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系统播报开倒计时阻挡话题继续。 “10..9..8..7..6....1” “开始进攻。” 本来一局游戏之后就散的队友,懒得多说什么,俞渺率先出门一记爪钩勾向前方高台一个很好的狙击点,他可以率先得到视野摸个鱼。 天吟者也跟上,她的武器产生一条线绑定在卓身上,左右键切换可以奶人和加攻击。 瞄准前方,可当倍镜视野里缓缓出现一个角色人影时俞渺没忍住: “怎么又有这种脑瘫英雄。” “好像,以前排到过……噢,想起来了,是那个脑瘫。” 从记忆角落翻出那次印象,俞渺微眯眼睛,准心对准了。 “砰——” 狙了一枪。 挨一枪下去打到只剩血皮。 可惜,没拉满那一枪,正准备再补一枪时对面有盾的英雄也来了。 子弹打在盾上。 幸好盾来的很及时挡掉没被收掉。 安光唏嘘着:“卧槽吓人,大佬还是强啊,差点一分钟内被秒了……” 差点就吃屎了! 之后要去点中,双方交战。在团战里冰霜女巫作用很大,控制技能恶心人不要不要的。 安光举起冰枪,露出直播间观众熟悉的猥琐笑容。 “嘻嘻嘻,起飞!!” 突然,视野里一道妙曼身影坠落。之前站在高台的狙跳了下来,爪勾抓住侧面高楼飞起来身上还连接天吟者加攻击的蓝线—— 不妙! 子弹划破空气声音出现在他耳机里,安光嘴巴长大,满脸不敢置信。 他刚刚……被飞天狙秒了?! 合着不是他起飞,是俞神起飞了!! 安光看着倒地尸身,和十秒复活界面一句话都说不出。 十秒过后,从出生点复活,他重蹈旗鼓雄赳赳出门。 一会一定要把俞神给切的心态爆炸,哼(ノ=Д=)ノ。 另一边狙击手对自己绑定奶说。 “走,跟我去堵门。” “好的~” …… 当安光电脑再次死亡十秒灰屏时,他内心是绝望的。 [狗安啊狗安,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 [被堵门了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这波操作让安光心态快崩了,他努力平复好心情,家门除了正门还有两个侧门……他就不信了! 再次踏出门去,一步两步—— “卧槽!!!又死了。”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我感觉俞神还记得你要报复。] [我也这么觉得。] 女巫传送距离有限制,安光传到极限位子以为可以逃过一劫,没想下一秒屏幕还是黑屏。 他几乎难以言喻一种震撼心情。 什么样的才能做到抢枪爆头?狙带着奶堵门! 准的像挂一样!诶,我的队友呢?都从复活点出去难道就不去抓个狙吗?这样输了真的没问题吗? 当他哭笑不得询问队友时,队友说: “你一个功能型英雄凭一己之力牵制正面一个c一个奶!不亏!而且还是牵制住俞神,我觉得这样很OK呀。况且我排到过你好多次了,狗安你是真的狗,看你被gank我很开心。” “我也是。” “我也是。” 所以牺牲我一个人游戏体验换全队咯? 噼里啪啦—— [公屏]【安光(冰霜女巫)】:大佬!俞神!别这样…… 俞渺勾动唇角,眉眼舒缓瞳孔深处带上恶意想义正言辞拒绝。手指放上键盘正准备说什么手机在一旁响起。 真是的,每次玩游戏都会有人打扰。俞渺“啧”声,没看来电是谁就接通电话—— “喂。” ——“喂。” 熟悉、沙哑的声音永远不会忘却,它占据着俞渺记忆深处。 那家伙…… 俞渺脸色微变,眸中淡淡又似翻滚波涛。他瞥向窗外,已是傍晚。冬日斜阳坠落,只给灰黑云彩镀上点点光芒。 “阿琛。” 电话那头声音带笑,一如记忆中那般模样。 “阿渺,我回来了。” “……见一面吧。” “嗯。” 电话挂断,比赛也临近结尾了。按照以前习惯,俞渺在公屏打出“ez boy”。 之后“victory”大大霸占屏幕。 他历来玩游戏,第一局手感是最好的,枪枪打头像开挂一样也不为过。 告别孤鱼后直接关闭电脑。俞渺从椅子上站起向下注视自己穿着。因为屋里开着空调暖气,劲瘦腰肢包裹贴身黑色毛衣也不冷,紧实曲线与腹肌隐隐约约彰显轮廓。裤子是早上随便套的直筒九分,袜子依旧是厚实俗艳袜。 啧,懒得换身行头……从沙发捡起黑色夹克外套,换双鞋就出门。 很巧,出门那刻对门子也打开了。 邻居一脸惊喜,“呀晚上好。” 的确是晚上了。 上一次开门也碰见了,缘,真是妙不可言。 这让俞渺很快重新打量起邻居,突然发觉邻居长得还满清秀的。细胳臂细腿,长的白。 可是这次没空寒暄。俞渺点点头道声 “晚上好”之后就迈步走下楼梯。 在家无从察觉,原来外面的风是那么喧嚣。 天边还有一缕金光未散。 未扣的夹克衣摆随风猎猎。身后是漆黑的楼道。 俞渺低头,嘴里衔烟,左手点火,右手捂住。