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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王有什么坏心思[电竞]

时间:2024-10-25 12:00:15  状态:完结  作者:星南洲

  【是你的人吗你就抢@VBN】

  【小丑竟是@VBN】

  【怪不得那么多年了拿不了一个冠军,原来全员卧龙凤雏@VBN】

  【汗流浃背了吧@VBN】

  【我是精神病院长,请问你们是自己来,还是我去接你们@VBN】

  全网所有人都没料到会是这个走向,包括VBN自己。

  因为WWG po的那两张图是两份合同。

  第一份合同,是沈坠和林申折前不久签的续约合同,甲方为沈坠,乙方为WWG俱乐部。

  第二份合同,甲方为沈坠,乙方是WWG俱乐部电竞分部,丙方是VBN电竞战队。

  两份合同,落款签名各有不同,盖的公章也不尽相同。

  这两份合同的bug网友一眼就能看出来。

  ——沈坠的续约,签给的是WWG集团总部,而那份和VBN签的所谓的买卖合同,所盖的公章是WWG电竞分部。

  换言之,沈坠根本就不是WWG电竞分部的人,VBN跟他们抢哪门子的人?

  一时间,所有吃瓜群众都傻眼了。

  电竞选手个人合约签给集团总部的,在WWG电竞分部史上是头一次。

  这意味着VBN要想买沈坠,找的应该是位于北城的WWG俱乐部,而不是南洲电竞分部。

  而那份买卖合同,即使WWG没有所谓的“公章丢失而失效”之理由,它也是不具有法律意义的。

  【什么?沈坠是WWG集团总部的人?乖乖,我儿排面!!!!】

  【藏獒:我说我只咬卧龙凤雏吧,你们非不信】

  【vbn:曾经,有一份真挚的感情放在我的面前我不懂得珍惜……】

  【vbn你继续抢人啊,谁能抢得过你啊活爹】

  【狡猾狐狸到底是谁我就不说了,你说是吧林教】

  【所以,坠神真和林申折掰了?】

  【沈坠鲨了他都情有可原】

  【TvT到底谁能救救我们坠崽,他太苦了啊】

  WWG发博不到一小时,VBN受到群嘲,狼狈地撤回一条律师函。

  这场干架,VBN输得让人心疼。

  任凭谁都看得出来,他们被WWG狠狠耍了一通。

  ***

  午后,艳日高照。

  纱质窗帘在微风拂动中轻轻摇曳,阳光漏了进来,落在暖蓝色的床面上。

  床上躺了位少年,伸在被子外的手臂细瘦修长,从手腕往上有数条不太深但很鲜艳的伤口,衬得本就冷白的皮肤更加病态透明,青色的血管像要渗出来似的。

  这是他沉睡的第十六个小时。

  要不是医生一直都在,大家怕是要担忧得心脏病都出来了。

  章孔刘从房里轻轻的走出来,带上门,走进对门房间。

  两个房间采光不一样,陈设不一样,人不一样,所以进去以后,他有种进了一座大冰箱或者大坟墓的感觉。

  “呵呵呵……你就作吧你。”大白天的,他一边把灯打开,一边冷嘲,“哪天孩子被你逼死了,你就哭去吧。”

  说完,章孔刘突然咳嗽了几声。

  被这一屋子的烟味给呛的。

  屋里的男人背对着他坐着,像一潭沉寂了一个世纪的死水,沉默矜冷地低下长颈,缓缓摁灭指尖的星火,原本就磁性低沉的嗓音此刻更是沙哑异常。

  “如果我说,我只是不想让他走,你信吗?”

  “我信啊。”章孔刘笑,“你现在不只留住了他的人,马上就能留住他的尸体了。”

  林申折的身体与暗沉的光影嵌为一体,顿涩地僵硬住了。

  他哑言了许久,像是终于被打败了,但矜傲又无法使他认输,所以便补充了一个自欺欺人的理由:

  “但是他离开了这儿,还能去哪儿?”

  章孔刘无情道:“拜托,别自作多情了,这世界没有谁离不开谁,他有爹有妈还有钱,离了你,生活照样多姿多彩。瞎瘠薄操心。”

  话毕,他摇着头转身离去。

  林申折在原处坐了许久,在某一秒钟,看见窗外的飞鸟狼狈地落下枝头,才有所惊动似的,蓦地起身,三两步快速来到对面的房间。

  去得可太巧了。

  少年已经醒了,他滴溜着漆黑的眼睛,一看见他,就把脑袋埋进了被窝里,简直在用生命诠释有多么的不想见他。

  林申折站在床边,垂着眼看着那鼓成一团充满怨气的被子,嘴抿成了一条线。

  片刻后,他终于叹了口气,很低地问:“你想回沈家吗?”

  被子里没有动静。

  “还是觉得,去了VBN就会比在这里过得舒坦?”

  被子里依然没有动静。

  “总得告诉我,你要飞去哪儿吧?”

  这回,在安静了好一会儿后,被子里人终于翻了个身,隐形地背对着林申折。

  这一刻,林申折感觉到他和他之间所横亘的鸿沟更深了,眼底似有落寞像雪花般一片片落下。

  他抬眸看向窗外的艳阳天,自顾自地在心里劝自己放这孩子走。

  但和之前一样,他总是在每一次好不容易说服好了自己以后,又能找出不能放沈坠走的理由。

  其实无外乎那几个。

  ——沈坠还小,他能去哪儿?

  回沈家?

  到时候和亲爹不合,又该离家出走了。

  去别的战队?

