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下一秒,江逾感到身体一空——他被何臻扬横抱了起来,径直走向卧室。 乱套了,全乱套了。 明明何臻扬是主导的人,他却又表现得弱势起来:“哥,我每晚都要点着你的熏香才能入睡,你给我留的东西也吃完了,给我的花我插在花瓶里,但是已经有几支枯萎了,你写的那些小卡片我都收起来了,我还特意为它们买了个漂亮的盒子。” 卧室也是黑漆漆一片,江逾努力辨别着何臻扬的脸。还好,没有哭。 “哥,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啊,为什么舍得让我这么想你。” 江逾想要说些什么,何臻扬却突然抬头,咬上了江逾的喉结。 想说的话瞬间被遏制在了喉咙里,江逾下意识拉了下何臻扬,没拉开。 何臻扬舔舐着那块凸起,满意地感受着江逾细微的颤抖,含混不清地说:“哥,我润滑已经买好了。” “今晚可以吗?” ---- 不知道下章该怎么发出来。。。这章能不能发出来还是个问题
吃到嘴了!!! 一编:服了,又没真开车 二编:忙一下午工作忙忘了,六点多拿手机一看,哈哈,又被锁咯 三编:好吧,屈服了,已经想到明天的惨状了QAQ 四编:我尼玛的该删的都删了为什么还锁我非得从石头缝里挖出点矿物质指着它说这是坨屎呗真无语你眼睛里塞的是玻璃球吗只用来作没用的装饰转来转去也不知道到底能看到什么爷爷知道爷爷的大作是你这种俗人欣赏不来的那拜托能不能把你那对针眼挣大了看看我到底哪里写违规内容了 五编:累了,把第一次标红的内容删了,又有新的标红的;新的删了,又有新的。干脆把全篇给我标红了得了呗,就不让我发呗
第44章 完全占有 江逾第二天是过了中午才醒的,撑着身子想要起来,手刚触到床,只觉得腰间一软,整个人又摔了回去。 浑身叫嚣着的酸痛感令他回忆起昨天做的那些荒唐事,这一整晚像场梦一般迷幻,他到最后已经失去了意识,但那些欢愉和痛苦仍旧真真切切地落到了他的身上。 ——他被睡了,被一个小他九岁的小男孩睡了。 昨天晚上他很快就猜到了何臻扬要做什么,他一味地容忍何臻扬也是因为他自己也忍不住了。两人进卧室后何臻扬甚至不给他洗澡的机会,无理取闹地说他自己洗过就好了。 江逾一想,何臻扬说的也不是不无道理。他趁何臻扬松了力的瞬间,迅速将两人体位调转,他成为了处于上风的那个。 何臻扬的表情很淡然,嘴角噙着笑,看向他的眼神也是饱含爱意的,似乎已经做好了面临接下来发生的事的准备。 江逾开了盏床头灯,暖色的灯光笼罩住两个人。他俯下身吻何臻扬,动作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 何臻扬的呼吸粗重起来,江逾猜想他在紧张,于是更加放慢了动作,柔声安慰他,告诉他会很舒服,让他不要怕。 何臻扬甚至还笑了一下,问他自己该怎么做。 江逾已经记不起原话了,因为那是他面临疾风骤雨前的最后一句完整的话。 他好像说的是,很简单,放松就好。 紧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他再度成为了被压制的那个。 何臻扬脸上早就褪去了装出来的单纯天真,直勾勾盯着他的眼里揉进了浓重的侵略性:“哥,放松就好。” 江逾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何臻扬慢条斯理地挑起他的一缕头发把玩着,似乎在安抚他,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的唇边:“嘘。” “既然哥说很简单,那我也想试试。” 江逾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更多的细节。 昨天晚上何臻扬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非要他手把手教自己。他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何臻扬却似乎丝毫意识不到,一定要等到他说出接下来的步骤,他不说,何臻扬就变着法子折磨他。 何臻扬问,哥经验应该很丰富吧,哥教教我好不好?是这样吗,逾哥?接下来呢?把我的手指放到你的哪里?我可不可以进来?可不可以泄在里面? 但何臻扬并不是个称职乖巧的学生,有些话偏就不听。他让何臻扬不要弄进去,何臻扬装聋,弄完了才无不愧疚地说,对不起啊哥,我把你弄脏了,这可怎么办啊? 江逾自暴自弃地想,都走到这一步了,还能怎么办?自己又没有话语权。 他又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自己对何臻扬太过纵容了,以至于何臻扬什么混账事情都能做得出来,还觉得得意得不行。 而且何臻扬这小王八蛋长这么大从来没开过荤,一朝开荤恨不得把所有的过剩的精力都发泄到他身上。偏偏又什么都不会,一点技巧也没有,只会用蛮力横冲直撞,他一喊疼,人又委屈得不行,道歉的态度诚挚得跟真的似的,还瘪着嘴问:“哥,我是不是很笨啊?” 不舍得让何臻扬委屈的下场就是,何臻扬开心了,他遭殃了。 现在想想,可真是不划算。 “哥,你醒了吗?”罪魁祸首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能起得来吗?” 江逾缓慢地呼出一口气,气息滚烫。 “哥,我知道你醒了,不过你要是不想睁眼也没事,多休息休息也好。”何臻扬坐到他身边,床面微微凹陷下去。