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你俩之间就莫名很直] [楼上说的不对,应该说是好姐妹的氛围] [对对对] “行的吧……”陆姚扁了扁嘴,被单随星推回到原位上。 单随星点开游戏界面,正打算邀请老板一起,直播间里老板却已经来了,又是带着礼物来的。 “谢谢老板的五个魔法星,老板你上号了没有?”单随星瞥了一眼弹幕。 [上了] “老板玩多久了呀,开下麦吧?”陆姚看见对方游戏角色朴素的一身装备。 单随星想起来上回他们一起打游戏的经历,想着对方这次应该也不会开,但出乎他意料,老板游戏ID旁边的小话筒亮了亮:“嗯,开了。” ??? “这样可以吗?” 单随星下意识回答:“可以。” 老板的声音是很低沉的男声,带着一点电流音不过也听得清楚,是那种听起来就很成功人士的声音。 “哎?” 单随星听见这一声,对陆姚挑了一下眉:“你哎什么?怎么了?” “没事没事,你开吧。”陆姚摆摆手。 他其实觉得有点奇怪,单随星可能不太知道,但他曾经因为好玩也用过好多变声器,所以一下子听出来有点不对劲。 虽然用变声器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他不由自主想到前些天去医院的时候,看到吴良的桌子上似乎就有一个新的变声器,当时吴良还说,是打游戏要用的。 “你愣什么?”单随星看着陆姚又在出神,忍不住叫他有点主播的自觉。 陆姚回过神来,把目光移到游戏上,恢复了正常的表情:“没事没事,我在想这局怎么玩呢。” 很好骗的单随星果然被这句话糊弄过去,他现在心情不错,愉快地说:“只要你不再给其他队的人下跪,我们就一定会赢的。”语气充满了慈悲。 [哈哈哈哈哈夺笋呐!] [笑死,怎么还旧事重提呢] “好!那我们今天就跳学校,我必定一雪前耻!”陆姚斗志满满。 [预定一个重蹈覆辙] 不过这次显然没有重蹈覆辙,他们赢了好几局,下播的时候,已经过了两三个小时了。 陆姚也挺惊讶的,这位没玩过多久的老板竟然技术也没那么拉胯,比不少随即排到的水友强多了。 “那你现在要回去吗?”陆姚瘫在电竞椅上问。 单随星点了点头,他顺便给老板发了条消息:[老板下次有空一起打啊,不直播的时候也行] [我看你对吃鸡也挺有兴趣的] 沈迢想了一下,还是回过去一个:[嗯] 但他的确对打游戏没兴趣,驱使他了解游戏只是因为单随星而已,沈迢很少花费时间在无意义的事情上,可涉及到单随星,这些事就不算无意义。 破格这件事,似乎遇见单随星之后就多了很多,或者说,和单随星谈恋爱在他的人生中就是一件破格的事情。 但“为他破格”的意思对沈迢来说,不是自己多么高贵愿意放下自身的坚持,而是单随星太好,值得让他打破一些坚持。 “我走了啊。” “成,你路上小心点。” 单随星跟陆姚道了别,拉着行李箱出了门,他看着外面已经马上全黑的天,搓了搓有点凉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沈迢的号码。 “喂。” 沈迢的声音很平静:“嗯?怎么了?” 喂完一声之后,单随星却忽然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他想先道歉,可愣了半天,也没说话。 等到沈迢又一次叫他的时候,单随星才支支吾吾地说:“那个……我想回家了,打不到车。” “你能不能来接我回家啊?” 他被风吹的有点恍惚,但还是听到电话里沈迢好像是笑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喂,别的小朋友都回家了,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呀 终于过渡完了,我要写甜甜!
第34章 爱 大约半个小时过后,沈迢的车就开了过来。 单随星当时是蹲着的,他仰头看着沈迢从车上下来,想着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人神共愤的好看,沈迢要是不当牙医,说不定还能原地出道。 “你一直蹲在这儿?”沈迢走到他面前,微微低下头问。 单随星扶着行李箱,抬起头看着沈迢,嗯了一声。 “腿麻吗?” 好像有点。 单随星觉得他就是在明知顾问,自顾自地想扶着行李箱站起来,结果他的腿远比他想的还要不争气一点,酥麻的感觉通到每一根筋骨。行李箱的轮子一滑,他身体就开始往前倒。 还好前面有一个沈迢接住了他,才避免了让他直接跪在地上的惨剧。 单随星麻的嗷嗷叫,扶着沈迢的肩膀一动不敢动弹:“我xxxx,都怪你来得这么慢,我的腿是不是要截肢了。” “你应该为你的没见识付出代价。”沈迢任由单随星嗷嗷叫,语气依然很淡定,“上车,我帮你锤下腿,你是想我们一直僵持在这里吗?” 别人的小区楼下,周围是四通八达的街道,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过来。估计被人看到了还会说,啧啧啧世风日下,我就说不该让这些同性恋通过结婚法案。 