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在嘴里那颗糖辗转了几番,两人的鼻息交闻,也就几秒的时间,那颗糖被他灵活的舌尖一卷勾了出去。 池鹤野伏在她耳畔,甜味的吐息让人头晕脸热,他用低沉磁性的嗓音道出只有他们两个知道的暗号,“Double 。” 然后继续用口型补充。 [Double kss] 作者有话说: 池狗多少有点变态的...... 真相即将揭晓,浅浅虐下死变态QAQ
第44章 叛逆4.0 邱秋羞愤地瞪池鹤野, 杏眸水晕朦胧。 他恣意慵懒地靠在沙发,眼神戏谑,无辜地坏笑,“怎么了?” 这个臭变态! 她把肩侧的头挥开, 背过身去, 气鼓鼓的从他手里抢过平板, 手指戳来戳去加了一个最贵的涮菜。 身后传来低哑的笑声, 之后肩膀被轻轻拍, 邱秋懒得理这人, 他却又剥了颗糖递至她嘴边, 哄着,“张嘴。” 女孩抱着平板, 警觉的把屁股往前挪, 生怕他又犯病。 池鹤野凑近,将糖纸慢条斯理地往下剥, 黑眸浸着笑,“乖,吃一个,不抢你的了。” 这人不可信,坏心眼太多了。 “哼。” 邱秋鼓了鼓腮帮子,将他指尖拈着的那颗糖拿下来, 自己塞进嘴里。 池鹤野本想给邱秋顺毛,实在太可爱了,准备摸脑袋的手没忍住往下,捏住她软绵的脸颊, “怎么这么喜欢生气嗯?” “你走开啦。”邱秋将作恶的爪子拍下去, 结果他又蹭了上来, 她气得不行,小声警告:“池鹤野!” “在呢。”他懒懒地说,动作丝毫没停下来的意思,罪恶之手攀上了她的头发。 邱秋:“......” 没救了,没脸了。 有个祸害男朋友,她也没办法只能任他作。 袁浩在旁边看到两人的互动,酸溜溜地说:“阿野,你这不厚道啊,可不兴藏私给我来一颗。” “自己买。”池鹤野连个眼神都没往旁边分去,专注并乐此不疲的犯欠,不是拉拉女孩卫衣的帽子就是去玩抽绳,每次被打他就更兴奋,恨不得把邱秋抱在怀里逗。 袁浩切了声,“大男的这么小气。” “嗤。” 喉咙里发出个不屑的气音,池鹤野一手漫不经心地绕着邱秋帽子上的抽绳,一手拿着手机用指腹划了几下。 袁浩那边立刻收到了新消息。 CHY:【对方向你转账¥250】 袁浩:“......” 没有任何迟疑点击收款,袁浩拿人手不软,骂道:“你是狗吧?” 池鹤野见风使舵,趁机将女孩一把搂进怀里,用最拽的语气说出最委屈的话,“小麻雀,他骂我,害怕。” “......” 邱秋稍偏头,往某恶霸乖张懒散的表情瞥去一眼,“?” 再呆下去没被酸死也被气死,袁浩实在受不了,“我去催小白。” 包厢只有他们两个人后,池鹤野黏得更紧了,邱秋忍无可忍把他推开,警告道:“今天跟我保持距离,不能抱更不能亲。” 池鹤野挑眉,“理由。” “又不是只有两个人......” “哦,”他拉着她的手,作势就要起身,“那我们走吧。” “是你要带我来聚餐的。”邱秋无奈提醒。 池鹤野只要想到马上出去打比赛见不到邱秋,所有人就变得又碍事又碍眼,他凝着她,“我现在后悔了。” 现在人都来了未开席就离场实在不礼貌。邱秋态度强硬,“后悔也不行,你收敛点。” 他耷拉着眼睑不说话。 就像犯了错事被禁止玩耍的金毛牧羊犬。 邱秋心软了,伸手拍了两下池鹤野的脑袋,学着他哄人的语气,温软地说:“男朋友,乖一点。” 他冷哼没挣扎,抱臂歪头,启唇吐出两个字:“奖励。” 邱秋叹息一声,凑近快速地亲了下他的脸颊,然后用那双杏眸望着他,拉着他的衣袖左右摆示意这样可以了。 池鹤野往后一靠,撒娇让他很受用,“行。”他翘着嘴角,语气冷淡的讨价还价:“这是定金,尾款可别赖账。” 邱秋心想先安抚下来再说,点点头不想跟他计较,转头继续划拉平板,“要吃猪脑吗?” 眉心微拧,池鹤野拒绝的果断,“不吃。” “那你要加什么嘛。” “那个芝士夹心的年糕。” “......” 五分钟后,萧季白几个人跟着袁浩一起推门而入,大家互相打了个招呼后各自就坐,考虑到吃火锅容易溅油点,TEK四人组没坐沙发,搬了几个凳子坐到了桌对面。 起初还有些拘谨,后来TEK四人组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治不了池鹤野这个狗比,但可以通过他女朋友淦他,于是气氛活络起来。他们和袁浩早就锻炼出默契,私底下用眼神交流后,决定今天揭竿起义,一起把平时作威作福的恶霸冲了。 肖骁战了几轮和女朋友去角落点歌台腻歪到没眼看,吴越极为开心地吆喝服务员,“再来件冰啤,一瓶伏特加和红茶!” 萧季白站起来,双手举杯:“嫂子,我再敬你一杯,祝你学业有成。” 其实池鹤野是年龄最小的,因为他平常拽到无法无天TEK四人组叫野哥叫惯了,邱秋平白无故提了个辈分变成了嫂子,说实话这个称呼让她觉得自己像老了二十岁。 而菜上了几轮这样的敬酒就有几轮,到现在火锅撤掉,邱秋滴酒未沾,全是池鹤野代喝的。 