少年墨发随青烟一同迷蒙旖旎了面容。 “咔嚓”火机响动。 “俞哥。” “俞哥。” “俞哥。” …… 几位身量高大的黑色西装皮革的社会人士鞠躬弯腰齐喊,他们身后一排排停驻的迈巴赫。 围观群众瞠目结舌,几百万的车就停一排,这不是小老百姓能常见的。 俞渺缓慢吐出一口烟,一秒仰望天空下一秒直视前方街道。 市区高楼张灯结彩,街道上因为夜晚降临络绎不绝很是热闹。 今晚的光芒都是温暖的。 这座南方城市,冬天没有雪,夏天有繁星。一派安乐和平景象。 然而,在繁华像块遮羞布藏匿着这座城市的糜烂肮脏。 恍然察觉到什么,俞渺抬头向自家那一层的楼道窗口望去。 视野里只有长势稀疏的盆栽,但是感应灯却亮着。 作者有话说: 我喜新厌旧真的要改改,码一半关于游戏的就不想码了,直接砍。 我也不知道这文最后是什么走向
第24章 朋友(2) 改 [最好的朋友,不就是恋人吗?] “嘀嗒、嘀嗒……” 令人心神不宁的嘀嗒声响彻空旷寂静的仓库,现在是晚上八点。 脏乱漆黑的地板隐约透露不知是绣还是其他什么的红色。这所仓库废弃许久,坐落在山腰河畔,方圆几里都是荒无人烟。 一位高挑的男子斜靠在沙发上,头发被一丝不苟梳往脑后,睁开的眼仿佛蛰伏待发的毒蛇。强壮身躯包裹一丝不苟的黑色西装,耳畔蛇形金属耳钉折射光芒。 他眉眼低垂,正无比专注看手中的一本书。 书的名字是《飞鸟集》 遍布伤痕老茧的手指于纸页细细温柔摩挲过一段文字—— [你微微地笑着,不同我说什么话。而我觉得,为了这个,我已等待得很久了。] 工厂外传来轰鸣声,再过一会,脚步踏在地上的声音响起。 那人走的不紧不慢。 男人缓缓侧目,将书合好放下。 日思夜想的人近在眼前,就连眉眼似乎都如初。 “阿渺。” 俞渺挥了挥手,“阿琛。” 表情十分熟稔淡然。 “你怎么出来的。” 林琛笑笑:“找人顶了。” 俞渺点头,向前走到林琛所在的沙发旁坐下,林琛给他发了支烟。 俞渺接过,不急着动,右手纤长指节夹住,一如以往林琛已经给他将火点上了。 他这才瘫在沙发上面无表情抽起来。 林琛静静注视俞渺很久,工厂顶部昏暗暧昧的灯幽幽倾撒,少年挺直的鼻梁、淡色单薄的唇镀上荧光,近在咫尺他能嗅到像放置许久的苹果散发着香甜混杂糜烂的气息—— 让人情不自禁的想去触碰、抚摸,甚至是亲吻他。 事实上林琛也这么做了。 俞渺感受到粗糙手穿拂过他的后颈,温热喷洒在耳后,随后是湿漉触感舔舐过耳垂。他也附和的搂过男人的腰肢,没来得及抽完的烟直直猛吸一口后扳过林琛的脸,吐出烟雾,随后烟头弹到地上火星散开。 冬夜寂静仓库,两具温热相互抚摸、亲吻…… 事后,两人赤身仰靠在沙发上抽起烟。 一人手臂纹着“World peace”。 一人手臂纹着“Darkness fall”。 “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俞渺说完眯眼吸口烟,又转头瞟一瞟林琛。 “监狱日子怎么过得。” 林琛低头含着烟含糊:“啊…就那样,打人被打拉帮结派吹牛逼认识谁谁谁。” 俞渺:“那现在这么急着出来干嘛了?本来条子都没怀疑你。” 青烟缭绕。 林琛半晌不吭声,最后还是抬头认真看着俞渺说。 “因为我想你了。” 俞渺愣了两秒,烟转了一圈夹在指尖然后弯腰笑得不可开交。 他说:“哈哈哈哈,我□□m的,林琛,有点恶心。” 看着那双眼睛眼睛因为笑溢出闪闪发光的神采,旋即林琛也笑出声。 “是很恶心,我怎么说出口的。” 其实在怎么打趣,那情谊都是两人心照不宣的。他们又不需要将此矫情、回顾、抽丝剥茧的裸露。 “这什么,我看看……” 发现沙发上有一本书,俞渺随手拿起来看到是泰戈尔的《飞鸟集》。 他喜欢诗,更偏爱此类优美隽永的小诗。 翻往一页,他念诵: “我听见回声,来自山谷和心间 以寂寞的镰刀收割空旷的灵魂 不断地重复决绝,又重复幸福 终有绿洲摇曳在沙漠 我相信自己 生来如同璀璨的夏日之花 不凋不败,妖冶如火 承受心跳的负荷和呼吸的累赘 乐此不疲。” 林琛静静聆听,他曾不爱文学,但少年总爱捧着书不时给他念上一段。久而久之他也喜欢上泰戈尔的诗。 有人说,年少的时候不能遇见太惊艳的人,否则余生都无法安宁。 他与俞渺交好的时候是在十三,第一次懵懂明白那情谊时在一次生日的夜晚。 夏夜,星空璀璨。他们摸黑照手电爬上山顶,坐在空庙的门槛前嘻笑抽着烟。 最后只剩下一杆时,他们不分彼此。少年之间的友情或许是这样。但他知道,他拿住那只烟杆时手在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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