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不是了?” “你看看你的小身板?” “我这个小身板怎么了?我精力充沛,只要我想,我能让你腿都合不上!” 侯陌听完就笑了,转身在随侯钰家里找自己的睡衣。 被踢下床后他便清醒了,也不打算继续了,现在还不是继续下去的时候。 随侯钰被他笑得十分不爽,下了床光着脚便追了过去,问:“你笑什么?你不服吗?” “你如果和别人,确实应该挺行的……但是和我,你只能坚持五分钟,不能再多了。” 随侯钰听完,脸瞬间涨红。 他会不会睡着不是他能控制的! 而且,他只是睡着了,不能证明他不行!他肯定能行!他能行! 但是看到侯陌的笑容,他一瞬间就炸了。 前几分钟,干柴烈火。 后几分钟,鸡飞狗跳。 随侯钰气急败坏地追着侯陌要打一架,不然绝对不肯罢休。 现在的侯陌对他完全下不去手,只能躲。两个人在屋子里追逐了半天,最终侯陌还是按住了随侯钰。 “钰哥,你冷静冷静,这个事情我们以后再说,你先别生气了。”侯陌把随侯钰连带着双手一起抱着,让随侯钰不能再过分挣扎,接着抱着随侯钰上了床,尽可能地控制住。 “那你让我……” “这个没的商量。” 随侯钰又来气了,继续努力挣扎。 而随侯钰也真的非常不争气,五分钟后便睡着了。 侯陌撑着头,看着躺在身边的随侯钰,突然一阵迷茫。 不是说这个圈子里“无一无靠”“遍地飘零”吗?怎么他和随侯钰因为这个也能争起来呢? 这个问题该怎么解决……想想就脑壳疼。 * 与此同时。 桑献走出机场,家里安排的车已经在等了。 他上了车后,并没有看到冉述,于是拿起电话叫前排的司机,询问:“冉述还在家里住吗?” “嗯,在。” “他怎么没来?”“他上午去舞蹈室了。” 他放下电话,又拿起自己的手机看了看。 什么消息都没有。 桑献回到家里后在地下停车场下车,管家帮他拖拽着行李,他一个人走在前面。 他自己的别墅是环绕型的建筑,矮的地上三层,高的地上五层。有他自己住的地方,有客房,还有书房、私人花园、健身房、茶室等房间。 地下有两层,其中一层是车库。 桑家本以为桑献是男孩子,会喜欢买车,车库建得还挺大的。结果桑献对车丝毫不感兴趣,那里一向空着。 别墅内有电梯,电梯只有他与管家可以用,家里的帮佣都是走楼梯。 走出电梯,进入客厅里便看到冉述端着餐盘正在往餐厅里走,扭头看到他后说道:“我、我给你准备了东西吃。” 桑献的表情终于好了一些,问:“你亲手做的?” “我亲、亲手点的菜,阿姨做的。” “哦,那辛苦你了。”桑献走过去坐下,盯着冉述看,总觉得他回来之后,冉述也没什么不同,依旧是之前吊儿郎当的样子。 冉述坐下后,示意:“我们开吃?” “有炸鸡?”桑献看了一眼桌面后问。 “嗯,是啊,我不、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按照我的喜好点了。” “……”桑献看着桌面沉默了整整三十秒。 不知道可以问阿姨啊! 一点诚意都没有。 桑献最终还是动了筷子,在学校跟着队伍一起训练,食堂做什么他吃什么,早就不挑食了。吃这些没什么,只是有那么一点点失落罢了。 似乎,并没把他放在心上。 算了……冉述也不像是有心的人。 他避开了油炸类的食物,吃了一会儿后接到了桑妈妈的视频电话,接通后是桑妈妈愉快的声音:“献献啊!你回来了吗?” “回来了。” “你来我这里住几天?毕竟过年了,大家一起比较热闹。” 这也就是桑家,叫人过去还得打电话,其他人家里吼一嗓子,就能把人从自己房间里叫出去了。 桑献兴致缺缺:“不去了,你们那里太吵,而且冉述在我这里。” 过年期间,他们家里来往的人很多,很多都是生意上的伙伴,有的时候他的父母也不在家,他嫌烦。 桑妈妈笑道:“那行,你们俩一起过年吧,我一会儿出趟门,有事电话联系我们。” “嗯。” 挂断视频,冉述问道:“阿姨都、都不问问我为什么不回家?” “为什么要问?你不回去必定有你的理由,你不主动说,就证明你不愿意说,她也就不会问。” “阿姨人挺、挺好啊,这要是我家里,肯定刨根问底。” 生活上没看他们多关心,但是其他方面,病态地关心。 吃完饭,桑献一个人上楼。 回到房间里,他先是简单整理了一下东西,接着泡了一个澡。 在集训营的时候实在太冷了,每天都只是冲洗干净身上的汗就结束了,这次倒是难得仔细地洗了一个澡。 穿着浴袍走出来,拿起手机便看到有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冉述打来的。 他刚想给冉述回过去,便听到了敲门声。 他打开门,冉述急匆匆地说道:“你有没有充电线?这种口的。” 桑献看了一眼后回答:“找管家要,他应该有多种插口的。” “哦。” 冉述显然也刚洗完澡,头发还没有彻底擦干,还在往浴袍上滴着水。 