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告一出,就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网友艾特向枳融和安忏,让他们和猛虎战队学一学怎么麦麸,指责Melt连麦麸都麦不清楚。有看热闹的,自然也有帮着说话的。 【赞同,治安能不能好好麦给我看[流泪]】 【魔怔粉能不能滚?他们什么时候卖过了?】 【搞不懂你们竞圈了,现在是看颜值下药了吗?】 【喜欢帅的有错?猛虎长得帅技术好,我为什么不能喜欢?】 【国王战队也不差。】 这事儿直接闹上热搜,甚至有人搜索‘KI为什么叫国王战队’,别说网友,KI自己都不理解。 直到大鱼说出那条评论的解说:“KI不就是king的简称吗,king就是国王啊。” 汪小旺说:“我是国王,你们是国王的子民?” 大鱼说:“拉倒吧,你那叫牧师。” 猛虎战队听着没国王战队有气势,当天KI官方号发博称自己为‘国王’,又被贴上‘不要脸’的标签骂上了热搜。 眼看着要比赛还整这一出,五人简直没脸看。为了不让国王战队打脸打得太难看,汪小旺让他们努力努力再努力。争取赢下猛虎,拿下胜利。 林弎唱反调道:“赢了猛虎只能代表离胜利更近一步,怎么能代表胜利呢。” 紧接着就被汪小旺瞪了。 和猛虎打比赛的前一天,银臣来找安忏,和他说猛虎中单想加他,行不行。 安忏当时在向枳融怀里吃草莓,看到消息眼皮都没抬一下,便说了好。 向枳融默默把草莓碗放在旁边:“你眼里还有没有男朋友的存在,嗯?” 安忏说:“怎么了?” 向枳融气笑了,主动说出不满的地方:“安忏小朋友,请你记住,你是有家室的人。” 安忏解释道:“这是结交朋友嘛…” 安忏全然不觉得自己这话说的有多渣男,直到晚上回房间跟裴寻提了这事儿,并问询裴寻为什么这话说完向枳融沉默了,裴寻发了三大串感叹号。 【裴寻:渣男!!】 莫名的,安忏又一次当上渣男。经过裴寻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安忏明白了。这就像有个女生来问向枳融要微信,而向枳融明明有了对象还答应加人家女孩一样,一点都不负责。 【Sea:职业选手和女生怎么能一样?】 【裴寻:不都是人吗?】 【裴寻:不过确实是,职业同意一下也正常吧,可能是你当着他的面答应,完全不顾及他,向神有点吃醋吧。】 裴寻自己打出这句话都觉得惊讶,向神居然会吃醋,简直不敢相信。 安忏脑袋瓜里盘旋着男朋友不高兴了,得哄哄。 他缩在被窝里,给向枳融发消息。 【Sea:在不在呀~】 【向神:还不睡?】 安忏想了想,把向神改成男朋友。 而后截屏给向枳融。 【男朋友:什么意思?】 【Sea:想哄你的意思。】 【男朋友:刚改的?】 【Sea:不要在意时间嘛。】 【男朋友:[图片]】 【男朋友:我早就改了。】 安忏点开,倏地红了脸。向枳融给他的备注是宝宝。 【Sea:我们会不会太明目张胆了呀QAQ】 【男朋友:哪有。】 安忏正要说什么,对面一连串发了四五条消息来。 【在别人面前手都没牵过。】 【大鱼他们调侃你,我都不能说你是我男朋友。】 【有人加你我也不能说什么。】 【宝宝,我们哪明目张胆了?】 嚯。 看来队长怨气还挺大的。 【Sea:QAQ】 【男朋友:不许撒娇。】 安忏按下语音键:“我没有撒娇呀。” “男朋友,你在干嘛呀。” 两条语音发送,他的门被敲响。 安忏翻了个身,继续说:“我手疼,就不给你开门啦。” 【男朋友:开什么门?】 安忏一顿,不是向枳融? 他冲着门说:“谁啊?” 没人回答。 安忏了然,不是向枳融还能是谁。 要是别人早就说话了。 安忏学聪明了,绝不上向枳融的当。 【Sea:睡!了!】 【男朋友:晚安。】 安忏等了两分钟,悄摸穿上拖鞋,轻手轻脚走到门口,开了门。 倏地,门被人从外面一推—— 那人收着劲,安忏没跌倒,但外面的人是进来了。 哐当一声,门被向枳融关上,反锁。 他低头,抬起安忏的下巴,吻了上去。 “不是睡了?”向枳融低声道,“背着我幽会男人?” 安忏说:“你脑补过当了。” 向枳融说:“我吃醋了。” “哈?” 安忏简直不能理解,被占便宜的是他,现在在他睡衣里游离,吃他豆腐的是向枳融。 怎么吃醋的还是向枳融? 向枳融冰凉的手在安忏腰窝摩挲,转而又往上。 安忏轻嗯了声,推开向枳融:“疼…” 向枳融捏了捏豆粒,说:“什么时候能造宝宝?” 安忏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向枳融是脑子烧坏了吗?他是男的,造什么宝宝? 