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悠长的走廊里寂静无声,略显幽暗的墙灯将氛围拉得有些低沉。 宁珩站在房间门口时才想起来,中午他先离开的,房卡又被乔予扬拿着的。 他心情烦躁,转身打算去大堂叫人开门,没走几步却停住,通透的眼珠转了转,慢慢退了回去。 · 乔予扬回来时看到门口坐着一只漂亮小猫,不顾及形象的盘着腿,低头玩儿手机。 宁珩听见动静抬头,幽怨地瞪着他,“怎么才回来?” “怎么坐在这?”乔予扬微微蹙眉,把人拉起来。 “没房卡,”宁珩理直气壮地说,随着二人的距离拉近,闻到一股酒味,“你喝酒了?” 乔予扬嗯了一声,视线在宁珩空落落的耳垂上划过,拿出房卡,冷淡地说:“你可以叫服务员。” “……” 宁珩心里的郁结更加浓烈,被他冷漠的反应有些伤到。 干嘛啊这人,他已经把耳钉摘下来了,又等了三个小时,还要怎样? 到底是谁追谁啊?怎么到头来全是他受窝囊气? 房门打开,宁珩没来得及发脾气,就被乔予扬拽进去抵在门后,二人的重量将门哐当一声关上。 淡淡的酒香和浓郁的信息素如浪涛般拍打在宁珩的身上,乔予扬吻得很凶,手臂紧紧地搂着omega的腰,胸膛贴着胸膛,像是要把人揉进血肉里一样。 宁珩没有反抗的余地,被人这么欺负着,嘴角和舌头都被咬得生疼,随着唇齿的纠缠,背脊升起一股爽利的快意。 宁珩仰着头,不甚熟练的回应着alpha的吻,双臂松松地圈住了男人的脖子。 许是喝了酒,些许眩晕冲击着大脑,omega甜美的气息让乔予扬越发的失控,没了平时的温柔,在宁珩的脖子上留下啃噬的痕迹。 “嘶……”宁珩疼的倒吸一口凉气,被alpha的信息素压制着,眼睛湿漉漉的,“你……你中午真的吃了那饭啊?” 还是有点在意的,有一点点。 “没有。”乔予扬的声音浸过了酒,磁性而沙哑,气息不稳,一手在裤兜里掏着什么,“让保洁员扔掉了。” 小猫舒服了,心口压了一整天的石头终于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燥热的痒。 乔予扬从兜里拿出一个锦盒,打开后,宁珩没看清是什么,被人捏着耳垂,戴进了一个东西。 黑暗之中,乔予扬的眸色很亮,像极了月色下的狼,里面充满了野性和占有欲。 他含着宁珩的耳垂,舌尖掠过那枚耳钉,威胁着:“宁珩,以后你要是敢戴别的,我就让你下不来床。” ……… …… … .
第30章 【独占】 宁珩是在乔予扬怀里醒来的,男人宽硕的胸膛紧紧贴着后背,均平缓地呼吸吸喷在omega的发顶。 二人的体型差让他无比契合地缩在alpha的怀里,感受着乔予扬对他的独占。 宁珩揉了揉眼,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才十点过,以往这个时候他睡得正香,今天却有些睡不着了。 他小心翼翼地翼翼地挪开乔予扬压在腰上的胳膊,像一只猫似的一点点地往下挪,最后从床尾钻出来。 宁珩喜欢穿宽松的衣服,可他现在身上这件却大得有些过分,领口宽得快到肩膀,整片锁骨一览无余。下面什么也没穿,长度到大腿,把臀部遮得严实,总之穿在身上很不合身。 而且还不是他钟爱的粉色,就是一件的纯色的白T。 宁珩懒得找拖鞋,光着脚走进浴室上厕所,顺带洗漱。 镜子里映出略显青涩的少年,头发乱糟糟的,锁骨上满是牙印和红痕,嘴唇有些红肿,嘴角有一个小小的口子,应该是昨晚不小心磕破的。 