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告诉你他是谁的,你永远别想知道。”徐葛芳阴恻恻地笑着,忽然像是想开了什么似的,大有鱼死网破的架势,“容济年,你一直都爱装,你不单只是为了容家吧,你还为了那林予卿,你早就被那林予卿勾走魂了!你越界了,你在乎他,容济年!” 容济年从对方话语里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这时候曲介的电话打了过来,对方慌张道:“林先生他不见了!” 就在刚才曲介得了容济年的指令终于可以去找林予卿时,却发现人早已不知去向。 容济年接了电话后看向徐葛芳,有一瞬间,他想掐死面前这个女人,他眯起眼睛,一字一字地问:“他被你弄去哪了?” 徐葛芳笑得癫狂:“你别想找到他!” 容济年脖颈上青筋暴起,站起身来到徐葛芳面前,而后蓦然出手用力掐住了徐葛芳的脖子:“他,在,哪?” 徐葛芳被掐得脸面通红,但仍旧强撑着笑:“我不好过……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容济年再三压制内心的暴怒,一把甩开徐葛芳大步离开。 林予卿被人下了迷药,早已失去了意识,浑身软绵绵地没有反抗能力,他不知道那些人要将他带去哪。 身体就像沉浸在一片温水里,动也动不得,唯独意识还在艰难的运作。 突然身边一阵嘈杂慌乱,他好像被人从温水里捞出而后抱进怀里。好熟悉温暖的怀抱……他用尽全力睁开眼,眼前仍旧一片虚无模糊。 然而他却看见了那双犹如蓝宝石般明亮阴鸷的眼。 “Renzo,你终于回到了我的身边。” 容济年和曲介赶到徐葛芳关人的地方时,就见看守全被打伤昏迷不醒,哪里还有林予卿的踪影,他们又来晚了一步。 容济年巡视了一圈,发现桌子上放着一支蓝色洋桔梗,花的下面压着一张明信片,上面标了一个大大的字母A。 容济年紧盯着这张卡片,嘴里喃喃自语:“又是A……他带走了予卿。”
第33章 阿莱利斯 徐葛芳到底是留了一手,所有事情她都未亲自过手,皆交由她的助理负责。不知徐葛芳手上握着人什么把柄,到头来她那可怜的助理竟自愿承担了一切罪责。 容济年自然也不可能再留徐葛芳,拿这件事作由头将徐葛芳彻底从容氏摘了出去。最终容启年那一分支的股份大部分由其长子容瑜继承。 这次事件虽明面上都是徐葛芳助理造成,但众人皆心知肚明,助理不过替罪羔羊,徐葛芳在容家是彻底待不下去了。 她只能暂时先回徐家,容瑜送她上车,临走前她不安地抓着容瑜的手追问:“好孩子,你会帮妈妈的,是吗?” 容瑜看着她,眼底没有丝毫情绪,唇角却噙着笑意,他温和又沉静地说:“母亲,我不是徐家人,应当帮不到您什么。” 说着他不容拒绝地将徐葛芳拉着自己的手给拿了下来,笑眯眯道:“您,一路保重。” 徐葛芳气得脸色发白,她就知道,自己培养出来的大儿子不是什么好东西,是头会反咬的野狼。容瑜现在已经开始脱离她的控制,她再也不是那个可以对容瑜发号施令的母亲了。 徐葛芳的车子渐渐远去,容瑜仍旧站在原地看着,他收敛起脸上的表情,变得冰冷木讷。 “亏你还是她最疼爱的儿子呢,怎么都不出面来送送她?”容瑜头也不回地说着,他知道容珵就在附近。 容珵走了出来,眼底黑眼圈很重,形容憔悴,自从林予卿失踪后,他没有一天睡得好觉。 他总是会想许多事情,会想到去世前父亲的那一句话,会想到徐葛芳的情夫,甚至还会想到自己失踪已有数月仍旧下落不明的好友刘磬。 他曾鬼使神差地问过徐葛芳,“你到底知不知道刘磬去了哪?” 徐葛芳没有说话,只是她沉默的样子让容珵确信了自己的想法。他应当揭露徐葛芳所做的一切,可是他没有证据,更何况徐葛芳是他的母亲。 他想不明白,徐葛芳为什么要害刘磬,他们之间根本没有利益冲突,除非那晚,刘磬撞见了徐葛芳的秘密。 他的母亲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变得这样陌生可怖,这样的歇斯底里。明明曾经,她也是个温柔可亲的母亲,会抱着他柔声叫他珵珵……或许林予卿说得是对的,一直待在象牙塔里的他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个世界有多么残酷。 似是没有听见容瑜说得话,容珵只是喃喃自语道:“还是没予卿的消息吗……” 容瑜转过头看向他,眼神阴暗得骇人:“连容济年都找不到,更何况是我们。” 林予卿已经失踪了一月有余,就算容济年动用了所有势力也一无所获,总是沉着冷静的他,这些天来变得无比暴躁。 “我留你们有什么用!”容济年将桌子上的文件全部扫到地上,他压抑着胸腔的愤懑与怒火,“继续给我找,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 众人退下后,容济年又重重倒回座椅上,他扶着额头,咬紧牙关,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无能。他当真是变了,只要一触碰到有关林予卿的事他就会变得不理智。 林予卿……为什么会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实在很危险。