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敛还是没有。 洛晚闲来没事接着问:“我吃你鸟你没……” 吗的嘴没把住。 房中全然寂静,洛晚没再说话轻轻关上了灯。 但听沈知敛回答:“知知不能吃。” “…嗯,好。”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阿花采访时间到】 阿花:今天采访一下劫后余生的知知。 小肥啾:啾~(大家好) 阿花:洛晚说的要吃你吓到你了吗? 小肥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不你不对我觉得他说的是另一只鸟。) 阿花(一把捂住小肥啾的嘴):不许说了一会儿直播间要封了。 阿花:搞事的采访增加了! (被洛晚使劲锤一拳,一口老血)
第29章 醉酒 虽说洛晚自愈能力比较强, 但溺水的惊吓加上《残花泪》的后劲儿还是让他昏沉着睡了一整天。 傍晚醒来,看到沈知敛正坐在书桌边写写画画。 他不露辞色,依旧是那副冰清水冷的模样。 洛晚揉着眼睛坐起来, 开口说:“抬头看。” 苏杭的晚霞是极好看的。 天空就像被画家打翻的调色盘染成橘红色,将整个城市都笼罩在流光溢彩的明媚之中。 落日余晖,云卷云舒,层层叠叠, 美得有点不像样。 沈知敛停下笔,仰起脸来看向窗外。 霞光自窗外透进房中, 照到摊开的书上,更映在他的眼睛里。 清澈澄沥如明钻,亦如初春融雪的冰潭。 洛晚晃神, 等沈知敛回头看来问自己要不要喝水才如梦初醒般指指天边的火烧云回了句:“外面好看吧?” “好看。”沈知敛说,拿纸杯接了半杯温水给他。 洛晚摇头拒绝,“不喝, 我要喝汽水。” “吃点东西再喝。” …… 那便是吃过晚饭才能喝。 阿姨说赶天去菜市场看到河鲜整挺好,晚上就让吃鱼虾。 钱塘江鳗、西湖六月黄、千岛湖鳙鱼, 今个买的都是好货……阿姨得意地给他们介绍,洛晚就适时说句俏皮话: “紧俏鲜货,先到先得。” “那可不,这可都是我从那些餐馆的厨子手中抢来的。” 洛晚抢零食,白教练抢抽签签子, 阿姨抢菜。 DDG土匪行为。 大抵是企业文化。 “尤其是这江鳗,是我从三家厨子手中杀出重围……” * 江鳗肉质肥美,只需清蒸就能完美激发出鱼肉内在的鲜甜; 不过阿姨习惯用烹制东坡肉的方法来红烧江鳗, 特别好吃, 就连小胃口的阿飘每次都能就着吃上一大碗米饭。 主菜是这个, 配菜配的油焖大虾和鳙鱼鱼头汤。 虾上来时洛晚盯着那盘子看了很久,最终没胃口的放下筷子。 “吃饱了。” 这才吃了一碗米饭。 Joe担心的问:“身子还不舒服吗,要不再去医院看看?” 陈景秀看看虾再看看他,恍然觉悟,无语道:“非要等南荣给您剥的话那请您以后别吃虾。” 阴阳怪气。 洛晚第一次没回击他。 今晚有点触景生情。 回想起以前南荣队长抢着剥虾自己还不乐意,现在却想……他不会回来了。 面对现实吧,洛晚叹气。 沈知敛不解看过去。 被Joe注意到,停下扒饭给人解释:“之前那打野对他好,虾都不让他自己剥,这不,看到虾想人家了。” RC·南荣… 沈知敛有印象的:“嗯。” “我没那个意思,我是真不想吃,想喝汽水。”洛晚不愿在这种事上多费唇舌,起身去外面冰箱里拿可乐。 “给我捎两瓶啤酒嚯嚯。”纯种乐子人AD没心没肺喊他。 “知道了。” 白教练:“我也。” Joe:“那我加一!” 回来时洛晚掂着半打啤酒,给阿飘带了瓶橙汁。 坐下,发现自己面前盘子里多出来六只去皮的大虾。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谢谢乔爹。” Joe摇头,从他面前拿走一瓶雪花啤酒,“宝贝猜的不对,重新猜吧。” 还能有谁…洛晚疑惑看向身边沈知敛,对方一脸平静:“一天没吃饭,再多吃点。” …挺会关心人。 洛晚打开拉环把冒着寒气的啤酒递给他,“能喝喝点?” “把人看扁了。”白教练起身去拿自己珍存的烧刀子酒,找来搪瓷碗给沈知敛斟上满满一碗,“喝这个。” “虽说小孩子不能喝,但是你可以尝尝试试。” 众人倒抽一口冷气。 教练让大家都喝过这酒,怎么说呢,贼烈……一口辣,两口寄,三口哇哇吐一地。 洛晚喝了四口,登时倒地不起直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小野王被迫面对一海碗酒精度数高达80度的烧酒。 他求助的看洛晚一眼,洛晚埋头吃虾。 沈知敛:…… 推推洛晚,洛晚:“谢谢,剥的虾好好吃。” 你的大恩我无以为报,那就不报了吧。 上单哥哥无动于衷,野王弟弟欲哭无泪。 白教练笑着看他:“我这酒可不轻易给人喝。” Joe解围:“喝一口就行。” 沈知敛迷茫环顾四周,不懂为什么刚才还在聊曾经的打野的大家一转眼就开始让自己喝酒。 