宁珩就这么盯着自己,微微偏了偏头,视线落在右耳的那枚耳钉上。 ———那是一颗黑钻石,旁边包着一圈儿小钻,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精致而华丽的光。 款式低调,乍眼看过去并不出众,黑色的冷酷与紫粉色头发的魅惑相融,再配上他漂亮的脸蛋,整个人传递出一种冷淡甜酷的感觉。 宁珩看着看着,嘴角就扬了起来,伸手摸了摸钻石凹凸不平的轮廓,嘟囔一声:“真不讲理。” “说谁呢?”背后贴上一道热度,乔予扬没睁眼,懒洋洋地靠着宁珩。 “说你呢。”宁珩把手放下,嘴角的笑也藏了起来,故作冷淡地说,“我有那么多耳钉,你一句话就都得闲置了。” “闲置就闲置,”乔予扬打了个哈欠,亲了亲宁珩圆弧的耳廓,“我送的还抵不上你那些?” 宁珩哼了一声,拿过小夹子把刘海儿撩上去,低头洗脸。 Omega的皮肤会比其他人的更细嫩一些,宁珩从来不用护肤品,脸蛋像破壳鸡蛋似的,每次乔予扬都特别喜欢嘬在嘴里亲,脸上需要控制力度,不能留下痕迹。 乔予扬站旁边刷了个牙,转身进隔间冲澡,花洒冲刷着alpha紧实的肌理,玻璃上浮起了一层白雾,肉色的肌肤处于隐隐约约,将现未现之间。 宁珩洗完脸,一抬头就从镜子里看到这幕,慌乱地垂眸,嗓子里有些干涩,昨夜的回忆尽数涌上。 乔予扬这个混蛋,喝了点酒就发疯,虽然听他的话没有做到底,可该亲的、该蹭的一个没少,到现在腿根儿还有些痛。 爽是爽的,可尝过了禁果之后,其他的抚/慰都不及做到底那般痛快。但矜持着不让乔予扬做到底的话是他自己说的,又拉不下脸面出尔反尔。 许是因为有人洗澡的关系,浴室里的温度很快升高,潮湿的水汽之中混合着alpha的信息素,顺着蒸雾,丝丝缕缕地从脚底蔓延,顺着血液奔腾而上直达腺体。 宁珩的脚趾微微蜷缩了一下,感觉身体也跟着热起来,后颈那处烫烫的,信息素开始往外冒。 乔予扬抹着洗发露,扫了一眼刷着牙、耳根通红,眼神闪躲着不敢看镜子的人,揶揄道:“想要了?” “咳咳咳———”嘴里的泡沫呛进气管,宁珩咳得惊天动地,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乔予扬没料到他反应这么大,头都来不及冲,大步走出去帮宁珩拍背,“这么大个人了,刷个牙都能呛着?” 宁珩气管痉挛,因为生理的反应眼里浮起一层水光,撑着洗漱台缓气,怒瞪罪魁祸首,“还不是你他妈乱说话!” “我说的实话,谁知道你这么容易害羞。”乔予扬抹去了他嘴角的白沫,“难道昨晚你没爽?” 宁珩羞恼不理他,喝水漱口。 “问你话呢?”乔予扬不打算放过他,追着问,“爽没爽?” “不爽!”宁珩重重地放下水杯,水汽蒸腾,让封闭的空间里薄雾缭绕。 乔予扬挑眉,“哪儿不爽了?不爽还叫得那么欢?” 宁珩抿了抿唇,把落到胸口的领子往上提了提,遮住痕迹,带着点抱怨的语气,声如蚊蚋地说:“有点痛……” 乔予扬了然,忍着笑,“行,下次我轻点儿,经验还不足,见谅。” 宁珩觉得自己疯了才会跟他在这讨论这个,恼火道:“让开,我要出去。” “亲一下再出去。”乔予扬挡门口,从头到脚一丝不挂,也没见有任何的羞耻心。 “你烦不烦啊?”宁珩生气地推了他一把,被这么盯着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让开。” 