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把埋在自己身上的脑袋拎出来,亲了亲何臻扬的脸,“我也想你。” “那要不要做些什么呀?”何臻扬满怀期待地问,“小别胜新婚嘛。” “不可以,这里是办公室。”休息室的门没有关,连着办公室,江逾回头看了一眼,“万一有人来找我怎么办?” “不怎么办。”何臻扬无赖道,“老板解决个人生理问题,有什么值得惊讶的?” 江逾无话可说。 “我今天晚上约了朋友,就是上次和你打电话时的那群。”何臻扬蹭着江逾说,“这次我要带上你,让他们都看看我那个‘朋友’是何方神圣。” 江逾说:“好啊,我也想认识一下他们。” “所以我们现在来做些什么吧。”何臻扬欣然道,“距离我们约定的点还有一段时间呢。” 他不由分说地把江逾按到床上,力气大得不像个刚睡醒的人。江逾挣扎无果,也实在顾不上地点合不合适、门关没关了。 “正好当做饭前开胃了,我想哥也是这么认为的吧?” “屁股抬起来,自觉一点。” ---- 何臻扬bao养江逾be like:
(两人吵架,何臻扬要分割财产)
何臻扬:“你的衣服是我买的!”
江逾乖乖脱掉衣服。
何臻扬:“你的裤子也是我买的!”
江逾又脱掉裤子。
何臻扬气急败坏:“你连皮筋都是我买的!”
江逾一件件把自己剥干净,末了还很好心地问道,内裤要脱吗?
何臻扬怒然大勃,遂扛江逾向卧室走去。
第55章 老婆 何臻扬的朋友们都是非富即贵的公子哥,一个个看上去光鲜亮丽的,结果选了家烧烤店,一点也不怕油烟味沾染了他们昂贵的衣服。 “我们本来想去那种路边摊的,怕嫂子不乐意,毕竟这可是我何哥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开窍,兄弟们不能给你拖后腿啊。”何臻扬的发小王驰野搂着何臻扬的肩膀说,“还订了个包间,看看,是不是瞬间高雅了起来?” 何臻扬潦草嗯了一声,就要回头看江逾跟没跟上来。 江逾一身西装革履,被簇拥在几个吊儿郎当的小伙子中间,对他微微点了点头。 “别说,咱嫂子还真是个极品,瞧瞧人家这精英样,何臻扬你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王驰野哈哈笑着,招呼道,“嫂子你别拘束,看看吃点什么,我们兄弟都听你的。” 江逾礼貌性地点了几样菜,说:“我不常吃烧烤,不太会点,还是以你们为主。” 一个染着黄毛的青年开口:“嫂子点的这些都是何哥总爱点的,不愧是夫妻。” 他又说:“女大三抱金砖,这我何哥能抱三块金砖了啊。” 何臻扬从见到他们开始就被打趣,此时脸上已经染了一层红晕:“张悟你别瞎说,我还没娶到你嫂子呢。” 他确实也玩脱了,在一声声哄笑中迷失了自我。他拿余光小心翼翼去看江逾,江逾倒是表现得落落大方得心应手,一点也不觉得被冒犯或是不好意思。 何臻扬突然想,江逾以前见岑越朋友们的时候,他们是不是也是这样热情又八卦。那个时候江逾自己也还只是个学生,还不像现在这样处理任何事情都处变不惊,所以应该会害羞脸红吧? 他越想越憋屈,转手在他们群里发了条消息:今天好好表现,给我长长脸,我一想到我老婆的前男友我就来气,我必须要战胜他。 底下一水的“收到”,何臻扬抬头见那群不着调的朋友们个个眼里冒着精光,就知道他们一肚子坏水要收不住了。 明明是自己发话,他却又开始担心江逾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不喜欢他的朋友们,也不喜欢被调侃。 “算了。”何臻扬在群里反悔,“你们在他面前多说说我的好话就行,把我说得英明神武一些,别瞎扯什么我上学逃课掏鸟蛋摔断腿的事情。” 正在眉飞色舞地和江逾讲何臻扬上学逃课掏鸟蛋摔断腿的王驰野噎了一下,生硬地给何臻扬挽尊道:“不过何哥最后还是很有良心,拖着摔断的腿爬回树上把鸟蛋还了回去,后来还动员全校同学给小鸟做鸟窝,还成立了动物保护小组,受到了校长的表扬和肯定……” 何臻扬后悔扶额,见江逾在身旁听得认真入迷,不时笑着应和两句,又觉得这样也不错。 他喜欢江逾现在和他的朋友们打成一片的样子。 菜上得很快,大把大把的串堆在一起,看着极有食欲。何臻扬给江逾抢了一把串,让江逾多吃点。 江逾觉得这样不太好,想要上手自己拿,刚伸手,手里被何臻扬塞了一串烤鸡翅。 “哥快吃,这顿是我请的,可不能让他们占去了便宜。” 江逾只好小口地用牙尖撕着鸡翅,动作优雅得和那群疯抢的大老爷们形成鲜明对比。 “哥,你怎么把衬衫给解开了。”何臻扬吃得满嘴油光,问江逾,“那些红点点都露出来了,被他们看到我可不管哦。” “有点热。”江逾答道。他只解开了最上面的一颗扣子,但露出来的痕迹已经足够触目惊心。 “而且我一看到哥身上的这些,我就回想起刚才的哥有多么美味,比烧烤还要诱人,哥的身体乱晃的时候……” 江逾拉了拉领口,但依旧没有扣扣子,那些令人血脉偾张的印记依旧被大大方方地展现出来。 “呀,忘记提醒哥了,脖子上还有好多。”