  他现在一个替补的水平,去了得到的也是冷遇。

  自己一个人独立生活?

  一个小病号,自理能力都没有,谈何独立?

  所以,林申折并不认同章孔刘所说的“这世界没有谁离不开谁”。

  一个人能独立活下去,前提是他得有一双能飞的翅膀。

  他确信,沈坠目前还没有。

  可是,怎么办呢?小鬼就是想走。

  为了离开他,偷公章伪造合同的事干出来了,自残的事也干出来了。

  此时此刻,林申折觉得自己遇上了一个世纪难题……

  “叩叩叩”,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门并没有关。

  林申折一回头,便看见章孔刘站在门口,表情有些怪异地对他说:“咳。老林,家长来探视孩子了。”

  他第一反应是,沈学军来了?

  万万没想到,哒哒哒,高跟鞋的声音从容不迫地响起,一个年岁貌似只有三十来岁,气质又很典雅高贵的女士走了进来。

  林申折只恍然了两秒钟,便立刻认出了她是谁。

  也正因如此,他当场怔住了,眼底掠过一抹难以置信的涟漪。

  怎、怎么可能?

  女人站定在门口,不远不近地望着他,礼貌地笑了笑,一开口,声音柔美得像花园里盛开的白玉兰,又不失坚定的力量。

  “林总,我相信你应该认识我吧?”

  林申折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这世界上从没有一个人让他像现在这样不敢直视和面对,眼前的这位是第一个。

  一切的自信沉稳,一切的矜贵威严,在她面前尽数失效。

  林申折深知这不仅仅是吃了年龄和阅历上的亏,更因为她那张和沈坠几乎有七分像的脸庞。

  从前一直有人评价说沈坠的长相偏女气,总是那样的雌雄莫辨。

  所以多数时候,大家形容那孩子常常都是“俊美”或者“漂亮”,很少用“英俊”“帅气”这样的词。

  现在林申折找到原因了。

  沈坠有那样的外貌,是因为大部分遗传了母亲的基因。

  她叫什么来着?

  林申折当初因为沈坠,特地去了解过沈家的家族史,他记得她叫……

  “不认识也没关系。我叫杨鸢。”门口的女人温和地作着自我介绍,目光缓缓投向床上那蜷成一团的少年,补充道,“沈坠的妈妈。”

  林申折的第一反应很奇怪。

  他竟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穿着。

  因为一天一夜没阖眼,此刻他穿的衬衣还是前天的,布料略显皱巴,形象着实不太好。

  一点平时矜贵高冷、意气风发的样子都没有。

  他竟头一次在一个陌生人面前露出了局促的神色,不得不故作镇定道:“伯母,您好……”

  ***

  沈坠现在睡觉和昏迷是傻傻分不清,他知道好像妈妈来找他了,但不知道妈妈和林申折谈了什么。

  他吃了很多药,等再次醒来,已经黄昏了。

  一抬眼,便看见床边坐了个男人。

  他逆着光,保持着一个不太严肃,也不太懒散的坐姿,一动不动的,似乎在思考,也似乎在沉睡。

  沈坠看不清他的脸,便起身凑了过去。

  下一秒,林申折睁开了眼,清醒凌厉的眸光落在少年病态苍白的脸上。

  沈坠被吓了一跳,第一反应竟然是连人带被子卷着后退到床头。

  他在怕他?

  林申折胸口一闷,一抹类似烦躁又钝痛的滋味丝丝缠绕在心头。

  沈坠当然怕这个男人。

  现在在他眼里,林申折就像个恶魔一样,总是不折手段地戏耍他。

  两个人无声地共处了一会儿。

  傍晚光线不好,少年终于想起要伸手去摸床头的灯。

  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摁住了他。

  沈坠愣了两秒,赶紧收回自己的手,像躲瘟疫似的。

  林申折修长的手指在空中曲了下,掌心莫名感觉空落落的。

  借着黄昏里橘黄的光影,二人静静地对视着。

  沈坠是搞不明白林申折到底在想什么,更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每次看他的眼神都是充满矛盾和迷惑的。

  有什么可矛盾的?又有什么可迷惑的?难道他身上是有什么秘密吗?

  他不想溺死在这潭缺氧的沉默里,就掀开被子,准备从床的另一边下地去洗漱。

  就在他的脚尖碰到柔软的地毯时,身后响起男人沙哑疲倦的声音:“小坠……”

  沈坠双手撑着床,停下了动作。

  他以为这个男人会说些什么,结果等了许久,等到墙上的最后一抹光都随着日头的西沉而泯灭时,才终于等来一句:

  “你走吧。”

  沈坠反应迟钝,后知后觉才回头:“什么?”

  林申折本来在低眸凝望着他的,这时却转开视线,神色无比的平和,像是和自己和解了。

  “我明天回趟北城,有什么事,你问老章就好,他会给你安排好一切的。”

  林申折淡漠地说着,好似自己全然不在乎。

  “另外,好好养病,以后想朋友了,随时都可以回来。”

  沈坠发怔,脑子像浆糊,当场凝固住了。

  他抓了一把床单,小心翼翼又难掩雀跃地问:“真的……吗?”

  林申折抿唇,下颌紧绷,喉咙发涩:“嗯。”

  然后两个人都没说话了。

  两个人之间也的确没什么好说的了。

  只是林申折还刻意等了会儿,结果什么都没等到。

  他终于起身,冷漠地离去。

  倏地,袖子被轻轻地拽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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