虽然年龄比你小,但是我也是个有担当的男人。而且你这么好,我怎么舍得放弃你?绑也要绑回来的。” 他声调沉沉:“江逾,我一直在赌。” 江逾知道他想表达的是什么,“恭喜你,赌赢了。” “我在国外那两年,真的很想你。”何臻扬说着说着,又忍不住趴到了江逾身上,“我知道我以前做的不够好,所以我特别怕我还没来得及成为更好的人,你就转头去找别人了。回国得知你结婚后,我连续做了好几天噩梦,睁眼闭眼都是你,我就想这真不公平,凭什么你还能那么自在地生活,而我却每天都要忍受痛苦。” “不过后来我想开了,只要你快乐我就快乐,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 他伸手关了灯,握住江逾的手一寸寸移到自己腰上,带着他在一小片区域里抚ll摸。江逾安静地任由他拉着,感受肌肤的触感。 “之前你问我腰上的纹身是什么意思,我没敢告诉你,因为那个时候我觉得是我在自作多情,说出来也没有意义。”何臻扬的食指点在江逾的食指上,让江逾去感受那一串字母,“我当时还带着点隐隐的期待,觉得万一你读得懂。不过花体字确实很难认,只能我亲口告诉你了。”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而江逾的手刚好停留在字母的末尾。 “这是法语,意思是坚贞不渝。” ---- 草,被锁了两次了 *和口都是我的手动马赛克,□是晋江搞得 第四次了,服,我删还不行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彻底疯狂!彻底疯狂!我真没开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删不动了!!!就那么三四行字,到底怎么惹到审核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服,放作话了,结果作话被锁了 好吧,全删了,真累了 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86章 渔网袜 第二天何臻扬死缠烂打要跟着江逾上班,给出的原因是“让你的新助理熟悉一下正主,防止他每次见到我都要大惊小怪”。 江逾正在戴袖箍,被衬衫包裹的修长手臂在何臻扬面前伸展着,偶尔露出一截手腕,又很快隐入平整的袖口里。 何臻扬看得心痒,上前一步用虎口卡住江逾的手腕,“哥,你听没听我说话?” 江逾又去挑腕表,何臻扬被他磨得着急,重复了一遍:“我要和你去公司。” “之前你说我的香水不好闻,这款呢?”江逾取出一瓶香水,沾了一点给何臻扬闻,“闻起来还头不头晕了?” 何臻扬确定江逾就是在逗自己玩,明明什么都听到了,却还要恶劣地吊着自己的心思。 于是他也换了个话题:“哥今天戴衬衫夹了吗?” 江逾弯着眼睛反问:“要不要亲自看看?” 何臻扬走出两年归来仍是个禁不起诱惑的纯情小男孩,当即就 ——是真空的。 江逾还在含笑看着他,修长笔直的双腿内侧还留着昨天的 何臻扬大脑中迅速闪过无数个坏点子,无论如何也要让江逾的撩拨付出代价。 “哥这样冷不冷?”他故作贴心地问道,大手缓缓抚,“哥的裤子好像很薄。” 江逾后退一步躲开,说:“不是很冷,我要去上班了。” 他就这样若无其事地穿好,留下何臻扬顶着满头火气无从发泄。 “等一下。”何臻扬伸手扣住他的腰,把人又抓了回来,“别跑。” 他熟练地蹲下来,从衣柜的最底下拿出一个盒子。他庆幸江逾没有把它丢掉,急切地拆开,里面是一条黑色渔网袜。 “哥怕冷,里面再多穿一条吧。”他体贴地把渔网袜抖开递给江逾,“穿完我们就走,来得及的。” 江逾的眼神闪了闪,而何臻扬已经不由分说地把他按在了椅子上。 “哥不想穿的话,我来帮你。” 