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是他付的钱,楚亚估计也不会去查价格——对方没当回事地信了,想转账给他,却被他抱上床边,故意剥开了外套。 “谁嫖谁都还不知道,楚神就开始急着转钱了?” *** 空调的暖风吹在周围,楚亚陷在床边,明知道路沨只是口头调戏,却仍忍不住抱紧大衣,语无伦次想争口气。 “几、几千块钱我当然要还给你,那是因为以后买车买房你出钱,都是你的,不关我的事……!” “以后?”路沨的手掌捂着他脖子上的吻痕,居然没受任何刺激,专注的视线反而像在观察自己的战绩,声音里的温柔也丝毫不吝啬,“不止以后,我现在有的,也是你的。” 楚亚觉得颈侧痒痒的,又推不开路沨,只能被动挨打,进行毫无意义的抵抗。 “你、你怎么就没想过,我可能真的对你有这方面的企图?” “企图?”路沨的语气显得好奇,眼睛却带着令人沉溺的温柔,他说,“难道楚神是说钱?” 楚亚赶紧点点头,可路沨倒笑出来抱住他,还缠着他低低在他耳边问:“那现在暴露了,怎么办?” 楚亚感觉路沨没信,比划半天本想据理力争,换来的却是路沨把钱包放在他手里,说:“那不如这样,所有银行卡密码都一样,楚神拿着,哪天猜到密码是什么,哪天就卷款逃走,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迟早因为写文猝死(不 春节期间可能不稳定上线————感谢在2020-01-15 23:58:46~2020-01-21 04:24:4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大风不是木偶、35088985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南楼明月 19瓶;神道能、41360133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98章 “你、你的密码我为什么要猜?”楚亚当然不可能收路沨的钱包, 只想还给路沨,“猜不到猜不到,拿走拿走。” 有一瞬间他有种莫名的慌乱——路沨作为整个VPL的标杆选手,不至于把银行卡密码都设置成ChuY的生日?? 可是对方却盯着他笑起来:“我设密码没什么新意的, 你拿着, 我拿容易弄丢, 之前还补办过一次, 你可以问问战队。” 难道还他妈真是生日? 楚亚的脸逐渐红起来, 他看见路沨低下头,毛茸茸软乎乎的一颗脑袋充斥他视野, 接着路沨覆盖他手背, 静静在他腿边靠了一会儿。 灯光一层层流淌下来, 楚亚听见自己的心跳在庄重地紧张着。 他明白路沨想做什么, 所以手心的温度越来越烫。 ——路沨想让他得到所有不讲理的宠爱和喜欢,不会有一秒留恋过去,也不会有任何机会,想起谢廷曾经递来的烟。 这让楚亚胸腔发软,不知道如何敢拒绝,过了一阵,他还听到路沨突然问:“你知道意定监护人公证吗……楚亚?” 楚亚愣了愣——他居然还真听说过。 在他最初意识到自己性取向是男人时, 就看过太多争论,意定监护人公证是部分争论的解决方法之一。 大概,也是一些同性情侣认定彼此的途径。 两个人进行意定监护人公证,纵然不能等同于婚姻, 但也有一部分内容与婚姻的效应重合,比如在某些情况下自动交付财产处理权、病危签字等等。 如果不结婚,这种公证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构成两个人之间的法定联系。 当然,彼此把这些东西交付到另一个人手中,极端情况下,也是会影响一生的决定。 正因为慎重,一部分人即便走入了婚姻,也会指定自己的父母为意定监护人,而不是让相关的权利以第一顺位交到丈夫/妻子手中。 “我、我当然听说过了。” 这种公证涉及面广,所以回答时,楚亚有一丝骄傲,还没反应过来路沨的意思,“我这文化起码也是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 直到路沨抱住他的腰,起身在他脖子边轻蹭,他才察觉出什么,有些发愣:“……你是说我俩?” 路沨摸着他的后颈,似乎害羞地轻轻嗯了一声,楚亚则反应了一秒就知道这种事对路沨百害而无一利,马上挣扎了一下:“你疯了兄弟?你家里好歹有人,跟我公证你也太亏了——” 他俩如果真的公证,显然是路沨血亏。 但路沨听完却不说话,只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不撒手,楚亚还以为他闹情绪,所以尝试玩笑道:“……是不是这两天吓到大小姐了?你……你不会都脑补到我几十年后需要你病危签字了?” 路沨还是没说话,只是抬起头来看看他,把他抱进了怀里。 楚亚一下感觉到,路沨听他讲了以前的事,是在后怕。 他原本清晰的思绪一下被路沨温柔的声音搅乱,他突然有点慌,也突然想起第一天输药迷迷糊糊睡过去时,听见路沨说,“我没有”。 楚亚这才回想到,前一句话是孟医生问的,“小队长,你别是哭了?” 这让楚亚有点慌不择言:“你、你前天哭了?光湿了那种也算……!” 路沨的手臂明显僵了一下,正经回答:“……谁说的?说了多少次法治社会,造谣是要坐牢的。” 