洛晚拍拍他肩膀,“喝吧,没什么好说的,之前的打野哥能喝一小碗,可厉害了。” 这是一大碗,喝了以后…… 挂钟敲响九点整,暖黄色的厅灯又亮了一度,沈知敛在众人的目光中沉默着端起海碗,停滞。 “抿一抿算了。” Joe不忍心看孩子难为情,找理由给他开脱:“他还小。” 正事当头,下路组也不在吃瓜看戏:“就是就是。” 白教练脸上满是迷茫,“不就是让喝个酒,怎么搞的像易水送别一样?” “风萧萧兮易水寒,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啊。”洛晚目不转睛瞧着沈知敛,很认真的说。 喝啊打野哥快点喝喝让我看看你会不会喝。 此时大家的心都悬在嗓子眼里,没人有心去纠正他的错误。 沈知敛又看洛晚一眼,问:“他喝了一小碗对吧?” 胜负欲起来了。 洛晚点头。 他便一仰而尽。 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去把沈知敛手里的碗夺下来时里面就只剩个底。 众人膛目结舌。 只有白教练竖起拇指夸他道:“后生可畏。” 这后生可不可畏不知道,只知道大家都在害怕这后生会不会直接寄寄思密达。 沈知敛喝光烧酒之后半天没有说话。 Joe去给他接温水,陈景秀拿湿毛巾……见情况不对洛晚赶紧过来摸摸他额头,“不烫啊,酒量这么好?” 说罢要放手,被沈知敛抓着又放回去。 洛晚嘴角一扬,把刚握了会儿冰镇啤酒现在还冰冰凉的手贴在他额头上,笑着说:“别给本队长装哑巴,说话。” 对方不答。 “啧,这小孩儿…”白教练也终于察觉不对,过来碰碰他,“没事吧?” 你家烧刀子酒我捏着鼻子才喝了四口就倒了,你说呢? 洛晚腹诽一句,越发觉得自己刚才助纣为虐似乎也不太对。 …… 等到Joe和陈景秀回来,温水和湿毛巾用上,好大会儿都没见沈知敛缓过神。 “哥你别吓我。”洛晚轻轻拍拍他胳膊,这才开始有点慌了。 “捆察那哟南通森?” 阿飘急得家乡话都飙出来。 “说的啥?” “他说,弟弟你没事吧…” “……” 弟弟没事,弟弟福大命大。 过了十来分钟沈知敛总算回过神来,这做的第一件事是重重的叹一口气。 第二件事:“我比他厉害。” 弟弟你他吗差点比他早死你知道吗…洛晚愤愤地点点头:“以后别这么幼稚,量力而行。” “有分寸。” 沈知敛略显迟钝地用眼神淡淡扫过众人,开口:“我没事,只是刚刚喝太急有点激着…让大家担心了……” 这就是没事了。 白教练端起另一只碗来喝了一小口,啧啧回味:“一下喝完太浪费,下次记得慢慢喝。” Joe一记眼刀过去,“以后不许喝。” 阿飘如释重负松了口气:“没事就行,下次别这样。” 他上次也是晕了十多分钟,洛晚上上次直接倒比这还严重。 每次掏出酒都要让大家担心半天…洛晚在心里发誓:下次一定把教练和他的烧刀子酒ban掉。 “你们吃吧,我带他回楼上休息。” 这段时间他抓着沈知敛衣袖的手攥出青筋就没松开过,猛一松手还有点舒展不过来。 麻麻的感觉。 沈知敛起身还能站得住,走路也正常,根本不需别人扶。 洛晚就松开了手。 “小队长你把橙汁拿去等会儿让他解解酒。”Joe细心,把桌上没拆封的橙汁递过去。 洛晚说:“给阿飘喝吧,我等会儿给他拿。” 阿飘摇头如拨浪鼓:“我不喝不喝,给弟弟。” 陈景秀笑他:“不是给你的南通森了?” “别取笑我了…擦给呀。”最后一局说的很轻,阿飘说完十分不自然的把头低了下去。 “……” 洛晚自然是没闲功夫看他俩在这儿甜甜腻腻的,告了别带沈知敛直奔三楼。 沈知敛说自己没事。 被洛晚一把摁在凳子上,“坐好,我给你把床收拾一下。” “真不用,我来吧。” 正在整理床铺的洛晚回头想看他一眼,却发现他已经站在了自己后面。 洛晚:…… 行行行你说啥是啥,你来吧。 “我靠!” 洛晚刚要腾出位置,结果还没起身就被他给压在了床上。 平趴着,双腿跪在地上,侧脸贴着床单……极其怪异的姿势。 再加上上面不知什么情况的沈知敛,更让人心里发慌。 “怎么回事你?” 这话说的有些中气不足。 “抱歉,没站稳。”沈知敛闷闷地说,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他脖间,激得身下的洛晚一个激灵。 如果不是担心他喝了酒不舒服洛晚早就给他推开了,但此时只能耐着性子问:“能起来吗?” 沈知敛回答:“马上。” 双手撑着床板挺直身子,却在即将要站起来时两眼一黑又砸了下去。 “我他吗……” 洛晚被砸的眼冒金星,刚想骂娘只觉着后颈吃痛,接着一股热流自脖颈处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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