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悯庭很快就回他:“我讲其他你又不感兴趣,从来都不回话,看来你很热衷生殖器的话题,兰兰,你好色啊。” 兰游春关掉手机,手撑在扶手上揉太阳穴,他头疼,从遇到宋悯庭开始,已经疼了好久了。 又没消息了。宋悯庭点开他刚拍的兰游春的照片重重亲了几口,这才满意地歪头入睡。 兰游春已经预料到了宋悯庭会查他的课表,会趁没课跟他一起去上课,会准时出现在他教室门口,会寸步不离跟着他去吃饭回公寓。 所以等宋悯庭按照他想到的这些去做时,他泰然自若,把宋悯庭当尾巴,当影子,做自己该做的事,最大程度减少宋悯庭对他的影响。 宋悯庭也因为兰游春没有驱赶他,天天跟他见面,偶尔也跟他说话而收敛了很多,十分安分地陪在兰游春身边,从开学到现在,最过分的要求就是想要亲亲,他也不是总想做那档子事,要是能和兰游春一直这样,他愿意清心寡欲,当和尚都行。 这样和平的景象并没有坚持多久,宋悯庭看到公告栏贴出来的交换生名单时,他立刻就原形毕露,怒气冲冲把兰游春从图书馆拽出来,问他为什么要申请当交换生。 “你想听什么?”兰游春问。 “想听不伤害我的话。”宋悯庭看着气淡神闲的兰游春,满腔的怒火不知道向谁发,最后只能紧紧攥着拳头,憋得满眼通红,语调颤抖,“我考进津北,就是为了能离你近些。我最近不听话吗?还是说,你不喜欢我这样?” 兰游春神色淡然,轻飘飘地说:“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喜欢。我做交换生,是为了离你远点。宋悯庭,我没有被你感化,也不会被你禁锢,只要有一丝逃往生天的机会,我就算拼得头破血流,我也要走。” 并且……永不回头。 “好好好……” 宋悯庭气极反笑,他颤着手摸了摸兰游春的脸颊,叹了一口气说,“在你走之前,陪我做一次,我就让你走。” 兰游春习惯性想要说不,但宋悯庭先他一步捂住他的嘴,并微微弯下腰,直直看着他说,“你能拒绝吗?每次都是逞口舌之快,有用吗兰游春?别他妈再跟我说废话了,我不乐意听。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偷偷离开,那我就请你的亲朋好友见见张森哥,我知道你有这个胆,这些话也有必要说一遍。” 去德国的前一天,兰游春按照宋悯庭给的地址找到了一处独栋别墅,门开着,在等他进门。 别墅比起宋家在平宗造的小了很多,兰游春看着它,莫名心生恐惧,心脏怦怦直跳,他迈出的腿也收了回来,站在门口踌躇了很久,最后背过身,朝公路那边走去。 他改变主意了,决心去津北的扫黑办实名举报宋家,平宗管不了,明江管不了,津北也管不了吗?就算最后他和姜笙一样被宋家的人拦下,他也要冒死一试。 他不是金丝雀,更不是谁的玩具,没有人能困住他,谁都不能! 一路惴惴不安,打了车换了公交又步行了几百米,兰游春在中央政法委的办公楼下站定,刚迈出第一步,宋悯庭含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去哪?” 兰游春的步子突然如千斤重,他想要快点进去,却怎么也跑不过宋悯庭,宋悯庭抓住兰游春,死死拉着他的手,瘆人的笑容宛如一张张牙舞爪的蛛网扑向兰游春,黏得他动弹不得,“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兰兰,你走错了。现在,让我带你去你该去的地方吧。” ---- 太困了,区区1600个字,写了两个小时……
