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有人说,哪有分不清的感情,只有不愿看清的现实。 相比较,最后一句话说得跟舒北发布#求周公解梦,梦回前世感情经历跟自己现在所遇到的事有八成相似是什么情况#的帖子格格不入。 但说得清楚又现实。 不知不觉 舒北又打开手机翻到自己发布的这个问题帖子,下边又有一些人回复,但没有一个是符合心里猜测的。再抬头,空着的电梯开了门,他有点心不在焉又去了二楼。 首饰店饰品店 戴在顾钰左手腕子上的机械表有些年岁,表带都有些黯然失色,倒不是说给他重新买个手表,舒北进了一家戒指店,他可能脑子发懵般,选了两款相近但不是一对的戒指。 价格还不低。 要是用顾钰给的卡,每一笔支出,对方都知道。 不得已,舒北很是喜欢这戒指的款式,捞出自己没存多少,但对于这支付还是不成问题的卡,刷了下。 “滴——付款成功。” 听——我心在流血。 漂亮戒指配漂亮人儿,等到时候钱赚够,让顾钰把他给一脚踹了,他在找个好看的姑娘家结婚生子,日子倒也能过得太平舒适。
第28章 别忘了兔兔是个暴力美人 买来的一对戒指放在同一个盒子里,让舒北小心翼翼放在怀侧袋里,理了理自己略带有些鼓出来的一处,确保无误后,这才上了车。 一看时间 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的是下午3:20分,离跟佣人答应的时间还有一段时间,路程也不过三十分钟的事。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舒北想去酒吧逛一圈。 对于这种“三好学生”,被孤儿院赶出来后,他就近乎一整颗心都扑在为救治妹妹而准备大量的钱,没日没夜地拍戏让他已经快要成为只知道赚钱的工具。 偏偏都这般劳累,一个月打好几份工,可钱还是不够用…… 心里堵得慌。 好比一个乖顺到了极致的人,其实是被刻意压制出来的情绪,迟早有一天会爆发出来,而这一天便是今日。舒北性子跟长相完全两码事,热情又奔放,是冬天的一把火,能够把寒冷的事物给烧融化。 舒北想起跟陆南川搭戏心里头就有点闹得慌,再加上这次不知被那个兔崽子给黑了,更是阴郁的不行。谁不想听好话,而这臭名远扬,又哪是他随口说说“黑火也是火,能火就行,可别再挑三拣四得了”。 坐上车,一脚踩下油门往本市最热闹的酒吧K所开去。 一路上倒是没什么红灯畅通无阻。 开着车的舒北嘴上可没半分饶人的话,量着四周没人,他来了个一时嘴上爽快: “陆南川这混小子,当时拍戏就给我调高度酒,让我醉得不省人事,我是酒量差了点,但也不至于一杯就倒吧?” “还真当以为自己是个角了,无非仗着先进娱乐圈一阵子,指不准没前些年的时间,你还不跟我一样是个十八线不起眼的小明星。” 舒北骂骂咧咧地将一肚子憋屈全部吐露出来,直到车停在酒吧楼下。 此刻因了时间又往后挪了几十分钟正好下班高峰期,舒北把车停好。 抬眸望向这座五星级酒店,灯火辉煌。 淡金色的余晖从玻璃窗洒落下来,照亮了整个一层,K所在地下,之所以设在下边是合了环境晦暗不明好有光打照产生的视觉效果。 说来也是丢人。 长这么大,除了在拍戏或在电视剧里见到这酒吧,现实当中还没来过,倒是说再好的酒吧也离不开一个乱字。 来了之后,舒北领会到了。 收回视线,他推门下车,朝着电梯走去。 电梯门缓缓拉开,正迈步跨进,哪知刚站稳,便觉得背脊猛地被狠狠撞了下,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倾,险些栽倒在地。 “你他ma找死啊!”耳畔响起男人的咒骂声,伴随着女人娇滴滴的撒娇声,“哎哟,老公你轻dian嘛~人家疼——唔唔唔” 舒北眉头皱紧,伸手扶住旁边的电梯壁稳定身形,接着一股刺鼻的酒味儿扑面而来,才知这人喝多了在这耍酒疯。 不予理睬。 转过身往另外一扇电梯走去。 “喂!你聋了吗!”男人怒骂一声,冲过来拦腰拽住他,“你知道我是谁不?敢惹爷爷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与你好像没结下过梁子吧?怎么就惹到你了?” 轻微扯动了下唇角,舒北不经意抬眸,他甩了甩手腕,却挣脱不开,便眯着眼睛扫了眼这位混不讲理的人。 男人穿着白衬衫、西裤和皮鞋,打扮得像模像样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手里还夹着根香烟。 早些年无聊刷剧,就刷到这人演的戏,也不是说认得这张脸,只是这货在《萧瑟风尘》中饰演皇帝一角,太让人难忘。 好像叫平滑? 反正演技不错人缘也不坏,但是在剧中却属于那种嚣张跋扈,目空一切的角色,却不曾想过,原来是本色出演? “呃我说平滑先生,我是进去喝酒,你是出来走人,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我他么叫华平,什么平滑?”华平恶狠狠瞪着他,“你惹了我,你出现在这就是碍了我的眼,就该赔礼道歉,懂不懂规矩?” “哦,我若是不懂,又该如何?”舒北双手插jin衣服兜内,漫不经心地看着他。 见过混得没见过如此混得。 “要不这样,瞧你也长得跟个ji一样,卖的吧?”华平笑了,笑得很猖狂,“多少钱一晚?出个价,我买得起。” 