何臻扬十分好奇似的,戳了戳江逾的脖子,用天真至极的语气问道,“这是蚊子叮的吗?” “扬扬。”江逾低声说,“别闹,吃饭。” 这时有人朝江逾走来,举着杯子:“嫂子我和你喝一杯,我敬你收了何臻扬这条桀骜不驯的疯狗。” 江逾还在和何臻扬拉扯,见有人来了连忙收敛起刚才的旖旎神色,站起身:“是我该感谢你们放心把扬扬托付给我。” 他刚要碰杯,杯口被人捂住了。 何臻扬也站了起来,拿着自己的杯子,“你嫂子胃不好,我替他喝。” 然后就率先把啤酒一饮而尽。 何臻扬表现得十分豪迈,坐下后一擦嘴,把江逾的酒换成保温壶里的茶,“哥喝茶吧,你一喝酒就胃疼,胃疼了我就要心疼了。我朋友人都很好的,不会说你什么的。” “那是因为他们是你的朋友,但我不想给他们留下一个‘何臻扬的爱人金贵到需要何臻扬来为他服务’的印象。”江逾说,“毕竟是第一次见面,没有深入了解,只能通过言行举止来判断好坏。” “哥是不是和那群臭老总们呆久了,只会那些人情世故了?”何臻扬笑了起来,“我怎么看你,我的朋友就怎么看你。而且你是我对象,我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 那边还在高声谈笑道:“何臻扬大学的时候不肯收家里的生活费,他爸给他打的钱全打我卡里了,我存银行好几年,现在那收益都够我用一年了。” 另外有人笑何臻扬:“何少爷用的可都是美金,瞧不起他爸那几个破钱。” 何臻扬也跟着他们笑,只笑不说话,从江逾的角度看上去有些憨傻。 但何臻扬在桌子底下,偷偷牵上了江逾的手。 一顿饭连吃带聊,到了深夜才散场。除江逾之外的每个人都喝得东倒西歪,江逾等到最后一个人被司机接走,才有空把黏在自己身上的何臻扬扶起来讲道理。 “我们回家了,我去开车。”江逾支撑着何臻扬的头,说,“想不想回家?” 何臻扬根本不听,黏黏糊糊地叫道:“老婆。” 江逾的大脑宕机了一瞬。 何臻扬从来没这样叫过他,大概是怕他不高兴不习惯,一直沿用着从一开始的称呼“哥”或者“逾哥”,即使他知道何臻扬手机里给他的备注早就从“亲亲鱼鱼”变成了“亲亲老婆”。 何臻扬还在一声声叫着,一声比一声甜,还咧着张嘴傻笑,也不知道在乐什么。 江逾放纵何臻扬的行为,直到何臻扬盯了江逾的嘴唇半天,一口咬了上去。 喝醉的人不知道收敛,何臻扬又食髓知味,恨不得把江逾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根本不肯放开江逾。 “老婆。”他叫着,“想和老婆睡觉觉。” 江逾无奈,用了些巧劲才把何臻扬扒下来扶进副驾驶里绑上安全带,哄道:“你先睡,我等会再陪你。” 何臻扬昏昏沉沉睡去,江逾一路无阻地开回家里。 何臻扬挂在江逾身上,走两步就要亲江逾一口,从脸亲到脖子再亲回脸,怎么亲都亲不够,想了想,想要把江逾扑倒在地上。 江逾连忙扶住手边的墙,连拖带拽地把何臻扬弄回卧室。 他不喜欢烧烤店里带来的味道,哄着何臻扬让他换身衣服,何臻扬不肯,嘴里哼哼唧唧地反抗。 江逾好不容易安抚好何臻扬,转身要去给何臻扬打盆水擦身子。结果还没走出一步,就听何臻扬在后面委屈地说:“老婆你别走,老婆你不要我了嘛。” 江逾着实不知道该拿何臻扬怎么办了。 他返回去在何臻扬唇上亲了一下,说:“我很快就回来。” 等他端着水盆毛巾回到房间,何臻扬已经坐了起来,靠在床头,兴奋无比地对他打招呼:“嗨,老婆!” 江逾充耳不闻,把枕头从何臻扬屁股下面取出来,“怎么不睡觉?” 何臻扬却自顾自地唱起来:“老婆老婆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何臻扬一把好嗓子在这时都没有拉胯,唱得还真挺好听。 “我也爱你。”不同于何臻扬的精力旺盛,江逾的声音中透露着疲惫,“别玩太过,明天嗓子要哑了。” 何臻扬噌地下床,摇摇晃晃地跑到客厅,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盒胖大海,满脸骄傲地举到江逾面前:“这回就不会哑了!” 江逾叹了口气,“好吧。” 他们直到半夜才睡,何臻扬也不知道是酒劲上来了还是酒醒了,抱着江逾不肯松手,四肢都缠在江逾身上,生怕江逾跑了丢了。 “老婆,你知道酒后乱x的意思吗?”何臻扬划拉着江逾的鼻梁问道,“老婆,你睡着啦?” 江逾一想到何臻扬下午的撕扯就心惊,下午的后劲还没过,他可遭不住何臻扬再来一回,“嗯,睡着了。” 何臻扬笑了起来,带着股恶劣:“你骗人。” “明天我们就离婚,不骗你。”江逾也笑道,“民政局几点开门,我们就几点离婚。” 没想到只是一句威胁的话,竟然把人惹哭了,一身酒气梨花带雨,又滑稽又可怜。 江逾心力交瘁,心想,明天何臻扬不仅嗓子要哑,眼睛也要肿了。 “我要老婆……” 哭声变成枕边呢喃,何臻扬哭累了,把江逾往怀里一搂,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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