第40章 就在扫黑办楼下,就在公安局旁,宋悯庭也堂而皇之地把人迷晕带走。 兰游春的呼救犹如蜉蝣撼树,毫无作用。为了抓他,宋悯庭叫来了张森手下的两个得力助手,兰游春再聪明,再有计谋,也没用。兰游春清楚地感知着自己慢慢失去意识,他用力地,狠狠地捏宋悯庭的手,宋悯庭睥睨着他,最后像是施舍一般,低头亲他的唇,亲昵地蹭了好久,才开口说话:“别怕兰兰。我不做什么的。只是养了一只不听话的宠物,到了该驯化他的野性的时候了。” 宋悯庭本以为兰游春的那根倔骨头已经被削掉一半了,原来分毫未损,甚至越长越硬。 得砍断一截,要不然太硌手了。宋悯庭想。 但又断断不能全砍断,兰游春独一无二的美,有一部分来自于它。完全被驯服,也没意思。 兰游春醒来时,宋悯庭的话在他昏迷时说的话犹如梦魇,一遍遍在他耳边重播,让他出了一身冷汗。等他看清自己置身于什么环境时,他的心紧紧蜷缩起来,因为急切想要说话,反倒呛到自己,他扶着玻璃咳个不停,宋悯庭也伸手覆在镶着金子,特殊几处做了镂空处理的玻璃笼上,垂眸看着兰游春,一直到兰游春抬起头来,质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玻璃笼刚刚够容纳下兰游春坐下,连伸平脚都不行。 “养宠物不是都要有笼子吗?这是我专门给你造的,你喜欢吗?”宋悯庭摸着玻璃笼,绕着走了一圈,最后停在开了一拳的地方,将手伸进去说,“兰兰,你太野了,得关着才能安分。过来,让我摸摸你。” “……放我出去。”兰游春看着宋悯庭,不是请求,是命令。 只要他威胁不到他的亲朋好友,他绝不会向他求饶。 宋悯庭嘶嘶地倒吸冷气,他拍着玻璃笼,笑着说:“真了不起啊兰游春,到这种境地,还是这么清高,我就喜欢你这样,太吸引人了。” “……” 兰游春盯着宋悯庭的手,突然上前拉住,往里狠狠地拽,直到宋悯庭的手卡住不能动,他边往下压边说,“放我出去,不然我折断你的手。” 宋悯庭半边脸都贴在玻璃上,都这样了,他毫不关心手上的疼,挤压变形的脸上仍旧挂着笑:“折断我的一只手,那我就要把你家所有人变成流浪汉啦。” 兰游春压得死紧的手渐渐松了劲,了无生气地垂在身侧。他怔怔看了宋悯庭几秒,往后退到笼边,倚到角落睡觉。 宋悯庭抽出酸痛的手,边揉边蹲了下去,隔着金光闪闪的金边勾勒的玻璃欣赏兰游春,他敲了敲玻璃说:“今天的宠物训练任务只有一个——张嘴。” 兰游春翻起眼看了他一眼,视若无物。 “过来吧兰兰。”宋悯庭说,“趁我还有耐心。” “你觉得好玩吗?” 兰游春问,“这样能满足你什么乐趣?把人当宠物,当狗养?” 宋悯庭又向兰游春伸出手:“宠物在我这里的意思不是猫猫狗狗,而是我最宠爱的人。兰兰,我是爱你,才想打磨你,让你以后也少受点罪。过来。” “去死吧。”兰游春恨恨地说。 宋悯庭唉了一声,一只手拄着下巴,五指在脸上轻快跳动:“你以为我真的拿你没办法吗?你等着吧,等着。” 兰游春自然捉摸不透宋悯庭的想法,直到他被一杯又一杯的灌水,他才反应过来宋悯庭又使什么下三滥手段逼他就范。 将近喝了五瓶矿泉水的量,任谁都会尿急。宋悯庭搬来椅子,搬来书桌,目不转睛地盯着兰游春。 兰游春表面依旧并无变化,但他已经忍到极限了。再喝一滴,他都憋不住了。 