可他不得不找到林予卿,他已经无法放手了。 林予卿,你究竟在哪里。 异国的海滩上,咸腥的海风裹挟着阵阵凉爽的气息吹拂而来,湛蓝的波浪卷着雪白的浪花一层又一层地拍打在岸边。 林予卿坐着,任由海水冲刷自己的脚面,很温暖,很舒适。他低头沉思,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然身后覆盖了一片阴影,林予卿转过头,视野里出现了一抹亮丽的红色,一高大的外国男人站在他身后温柔而又缱绻地看着他。 男人有着精雕细琢的五官,棕红的发丝在阳光下反射出金色的光,碧蓝的双眼深邃温和,却潜藏着阴暗的危险,一旦与之对视便会被吸入那像是被施加了魔法诅咒的蓝色湖畔。 阿莱利斯.温博格,这是他的名字,但大部分人会习惯称呼他为A先生。 阿莱利斯从身后抱住了林予卿,不断用脑袋蹭着他的脖颈,声音沙哑和缓:“Renzo,你为什么总喜欢在海边发呆,宁愿做这么无聊的事也不想和我待在一起吗?” 他叫林予卿Renzo时总是喜欢带着外语的腔调,尾音慵懒,像是在诉说缱绻诗意的情话,于他而言,那是他对林予卿独一无二的称呼。 林予卿任由阿莱利斯抱着自己,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抱我回去吧,温博格。” 阿莱利斯天真地笑着,露出脸颊上浅浅的酒窝,二话不说便轻而易举地将林予卿公主抱了起来,“那些人真该死,让你变得这么瘦,我要养多久才能养回来啊?” 他笑起来总像个天使,分明是成熟明朗的长相,但语调和情态却像是什么都不懂得孩子,带着天真和任性。 林予卿抱着阿莱利斯的脖子,微微笑道:“可我觉得我最近胖了一些。” “怎么可能,瘦得都是骨头,我现在抱你还搁手呢。”阿莱利斯不满地哼了一声,而后又拿鼻尖亲昵地蹭蹭林予卿,“你做完手术刚恢复,明天还要继续治疗锻炼,你的腿已经好很多了。还好那些家伙有点用处,不然我就砍了他们。” 阿莱利斯这个神经病,为了治疗林予卿的腿竟专门成立了一个医疗团队,他抓来了世界顶级的医生,想尽一切办法只想治好林予卿。好在林予卿瘫痪主要是压迫神经导致的,只要术后坚持治疗锻炼,虽不说能恢复成正常人的样子,但站起来应该问题不大。 想到自己一被阿莱利斯抓来就躺上了手术台,林予卿无奈地看着他,“你还是这样任性。” 他挑挑眉,笑得恣意:“我不但任性,我还嚣张,谁让那些窝囊废斗不过我呢?”那些人里也只有容济年能和他玩一玩了。 最初被阿莱利斯带走时,林予卿是有些不安的,他深知对方是个疯子,然而这条疯狗却自己戴上了项圈,并将绳子交到了林予卿手上。 林予卿不明白,且十分震惊。除了离开,只要是林予卿提出的要求他定会满足。他还开开心心地向林予卿邀功,告诉对方,他的人一直都暗中守着林予卿,小柠其实是他的人,那徐符是他找人弄死的,陈总也是他抓住关起来的,现在还被他关在狗笼里。 林予卿不想他杀人他就不杀,留着陈总一条命。林予卿去看过,人已经半死不活,精神也崩溃了,嘴里疯疯癫癫喊着是徐葛芳害了他。 林予卿倒也不是什么圣父,被徐葛芳针对了这么久他心里怨气颇重,授意阿莱利斯将陈总丢了回去给徐葛芳添堵,这下谁都觉得是徐葛芳害了陈总,也叫她好好尝尝被冤枉的滋味。 阿莱利斯还想搞容济年,林予卿制止了他这讨厌的想法,他只是不满,却也没多说什么,因为林予卿一个吻就将他轻易哄好了。 林予卿知道,阿莱利斯是条容易失控的烈犬,他驾驭不住,但只要他稍微给些甜头,阿莱利斯便会收敛起獠牙,朝他热情地摇着尾巴。 至于是什么甜头,那便是要林予卿在床上多费点功夫了。
第34章 爆啃林林 阿莱利斯还没有将林予卿抱回卧房便已经忍不住索要亲吻了,林予卿也相当配合,搂着阿莱利斯的脖颈主动将脸凑了上去。 明明每天都在亲吻,却像是饥渴了很久,阿莱利斯立马又追着吻了上去,含住林予卿下唇反复用力厮磨,又将舌侵入了进去,他一边吻得投入,一边往房内走去。 他专门买下了一座岛屿,将林予卿藏在了海边的白色别墅里,里面有大型温室和露天花园,这是他专门为林予卿打造的宫殿。 他们一路缠吻着进了卧房,阿莱利斯小心轻柔地将林予卿放在了床上,林予卿陷入了白色柔软的床铺,犹如放在宝盒里的珍珠。他烦躁地扯开自己的衣领,欺身压了上去。 林予卿本就瘦弱,在他身下显得过分娇小,被他搂在怀里,像被恶龙守护着的珍宝。 也不知缠绵了多久,林予卿终感到有些缺氧,轻轻锤了阿莱利斯肩膀几下,阿莱利斯忍耐着欲望放过了林予卿的唇,他舌尖仍旧露在外面,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 眼神仿若看见鲜肉的野兽,充斥着侵略性满满的欲望。 林予卿双颊酡红,嘴唇也被吻得红艳水润,他抚弄着阿莱利斯的后脖颈,亲吻对方凉凉的鼻尖,声音软而缠绵:“今天要做到最后吗?” 阿莱利斯吻着圆润的肩膀,又克制地轻轻咬了一口,尖锐的虎牙划过柔嫩温软的肌肤引得一阵战栗。他抚摸着林予卿的腰,单臂就能轻易圈抱住这细腰,他像是在考量对方这副柔弱娇软的身体是否能抵抗得住一场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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