单随星可不想一己之力成为为同性恋抹黑的众矢之的,毕竟他好像除了为同志结婚增添了一份子之外,再没做过什么为平权出力的事情。 “靠当然不要,但我的腿好麻!你知道有多痛苦吗……” 但还没等单随星抱怨完,沈迢就打断他说:“不然我抱你上去?” 抱!上!去! 单随星顿时脸又开始红,他虽然知道沈迢根本没在撩他,但他还是很可耻地脸红了。 “这…我又不是残疾,算了我自己上去!”他一把推开沈迢,咬着牙嘶嘶嘶地三两步跑到了副驾驶上,样子看起来的确很痛苦。 沈迢看着因为腿麻而走路姿势奇奇怪怪的单随星,心情不错地笑了一下,把被遗忘的行李箱放到了后备箱里,又转身坐进了驾驶座。 单随星还在抱着膝盖痛嚎,见沈迢要伸手过来帮他捶腿,又连忙往后撤了两下:“我还是不要你锤了,我刚刚锤了一下,太痛苦了。” 虽然现在也没有好到哪去,锤不锤都超级痛苦。 沈迢让他把腿伸过来,说:“忍一下,这样会好的比较快一点。”说完他便伸手过去,在单随星的大腿上猛锤了一下。 “痛死了!”单随星忍不住凄厉地叫了一声,伸手抓住沈迢的衬衫,肩膀上那一块瞬间被揪的皱皱巴巴。 沈迢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又伸手帮他捏了一下。 梅开二度。 单随星又叫了一声,麻劲儿慢慢疏散开来,他觉得现在的自己脆弱得像个玻璃人:“你就不能手劲小一点吗?我真的要难受死了,怎么会这么麻。” 他忙着絮絮叨叨,连这时候沈迢似乎靠的越来越近都没有发现,等到麻劲儿完全散了,单随星一抬头还差点撞到沈迢的额头。 “好多了?”沈迢的手还压在他腿上,表情看着却是毫无波澜。 单随星这才发现两个人的姿势有点过于暧昧,他的手还伏在沈迢的肩膀上,而对方的手还压在他腿上……这什么糟糕的姿势。 “好了好了……你,你别挨我那么近。”单随星下意识很没有风情地说。 可是沈迢也好像没有起身的意思,单随星上午经过了老板的提点,这会儿似乎也悟出来这可能是一个机会,他决定利用这个机会先身体力行地道下歉。于是单随星也没再躲,而是仰头,就着这个姿势,在沈迢的唇上亲了上去。 单随星本来是只想轻轻地亲一下,但沈迢好像不那么想,等他回过来味的时候,浅尝辄止已经变成了唇齿交缠,自己的胳膊都勾到沈迢脖颈上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腿麻过去的原因,单随星现在觉得自己开始腿软了,当然更多可能是他被亲的腿软,但很有出息的单随星并不想承认这个原因。 等到被松开的时候,单随星还在微微喘气,但沈迢却看起来好像没事人一样,他觉得好不公平,但还是抓住要紧事说:“那这个可不可以当作我道歉了啊?” “毕竟是我先亲的……主动的……” 沈迢挑了下眉:“道歉?” 单随星说:“对啊,我悟了,我上午的时候不该那么冲动,我应该给你点时间的,都是我的错,放心吧,我这次绝对不会过问里面有什么东西了。” “不过应该不会是别的男人的东西吧?”单随星有点犹豫地加了一句。 沈迢在心里叹气,果然要求单随星一下子悟透是有点困难,他只好先回答看起来单随星比较在意的第二个问题:“不会,我真的很奇怪,为什么你到现在还是这么想?” “如果我有其他人,为什么那天在医院我还会说那样的话?” 单随星挠了挠头,语气竟然很正经:“……为了掩人耳目?” 不是经常有什么拿人当挡箭牌的故事吗,什么警匪片里,卧底竟是他?!此类的例子。 沈迢是真的有点被震惊到,他现在又开始想自己为什么不是脑壳医生了,这样就有机会撬开单随星脑子看看到底是什么构造,为什么一开口就跟常人那么不一样。 曾经有一次,沈迢听到过单随星跟他兄弟讲话,对方说什么“为什么那个女孩只让我给她修电脑,是不是喜欢我啊?”单随星竟然还非常认真地点头:“她怎么不找别人呢,这肯定喜欢你,没跑了。” 这让沈迢一度怀疑,单随星其实根本就是个直男吧,还让他很有冲动地想去告诉单随星说:其实你不是弯的,赶快去找个女孩谈恋爱吧。 但沈迢终究还是没有说,因为那个时候的单随星正在笨拙地一心一意追他,而他也很喜欢单随星,是不会允许对方跑掉的。 - “你怎么不说话啊?又生气了吗?”单随星想自己是不是那句话没说到位,他明明都那么努力了,还受到了高人指点。 “我都说了啊,以后我不会再过问你不让我知道的事情了,我会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单随星这句话说的有点结巴。 在心里想着的时候还好,没想到说出来居然这么酸不溜丢的。 沈迢却像是抓到了某个关键词一样,他说:“你就不再过问了?” 他的本意可不是那么想的,如果是这样,那跟以前的单随星有什么区别。对于其他事情,沈迢还是希望单随星能够多问他一点,多关心在意一点。 单随星觉得沈迢这是发出了喜悦的再次疑问,于是他点点头说:“对,还是我冲动了,我觉得我以后也得冷静点。” 他觉得这次自己反思的十分到位,连心情都变得比之前愉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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