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糖一听急了:“操,你别在澜神面前坏我声誉奥!我警告你...” “知道了知道了,先挂了,我去瞅瞅他。”凌季北说着急匆匆地挂了电话,转身走进他们两个的爱心小屋。 郁江澜正侧身躺在床上,背对着门口,听见开门声也无动于衷,看样子是在生闷气。 “呦澜哥,你这个点儿就躺下了啊,你才二十三啊,你可不能这么堕落啊~”凌季北讨人嫌地上前去扒他的肩膀,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夸张道:“你是天仙吗,都不用吃饭的吗~~~” 郁江澜忍无可忍地晃了下肩膀,把他的手给抖了下来。 “今天我生日,我发小儿正好也在北京,她还有几个朋友,晚上订了别墅轰趴,你去么?”他漫不经心地询问着,听起来毫无诚意。 “不、去。”郁江澜一字一顿答,说完又剧烈地咳嗽起来,震得胸疼。 “也是,你这样咳咳咳的,去了自己难受不说,可能还会扫大家的兴,算了算了。” ??? 郁江澜被他的话刺得嗓子眼都发甜,他转过身来,怒极反笑,声音和眼神都是冷的:“你这么气我,过瘾了吗,也行,当我给你过生日了,啊。” 凌季北一笑:“这怎么是气你呢,我就实话实说啊,确实扫兴,你看啊,我们大家伙在那儿热闹着,玩啊闹的,你这不能吃那不能喝…” “行,那你就去吃,去喝,去玩。”郁江澜皮笑肉不笑地接过他的话,把他落在自己身上的手扒拉到一边儿:“去吧,不用跟我汇报,啊,快去吧。” “哎呀,报备还是要的,你也知道我最喜欢你了,你要是一句话说不同意,那我就在家陪你,反正我也没那么想去,主要怕我在家吵着你休息,碍你的眼。” 哦?是吗? 郁江澜冷哼一声,愤愤地又转过身,把被子拉上去只露出半个头,表示不想搭理他。 “澜哥?”凌季北嬉皮笑脸地去拨他那泛红的耳廓,整个人贱兮兮地往他身上贴:“怎么着啊,给个态度啊,我这是去还是不去啊?” 郁江澜态度很恶劣:“…随便你!” 凌季北忍不住地嘴角上扬,他可太喜欢看郁江澜这副别别扭扭的样子了,凑在他耳边滔滔不绝着:“别随便啊,我倒是怎么都行,可你这不是病了吗,我不知道你现在什么感觉,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照顾啊?” “头疼,嗓子疼,一咳嗽肺也疼。”郁江澜说:“我现在心脏特别难受,突突的,忽悠一下忽悠一下的,你知道那种感觉吗,。” 凌季北强忍着笑,顺着他的话说:“忽悠忽悠?嗯嗯,我知道我知道,那应该是血压不稳定了,是吧。” “嗯,我发烧,昨天淋了雨,现在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应该是又烧了,咳咳咳。”他说话虚弱得跟要断气一样,虽然一半是真,不过另一半听起来明显有着很重的表演痕迹:“你别这么压着我,腰疼…” “你是不是碰到我手术的钢钉了。” 他说了一遭,终究还是倔强道:“没事,你去吧,我不用人照顾,我习惯了。” 凌季北被他逗笑了:“不是澜哥,你怎么跟个绿茶似的?你有啥指示你就直说不行吗?” 郁江澜:“行。” “那你说。” “在家陪我。”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5-16 00:14:03~2021-05-17 19:41:0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中岛敦-、紫依鸭鸭#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lyra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7章 术业有专攻 在家陪我。 “什么?”凌季北蔫儿坏地侧过耳朵, 假装没听清:“你念咒呢,说的什么,听不见。” “我说……” 郁江澜毫无预兆地抓上了他的手腕, 猛地往自己怀里一带。 “哎!”凌季北没站稳,整个人扑到了他的身上,两个人的胸膛就那样紧密地贴在了一起。 郁江澜揽着他的细腰,抬头对上他那双清明澄澈的眼睛,注视了许久。 然后扬起下巴在他的眉骨上亲了一口:“我说,凌大少爷,”他声音里带着股撩人的热息, 在人心尖儿上荡漾:“能不能在家陪陪我?” 凌季北狡黠地眨了眨眼:“那你给我过生日吗?” “啊。”郁江澜爽快地答应着。 凌季北又问:“你打算怎么给我过啊?” “我给你买蛋糕。” “就买蛋糕?打发小朋友呢?”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 凌季北整个人压在郁江澜身上, 一只手被他牢牢攥着, 另一只手则是强势地撑在他的耳边, 以一个不太标准的床咚姿势, 陡然逼近了几分:“你得补偿我, 为你今天犯的这个大错,补偿我。” 郁江澜迎上他那双满是期盼的眼神:“你想要什么补偿?” 凌季北坏坏地笑:“你知道的, 我最想要的,是什么。” “呵~” 郁江澜轻轻笑了一下, 眸光意味深长地凝滞了片刻。 凌季北的小心思,他的确是了如指掌, 这么长时间了, 小孩儿对那件事的执念,就从来没有放下来过。 