一时间衣帽间里陷入了沉默,江逾不敢再引出话题,而何臻扬纯粹是因为太上头了忘记说话了。 何臻扬把渔网袜套在江逾的,捏了下江逾几乎仍旧是□□的,“我陪哥去上班。” 江逾起身的时候动作有些僵硬,西裤的裤管下面,网状丝袜随着走动若隐若现。 何臻扬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声线都变了:“哥今天不许换下来,适应了就好了。” 江逾把何臻扬带到了公司,一整天都坐立难安,偏偏还不能不去见人,也有许多人来办公室找他。 何臻扬就正大光明地盘腿坐在江逾旁边的椅子上,来个人就抬眼看一下,又故意闹出极大动静,让人想忽略都难。 江逾只能对每一个人解释道:“这是我的家属,见笑了。” 何臻扬在江逾身边晃着腿小声补充道:“是老公。” 江逾太久没和何臻扬亲近,现在变得越发宠惯,只要不闹出事来,何臻扬怎么作都没意见。 何臻扬嘎嘣嘎嘣吃着之前给江逾办公室里囤的零食,时不时分给江逾几口。江逾吃了,说:“少吃点膨化食品,午饭要吃不进去了。” 何臻扬把最后的残渣倒进嘴里,拿起江逾的杯子解渴,刚喝进去五官就皱到了一起。 “好苦。”他可怜巴巴地看着江逾,“哥怎么爱喝这种东西?” 江逾从电脑前转头,就着何臻扬喝过的地方喝了一口,笑道:“我觉得挺好喝的。” 何臻扬眼珠子转了一圈,凑过去舔干净江逾唇周沾上的咖啡液,咂咂嘴:“现在好喝了。” 江逾失笑,亲了亲何臻扬,“下次给你加奶。” 何臻扬应了一声,目光早就从江逾脸上跑下去了。 江逾刚才转向他时由于受到牵动,皮鞋和西裤之间隔开了一条缝隙,他亲手给江逾穿上的丝袜从中漏了出来,在严谨禁欲中显得格外诱人。 江逾左脚的红绳被他故意放在了丝袜外面,玛瑙搭在皮鞋边缘,点缀的那一点红漂亮生动。 何臻扬不着边际地想,应该再在红绳上编进一枚铃铛,江逾稍一动便会清脆作响,每一道漾开的声音都是在人的心尖上拨弦。 “逾哥,你猜今天有人看到过你的丝袜吗?”他放低声音,染上了一丝情ll欲,“你走动的时候,脚腕会从裤子里露出来,你还喜欢翘腿,开会的时候谁要是蹲下去捡东西,一定就会发现他们的江总穿着半透的渔网袜,洁白的皮肤被包裹在里面。要是再细心一些,说不定还能发现江总挂的是空挡……” 江逾本来已经快习惯了,被何臻扬这一说,又变得坐立难安,“没有的事,别瞎说。” 他想去卫生间调节一下穿着,办公室有人进来了,是他的助理。助理还没走到办公室面前,何臻扬已经钻到了办公桌下面。 江逾没管何臻扬,接过助理递来的文件夹。助理刚开口说话,他就感受到了不对劲。 何臻扬用牙齿咬开了他的裤链。 “江总,这个是各部门的月度总结。”不会察言观色的助理两脚一并,就开始一板一眼地汇报,“电子版的我等会压缩完发您邮箱里,纸质版的孙副总已经筛一遍了,有些退回去重改的……” 何臻扬咬了半天没咬下来,拍了拍江逾的鼙鼓示意他抬起来以方便月兑裤子。 “但是孙副总出差去了就不管这事了,他让我转告您小心得脑梗……” 何臻扬顺利把江逾的裤子褪到膝弯处,顽劣地弹了弹绷紧的丝袜,撕开一个洞,而后一口咬了上去。 江逾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 “还有这个是早上的会议纪要,您看一下,下次轮到小苏助理了……” 何臻扬吞吞吐吐地舔舐着,配合着时不时的吮吸,江逾上下都要兼顾,心力憔悴。 他强忍着情动,故作镇定地说:“好的,我先看看,有事再叫你。” 何臻扬直接来了个深喉。 助理是个热情的死脑筋,关切道:“江总您没事吧?您的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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