池鹤野看都懒得看萧季白,坐在位置上,面无表情的将自己面前的玻璃杯满上,微抬下颌,一饮而尽。 邱秋侧头看着他染了薄红的侧脸,一滴酒顺着流畅的下颌落到凸起的喉结上,她忍不住伸手拽了下他的袖子,手被反握,指间的空隙被他发烫的手指占满扣住。 她不知道池鹤野喝醉没,只知道他话似乎变少了。 廖新等萧季白喝完后,接着举杯,他的酒量不太好,现在已是强弩之末,“嫂子,祝你一年比一年漂亮,今年小狼狗,明年小奶狗......” “啊?”邱秋疑惑。 众人:“......” 气氛瞬间凉了几个度。 “廖新,”池鹤野的脸陷在阴影里,半笑不笑地睨着他,桌下的手却用拇指温柔地摩挲邱秋手掌的虎口,他的嗓音和玻璃瓶身一样飕飕冒着寒气,“再给你一次机会。” 廖新一个激灵,酒醒了一大半,他赶紧改口:“嫂子祝你和野哥百年好合!” 池鹤野轻嗤声,另外一只手拿过未开的啤酒,往桌角往下扣,铝制瓶盖被撬开,白色细密的泡沫从径口汩汩往外冒,他仰头抬瓶,喉结在绷紧的颈部滑动。 “哐”一声,见底的啤酒瓶被磕在桌面。 邱秋怔怔地想到与池鹤野接吻的时长,她每回气都喘不过来,他倒是像还能再战几百回合的模样。 这肺活量属实有点好了。 “玻璃杯没意思,来整瓶。”池鹤野不容置疑地说,语气轻蔑挑衅。 廖新:“......” 他求助于平时含辛茹苦拿命保的AD。 萧季白幸灾乐祸地笑,并不想理这个踩雷区的傻逼。 塑料兄弟情! 廖新在心里暗骂,开了一瓶新的含泪饮下。 池鹤野冷笑,并不打算放过他,又启了几瓶灌了几回合,直到廖新欲哭无泪,跪地求饶:“野哥,我错了,我退出,祝你和嫂子早日修成正果。” “滚吧。”池鹤野挥手,满意了,他按压了下女孩的手掌。 邱秋顺着他棱角挺阔的侧脸,眸光往下挪,薄削的嘴角不经意地勾了勾,她微楞,随即反应过来那么多瓶酒就是为了那句话,她无声地笑。 “笑什么?” 他的嗓音被酒精熏得发哑,又像被砂纸磨过。 “你好幼稚。” 池鹤野默了几秒,忽然回头,用那双黑到浓郁的眸子望着她,喉结滚动两下,又艰难克制地侧过脸,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酒喝了。 邱秋对他这莫名其妙的举动摸不着头脑,但她现在想上卫生间也没工夫仔细问,起身时手还被拉着。 “干什么去?” “...上厕所。” “我陪你。” “我自己可以的。” “不准和陌生男人搭话。”池鹤野嘱咐道,扣着手的力道半分不减。 野狼对配偶的危机意识和占有欲体现在时时刻刻。 飘逸迷离的光线都掩饰不住他眼底的不容置疑,邱秋无奈应下这才被放行。 在十分钟前他与上厕所的肖骁在外面密谋了这件事,目的很简单,一是为了坑人,二是为了助攻初哥。 腕间粉色珠串被清厉修长的手拨弄着,池鹤野恹而慵懒地靠在沙发,他稍抬眼皮,将放在门口的视线挪到吴越身上,淡淡地问:“佩服什么?” —佩服她能拿下你。 当然吴越不敢说,拿起给自己准备的搀了红茶的那杯,岔开池鹤野的问题:“为你们的爱情敬一杯!” 长腿交叠在沙发前,池鹤野轻呵一声,“行。”他单手托起玻璃杯底,刚抿一口就意识到不对劲。 这个浓度和喝酒精没什么两样了。 吴越放下了空玻璃杯,池鹤野挑了下眉,心想吴越什么时候酒量这么好了,他敛去丝惊讶,面不改色地抬杯一饮而尽。 酒量恐怖如斯,吴越和萧季白人麻了,再来个几杯他们也撑不住。 袁浩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他知道这些倒霉催的打得什么主意,作为TEK教练必须考虑更多,他拿过话筒说:“大家一起喝一杯,今天就散了吧,明天还有训练。”眼见吴越又拿起伏特加,他清咳一声,“啤酒就行。” 众人没再坚持也都明白此刻不是完全放松的时候,举杯之前发现角落里那对不见了。 “肖骁和他女朋友呢?” “早跑了,估计现在睡觉呢。” “这个死猴子。” “你以为人家跟你们这群单□□似的呢!” “那野哥不也是有女朋友,还不是跟我们一起!” 萧季白说完下意识地看了眼池鹤野,他却像没听见似的,安静的一瞬不瞬地盯着房间的门。 萧季白:“他这是喝醉了吧?” 吴越:“不然你觉得自己还能安全的站在这?这他妈的都成望妻石了!” “还不是你们干的好事!”袁浩对着吴越的背呼了一巴掌。 吴越吃痛,“哎哟,老袁你个断手,能轻点不?” 廖新问:“那这怎么办?” “撤!” “......” “这是不是有点缺德了?” KT的厕所在另一头,邱秋耗费许久才回来,还没进门酒听到从隔音门里传来的《寂寞沙洲冷》酸掉牙的歌词,之所以知道这首歌是因为杨可的爸爸唱过,她没想明白那群少年为什么会点这种八十年代的金曲,就算年龄最大的袁浩也不过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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