郁江澜看着他,眼睛里隐隐地带上了一点笑意,半晌过后, 他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膀:“可以啊。” 说着,他放开凌季北,用手肘拄着床翻了个身,五指攥紧床单趴好:“这辈子也就这一次,趁着我没反悔,动作利索一点。” “卧槽澜哥,你这么好说话的吗,但你还生着病呢,我怕……” “不用怕。” 凌季北每次说都只是逞逞口舌之快,某种程度来说,这算是他们两个人之间打闹的小情趣,他知道郁江澜肯定不会准许,也根本不敢想有朝一日真的可以付诸行动。 但是此时此刻,当看见郁江澜克制地抓着床单,趴在自己面前时,他的确是动心了。 郁江澜发着烧,他的身体里一定很热,像火一样…… 凌季北脑补着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和动作,脸羞得通红,颤巍巍地伸出手拉住郁江澜的裤腰边缘,:“直接来?你都不用润……” “不用,快点。我数三个数,行就干,不行就下来。” 郁江澜语气很横,等待的过程太过漫长和煎熬,消耗了他大把的耐心。 凌季北有时候觉得郁江澜简直就是天仙,任何粗鄙的话到他嘴里,也都好像是有着内涵和大道理,他就连粗口都是动听的。 妈的,花痴到这种程度,凌季北忽然觉得自己有什么毛病,简直是无药可救。但是还不等他犹豫和多想,对方就已然开始倒数。 “三、二、一……唔!” !!! 郁江澜的身子一震,喷张的血液中有电流一转而逝,四肢百骸都麻了个彻底。他本来已经做好了被突破底线的终极准备,从恍惚中反应过来才意识到,对方只是亲了一下他的后颈。 凌季北亲得很用力,没有一丝暧昧浪漫可言,郁江澜闭上眼睛,觉得像是有人在他脖子上拔火罐。 身上忽的一轻,他偏过头看见凌季北从自己身上下来,于是翻身靠上床头,平静了一会儿道:“凌哥就这点出息啊。” 一声“凌哥”,带着满满的揶揄,叫得凌季北面红耳赤。 他磨人地去晃郁江澜的胳膊,试图辩解:“我!我……” “你什么你,你就是不敢。” “啊,不敢,”凌季北昂着脖子,理直气壮:“我、我就是不敢怎么了,我是怂比怎么了?犯法吗?” 郁江澜宠溺地笑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凌季北在那儿得瑟:“哎~不犯法~就是玩儿~” 郁江澜点头:“嗯,你开心就好。” 凌季北又问他:“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很空虚,很失落?” 郁江澜先是盯着他的脸上看上一阵儿,然后目光一路下移,在某处停住,幽幽道:“这就是年轻吗?”他顿了顿,笑着别开视线:“自制力真好。” 凌季北稍微正经了一点儿,收敛了笑:“我不是自制力好,澜哥,我跟你说我现在憋得都快炸了你信吗,你把我火勾起来了,但是我泄不出去了。” 如坐针毡?如芒刺背? 郁江澜:…… “我终于明白一句古话。”凌季北叹了口气,惆怅地说。 郁江澜歪了歪脑袋:“什么话?” “术、业、有、专、攻。” 凌季北抑扬顿挫地说出这几个字,莫名的带着一种说相声的喜感。 他苦着张脸,感慨道:“可能天注定我就不是干这种事的人,我一看见下面人是你,已经不是敢不敢的问题了,我特么浑身抽筋儿,操。” 话音未落,左腿又是猛地一抽,凌季北“嘶”了一声:“就好像你是那十万伏特皮卡丘,把我给电着了。” 郁江澜很欣慰他能有这么明确的自我认知,满意地笑了一笑:“知道就好。” 凌季北:“知道什么?” “知道自己不是干这种事的人,就老老实实地躺下来。” 让我来。 “今天不比往常。” 格外想做。 心底里的声音越发清晰的响起来。 郁江澜的眼睛里带着伺机而动的精光,每说一句,就闪动一下,诱人的欲.色滚动在他深邃的眼底。 “你要干嘛?”凌季北有点儿明知故问,可下一秒,他整个人直接被扑倒在床上,开始惊慌失措:“你要干嘛!?” “给你祝寿。” “澜哥!!!” …(此处省略一万字) 那天晚上,外面刮了场罕见的大风,吹得窗户和床都嘎吱作响,吹得人心迷蒙荡漾。 — 第二天上午十点。 YG战队的工作室仍然闭门不开。 白诺、顾枫等一干人到了,没有钥匙,全都堵在工作室门口的走廊里进不来,一并等着的还有今天来谈签约入职的老大哥范杰。 顾枫一脸担忧:“澜神早上没直播,这个点儿了他俩还不开门,也不接电话,不会出什么事吧?” 阿哲倒是不管那么多,上去就拍门,砰砰砰地一顿敲:“郁队!凌总!开门啊!!!” 白诺上前拉住他,怕他吵到周边的人,然后小声猜测道:“昨天小凌总生日,会不会他俩出去庆祝了,没住工作室?” 范杰皱了皱眉:“嘶?小凌不靠谱是真的,但江澜那孩子,不像是能联系不到的人啊。” 顾枫:“会不会是睡过了?” “这都十点半了,”范杰看了一下表:“江澜有早起的习惯,之前在DLK俱乐部的时候,比管理员阿姨起的都早。” 外面,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猜测着。 里面,郁江澜和凌季北两个人,像两只鬼一样并排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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