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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内测时他即为神[无限]

时间:2023-08-16 17:00:16  状态:完结  作者:清酒渍

  无笙憋笑憋得一口咬上手背,晶莹的泪水从眼尾流出,又在滑落之前被人抹去。

  谢微言眯起眼睛:“宝贝点外卖了?”

  无笙连忙红着眼摇头。

  这时他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谢微言抬身一看,发现上面大剌剌的显示着“赵平安”三字后,便再次堵住了无笙的询问。

  “嘶,别咬。”那铃声却并不解风情,无笙推开胸前某人的脑袋,询问,“那是谁?好像挺着急的?”

  谢微言一把按住人的腰,将最后碍事的布料除去,而后开口哄着:“没事,卖保险的。”

  无笙:啊???

  另一边的赵平安:???

  很快,近乎破碎的呻 / 吟就淹没在了细琐的时间中,期间沾满薄汗的双手想要带着其主人逃离,却又被另一只更有力的存在不容置喙地拖了回去。

  等到无笙再次睁眼时,天边都快兜不住将坠未坠的夕阳。

  他转头轻抚着那张薄唇,随后一点点蹭起身子,看着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忍不住叹了口气。

  谢微言也醒了过来,声音低沉得无比性感。

  “怎么了?”

  无笙认真且严肃地看向谢微言,“前夫,你得走了,不然我现在的情人看见之后怕是会生气。”

  谢微言:……

  “你现在的情人是谁?”

  无笙:“谢微言。”

  谢微言咬牙切齿:“那你前夫又是谁?”

  无笙:“忘了,他太混蛋了,所以我决定将他彻彻底底给……”

  谢微言一把将人拉入自己怀中,再次用行动堵住了那张总是口是心非的嘴。

  一番折腾,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无笙趴在柔软的床铺中,脸也埋在枕头里,他看着厨房里隐隐约约的影子,伸手摸向自己的手机。

  而在看清人名之后,便有些无奈地摇头,同时将脑袋再次埋入枕头,企图以此逃避某位好友的喋喋不休。

  赵平安,原名弗朗西斯科·尼波莫切诺·克瑞斯皮尼亚诺·德·罗斯,原本与无笙是同一大学不同院系的校友,后因各种校内活动结识。

  因其本名过于冗长拗口,他便给自己取了个非常具有“中国风格”的名字。

  赵平安,又有诨名——找平安。

  对于这个一言难尽的名字,无笙表示:阻止了,但是没有成功。

  磨磨蹭蹭好一会儿后,无笙抱着枕头睁开半只眼,划过锁屏。

  果不其然,自己一下午不接电话,这人急得差点报警。

  无笙拨回电话:“喂,平安啊。”

  “你还知道给我回!电!话!午饭吃了吗晚饭吃了吗约会去了吗我给你点的外卖拿!了!吗!”

  无笙连忙将手中电话拿得远了些,嘀咕着赵平安一定与顾凉有着共同语言,便又开口:“你说慢点,慢点……”

  谢微言在厨房里熬着粥,一边耳朵竖的极高,只见他上身赤 / 裸,只穿了一件由于某人恶趣味而带回家的嫩粉色围裙。

  半响后,他的腰间环上一双手臂,无笙将下巴撑在人肩膀上,声音懒洋洋的:“怎么不穿衣服?”

  谢微言回头偷香,手上动作却不停,回答说:“你不是喜欢?”

  无笙眨了眨眼,“穿上吧,油溅上去了我心疼。”

  一顿简单的晚饭被摆上桌,无笙却支着脑袋,笑眯眯的看着谢微言擦手走出来。

  某人的脚步一顿,内心惊觉不好,询问道:“怎么了。”

  依然是轻柔温暖的语气:“没什么,我觉得,你可以走了。”

  “或者说,我们好好聊聊?”

  作者有话要说:

  要不要补这里面省略的呢嘿嘿嘿。


第77章 现实世界:2

  闻言, 谢微言脸上划过一丝心虚,低头盯着无笙饱满的唇珠,俯身想要再次糊弄过去时, 却见某人笑着偏头躲避, 两唇就这样堪堪擦过。

  无笙看向那双眸子,轻声开口:“你不想说?”

  谢微言摇头, 眼中露出了无奈的笑意。

  “你不能说?”

  “嗯。”

  无笙感觉有些无力, 伸手推开虚压在身上的某人, 朝着窗边走去。

  夜晚的城市雾气霭霭,在一些瞬间倒是与苍白之城有着相似的重叠。

  谢微言紧跟其后, 站定在无笙身边, 两道身影被窗外街道的灯光拉出了极长的影子。

  “苍白之城的赛制,还有神选者最后的奖励,这些都是真的吗?”

  “游戏不会欺骗大多数玩家。”

  “但是会诓骗个人?”

  谢微言点头,神情有些严肃, “也并不全是这个意思, 笙宝,你还不了解它,它对你而言还是陌生的,神秘的。等你打通内测,或者登上十座, 或许就能明白这些问题的答案。”

  无笙转身开口:“那你是什么存在?”

  谢微言只是扯出一个略微苦涩的笑容,并不言语。

  可询问的口吻见状更加迫人:“所以你当时说要和我断了,难道是因为游戏原因?”

  “你为什么会进游戏?在其中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你知道游戏一直在针对我吗?以及为什么我遇见的副本都和身边人有着或多或少的联系?”

