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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要做的是…… 她眨了眨眼睛，顿时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一阵羞愧。 她想不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因为她只会依附爸爸的意见，所以独立思考并解决问题对她来说真的实在是太困难了。 可是父亲却没有感到半点气馁，他满意的看着她，轻柔的抚摸她黑白相间的皮毛。 ---- 一些爹地的思想辅导
第34章 忽视 ===== 诺亚从空白的茫然中慢慢抬起头，失焦的视线缓缓聚焦在面前翻开的笔记本上面已经书写的内容中。握着笔的手轻轻落下，下意识习惯性的拭去纸面上那几滴已经浸湿页面的口水。 他眨了眨有些干涩的双眼，看样子似乎是作业写到一半时，突然走了神。 “...咕唔……”他感觉自己好像发呆了很久，长到宛如做了场持续了好几日的白日梦。 天花板中央的小提琴形的吊灯用明亮的淡白色装填了整个房间，而墙面上，古典的圆形钟表里的时针才刚刚抵达六点的位置。 就像往日梦醒的时刻，那个突然而至的迷梦没有在大脑中留下任何可以追寻的踪迹。 但是，为什么梦中那种奇怪的不安和心悸始终盘踞在他的思绪中，不停地试图挑拨他的心脏并扰乱他的呼吸？ 又为什么…他的身体…好像在渴求着什么。不安的躁动，莫名的生理反应让他好像发情了的雌兽般浑身发热。但他却入了迷似的，执行着一道指令，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试图继续完成笔记本上剩下的内容。 诺亚喘息着吞咽下在喉中淤积涎水，腺体不知不觉已在他的口腔中分泌出了大量唾液，大概是他真的发呆了很久吧。 “MD…怎么回事……”诺亚尝试继续书写，可他发现自己很难集中注意，就连持续几十秒的思考也做不到。每次他试图思考理解自己写下的内容和自己的现状时，他的思绪总会被一大堆由身体的各个角落涌向大脑的异样感受打断。 感觉整个人好似陷入在名为躁动的泥沼中不得脱身。 “...我……” 诺亚强迫自己停下，而这时他的呼吸也变得越加急促，密密麻麻的豆大的汗水渐渐从皮肤的毛孔中探出头，又因他过热的体温而黏附他的皮肤上。诺亚失容的盯着笔记本上已经写下内容，他甚至感觉自己渐渐无法用双臂继续支撑自己坐在书桌面前。他想要努力回忆起一些什么，比如他是怎么来到这儿的、这里又是哪里？ 我…… 脑子迟钝沉重的仿佛被人灌了三斤的水泥。 我记得…我和老爸闹掰后……我在外面租了这栋房子…… ？ 诶？ …是这样吗？ 可是他真的很难回忆起当时具体的记忆了。他几乎快要趴在桌子上，书桌下双腿的脚尖几乎绷得直直的。他感觉好像遗漏了什么，可现在光是维持身体不要倒下就已经让他没有了思考其他事的余地。 ……我这阵子一直住在这里……靠身体偿还高昂的房租…… ……不对…我……我… ……？ 他迷茫的凝视笔记上已经书写的内容，感觉自己正在慢慢辨析并理解这些文字的含义。 这些文字自然不是什么学校颁布的作业，这只是一个测试，用来测试催眠的效果。 这些文字写的是： 你是一个婊子，你和父亲大吵了一架后离家出走，现在靠变卖身体和满足房东一切要求来支付这里的房租。房间里只有你一个人，不存在其他任何人，如果你看见了，那就无视他们。如果你恢复了，就把这段文字重新写一遍并牢牢记住。 没错，此时这个房间中，并不只有诺亚一个人。 如果诺亚还能正常的察觉，他就会发现他正坐在一个男人的怀中，被人肆无忌惮的侵犯和玩弄。但显然深度的催眠已经让他的大脑有意识的回避处理关于房间中可能存在的其他任何人。即使让诺亚站在镜子面前，他也只会继续视若无物的忽视那些站在他身后的人的存在。 所以即使他的衬衫已经被人解开扣子推到胸口、裤子的拉链被拉开并且落到脚裸上、膨胀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被人揉捏拉扯脆弱的乳首、阴茎的铃口中被插入了一根布满颗粒的螺旋形的尿道棒，甚至后庭里也被人用肉棒给撑开并反复抽插——诺亚也始终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 他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点点不在状态。但就像感冒一样，不是什么需要去看医生或找人求助的大事。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被开发和调教中。 但是，催眠的暗示还远不止如此。身后无所顾忌的侵犯着他的男人揉挤着诺亚鼓胀的胸部，吸吮着诺亚发烫的耳朵，他轻声说：“小天鹅，今晚你也要好好表现才能把今天的房租还上哦~” “啊，不过呢，今天还有另一个人也要来参加，说起来，他还是你认识的人呢，呵呵~” 说着，伸手用力捏紧诺亚那根不停颤抖的阴茎，同时转动深入阴茎的尿道小棒，表面的颗粒反复摩擦可怜敏感的尿道黏膜，而带着金属寒意的小棒不断抽插，刺激着膀胱带来强烈的尿意。 “唔、唔呃…” 双腿因涌现的尿意而扭捏无助的摩擦彼此，殊不知只会让阴茎被抽插时变得得更加敏感。 仿佛他终于支撑不住了，诺亚整个人完全失去支撑的重心朝后瘫倒。 但一双手如铁钳般箍住他的腰肢，然后抓住他纤细的脖颈，将他的上半身死死的压在书桌上，继续用尿道棒和肉棒不断快速抽插他的阴茎和后穴。 然而即使被这样虐待，诺亚也始终没有察觉出任何异常。 ---- 这章和上一章以及上上一章还有上上上一章下部分（...）是同一天发生的事