他今天去练舞室把充电线忘在那里了,回来后手机已经没多少电了。 洗澡前便给桑献打电话想借充电线,桑献始终不接电话。洗完澡走出来,打开微信看到了随侯钰发来的消息,还没回复呢,手机自动关机了。 他要是不回消息,随侯钰容易担心,他只能急吼吼地过来了。 桑献看他要离开,在他开门之前按住了门。 他看着门一怔,面前是门板,身后是桑献结实的胸膛,站在褊狭的空间里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不该转过身去面对桑献。 “你、你还有事?我先把手机充上电行吗?”冉述背对着桑献仰头看他,结果身体往后仰得有点多,干脆靠进了桑献怀里。 “那么着急?”桑献抬手扶着他问。 “嗯,我得、得回钰哥消息,我要是不回,他能惦记一宿。” “侯陌陪着他呢。” “今、今天侯陌去姥姥家里过年,不在家,我得陪他聊聊天。” “那我呢?” “你什么?” “我今天才回来。” 冉述终于转过身看他,点头:“我知道。” “没了?” “不是……你今天,到底想怎么样?”冉述早就发现桑献有点不对劲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也不知道这个“霸总”幽怨什么呢,不知道的还当霸总沦落成怨妇了呢。 桑献只是看着他,嘴唇抿成一道直线,什么都不说。 冉述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问:“你这算是在无声地撒娇吗?” “……” “行吧。”冉述踮起脚来,勾着桑献的脖颈在他的嘴唇上碰了一下,“行了吗?” 刚准备离开,桑献便再次靠过来,双手捧着他的下巴,低下头去吻他。 或许桑献从第一次接吻就不知道什么叫蜻蜓点水,也不知道什么叫浅尝辄止。 他的吻一向浓烈,烈酒一般醉人。 这种吻像是毒药,足以让游鱼溺死在水里,让飞鸟奔亡在天空。 后背撞在门板上,门上凹凸的花纹硌得他后背疼,他只能靠着门来支撑自己的身体。 双手有些无所适从,最后也只是扶着桑献的手臂而已。 桑献终于松开了他,他缓了一口气,终于能喘匀气了,还当桑献已经准备放过他了。谁知桑献居然将他抱了起来,抱小孩一样地抱着,等两个人的头保持在同一高度,再次吻过来。 原来不是吻够了,而是觉得低头太累了。 冉述以前从来不觉得自己矮,他一向觉得自己是男神,帅透了。 等碰到这个身高一米九的大块头,才发现身高差居然能这么巨大。 他只能双手抱着桑献的肩膀固定身体,这样的姿势依旧觉得十分安稳。 在被放到床上的时候,他依旧没想到,桑献比他想象的要快多了。 他看着桑献从床头柜里拿出东西来,错愕得不行:“你、你什么时候准备的?你经常带人回来吗?” “你不是在我这里住一阵子了吗?没听其他人说起过,我从来不带人回家吗?连侯陌都只去过我父母的别墅。” “那、那你这些……”什么时候准备的?难不成是常年备着? “你来我家里住后买的。” 冉述有点慌,他知道桑献是认真的,可是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转过身想跑出去。 桑献单手便揽住了他,控制住他,问:“你成年了吧?” “没!” “你成年礼我也参加了,当时还不熟,以后我补礼物给你。” 冉述真的非常不争气,他原本可以跑的,结果他居然好奇起了这个事情,回头问:“送、送我什么?你那款限量联名鞋能给我来一双吗?我搞不到。” 他真的惦记了很久,好几次想问桑献是怎么买到的,都没好意思开口。 “嗯,好。”桑献将他拽回来,再次吻过来。 ………… 冉述想过他或许会接纳不了桑献。 也想过他应该会挣扎。 但是绝对不会想到自己更加惨烈。 桑献端来一杯温水放在了床头,想要扶他起来喝口水。 冉述之前哭得浑身没力气,身上还疼得厉害,哑着嗓子再次骂人:“你现在装得像个人似的,刚才干什么了?啊?咱俩要是玩点刺激的,录个像都得用专门拍摄跑步比赛的摄像机,那种机器拍你的腰都能有虚影。” 桑献真的是从头被骂到尾,从未想过有人为爱鼓掌也能全程飙脏话,说话利索得根本不像是个结巴,简直是在练说唱。 偏桑献也不是什么好性格,他骂得越凶,桑献淦得越凶。 此时桑献理亏,只能低声回答:“你别说话了,嗓子哑得厉害。” “我凭什么不说,我现在浑身上下就这里利索!你洗澡的时候谁抽了你的发条了是不是?还是说你是捣蒜杵转世,到了二十一世纪了,还成了全自动的,升级成带小马达的了?有用武之地了给你兴奋的!你这腰就应该练拉丁舞,你练什么网球啊!” “嗯。” “浑身硬邦邦的。”冉述想起更石更的地方他深刻地感受过,又是一阵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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