乔予扬顺势拽住宁珩的胳膊,把人往跟前一带,薄荷的清香浅浅地喷在omega精巧的鼻尖上,“亲了就放你出去。” 水流哗啦啦地响着,热气翻腾,整面镜子都染上了水雾,空气里的信息素不甚明显,却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omega脆弱的神志。 他俩的身高差让宁珩的目光正好落在乔予扬的喉结处,锋利的线条让男性特征充满了攻击性,说话时喉结随之滑动,alpha的性感展露无余,水珠和泡沫零星地落在alpha素白的皮上,香味直往鼻子里钻。 宁珩大脑短路,非常不想承认、可事实就是如此———他被乔予扬的美色蛊惑到了, 他轻轻喘了口气,竭力的稳住略微凌乱的呼吸,艰难地说:“就……就一下。” 乔予扬点头,“就一下。” 宁珩忍着羞耻,掀起眼皮,露出了早已湿润的眸子,盯着乔予扬的薄唇,微微垫脚亲了上去。 他没谈过恋爱,这方面的知识来源全是乔予扬平时对他的做法。 接吻是表达感情最好的方式,alpha的情绪浓烈,每次都逮着omega唇舌交缠,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似的。 所以宁珩下意识地认为伸舌头是亲吻的必备项。 Omega臊的脸颊染上了粉色,蔓到耳根脖子,仿佛泡在开水里似的,烫得他心口发慌,搭在乔予扬胳膊上的手指羞涩地蜷缩着,不熟练地磨着对方的唇瓣,怯怯地伸出舌尖润湿男人的嘴唇,还在妄图往里钻。 乔予扬呼吸一滞,把人搂着,毫不客气地探进宁珩的口腔,席卷风云似的扫荡。 “唔!”宁珩被惊到,下意识地往后仰身子,却被桎梏着动弹不得,被人摁着脑袋凶狠的亲着,alpha的胸膛成了铜墙铁壁,将他牢牢的禁锢其中。 浴室里的氧气越发的稀薄,宁珩喘不上气,眼前一片白光,毛孔舒张,信息素无比融洽地交织着,让他搂着乔予扬的脖子,把自己往前送了送。 濡湿的水声在浴室里响起,分不清是花洒的水流还是舌头的纠缠。 乔予扬越吻越不满足,把人抱起来,走到花洒下,温和的热水冲刷着二人,宁珩被打湿了,皮肤上的烙印越发鲜艳。 “嗯……你……你妈的说话不算话。”宁珩断断续续地说,水糊进眼睛让他睁不开,只能搂着乔予扬,“说了……放老子出去。” “没说不放,一会儿再出去。”乔予扬喘着气,“不是疼吗?我帮你检查一下。” “哈……狗逼玩意儿……嗯……你他妈就…就会诓人,老子不……啊哈……不信你了!” 等他们从浴室出来,是半小时后的事了。 乔队长神清气爽,和颜悦色的替宁珩穿衣服。 宁珩懒懒地坐在床上,潮红未散尽,眉眼间透着餍足,可脸色非常冷。 检查得怎么样尚不清楚,只知道穿裤子时,乔予扬看见宁珩腿根儿的红肿有些愧疚,“要不要抹点药?” “你好意思说?!”宁珩恶狠狠地说,“要是明天比赛的时候老子坐着不舒服,你就死定了。” 乔予扬帮他把裤衩穿好,在红肿处揉了揉,“应该不会,我没多用力。” “这你妈还叫没用力?!”宁珩气得不行,用枕头砸他,腿根儿又被揉得很舒服,火辣辣的感觉减退了一些。 乔予扬自知理亏,由着他发火,帮他穿戴整齐。 乔予扬的电话响了起来,尤帆问他们在不在酒店,一起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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