  无笙越问情绪越激动,但谢微言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沉默却不容拒绝地将他抱在了怀中, 一如从前无数个日日夜夜。

  熟悉的气味瞬间包裹住鼻尖, 让他的眼眶一酸,死死揪着谢微言的衣领,怎么都不肯放手。

  哪怕时间已经过去了许久,无笙都能记得当时那双十指紧扣的手,还有山间总是缭绕着雾气的长长石阶。

  而那座没有多少香火的庙,却在很高很高的山上。

  每逢庙里的第一声钟声响起,他就会说:祝我的小笙宝,春棋夏安,秋绥冬禧。

  数着朝岁一年翻过一年。

  “我的小先生,明年你还会继续喜欢我吗?”

  “我的先生,就不能多看我一眼?”

  后来一年的圣诞节,当雪花从天空坠落,洋洋洒洒地飘落在睫毛上,被裹得只露出一双眼的无笙看着谢微言略微靠近,广场上有人在弹奏坂本龙一先生的《Merry Christmas Mr.Lawrence》。

  钢琴曲到了高潮,伴随着那段汹涌澎湃却又深深抑制的情感,无笙缓缓闭上眼,他感到自己额上落下了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很轻很淡,就像是夏日里蜻蜓尾巴轻点过湖面。鸦黑的眼睫剧烈颤动着,不知为何,竟有种想要落泪的感觉。

  他听见谢微言沙哑的声音响起,就在他的耳边。

  “我的先生,睁开眼睛看看我。”

  几息后,他又补上了一句,像是哀求,却又带着笑意。

  “My love,please.”

  无笙睁开眼,天上清冷的月光正好在这个时候破开了云雾,它照进了他们的眼中。

  他们生机勃勃。

  他们熠熠生辉。

  在冬夜。

  在此刻。

  谢微言感受着胸前单薄的布料被沾湿,他近乎纵容的抚摸着无笙的脊背,就像是在安抚一只毛绒绒的、受惊的小东西。

  也只有对他,无笙才会褪去一身的伪装,哼哼唧唧地翻身,从而露出柔软的小肚子。

  当然,这也要在他本人的意识不太清楚时,才有可能偶尔发生这样的情况。

  谢微言敏锐的发现无笙贴来的额头温度不对,直接将人抱离开还在吹着冷风的窗口。

  拿温度计一量,果然是发烧了。

  长时间的精神透支与神经的高度紧绷,加上整整半天的……咳咳。

  哪怕是铁人也熬不住。

  谢微言给人掖了掖被角,转身准备穿衣服出门买药时,却看见无笙愣愣地坐在床边,脊背挺得笔直。

  他连忙走过去,轻声询问:“怎么了?”

  无笙瞥了他一眼,回答:“我要出去一下。”

  “现在出去干什么?”

  “买些东西。”

  “很着急吗?”

  “嗯。”

  他说完便抿着唇,长发顺着两颊垂顺,明显不想再开口。

  出去买东西……

  谢微言明白自家宝贝是想要跟着自己,才扯出个这样拙劣的谎。

  他自然也明白,现在无笙什么也听不进去。

  那索性,就当成个孩子来哄。

  “不行,你也看见了,外面的风很大,还飘着小雪,你现在出去被风一灌,还想不想好了?”

  “可是。”可能是因为生病了,无笙的眼里有着湿漉漉的泪,眼尾一片殷红,“那我也得出去的。”

  谢微言看着他,越发觉得他倔强得像一只小动物。

  他将人按回床上,新换上的被套带着一股子清香,他轻声安慰:“好好休息,我答应你不走。”

  可这句话不知是怎么戳中禁忌了,无笙美目一瞪,直接翻身扯过被子,第一下没有扯动,眼中含着的泪水几欲落下,谢微言连忙放开被子,高举双手。

  随后便见某人一把翻过身,将被子盖过了头。

  谢微言低笑一声,套上外套悄悄溜出门去。

  得快点回来,他家小先生一生病就格外娇气。

  -

  苍白之城。

  顾凉登出在他的别墅中,坐在沙发上缓了很久的神。

  晃眼扫过去,除却轮屿江与林梓,并没有看见无笙的身影。

  疑惑只是一瞬,随即便反应过来,某个混蛋多半是回了现实世界。

  他再次瞟向两位还在扶额回血条的人,尊贵的第十座席只是冷哼一声,便独自离去。

  甚至在茶几上放了两串钥匙。

  真的是再贴心不过了!

  顾凉急匆匆的赶回神殿,那格外糟心的场面果真与记忆中一模一样,内心再次突突的痛起来。

  是无论看多少次都会心绞痛的程度!

  于是他苦恼地坐在神殿广场上盘算,该怎么和第七座席那老头好好解释一下。

  与此同时,整个苍白之城却突然开始躁动起来。

  几乎是所有的报社,新闻栏目都在播报着同一件事情——

  【据可靠消息,苍白之城中十位座席大人,于对抗赛前夕将近一半下落不明。今年对抗赛是否能够正常开展,又是否能够超越往届赛事,持续维持十大座席的神秘面纱?】

  “啪!”

  黎白一手将报纸拍在桌上,手掌正好覆盖在那醒目的标题之上,脸色阴沉。

  “谁传出去的消息?”

  犀利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所有人。

  其余队员几乎都在一瞬间规矩起来,站直了身子说道:“老白你是知道的,我们每天跟着你去抓人,哪儿还有精力去搞这些玩意?”

  “就是,嘶,该不会是我们行动不小心,让隔壁战队抓到小辫子说出去的?”

  黎白摇头,“十座失踪半数”这个结论知道的人不多,能把这个消息散出去的只有自己人,或者是……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暗芒,随后缓缓卷起了报纸,在手中漫不经心地敲打着,再次以眼神扫过所有的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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