一个宝宝还不够,还想要几个宝宝? “滚出去…”安忏说,“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向枳融一顿。 他蓦然回神,哀哀地垂下眼皮,说:“宝宝,你可以骂我,打我。但不能说不喜欢我。” 向枳融太专横了。 安忏一个没谈过恋爱还在慢慢适应的白纸,被他占尽了便宜。反倒还成了安忏的错。 安忏有点儿委屈:“我只是加了一个好友,你就不高兴了。你给我摆脸色。” 向枳融滞了滞,轻柔地碰了下安忏的嘴唇:“我不是故意的。” 安忏偏过头,不让他再亲下去:“你的手还在动。” “明天比赛了。”安忏说,“我们别闹了,好不好?” 安忏说这话时,忘了现在才八点。连睡觉的时间都没到。向枳融听话地收回手,又亲了亲安忏的眼皮。 这个人真是一刻都没闲着。 安忏甚至怀疑向枳融曾经谈过恋爱,要么怎么这么会? 他质问过向枳融,在前些天。 那时向枳融刚用手帮他解决,那是安忏头一次上云霄,结束了就不认人,非说向枳融是大渣男,肯定谈过很多任才这么熟练。不过是情侣间的玩闹,向枳融哄着他,不老实地捏着安忏的手:“你是我的初恋,就你一个,没别人。” 安忏很容易满足,向枳融一句话就能让他高兴。 向枳融很过分,但又没那么过分。他会帮着安忏解决,却从没要求过安忏帮他。 他们还年少,哪儿禁得起性的考验。向枳融怎么可能没感觉,只是不说而已。 这次也同样,只要安忏一句话,向枳融便收了手。 “早点睡。”向枳融这么说着,正准备走。 安忏拉住他的手:“你要过去解决吗?” 这是安忏第一次和他说露/骨的话,安忏的脸皮很薄,每次向枳融帮他时,他的耳朵充血得不能看。 向枳融滚了滚喉结,说:“没。我过去休息一下。” 安忏笑了:“躁动一晚上,明天挂着两个熊猫眼去比赛?” 向枳融深幽地看着他,一时没答话。 “要我帮你吗?”安忏俏皮道,“说句好听的,我就帮你唔——” 向枳融亲着他,血气方刚的年纪,他没忍耐,深吻着。 “你怎么帮我?” 向枳融在安忏耳边低喘着气。 安忏赤红着耳朵,拉着向枳融到床上:“你坐。” 向枳融挑了下眉。 他坐下,只见安忏蹲在地上,颤着手。 陡地,向枳融的呼吸重了几分。 向枳融的心被钝击,他拉住安忏的手,哑声道:“你这是干什么?” … 那处云端比手更温暖,在这寒冷的冬夜,尤为珍贵。 安忏的动作很生涩,他的睫毛湿润,耷下眼皮,与之对比时显得格外白嫩。 向枳融喟叹一声,将手搭在安忏柔软的发顶处。 他的思想上了云际,浑然与世界割离。 这时空中,只剩下他们二人。 是冬季里,唯一的春光。 其实是有点疼的,也没有特别的舒服。可在做这件事的人是安忏,是他的男朋友,他的宝宝。 无章也显得格外珍贵。 向枳融习惯掌控的感觉,他不由自主地揉捏安忏的耳垂。 克制的,尽量不让安忏那么累。 事情以不可抗力的方式发展,安忏感觉到速度越来越快,快得他些许不适应。想喊停,却空不出音。 糖果太大了。 他嘴像撕裂般,夸张极了。 安忏被顶得掉下生理性眼泪,一双手握不住后半段,连呼吸都变得不畅。 倏地,他似听见向枳融说:“不许哭。” 太过分了… 安忏抬头水汪汪地看着向枳融。似在求饶。 向枳融撇去安忏眼角的泪:“宝宝,不哭了。” 他舍不得深顶,怕伤了安忏的嗓子。晦暗不明地睨向安忏的腿弯。 安忏的腿又白又细,现在被糟糕的睡裤遮挡。 向枳融心底啧了声。 向枳融往后退了退,安忏嘴里的东西坠落。他不解地抬眸。 没等安忏说话,向枳融将他提到腿上。 他没一搭地轻吻着安忏的眼皮,指腹按在安忏的嘴角摩挲。 向枳融哑声道:“宝宝,腿挺好看。” “……” 安忏怔松片刻。 后半程,安忏的脸埋在枕头里。 再没动过。 不知过了多久,向枳融哑声说:“宝宝,衣服脏了。” 安忏浑身一抖,依依不舍地从枕头里出来,往后望。 何止是衣服,被单一片凌乱。 安忏只看了一眼便红遍全身,他呜咽道:“都怪你!” 向枳融翻转他的身子,搂着他:“我的错,都怪我。” 被单都是阿姨准备的,安忏现在是真的没法见人了。 向枳融说:“没事,我解决。” 安忏:“那我今天睡哪?” 向枳融说:“你去我房间,我先把这收拾了就过来。” 这是安忏和向枳融最过火的一次,之前都在浴室里的,一冲即可,这还是第一次在床上做这种事。向枳融秉承着他舒服了安忏也得舒服的原则,不停地触碰小安忏。 安忏到浴室洗干净,一低头,光滑白嫩的腿上多了不少痕迹。 红色的,格外明显。 安忏只看了一眼便匆匆转移了视线,他实在不敢看第二遍。 换了一套衣服,安忏彻底不管了,留着向枳融一个人解决麻烦,自己带着手机去了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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