楚亚怀疑地逼视过去,路沨的表情硬生生没有变化,眼神崩着一股劲儿,回答:“我没有。” 语气……和那天一模一样。 楚亚问了几遍路沨都不承认,他也只能又心疼又生气地轻拉过路沨的黑色项圈,说:“……路队,就是胃病和一点小感冒,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要把我送走——” 路沨根本听不进他说什么,继续道:“或者……你愿意跟我的话,我们退役后可以用别的方式结婚。” 言下之意,无非结束竞技选手生涯后,入籍其他。 楚亚明白对方的意思,摇头更猛烈了:“那你不是更亏??” 他想压下对不起方的想法:“这事以后再说……先、先不急。” 没想到路沨听完这话,憋得满耳朵发红一把将他揉进怀里,辩解的思路有点歪:“我、我急了吗?” “这、这真的不是求婚的意思,只是征求你的意见,求婚是另一套流程……!” 楚亚本来就被捂得有点懵逼,听完他的话更懵逼了:“等等……我也没说我当你是在求婚啊——” 等他清晰感觉到路沨发烫的脸颊温度,事情已经无法挽救,看样子路沨是想把他蹭秃:“……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着急了,不稳重?” 看来路沨对这个“是不是”很在意,楚亚摇头迟了两秒他就不信,加上楚亚还回他钱包,他错愕过后,后果变得更严重——接着,从刷牙洗脸到暖被窝,楚亚都能感觉到路沨正咬着牙,一副轻浮的语气。 “楚神研究录像看比赛弹幕了吗?现在连男粉的口号都是欠我一对龙凤胎。” “你不在那天,我下选手通道的时候一群男观众对我喊沨队我好了——” “……楚神就一点不急?” 楚亚看得出来他的眼神又浪又犹豫,一副怕自己演技不够楚亚不信、演技太够楚亚又会伤心在意的样子——楚亚也不敢怠慢,最终只能配合地躺进“花心浪子”路队的臂弯里,哼哼唧唧好几分钟吃醋了急了需要安慰了,路沨才满意地抱住他哄。 看那意思,是“你果然还是在乎我的”。 为此睡前路沨还一直暗示“我的手机你可以解锁”,楚亚终于忍无可忍啃了啃他嘴角,把他摁进了被窝:“兄弟,眼睛是职业选手的生命,晚上偷偷查手机对视力损伤太大,我养生,坚决不干。” 路沨据理力争催促“就不能白天偷偷查?”,两人裹在被子里差点打起来,要不是规定的就寝时间闹钟响了,恐怕这一夜永远不会结束。 和每一个集训前的夜晚一样,他们听着对方的呼吸入睡。 昏暗的光洒下来,楚亚明白,路沨其实是把所有他没考虑清楚的未来都考虑清楚了——所以心底一阵发软之后,楚亚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我都知道”。 钱包看来暂时也还不回去了,楚亚决定暂且满足路沨的“幼稚”,过段时间再找机会归还。 面前的人一动不动,不清楚是听见了还是睡着了。 最终楚亚只知道,自己凑过去时触到的,是路沨更为发烫的呼吸。 *** 次日,战队即将开始在长沙的集训。 楚亚由于个人情况,被队医要求至少减少一半训练量,虽然他就差表演翻跟斗劈叉证明自己有多生龙活虎,但在教练组的一致决定下,他还是只能乖乖听话,到晚上9点就被迫下机休息,和教练组聊战术意见。 一整晚,叶羽琛都在和路沨双排练配合——毕竟在楚亚的状态得不到绝对保证的情况下,他俩的配合显得尤为重要。 “慌不慌,兄弟?”路沨和他清了一波山,玩笑道,“我昨晚都累得起不来了,你人头居然还没我多?” “别他妈在这秀老子,你干嘛了能累得起不来?和楚神玩了一夜翻花绳?”叶羽琛咬着烟和他对喷,又想起什么,“……也不对啊,刚才我去楚神外套口袋里拿烟,怎么摸到的是你钱包?” 两人聊到这,楚亚稍微分神就听见路沨啧了一声,看似挺为难地接话:“没办法……管得严。” 听路沨语气,还挺骄傲。 楚亚刚满脸问号,这边教练组更肆无忌惮地调侃起来了。 “可以啊,连钱包都开始上交了?” “路队受苦了受苦了,待会夜宵给你加鸡腿。” 连一向不参与这种讨论的宁锡元都说:“法定婚龄都还没到就遭受社会的毒打,这是真的惨——一会儿训练完了叔叔教你怎么藏私房钱啊,记得绑网银,叔叔就当日行一善了。” 然而路沨和叶羽琛刚取下隔音耳机,其实根本听不全。 楚亚明知道全队都清楚实际情况,却红着脸半天没法反驳,最后只能在路沨打完一局时追杀过去。 路沨还敢仰头看他:“什么事?” 楚亚粗暴地挠他下巴:“大喷子ChuY一世英名都被你毁了,卸个手指头为敬?” 路沨刚才戴了耳机,但看起来他猜全了教练组的话,所以抓住楚亚手腕,轻笑:“乖,我跟羽琛说着玩的,你跟我谁掌握实权大家怎么会不知道?” “……”楚亚恨自己是个对激将法永远无法抵抗的人,“……那当然是我!” “回头把工资卡也交出来……!” 路沨眼里荡漾起调戏般的笑意,回答:“可是……工资卡也在钱包里。” 这搞得楚亚一愣:“你他妈……你工资卡都放进来??” 路沨无辜地笑笑:“不然放哪?真听他们的放鞋底?” ——教练组立刻有人强烈抗议路沨内涵自己,路沨则低笑着,伸手摸了摸楚亚的脸:“今天还觉得吃完东西反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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