却是话音未落,那还没说完的字音猛然提高不止一个音节,惨叫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境界。 舒北单手掐住了他的喉咙,一瞬间,这人也似乎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逼近。 窒息的恐惧涌上心头,华平吓得面色煞白,连连求饶:“大哥大哥,我不知道是您,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 这种时候求饶是最蠢的做法。 小兔子性子不好,没这习惯一忍再忍,属一点就炸的那种,偏还有不知好歹的,不枉他学了跆拳道几年,这一身功夫,以一对三壮汉,全然不成问题。 舒北并不打算就此罢休,扫了眼旁边吓得花容失色的姑娘,穿得性感风sao,视线又一次转移到华平的身上,觉得这种人渣就该让他记忆深刻永世难忘。 他的神色渐冷,眼底杀意浮现。 突兀的,一个尖锐的女声传入耳朵,让舒北顿时松开了手。 他低头一看,自己的手背上,不知何时被划破,在昏暗的光线中折射出耀眼夺目的光泽。 眉头不由蹙着,见着几滴血顺着指尖流下,舒北这才看向刺伤他的华平。 对方显然也被吓懵了,呆愣在原处,一双眼睛惊魂未定地看着舒北。 “呵……”舒北忽地轻笑一声,抬手抹掉手背上的血迹,语调带着讽刺,“原来是装醉。” “装醉?” “不然呢?” 不怕死的人拿着带血的刀子,真就以为有了武器就天下无敌。舒北嗤了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踢飞他手里的刀,用简单粗暴的方式将人揍趴下。 这一幕被赶来的保安看在眼里,都不禁咽了口唾沫。 “这人喝醉耍酒疯,闹事打人,压到拘留所关上几日吧。”
第29章 兔兔又叫错了 舒北拍了拍手掌,抬眼看向那几位保安。 手上还在流着血,一时半会止不住,可想而知划得有多深,舒北倒是觉得不算太疼,兴许这些年吃得苦太多了。 “抱歉,给你带来了这种事。我们这就处理。”其中一位保安走来把倒在地上不愿起来甚至试图想要讹钱的华平一把拉起。 “没事。” 舒北神情慵懒,他倒是一副无所谓,只是遗憾这酒没法喝了,他懒洋洋地靠在一处,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等待对方接起,这才开口:“先生,我可能要晚些才能回去,下午五点来不及,出了点事。” 也不知哪个佣人通风报的信,她们就是那样,总爱三两个人凑在一起,讨论自己和顾钰之间的事。论述这个情人会在什么时候被玩腻赶走。 却是有回舒北无意间听着她们的谈话,还有不少人觉得舒北这性子还蛮好的,至少比前几位那一群白莲花好太多,不作。 眸中顿了片刻,电话那边轻轻吐出四个字:“晚上七点。” 挂断之后保安问他需不需要打120,毕竟流了这么多血,光是看上一眼都吓人得很。 借着头顶,这还是廊道,灯倒是亮了很多盏,但可能起到酒吧的那种氛围,故意给调暗些,舒北垂眸打量受伤的手。 或许是皮开肉绽,要是再划准一些就切破血管了。 揉了揉眉心,舒北长话短说:“没事。就是没法在你们这开销买酒寻乐有点遗憾呢,下次管管好。” 重新回到车里,浪费时间不说还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舒北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 他去了当地诊所小医院,包扎伤口的时候,会时不时痛得浑身发颤,不过就算是拿刀子捅他那疼,他都能强硬挺下来。 唇瓣被牙齿咬出了血,即便如此也没泄出一个声儿来。 处理完伤口,看着捆得跟个粽子一样的手,舒北觉得要是让顾钰见着,指不准又要讨一顿骂,别扭地又去买了一双宽松的手套,而今气候炎热,戴着手套简直就是神经病的作风。 于是,蠢兔子就只戴了一只,还别说,起到耍帅的目的。 好不容易在六点赶回别墅,佣人们一群看异类的眼神看向自己。舒北这会知,原来顾钰把约的地点改到了顾家名下的咖啡馆,就在本市。 而他刚刚手机因为忽而没网,这消息自动给过滤没看。 离了大谱。 舒北觉得头更疼了:“等会,我换个干净衣裳再去伺候人。” 把买来的衣裳塞到一位佣人的手中,舒北先是回了自己的房间,把口袋里装有戒指的盒子塞到有锁的抽屉,还用其他物品挡住,自认为藏的还算隐秘,拿了换洗的衣物去冲一下澡。 手伤得严重。 洗澡很是不方便。 折腾有一定时间,才从浴室走了出来,闻了闻身上的沐浴露清香没有沾染血味和其他不该有的气味。 算是洗得干干净净。 后又穿上了顾钰最喜欢他穿的衣服,忙慌慌开车来到其实离k所没多少距离的咖啡馆,舒北有种心累的挫败感。 大概等到七点多钟,小兔子姗姗来迟,多等了十来分钟的顾钰低头望了眼手表,不带一丝情感地道:“今天去开房,不到别墅去了。我手机给你发了消息,你没看?” 啊?开房?? 手机里短信就发来了一条:来琴海咖啡馆。 听到金主要求的舒北有些疑惑,这人不是有洁癖吗?怎么可能愿意去住酒店的房间?要是这世界是修真世界,妥妥ooc,疑似被人夺舍,换了个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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