十分钟,半个小时,宋悯庭先等不及,他端来水,打开锁也进了玻璃笼。兰游春扬手打掉宋悯庭手里的水杯,可惜,洒了一半,还剩一半。 宋悯庭一把勒住兰游春的脖颈,捏着他的嘴往里灌水,兰游春咳得满脸通红,水眸荡漾,宋悯庭心口一热,丢掉杯子,捏着兰游春的脸颊跟他接吻,手往下捏住兰游春憋尿憋得快要爆炸的性器,舔着兰游春的嘴唇说:“兰兰不张嘴,是要尿裤子给我看吗?我不会嫌弃你的,脏了我帮你洗,再穿上再尿,我再洗……” “让我去上厕所……”兰游春抓住宋悯庭的手,强烈的尿意让他濒临崩溃,“先让我去上……” “先张嘴。”宋悯庭捏住兰游春的下颌,打断他的话,带着他往下坐,“听话,先张嘴。” 兰游春无法再思考其他,他仰起头,慢慢张开了嘴,红艳的唇瓣旁挂满了津液,宋悯庭仍嫌不够,他探入两指,翻搅兰游春的舌头,抚摸兰游春柔软的口腔内壁,又像模拟性器抽插,一下拔出一下插入,透明的津液绵延到他修长的手指上,一丝接一丝地,似乎正在编织渐生的欲网。 “宋悯庭……让我去上厕所……”兰游春握住了宋悯庭插入他口腔的手指,眼尾吊着嫣红,“我张嘴了……” “含着它舔。”宋悯庭勾了勾手指,“舔干净了,我就送你去卫生间。” 兰游春松开手,屈辱的眼泪夺眶而出,他想后缩,宋悯庭的脚尖抵进他的胯间,轻轻碾压他的性器,他顿时浑身颤抖起来:“不要碰……不要……” “舔。”宋悯庭把湿漉漉的手指递到兰游春面前。 兰游春缓慢抬起头,又如老妪一般颤着手握住宋悯庭的手指,张开水痕遍布的唇瓣,含住宋悯庭的指尖,一点一点裹着向上舔,红艳的舌头包着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堪受辱而半闭眼的迷离神态平添几分媚气,一向清贵的人但凡沾了媚,都会勾得人魂不守舍。 “好了。” 宋悯庭弯下腰,揽着兰游春的脖颈,吻兰游春哆嗦的唇瓣,“到我舔你了,兰兰。”
第41章 温热的气息洒在兰游春脖颈上,潮湿的吻痕如雨后台阶上的苔藓一般渐渐密了起来,红色从兰游春眼角往下如海浪荡开,让他整个人都变得粉红诱人。 他难耐的呻吟全是哭腔,宋悯庭出尔反尔,不愿放过他。 “宋悯庭,宋悯庭……!”兰游春急切地拍打着宋悯庭的胸口,声音颤抖,“别舔了……你说的让我去卫生间的……” 宋悯庭抬眼看向兰游春,视线不由自主被那两瓣水红的唇吸引,他慢慢凑近,用舌尖绕着唇瓣走了一圈,又探入兰游春的口腔,吸着兰游春的舌尖吮吸,告诉他:“找我抱,我带你去。” 兰游春伸手攀住了宋悯庭的脖颈,这样主动的拥抱,像是在回应宋悯庭的深吻。宋悯庭眼睛亮了亮,伸手搂住兰游春,将他紧紧贴向自己,蜿蜒的青筋从他脖颈生出,在他的手臂和手背上暴起,似要化作一张网,将兰游春网进宋悯庭的怀抱之中,永远禁锢。 兰游春脚一落地,就将宋悯庭反锁在了卫生间外。宋悯庭当兰游春不好意思,也决心大发慈悲不看。但兰游春很久都没开门,宋悯庭等不得,拿来钥匙开门,兰游春没脱衣服,就那么站在花洒下,静默着,像一棵笔直挺拔的青松。 水从他的发梢往下流,落在他睫毛上,又窝在他锁骨里摇晃,橙色的阳光从小窗里透进来,将那一滩水照得波光粼粼,兰游春整个人也似乎在发光,朦胧的,如梦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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