第35章 冷汗 ===== 眼球的抽搐硬生生让我挤出一滴泪水，这感觉像是把一只蚯蚓塞进了我的房水。不过，这算是我第一次哭吧？ “教授，你确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后遗症？sir，你还真是幽默。” 将我的面部竖切的黑山羊，饶有兴致的将照明灯对准我被对切的脑部，她关心的问：“疼吗？” 这温柔的话语这并不是出于怜悯和同情，而是对事实和数据的负责。我则等了几秒，见她没有继续用镊子刺我的白质后，才回答：“老实说，我可以感觉到疼痛，但是我怕疼，所以…我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这狭小、压抑的——甚至说不上是实验室，这只是她在戈壁上搭建的临时庇护所。 林教授一直想要那种宽敞干净、设施齐全，并有一群负责给她当奴隶的助手的科室。但我听闻一年前发生的某件事后，她的很多权限都被限制了。不过她仍然和政府之间保有隐秘的合作关系，并接受他们监管。 当然，这并不意味她会一切按上面的指示乖乖照做。比如她和我的交易。 林教授搬来一张椅子坐在我面前，亲切的问：“你现在还能感觉到你与其他分身间的联系吗？” “感觉不到。”我叹了口气：“但事实上，我最近把连接其他个体的权限都转交给了苏，也就是我其中的一个分身，他是第21个，我不确定这是否跟我和他们失联太久有关。” “有意思，你难道不担心分身反过来代替你成为本体吗？” “被自己代替有什么区别吗？全部都是我罢了…而且优胜劣汰不是吗？必须要有更适合生存的意志来引导我的生存。” “sir，你现在状态，不是相当于你的每个分身都开始出现独立的自我意识了吗？”山羊女人转动着录音笔，她自然的抬起一只脚搭在大腿上：“记忆和经历是人格的重要组成部分，但由于现在的你的意志出现分裂，你无法统一管理所有的分身，这不就是——” “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我强制般中断了她的谈话，为了某个我不愿面对的理由：“教授，我对你来说是理想的实验对象，所以也请你不要……” 一个灵魂被分成多份，然后被装进不同的身体。它们都是我，所以本质上不论分成多少份都不会有任何区别。但如果它们变成不同的灵魂，那当我想要统合它们的时候，只会造成一片混乱。 “sir，你的生物形式可能不适合发展出过高的智能，这对你反而是有害的。” 我可不想听这种充满偏见的论调。 “人类是群居动物…”她单纯的，以学者的姿态。没有一刻为我产生出任何情绪，但她的嘴唇微微翕合，好像想说什么，却临时忘了词。她的目光显然凝视着某个不存在这里的东西，然后她转而说：“用他的话来说…人需要‘链接’。各种各样的’链接’……” “那是什么意思？” 黑山羊凑上前仔细操作着手术刀剖出我的神经：“试着再分裂一次怎样？” 于是我试着再次分裂，这一般来说非常简单，就像呼吸一样。 但是…我…… 从被切开的头部中，粉白或红蓝的神经和组织杂乱无章无章的抽插，它们痛苦的狂舞，不断延展出新的枝芽却又抱成一团。 我的身体 细胞是分裂繁殖的……我也是….但是，这 分裂突然停止了。 “我给你注射了一些谷维素还有其他的一些镇定剂。” “sir，这只是我的建议。”黑山羊躺回那把用藤条制成的木椅上，她低下头，猩红的眼睛在发丝的阴影中盯着他：“也许为了你的健康，你应该断掉那些与…与你的过去有关的‘链接’。” 黑山羊对此种做法有着某种相当熟悉的诡异亲切感，她微微勾起唇角，手滑在膝盖上：“遗忘…让那个困在你体内的旧日亡魂彻底…安息。” 她很委婉，但我明显察觉到她其实是想说出另一个更加冰冷生硬的词汇。 也许某种来自过去的经历让她选择用更为恰当的方法来体谅我的情况，那么感谢她对我的体贴和尊重，即使我实际上对感情并没有那么丰富的需求。 所以我坦诚的问出我的困惑：“什么意思？” “sir，死亡是什么？”她抛出了这个问题，双手缩在腹部的两侧抱着彼此：“一个人可以死四次。第一次，他从社会意义上死掉了；第二次，他从精神层面上死掉了；第三次，他从物理层面上死掉了；第四次，他从人们的记忆中死掉了。” “sir，你需要杀死王青墨，成为你自己。”她察觉到我的迷惑后直接说：“简而言之，断掉和那些记得王青墨的人的接触。”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般，但却只是礼貌而友善的微笑：“说起来，你知道‘斩尘缘’这个说法吗？这是每个修道者在渡劫之前必须要做的事。”她像在谈论午饭般轻松，直接从桌下兴奋的找出了一把写着“来自独角兽的馈赠”的枪，她看向我：“我就一直在想，也许什么时候还能用上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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