“对不起,让你发烧了。” 江逾活了三十二年没说过一句脏话,此时却真想骂娘。 “我把床单被单都洗了,哥失禁的地方是我手洗的,都已经晾出去了。不过哥的衬衫被我撕坏了不能穿了,我下次赔哥一件。”何臻扬大概是太过于兴奋了,嘴根本停不下来,“我还给哥喂了药,哥猜猜是怎么喂进去的?” 江逾的脸泛着热,不知道是发烧烧得还是被何臻扬说得。 他抬手挡住脸,隔绝何臻扬看向他的目光,“不想猜,累。” 一开口,果然声音沙哑。 何臻扬“唔”了一声,“好吧,那我告诉哥答案。” 他还没准备好说出些什么惊人之词,江逾先把他支走了:“我想喝水。” 这个时候何臻扬又听话得不行,起身说道:“我去给哥倒,刚烧开的。” 江逾睁开眼睛,何臻扬的背影都透露着愉快舒爽,尾巴都要摇上天了。 他费了很大力气才起来,穿上睡衣想去卫生间照照自己现在的样子。扶着墙走到镜子面前,他被里面的自己吓了一跳。 全身都是昨晚留下的痕迹,看着十分惊心动魄。锁骨的地方甚至还有个很深的牙印,牙印的中间裹着那颗红痣。 “没轻没重的。”他轻声嗔道,“小狗崽子。” 羞耻感蔓延至全身,他合上衣襟转身要走,迎面撞上不知道站了多久的何臻扬。 “哥,水倒好了。”何臻扬上前一步,动作利落地抱起江逾,“发烧了就不要乱跑了,有什么事情叫我就好了。” 江逾靠在他的怀里,问道:“你给我清理了吗?” “当然,我可不是抬屁股就走的不负责任的渣男。”何臻扬把江逾放到床上,亲亲江逾的脸,“我去给哥弄点东西吃,哥别睡过去哦。” 托何臻扬的福,江逾上班请假了两天,第三天实在不能不去了,尽管何臻扬极度不乐意。 “你的遮瑕借我用一下。”江逾照着镜子说,“我总不能这样去上班吧?” 何臻扬不肯,把化妆包捂得严严实实:“哥就说是蚊子咬的嘛,夏天蚊子那么多,咬几个包又怎么了。” “小狗咬的。”江逾刮了下何臻扬的手背,“哪有蚊子这么厉害?” 何臻扬不情不愿地取出遮瑕,和江逾谈条件:“我给哥涂,但是下一次我要留得更多。” 江逾笑道:“那就看你下一次有没有本事了。” 他仰起头,纤长的颈项裸露在何臻扬面前。那上面印着深浅不一的红斑,何臻扬咽了口口水。 还想吸。 他用鼻尖蹭了蹭江逾的喉结,讨好似的:“哥,我可不可以再亲一口?反正多少都是要遮掉的嘛,多一个也没关系的。” 江逾垂下头,悠悠地说:“我助理的遮瑕好像很不错,我猜她一定不会吝啬于借给我的。” 果不其然,上一秒还在嚣张的何臻扬,下一秒瞬间蔫了,乖乖地给江逾涂上遮瑕。 江逾和何臻扬在家里消耗掉了很长一段时间,等他终于哄好何臻扬放自己走,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他走得太匆忙,出门前轻信何臻扬的谗言以至于镜子都没有照一下,到了公司感到大家都在对他指指点点,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 他带着一脖子红点本来就有些心虚,再加上其他人的反应,连办公室都没进,直奔洗手间。 一照镜子,很好,何臻扬是真能干,一处都没有遮掉。 江逾两手撑着洗手池面,看着衣冠楚楚又放荡不堪的自己。 他一向知道怎么利用自己的容貌,但只是这幅样子便能把何臻扬勾得神魂颠倒,小朋友未免也太经不起诱惑了。 不仅禁不起诱惑,还自作聪明,小把戏耍得把自己都蒙骗过去了,倒也算是手段高超。 江逾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走到办公区。 他敲了敲姗姗的桌面:“和我去一趟办公室。” 姗姗刚才还在兴奋不已地聊着老板的八卦,此时正主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吓得浑身一震,椅子挪出去几米远。 江逾微笑着补充道:“带上你的遮瑕液。” 于是在中午和何臻扬打视频的时候,何臻扬的手笔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哥,你……”何臻扬“你”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什么,问了就代表他承认自己干的坏事,不问心里又憋得慌。 江逾好整以暇地躺在休息室的床上,特意把手机往下移了些,“怎么了?” 他把衬衫扣子解开两颗,又往两边散了散,露出大片肌肤。 何臻扬眼角下垂,嘴巴高高撅起:“哥是不是不喜欢我在你身上留下痕迹?哥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名草有主,觉得我是娱乐圈的人配不上你的身份,只要让别人看不出你被我碰过,哥就依然能够风风光光的当你的大总裁。” 江逾解第三颗扣子的手停下了,“怎么会?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何臻扬哇的一声:“那哥为什么非要把露出来的地方遮掉?” ……失算了,情绪不够,没哭出来。 “这是基本的仪表要求,出去待人,只有把自己的外貌整理干净才能体现出礼貌和尊重。”江逾很热似的,把衬衫脱下来挂到一边,手机不经意地一晃,把自己从头到脚拍了一遍,“不想让我涂遮瑕的话,就亲自来把它们擦掉。” 他把头发散下来,光脚去踩柔软的地毯,脚上的红绳小幅度地晃动着。他时不时看一眼屏幕,耐心地等待何臻扬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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